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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布帛裂开的撕拉声,心口一跳,死死拽住裙子怒叱:“轻点!裙子贵着呢!”
“我给你买,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戚承失了理智,余光瞥见已经被对方挂断的手机,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繁花褪尽,只留一片亮眼的莹白,巍颤颤的,看的他心都飘了起来。
他的动作又突然变得轻盈起来,像是拆开了期待已久礼盒,虔诚的注视着心爱的宝贝,想护在怀中,又怕伤了她、痛了她。
他在她身上落下细密的吻,又轻又柔,带着薄茧的指腹又极具侵略,对她爱不释手。
钟翘难耐的弓起身子,纤颈长伸,乌发已经被香汗沾湿,又不受控的发出浅浅的低/吟,让本就难以自持的人,粗喘着在娇嫩的肌肤上宣示般留下自己灼热的印记。
细白的腿缠上他劲瘦的腰,戚承额角的青筋暴起,嗓子眼儿又干又痒,再也忍不住的就想往前冲。
可临门一脚他却突然又急急停住。
“怎么了?”钟翘没等到预期而来的欢愉,小声的问他。
“没东西。”戚承有些懊恼。
钟翘扯下蒙在眼上的领带,冷不丁对上他,不自觉的红了脸,窘促不已。她别开脸,趴在床沿,在床头柜里翻找着酒店里的东西。
她将小盒子扔给他,拉着被子一角遮在身上不去看他。
戚承拆了盒子,戴上,可没一会儿又马上摘下,泄气的说:“不行,太小了。”
钟翘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加上自己这又是荒了两年,哪儿甘心在现在刹车,她转回脑袋,自己找了一个拆开,不管不顾的就要自己给他戴上:“将就下吧。”
戚承握住她作乱的手,耷拉着宽厚的双肩,眼眸氤氲的雾气一般,看上去可怜巴巴:
“我疼~”
第82章 不笑
大概是今天整晚见多了戚承冷峻成熟的模样; 这会儿突然见他这样可怜兮兮的,就跟当初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似的,钟翘的一颗心反而躁动了起来; 扔了手里的东西; 就拉着他的脖子把人往下带。
戚承被她的动作一惊,可她的力气再大; 哪儿能和身强体壮的男人相比。他巍然不动,就是不让她得逞; 钟翘还以为他是故意使坏; 双腿更紧的缠着他; 白蛇似的扭着腰,好不妖娆。
“不行,没东西;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虽然说得抗拒的话,但他低哑的声音无不透露着他同样难耐的内心。
可钟翘听了这话却不为所动,酒精和被撩/拨的情/欲已经全然占据了她的理智。
“没关系的,我一直有在吃药; 不会怀孕的。”她倒不是昏了头骗他,这一年多她的确有一直在吃长期避孕药。
房间里的温度陡然冷下几分,冷气像是淬了冰似的从空调出风口呼呼往外吹; 原本燥热的小人瑟缩了下肩膀,却毫无察觉的往身上那个人贴,企图寻找更多的暖源。
戚承浑身发僵,双手撑在她身侧; 任由她贴着自己。他的眼神毫无温度,顶着她漆黑的发顶出神。
她为什么要吃药?
所以,她是有男朋友吗?
他的心里乱成一团,比今天在机场认出她的时候还要烦躁百倍千倍,重逢的喜悦在这一刻想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凉水,荡然无存。
他应该推开她的,推的远远的,再像今天白天那样,冷冷的扭过头不去看她,或者他还可以怒目斥责她,斥责她的不忠。
但他怎么舍得,这是他心心念念盼了那么近一千个日夜的人,叫他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钟翘见他老僧入定一般僵在那里,心里隐隐有些沮丧,还以为是自己魅力不足,更是卯足了劲儿的用自己磨蹭着他,一双含春的眼水波粼粼的看着她,声如夜莺,娇滴滴的勾着人。
“小承哥哥~你快点啊~”
戚承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绷断,他眼一红,拉开她的腿,探手而下。
他的面上是凄苦的笑,动作温柔,轻声的哄着她:“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是说大话的人,言出必行,钟翘松开搂着他脖子的双臂,瘫软在大床上,连意识都渐渐模糊……
两瓣微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边,却要吻不吻,
攀顶而来的欢愉在她脑中炸出一片白光,柔软的身体猛然颤,细腰往上挺起,像是拉满的长弓,弧度完美。
尖锐的娇/吟声随着她的身躯挺起又重重落下,房间里只有两道粗重不一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再没有别的。
戚承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下,瞬间又恢复到白天清冷的模样,下了床,走向浴室。
“我去洗洗。”
洗手间是大片磨砂磨玻璃隔出来的,钟翘的腿还在打颤,可依旧忍不住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打量着玻璃上拿到颀长的身影,还有他手里不停的动作。
钟翘不懂,怎么可以有人克己成这样,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忍到自己去纾解。
而一墙之隔的戚承却恨自己不争气,怎么见了她就丢盔卸甲,什么原则底线都不要的往她身边凑。
内心深处的情感让他想要就那样不管不顾的把人留在自己身边,可脑中的理智却告诉他,她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甚至身边都已经有人完完全全的替代了他,他不能再那样自私,也不能让她犯错。
爱而不得,还有那种促使她不忠的禁忌感像是数道电流触上他的每一根神经,酥麻感从尾椎骨窜起。他紧闭着双眼,却突然想到,她在别人面前的样子,会不会比刚才更加娇艳。
闷哼从紧咬的齿关泄出,他从双手抵在墙上,任冷水从头顶灌下,掩去猛兽般的粗喘。
