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袁嘉邈满头黑线,谁尼玛是你弟啊,还有谁让你叫郝贝叫那么亲热的了!
“我又没说错,她不是笨是什么啊,打120多快,非得苦逼哈哈的自己走路。”
郝贝早就累瘫了,坐在花坛边上没搭话。
救护车果真来的很快,比消防警来的还快一点。
那边陆李花和刘秋蔓也被送上了救护车。
警鸣音交织在一起,往医院行去。
司洛兰登还在手术室时,秘书路飞大步走来,看郝贝的眼神真是又气又恼的,觉得这就是个祸害,总裁才来中国几天,就重伤了……
硫酸腐蚀了衣服,也挡住了部分热度,后背灼伤百分之三十,已构成重伤。
“郝贝小姐,你想请问你,到底是怎么会事?”路飞咬着牙根问郝贝。
郝贝也很无奈,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倒霉催的,谁遇上她都得倒霉。
路飞听了事情经过,记住了陆李花的名字,转脸就打听清楚了,知道陆李花也在这家医院,起身就过去了。
路飞办事很快,效率也很高。
没一会儿,警察就去问医生,可以带走陆李花不?
陆李花是肺癌,这个病不是急症,也不会有什么不能出院之类的,刚才动不了,也只是让吓得,高度紧张所致。
所以医生给出的答案就是,如果病人没有什么不适,可以随时出院,但是肺癌这个还是需要治疗的。
一般这种情况,陆李花是不可能被警察带走的。
可是她伤到的是外国友人司洛兰登这位大裁,司洛兰登来中国那就是友好的促进两国商贸的发展,你想吧,这可就不单单是个外国友人那么简单的了。
所以陆李花要被警察带走了。
陆李花就这破身子,勉强能动,警察只得弄来轮椅给她坐上。
刘秋蔓哭红了眼,奔出去找郝贝。
见到郝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贝贝姐,求求你了,陆阿姨也只是太生气才会做这些事的,不是有心的……求求你,看在陆大哥为了救你而顶罪的份上,你就放过陆阿姨吧。”
什么?
郝贝满脸麻木的表情中有丝怔愣,今天她受的打击够多了,可还是让这迟来的真相给惊了一下。
“你是说,陆铭炜替我顶罪了?”
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裴靖东救她的方式就是这个吗?
司洛兰登也是满脸的震惊……不过想的跟郝贝想的是两码事。
“贝贝姐,我求求你了,阿姨得了肺癌,她就算是做错什么了,你看在陆大哥的份上,要不然把我抓走啊……”
刘秋蔓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头不当头的往地上磕着。
“司洛,能不能求你不要告伤害你的人了?”郝贝终于妥协,怯生生的看向司洛兰登问道。
司洛兰登刚想说好,却有一道声音先打断了她:“不可以。”
是路飞。
“郝贝小姐,我们总裁是被人泼了硫酸灼伤的,如果这样都不追究的话,那么是不是所有人都当我们兰登集团的总裁是好欺负的呢,是不是谁都可以上来泼一瓶硫酸或汽油呢?”
路飞言词犀利的说着,一双厉眼凝视着郝贝,一副一定要告到底的神色。
郝贝无奈,觉得没戏,要是烧着她,她可能真就不告了,这怎么说也是陆铭炜的母亲,而且也是自己招惹了陆铭炜,算她活该。
可这伤的是司洛兰登啊!
就在郝贝都不报希望的时候,司洛兰登开口了:“路,就按贝贝说的去做。”
路飞满眼的火气,冲着司洛兰登质问:“Why?Please—give—me—one—good—reason!”
“And—do—what—she—says!to—perform!Yes—or—no?”司洛兰登眉凝眸沉的低吼出声,语气里透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戾之气。
“OK!Why—not?”路飞生气的走掉。
刘秋蔓别的没听懂,倒是听懂最后一句OK了,感恩戴德的冲着郝贝又磕了两个头,这才离开。
等病房里只有郝贝跟司洛兰登时,郝贝才低了头致歉:“很抱歉兰登先生,因为我让你受伤了,你的医药费和护理费全由我来付……”
司洛兰登好笑的看着郝贝道:“你觉得我缺钱吗?”
郝贝囧囧的问:“那你缺什么?”
司洛兰登笑意满满:“如果我说,缺个你呢?”
“……”郝贝失语症一般的呆愣住,只觉得天雷滚滚,尼玛的来道雷劈死她得了!
砰——
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口站着的赫然是气得快吐血的裴靖东,脸都变成个紫茄子色,刀尖子一样的眸光狠狠的剜下郝贝,*裸的表达着满腹的火意!
就这么紧张又尴尬的时刻,还有人爱凑热闹的。
此不是别人,正是从裴靖东身后冒出来的袁嘉邈是也。
“哎,我说你有点出息没?怎么让这男人一瞪眼,你就不敢说话了,啧啧,可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呢,难为人家司洛为了你伤成这样,啧啧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是不是这男人说让你从此不要再见司洛了,你就不见了啊……”
袁嘉邈言词犀利的直戳红心。
裴靖东原本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郝贝这个尴尬的想撞墙去了,恨不得把袁嘉邈的嘴巴给缝上的,没见过这么嘴贱的人。
“你别胡说,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郝贝这样说,就是化解尴尬的,实际上心里是认同袁嘉邈的话,可在外面,她总得给裴靖东面子不是吗?
偏偏裴靖东今天就是豁出去不要脸的了,直接就拆台道:“不,我就是这样的人,郝贝,你听清楚了,你是我老婆一天,就不许你跟这两个人有所接触,你明白吗?”
