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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孩子,特别想要。
越想越觉得孩子,能陪陪她,多好。
苏雪又把合同拍在陆子扬面前:“签字。”
陆子扬直接把合同扔了:“不可能,你敢怀我的孩子,就要承担后果。”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发火:“你们女人一个个的都会自作主张,想生孩子你不会去精子库啊!”
话没说完,就被扇了一耳光。
苏雪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管住你的下半身啊,恶心。”
苏雪不是软妹子,她是女汉子。
打的陆子扬脸都肿了,抬手把一杯咖啡泼他脸上,转身走了。
这谈话,崩的找不到北了。
苏雪和死党说:“我的孩子,他敢来抢,我杀了他。”
苏雪从来不开玩笑,死党脸都吓白了,这玩意脑子是被驴踢了。
然而,陆子扬没来抢。
陆子扬坐牢了,这真是令人惊喜的结局。
她为孩子的取名叫苏乐乐,平安快乐的意思。
很俗,很安宁。
孩子越来越大,在肚子里踢自己的时候,那种悸动令她无法把持。
这是她的孩子,真好。
太好了,身体里流着她的血。
天有不测风云,陆子扬出狱了,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放他出来。
苏雪不是这次才知道陆子扬,之前陆氏投资一部影片,她是编剧,那时候就听说过这个陆总冷的不像个人,棺材脸。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一个肖默,苏雪所在的编剧工作室,挂在他的公司名下。大概是陆子扬说过什么,肖默就知道了苏雪的存在,陆子扬坐牢的时候,肖默和老婆会过来看看她。
苏雪真不想见他们,可是这关系着自己的工作问题。
总得笑脸应对。
肖默结婚的时候,苏雪去了,肚子都显了。她包了个红包,酒宴结束,要散场,突然肖默老婆找到自己:“别走啊,你家这个拎着。”
苏雪真想骂脏话,谁家的?
醉的一塌糊涂,皱着眉头,默默想着,和她有什么关系?
别人和不管她怎么想,直接派了辆车,把陆子扬塞进去,就拉到苏雪的家了。
说起来,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苏雪在写稿子,陆子扬醒来,揉着头问怎么在这里。苏雪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下巴上的胡茬老长,没好气说道:“在大街上脱衣服裸奔,够可以了。”
陆子扬一愣,苏雪就不在搭理他。
陆子扬这个人自从出来后,脾气就变了很多,经常一个人发呆。他不走,坐在苏雪的家,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苏雪怒了,“滚出去抽可以吗?我还怀着孩子呢!”
陆子扬掐灭了烟头,转头对苏雪说道:“你想结婚吗?”
他的眸子很黑,沉沉望着自己。
苏雪楞了一下,整个脑袋都是空白。
她不知道结婚是什么?从来没想过。
陆子扬苦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把我老婆弄丢了。”
那倒霉样子,苏雪都想过去一脚踹死他。
“滚。”
陆子扬到底也没滚,就在苏雪家住下了。
苏雪叫外卖,他就担起了做饭的重大任务。陆子扬很少说话,有时候一天不说一句话,比自己的猫还乖。苏雪不好赶他走,反正家里多只狗养着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还差七千字,不写完不给结算,哭了!
之前都拼了那么多的番外,也才三万多。
绞尽脑汁挤出来七千,从此江湖不见,不想写了,烦躁!
第81章 苏雪和陆子扬不喜误入
苏雪这个人有点神经质,陆子扬也好不到那里去。
他爱那个前妻;对于这个;苏雪每每看到他那张脸;都想揍。
说好的冰山美男呢?就是个棺材脸。
他们会一同出去买菜遛猫,苏雪是个少话的人,她从不问任何事。爱不爱有什么关系?她谁也不爱;只爱自己。婚姻是什么?苏雪从来都不想去弄懂,也没兴趣。
当年父母那么相爱;不一样打的死去活来;最后分道扬镳。
苏雪不爱陆子扬,可是她需要一个人陪。
寂寞;原本是无形无色,可是每当深夜;一个人躺在床上。无形无色的寂寞,就会缠绕着自己,从十五岁以后,她的一日三餐,都是自己一个人。后来又做这个自由工作,想起来就吃饭,想不起来就罢了。
胃病犯的时候,很疼,拖着身体去楼下买药。
深夜,她也会害怕,害怕自己会突然死了。死在这个安静的屋子里,直到臭,都没人发现。她像一颗石头一样,无父无母,她在深山老林里遭受风吹雨淋,等待着未知的希望。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别提,太扯淡。
陆子扬是个有故事的人,苏雪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的时候,忽然抬头看过去。
他坐在客厅里,眼睛看着窗外,沉静的像一株乔木。
静静的,等在这世间。
她忽然对这个曾经骄纵嚣张,而今沉默无言的男人感兴趣。
她去厨房倒水,路过客厅的时候,忽然觉得他像一只大狗。手贱,就伸手摸了把他的头,倒水回来,出门却撞上他深邃的眸子。
陆子扬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苏雪觉得他有妄想症,挑眉:“你梦游呢?”