他又在里面待了许久,最后穿戴整齐的从卫生间出来,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白衬衫塞进稍有褶皱的西装裤里,两条长腿直立,一下子,他又变成了那个稳重内敛的男人。
激/情褪净,理智回笼。
满室旖旎也瞬间散尽,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散开。
戚承抬起手臂,系着腕处的袖口,长睫微垂,在脸上打出两道阴影,钟翘看向他冷峻的侧脸,舔了舔唇珠。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坐在床尾,嘬了一口。
两人占据两米大床的一头一尾,做尽了同床异梦人貌合神离的样子。
钟翘危险的眯起眼,对他这疏冷的事后烟的模样极为不满,突然厌恶起刚才轻易就被挑拨的不能自持的自己,她磨了磨后槽牙,嗤笑一声。
戚承闻声,刚举起夹着烟的手一顿,僵在半空中,他侧过头,本应该躺在床头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爬了过来,爬跪在他身侧,撅着tun,腰身下陷,凹出诱人的弧度,媚眼如丝。
他心跳一顿,不可置信的盯着她,可隐隐又有些期待的盯着她接下去的动作。
他看着她仰着的小脸低了下来,离他越来越近,微张檀口,露出几颗小白牙。
然后——
她咬上夹在指间的烟尾,刁走了烟,一手扯着被子挡在胸前,靠回到床头,舒服似的半阖着眼,姿势随性慵懒,吞云吐雾。
戚承简直都要被她弄疯了,就刚刚这一下,他甚至感觉鼻子从有热流涌动,更别提那绷紧憋屈的裤腰了。
他目露凶光,心中愤恨不平,重新掏出一只烟点上。
“这两年你过得好吗?”烟抽了两口,戚承突然出声。
“挺好的。”
旧情人间最例行公事的一问一答,却没有让死寂的气氛活跃半分。
戚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听怎样的一个答案,毕竟好或不好,于他而言,都不算舒心。
可两人这样相对无言,同样也是他不堪忍受的。
他应该离开的,再说一句“抱歉”,可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人,叫他怎么舍得。
衣兜里的电话铃响起,戚承却是如释重负般的吁了一口气,捞起扔在一边的西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抬脚就往门外走。
“我有事要忙,你早点休息吧。”
应声响起的是关门声,只是眨眼间的工夫,人便没了踪影,就像白天那样。
钟翘气鼓鼓的掐了烟,掀开被子低头看了一眼,有点自我怀疑。
戚承站在酒店走廊的尽头,接起了电话。
“喂!戚承,这回你可要好好感谢我,虽说前两年没帮到你什么,可人既然回了B市,小爷我就一定能帮你把人找出来。”
电话刚一接通,陶书全就机关枪似的说了一连串也不带喘气的。
“你怎么都不说话啊,你知道她在哪儿吗?”陶书全可别提有多激动了,当年钟翘走的匆忙,戚承的父亲又铁了心不帮他找人,除了窥探钟翘的社交或者朋友,根本找不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可如今钟翘回了B市就好办了,陶书全如今在B市有点自己的人脉,他家又是在B市做酒店的,假如钟翘没回家住,只要她是住在B市的高端酒店里,他就一定能把人给找出来。
也情况也的确如戚承所料,她向来不会在吃穿住行上委屈自己,猜到她没回公寓住,那就一定会在市区这边住五星级的酒店。
“她在四季。”戚承语气淡淡的说。
“靠!你怎么知道的!”陶书全惊了,对着电话大喊了一声,他今天求爷爷告奶奶的才说服他妈帮忙查了一圈B市今日的入住名单。
“她带我来的。”
“……”陶书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了。”
“你没事吗?”陶书全小心翼翼的问他,实在是这样的戚承太反常了,竟然跟他说谢谢,难带不应该是滚吗?
“先不说了,改天请你喝酒。”
戚承挂了电话,站在走廊的尽头开着窗又抽了一支烟,找到了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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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翘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她靠在床头缓神,拿起手机看到十几个未接电话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概被她无意间按到了静音键。
电话有一半都是程军打来的,钟妈打了一个,孙一军打了一个,还有几个B市区号打头的座机。
她先给钟妈回了一个,无外乎就是要她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如果能抽空再考虑一下自己的私人问题就更好了。
当初和戚承还在一起的那年春节跟家里说了交男朋友的事,可第二年春节却没能带人回去,钟爸钟妈自然就知道了两人分手的事儿。
不过他们当时也都没说什么,痛痛快快的让她在外面浪了两年都没再提这话茬,钟翘感激的掏出小金库就给钟妈换了车。
可谁知道年初这车刚一买完,这亲妈就翻脸不认人了。主要也是钟翘今年都29了,说起来都是三十的人了,钟妈便又开始着急了起来,甚至还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她是不是跟程军在一起。
钟翘好说歹说终于应付完了家里的电话,给孙一军回了条微信,才给程军拨了电话。
程军奇迹般的在嘟声响了两下后就接了电话,两人约了个下午茶的时间,说要见面聊。
钟翘起来起了个早,收拾了一下,目光瞥见床头那条靛青色的领带,蓦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荒唐的场景。
她咬着牙将领带团成一团,都走到垃圾桶边儿了,可手抬起来,却转了个方向,最终还是扔进了行李箱里。
钟翘也有两个月没见程军了,两人约见的下午茶离酒店不远,她都没打车,戴上宽大的墨镜,踩着高跟鞋步行过去,只是好像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