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不光是郝贝吃惊。
就是袁嘉邈也是惊的合不拢嘴了,尼玛的,没见过这么霸道的男人,你当你是古代的皇帝啊,还不许你的妃子看别的男人一眼的了!
真心是够神经的了!
郝贝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
你说司洛兰登是救了她的人,如果今天不是司洛兰登,这烧伤的就是她的脸,她的头啊!
“裴靖东,你别这样,司洛兰登救了我的……”她试着想解释。
裴靖东却是一脸不给她机会的神色问:“那就是你选择这个救了你的外国男人喽,郝贝你别忘记了,青阳县水灾中我也救过你的命,那个时候你怎么说的?”
郝贝呆愣住,那个时候……那时候她说:“不,我不要跟你一起死,我要跟你一起活着。”活到很老很老的时候。
可是……呵,郝贝苦笑,心里默默的呐喊着:裴靖东,你知道你现在变得陌生的让我有多害怕吗?你还是从前的那个你吗?你还是我老公裴靖东吗?
“我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可现在情况不一样……”郝贝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司洛兰登救了她,她不能说这样狠心的话。
裴靖东冷笑,看着郝贝的眼神厌恶之极:“这么说,你就是选择他了,呵呵,我真是看错你了……”
“闭嘴!”司洛冲着裴靖东狂吼。
而后又冲郝贝喊道:“你走跟他走,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司洛兰登这突来的一变,惊的屋内众人又是一愣,袁嘉邈更是不解这司洛在犯什么神经,明明他不是这样想的!
“……”郝贝没说话。
司洛兰登却是又急急的吼道:“不就是一个中国妞吗?我逗逗你玩而已,跟你的丈夫一起滚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347:郝贝,就当我的妻子,真就那么难吗
病房里安静的出奇,没有人说话,三个同不类型的男人,三道迥异的视线全都盯着郝贝看,似乎都在等着她的一个答案。
但是其实这个答案,大家心里都明白。
司洛兰登的眼中还有愤怒或者其它……郝贝看不懂那样深邃的眼神,也无意去探究。
袁嘉邈那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戏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而裴靖东的眼神是最让郝贝受伤的,那是一种集合讥讽、不屑与厌恶的神色。
终于她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那般低头,做出了她的选择。
怯懦地向司洛兰登致歉告辞:“对不起兰登先先,谢谢你。”
说罢,不想再去看任何人的脸,抬脚就往门口走去,越过裴靖东时,更是头也没抬一下,步履匆匆的一个劲的往前走。
病房里呈三角对立的男人们的战火也是一触即发的节奏。
袁嘉邈是一点儿也不掩饰对裴靖东的厌恶,愤愤的开口:“呵,拴得住人,你绑得住心吗?男人啊,活到这份上,真可以找根面条上吊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你说这事儿闹的,多下面子啊!
可裴靖东就觉得心里爽,尤其是看袁嘉邈那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裴靖东就觉得通体的舒畅!
走了袁嘉邈,这屋里还有一个司洛兰登呢!
裴靖东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司洛兰登,伸手抚在司洛兰登的后背处。
司洛兰登因为背部受伤,这会儿是爬着在床上的,刚才的大吼他是撑着身子抬着头在吼,吼的背痛,心更疼!
裴靖东就这么看着司洛兰登受伤的后背,心中怒火就越烧越烈!
如果裴靖东他自己遇上这个事情,就算不是郝贝,或者是一个路人,他都会去尽全力去救。他这样做是因为他是一名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卫国家和人民的安全,这是他的职业素养而造变的行为。
而司洛兰登呢?
那个在商界号称是睚眦必报的司洛兰登,会这样无私的用自己的身体去保护一个刚刚认识的郝贝吗?
这其中……
司洛兰登歪着头去看裴靖东,却只看到裴靖东打量的神色,沮丧的问:“怎么?你还要我怎么样?”
裴靖东长吁口气,揉了下眉心骨平静的开口:“谢谢。”气势不像刚才那般强势,反倒是低下高贵的头颅真诚的道谢。
司洛兰登冷哼一声:“哼,我不需要你的谢!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和快乐,我不介意亲自带走她。”
裴靖东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你,凭什么?”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戾气。
本来裴靖东留下来是真心的感谢司洛兰登的,可是这个外国佬似乎搞不清楚,这是中国,不是外国,而郝贝更是自己的妻子,而非这个外国佬的什么人!
司洛兰登忽然暴怒的想跳起来给眼前这可恶的家伙一拳头的,可他才一动,后背便是刺骨的痛。
“唔,该死的!”他脖子拧成绳,蓝色的大眼睛瞪得像鸡蛋一样圆溜,怒视着以胳膊肘压在他后背上的裴靖东。
裴靖东状似无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好好养伤吧兰登先生,谢谢你救了我的妻子,中国有句古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救了我的妻子,便是我的恩人,我不能看你这样不管不顾的伤害自己。”
瞧瞧这话讲的,再看看他胳膊肘上的力道,那是报恩么?谋杀还差不多!
司洛兰登气都快气死了,大吼着:“Get—lost!Get—lost!”滚开!
裴靖东轻轻松松的起床,站直身子时,正好路飞焦急的推门而入。
路飞是去办陆李花的事情了,所以刚才不在这里,刚出电梯就听到自家总裁先生的大叫,自然飞奔而来。
却是对上裴靖东一张认真的脸:“让医生再给他来针麻醉吧,外国人的痛神经好像比咱们中国人弱了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