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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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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靖东做了保证,军用直升机载着他起飞时,秦汀语还气的在跳脚。
    “爸,爸爸,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爸,为什么这样帮着外人?”秦汀语快气疯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明明今天是她订婚的日子呀,为什么?
    秦父看着女儿披头散发眼泡红肿的模样,心底莫名的烦起来:“汀语,你到底在闹什么?跟你说过了,阿南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你有点耐心,如果在国内实在呆不下去,那就继续去Y国完成你的学业再回来。”
    “呵呵,你们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他走了,还会有阿南吗?不要骗我了不骗我了……我不管他是裴靖东还是裴靖南,我就要他就要他就是我的裴靖南呀……”秦汀语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秦父走上前,把女儿摁在怀里,安抚着:“你安静一点安静一点,爸爸向你保证,你会嫁给阿南,一定会的。”
    ……
    南华。
    玉欣园小区601浴室里,郝贝听着外面两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恨的牙根儿痒痒。
    妈蛋的,让她知道是谁给她下的药,非得剁了丫的不可。
    会是谁呢?
    第一个飘过脑海的就是柳晴晴,但是柳晴晴递上来的任何东西,她都没有吃过,她喝的酒也是跟夏秋坐一起时新开封的。
    唯一喝的半杯是……
    轰……
    脑海里像是要炸掉一般,身子浸入冷水中还是乏着热气。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表,一个小时的时间到,方槐自怀里抹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来,融入到水杯中,递给展翼:“那,给她灌进去。”
    展翼疑惑的看着他,不敢上前,方槐一脸坏笑的道:“你要不去,呆会儿裴老大来了,我就跟他说我刚来时看到你抱着他的女人,手还摸上了……”
    “靠,方三,我操你祖宗……”展翼怒的像炸了毛的小狮子,脏话一出,温文尔雅的形像瞬间全无。
    方槐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微眯戏笑道:“把祖宗俩字去了,哥哥我便收了你如何?”
    展翼俊脸通红,比无耻他怎么能比得过方槐这老混蛋呀。
    方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听得有上楼的声音,轻声道:“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
    展翼虽怒,但也知道方槐爱整人是出了名的,如今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只能前往浴室。
    “嫂子,你开下门,有解药来了……”
    郝贝睡在冷水里也热的满身潮红,一听说有解药来了,当下就爬起来,爬到浴室门口,打开门,开了一条缝,从展翼手中接过那杯水,一灌而下。
    展翼心里泪呀:嫂子你要不要这么相信我呀……其实他都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不是解药。
    “五四三二一……”
    ‘砰……’
    伴随着方槐的数数声而来的是被人一脚踹开的大门。
    “哥,你回来了……”展翼怯生生的看向来人,手中的杯子也赶紧挪到身后藏起来。
    裴靖东一双犀利的虎眸扫视一眼屋内,径直走向展翼所在的浴室,推开浴室门,就看到郝贝狼狈的爬在地上,全身湿透,玲珑有致的曲线格外诱人。
    郝贝看到裴靖东时,双眸亮晶晶的,身体的燥热似乎在这时候找到了一个突破点。
    但脑海里的理智却又强迫她让自己清醒一点。
    于是,她挣扎着拒绝裴靖东伸过的大手,在地上匍匐着后退,再后退。
    裴靖东见她躲闪,当下怒的飞起一脚踢向水池边的纸篓,满身的火气乱蹿……
    “谁给你下的药?”
    面对男人的询问,郝贝不想回答,她还有问题要问呢。
    挣扎着爬起来,扶着洗手台子站直了身子,一双杏眼像是红外线一样的扫视着眼前一身军装的男人,黑色的短发,没有西装,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穿军装。
    身姿挺拔健硕,面容冷硬无情。
    “你,到底是谁?”郝贝终于问出了声。
    裴靖东眸底高深莫测,嗓子眼似有东西堵住,本来可以脱口而出的话,面对郝贝这双清澈的水眸,竟然生生的噎住了。
    “你,希望我是谁?”
    郝贝脑袋晕了一下,她希望他是谁?裴靖东还是裴靖南?
    看到她眼中的迷惑,男人的心也狠狠的揪着。
    上前一步,一把抄起她,扯了浴巾裹住她就往外走,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扔在床上,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郝贝,不管我是谁?你要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你的男人。”
    郝贝的脑清清明了些许,怎么能叫不管他是谁呢?
    ‘啪……’
    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因错愕而抚着半边被打的脸,郝贝却是裹着被子踢开他。
    “笑话,你要是裴靖东,那扮成裴靖南跟秦汀语订婚结婚就是犯了重婚罪,你要是裴靖南,那我跟你的婚姻就是无效的,不管是那一条,你都没资格碰我。”
    虽然她灼热的身子因他的抚触而舒服了许多,但理智还是战胜了生理。
    “哇哈哈哈……”卧室门口传来男人坏坏的窃笑声。
    裴靖东一个大步上前,黑着脸怦的一把拉开房门,外面偷听着的方槐险些没摔进来,站直了身子没趣的摸摸鼻子道:“那个,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她中的那点点东西已经解了,你不用以身相救了。”
    嘎——
    裴靖东双眸像是要喷火似的,一个拳头砸出,那知方槐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举一样,一个闪身,那拳头不偏不倚的正砸中方槐身后的展翼眼窝处。
    “滚!”裴靖东没脸的吼了一个滚字。
    展翼被打了心里还好受点,赶紧扯了捣乱的方槐,顺带的把两个娃儿也带上赶紧出了房门,把空间留给了裴靖东和郝贝。
    “你到底是谁?到这时候还要瞒着我吗?”郝贝的声音在男人的身后响起。
    男人慢慢的转过身来,自口袋里拿出一纸烈士殁亡名单来……
    郝贝看着眼前的那张陆军XX集团军第一特种大队,跨境xx之战伤亡名单。
    总计十人,九死一伤,伤者裴靖东,亡者名单里有裴靖南的名字。
    郝贝长舒一口气之余,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不会是假的吧?”