苏雪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踢了他一下:“谈谈你的前妻。”
陆子扬沉默了很长时间,他就讲了关于程暖的故事。
挺长的故事,苏雪最爱听别人讲故事。
她手中的水从热到凉,陆子扬抬手盖住了眼睛,他说:“我后悔了——”
苏雪笑了,她放下杯子:“你们不合适。”
她眯着眼睛看向窗外,阳台上放了一盆绿萝,长势很猛。半个阳台都占了,窗外夕阳西斜,拉出余晖:“当初你们太年轻,你不够爱她,她也不够坚强。”苏雪手指缓缓抚摸着已经凸起的小腹:“她的父母发生那事,不管你当时知情不知情。现在你知道了,换位思考,你会和杀父仇人一家子结婚吗?”苏雪笑了笑:“你前妻放过你,是她大度,可是并不代表她不恨。孩子的事,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什么?”
以前苏雪不明白,现在苏雪隐约明白了一些:“命,那是命。你连她的命都不在乎,怎么会是爱呢……”
陆子扬离开了,好几天没回来。
苏雪坐在窗台上,无心写东西,手指从玻璃上划过。
觉得有些寂寞,猫从桌子上跳下来,落在脚边,用尾巴扫她的腿。
苏雪想着,如果一个人单身久了,千万别让另一个人进入你的世界,不然,等他走了,那寂寞会更难熬。
快到了预产期,苏雪在家整理了行李,把猫送到了宠物店寄养。
她打算在第二天住进医院,当晚,陆子扬出现在她的门前。
门铃声响,苏雪在吃外卖,听到门响,忽然就笑了。
她不知道是他来了。
苏雪朋友很少,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光临。
苏雪打开门,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装。门外站着陆子扬,他的头发有些湿,穿着的衬衣更加皱,手里拎着行李袋,黑眸静静看着苏雪。
“能进来吗?”
他们对视许久,陆子扬说道。
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在这夜里格外清晰。
苏雪让开些许,他进来。
陆子扬把东西放在地上,看到桌子上的外卖,看了苏雪一眼:“吃外卖不好。”
苏雪无所谓,挑了下眉坐回去,喝水:“我不会做饭。”
她不会做饭,理所应当的不会,她不学。
从来都不学。
一个人的世界,吃外卖有什么关系?
陆子扬浓眉紧蹙,表情十分不好看,走过去直接拿她的外卖扔进垃圾桶里。
“你做什么?”
苏雪脾气暴躁,直接吼道:“有病啊?你这是被家人赶出来了?那也不至于病的这么厉害,在我这里犯狂犬病啊,我吃的好好,你扔了我吃什么!”
越说越来气:“你说啊,你扔了我的东西,我吃什么?”
“我去给你煮面。”
冰箱里的食材还是几天前陆子扬买的,现在已经萎了。
苏雪听他这么说,气就压下去了:“随便你。”
她上楼。
等屋子里溢满香气,下楼,陆子扬已经把面端出来放在餐桌上。
两碗,他们一人坐一边,谁也不说话,低头吃饭。
吃完,陆子扬说道:“孩子快到出声时间了吧?”
苏雪点头,拿了碗去厨房洗,她不会做饭,只会洗碗。
“什么时候去医院?”
“明天?”
苏雪说。
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了,都沉默着。
片刻后,苏雪出来,看角落里的行李:“你拎行李过来做什么?住我这里不交房租?真会占便宜。”
她话说的生硬,陆子扬皱着眉头,盯着她:“你的脑袋整天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有病啊,整天跟着我做什么?”
苏雪这个人从来脾气都不好。
陆子扬站起来:“你一个人住,怀着孩子,有个好歹怎么办?你这个人怎么好歹不识!”
苏雪踢了一脚他的行李,一句话都不说,转头上楼:“住着吧住着吧,废话怎么那么多,冠冕堂皇一大堆理由。以后饭你做,不交房租。”
苏雪生孩子那天,陆子扬在身边。
医生问丈夫进去不进去,陆子扬愣住了。
苏雪疼的青筋暴起,还在歇斯底里的叫:“你敢进来,我弄死你!”
陆子扬皱眉,一脸不认同。
到底他也没进去,苏雪这个人吧,怕疼,特别怕疼。
一旦疼起来,就大声的叫。
身边没人的时候,她不叫,有人听着才叫的欢畅。因为有人心疼,苏雪暗戳戳的想,也许有人心疼。
她叫了四个小时,陆子扬坐立难安,几次站起来拉着护士问:怎么了?怎么回事?不会出事吧?
护士不耐烦,医生也不耐烦。
孩子出生了,姑娘,六斤三两。
皱皱巴巴的孩子,真难看。
陆子扬抱到苏雪面前,苏雪头发贴在脸颊上,汗湿。
陆子扬抬手帮她抚了一把,没说什么。
“真难看。”
苏雪皱了下眉,看着孩子,随后说道:“像你才难看,不然我这么好的基因,一定生出来漂漂亮亮的妹妹。”
陆子扬:“……”
苏雪说丑,别人不能说。
陆子扬敢说一句,她都要发飙。
陆子扬觉得自己全部骄纵都在看守所那段时间磨没了,他对苏雪是无奈。
孩子满月,长的漂亮了。
苏雪越看越欢喜,越看越像自己。
陆子扬再次离开,她没有送,心里想着,祝你追不到。
陆子扬是误打误撞,现在已经习惯了。
离开了,多少有点不太习惯。
陆子扬走了,走的那天,苏雪抱着孩子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车开走。
苏雪在电脑上打字,没有爱,可是依赖也让人放不开。
习惯一个人,用的时间不多。
离开这个习惯,就觉得生活空了一块。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