    裴靖东嘴角狠狠一抽,斜她一眼:“你见过造假的的能造出部队的公章吗?”
    郝贝点点头,又细看一次那上面赫红的XX集团军的红章,心想也是,那造假的造这种章也没用呀,现造也造不出来呀,那裴靖东是没有骗自己了?
    “那南华陵园的墓碑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是我眼花了,不信咱们现在就去看。”
    男人从口袋里摸了盒烟出来,拿出一根噙在嘴里,想点上,又看一眼郝贝道:“不介意吧。”
    郝贝摇头,心里有些不忍,她这算不算挖人*呀?
    “那个,裴靖东,你要不想讲就别讲了……”她直觉上不太想听了,那一定不是一个好听的故事,太过伤感太过*的东西,还是属于别人的,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吧。
    然而,这男人好像很有讲出那段*与人分享的愿望。
    “不,你是我的妻子,有权利知道这些。”男人坚持要讲出心中的*。
    郝贝这会儿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听了。
    只见男人走到窗台前,松开常服的扣子,又扯了一把墨绿色的领带,眉眼间的神韵像是秋日的落叶那般萧瑟凄凉。
    郝贝的呼吸紧了起来,心也高高吊起。
    男人开始讲了……
    原来,男人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叫裴靖南。
    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就像裴瑾瑜和裴黎曦一样的双生子。
    从小就很少有人能分得清他们谁是谁。
    兄弟俩一同长大,求学、参军,一起加入特种大队。
    哥哥喜欢军队,认为那是正义的化身,弟弟便说喜欢经商,因为母亲留下的公司不能无人继承。
    越南热带丛林的一场恶战,十名队友,只余下兄弟二人。
    只要走出沼泽,他们就能带着此次战役的胜利归国,而归国之后,弟弟便会退役继承母亲留下的公司。
    却不曾想,沼泽地里,弟弟舍身救出了哥哥,自己却身陷沼泽。
    当敌人快要追来时,弟弟才对哥哥说了真话,弟弟说:哥我其实也喜欢部队,可是妈妈的公司是外公留下的,不能没有人继承。
    故事看似很简单,男人也讲的轻描淡写,但当他讲到那片沼泽地时,郝贝分明听到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那块墓碑是我立给自己的,从出了沼泽的那一天,我就当我自己死了,从那以后……”
    窗外繁星点点,一抹新月挂在树梢,男人的声音恢复了原有的沉稳带着丝丝冰意穿入郝贝的耳中,渗入脑海里……
    【从那一天起,我就当自己死了。】
    男人的这句话,让郝贝的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颗颗滴落。
    心揪的紧紧的疼着,很想走过去,把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告诉他,他还有她。
    郝贝一向是行动派,这么想,也是这样做的,脚步极快的走过去,从男人的身后抱住他的腰身,带着泪水的脸贴上他宽硕的后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勾起你的伤心事……”好像除了说这些,她又讲不出那样矫情的诺言来。
    男人粗粝的大掌握住郝贝圈上来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仰头看向璀璨的星空,小时候有人骗他说妈妈死了就是上天变成星星了。
    如果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那么,现在,你们看到了吗?看到这会儿还有一个小女人代替你们陪着我吗?
    夜微凉,晚风徐徐而来,两具紧贴的身子却异常的火热。
    如此璀璨的星空下,一对男女相拥,他摊开了心底的秘密,而她则为他心疼。
    不知道是从那儿开始的,回神时,郝贝已经被男人轻柔的倒在大床上。
    她清澈的美目中映出男人刚硬生冷的面容,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样含羞带怯,那样眉目含春。
    而此时,男人的眼中,身下的小女人美极了。
    她的脸是鹅蛋形的,一双明净如绞月的杏眼,让他看过就记在心间,如痴如醉,神魂颠倒,仿佛被施加了催眠术一般。
    她眼睛上面是弓形的,像是画上去的眉毛粗细适中颜色也是淡淡的青黛色,鼻子小巧挺直,一嫣红樱唇微微张着甚是诱人,卷成小细卷儿的的秀发柔软的披散在米黄色的床单上,宛若丝绸荡着一层层迷人的波纹。
    静——
    安静——
    静谧——
    但郝贝却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果真……女人的直觉最准。
    男人眸底的哀伤焕化成丝丝绿光,像是饿了许久的饿狼一样伏下头来,轻舔着他最美的小猎物。
    他的吻轻柔如春天最暧的风,只轻亲在她的眉、眼、脸,逐一往下的轻亲细吻,再慢慢往下移动。
    而后又越来越快,轻吻变成重啄,东一下,西一下,好像有几百只小白猫儿在她的心房上起舞,那样扰人,那样甜蜜的负担着……
    却在这时,她极煞风景的想到一件事开口了:“那个,裴靖东,我中的那个什么已经解了,你不用……”
    男人的虎齿正亲在她的锁骨上,这女人有一对十分漂亮的蝴蝶骨,光滑细腻,也不知用了什么香水,竟然让他嗅到丝丝甘甜的清香。
    却又是如此不解风情的,要惩罚她,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惩罚她。
    疼——
    郝贝悲剧的又被咬了,正确的来说被啃咬了,又啃又咬又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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