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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意看着那个新礼盒,眼中都是笑意,“这才是要送给我的礼物?”
“嗯。”粉钻丢失的事情,等下还得让安妮去查查。
“原来你刚才真的是耍我的啊?”她还在笑。
兰浮初:“……”
苏意从汤泉里出来,裹了条湿毛巾,随手一扯,湿毛巾落在地上成了一团,她拿过旁边的浴袍披上,头发湿漉漉的,进了障间。
兰浮初把新的礼物递给她。
“是什么呀?”苏意一面问,一面伸手去接,指尖不小心碰到兰浮初的指尖,他微微一怔,而她瞒眸含笑地望着他。
兰浮初眼眸静静,“看看喜不喜欢。”
“好。”苏意利落打开,看着里头的碎钻发卡,心里头高兴,嘴上却是用一副特别淡的口气说:“哎……是发卡啊……”
语气好像特别失望一样。
清雅矜贵的男人顿时没有言语,看着她,好半响,才出声询问:“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啦,就是相比之下,觉得发卡没有项链好。”
“你想要项链?”
“当然啦,你送的项链,我可以一直戴在脖子上,这样,人家就可以时时想你了嘛。”
兰浮初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沉默良久,沉声道:“我出去一下。”
“你又要去哪里?”
“去楼下逛逛,你在这里等我。”他还想回去找找那条项链。
“哎呀,别去啦,夜都这么晚了,你还要跑几次啊。”说着手一伸,就把他拽了过来,两人齐齐摔在毯子枕头上,苏意的手指在他心头上打圈圈,道:“嗳,宝宝,我要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
“这个……”苏意故意把自己的领口揭开一点,让他看到脖子上的粉钻项链,“我今天刚买的项链,漂不漂亮。”
兰浮初一眼过去,“……”
“漂不漂亮。”抬头看着他,眼眸就跟勾人魂魄的祸世女妖似的。
兰浮初一个用力,就把她揽进了怀里,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呼吸微沉地说:“你刚才偷偷把项链拿走了?”
苏意满眼笑意,“你说呢?”
“如此恶作剧,该罚。”捧住她的脑袋,下一秒,唇息靠近,就要吻到她唇上去了。
“要怎么罚?”
“这样罚。”言落,手伸过去,再自然不过的把她的手牵在手里。
就在她想说这么简单的时候,整个人就被兰浮初抱到腿上,面对面对着,两条纤细的腿架在他腰上。
苏意:“……”
鼻尖都是淡淡的薄荷冷香,两人要离得多近就有多近,兰浮初望着她,渐渐的,呼吸变重了,整个障间里都充满的暧昧的气息。
他俯身,凑近一些,吻住了她的唇,幽长的眉毛也几乎要刷到她脸上去了。
苏意的心头颤得厉害,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脖子,呼吸被搅乱了许久,“兰浮初……”
“嗯?”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对于我答应你追求的事情,你有什么表示?”
“……”
“嗯?”
他压低了声音,在她唇上轻轻道:“一辈子对你好。”
苏意蓦地瞪大眼睛,然而下一秒,整个人被兰浮初按在毯子上,他的吻紧接而来,手掌也迫不及待褪下她身上的睡袍。
苏意轻轻喘息,“不要……”
“不要什么?”
苏意没说话,微微抿着唇,怕嗓子里的呻吟跳跃出口。
“不要我继续?”他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故意问她,还将手掌伸到她后背里,捏着她的肌肤,惹得她呼吸极乱。
苏意脸红,没说话,反倒是双手抬起,抱住了他的脑袋,回应他的问。
两人的呼吸紧紧纠缠着。
兰浮初压低了声音,眸光潋滟似水,“想我继续?”
苏意:“……”
“你能不能不问这些问题。”苏意有些恼。
“那你一会说不要,一会又抱着我胡乱各种亲,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不要?”
“……”苏意面色隐忍,艰难地说出了实话,“要。”
然后她就被压了。
初始还挺温柔的,兰浮初照顾她的感受,调情一直持续了很久,苏意躺在他身下,身心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哪怕一个吻,都缱绻缠绵到了骨子里,让她心颤不已。
但到了后面,就只剩凶狠了,苏意被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完全没有力气了,只能人他摆布……
他的精力,一向极好……
*
翌日,房间里的欢爱气息还没完全散去。
苏意浑身酸软醒来,腰部以下的部位全快都不是自己的了,然而那个导致这一切的男人神清气爽的背对着她,将窗帘拉开了。
好像每次房事后,他的精神跟心情就会变好。
由此可见,他真的挺热衷这回事的。
苏意心里有点不爽,哼!每次做完,她累得像条狗,而那个小呆比,就心情好得不得了,真是不公平……
窗帘被拉开,一室阳光明媚。
兰浮初扭过头来,双眸柔情似水,“早餐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身体跟散了架似的苏意心情不太利爽,有些生气,做完都不会哄几句让她高兴的话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呆瓜!
“那就先洗澡。”兰浮初说着,就将她抱了起来。
苏意吓得惊呼了一声,“你个混蛋,没防备就把我抱了起来,不知道多吓人吗?”
“一起洗。”他就跟没听到她的话似的,眸里荡出了薄薄的笑意。
苏意:“……”
又变这样了,只听自己想听的话。
苏意无奈,只能说:“不,我不跟你一起洗,我自己洗。”
“你有这个力气吗?”
“……”
看着她吃瘪的样子,他扬眉笑笑,抱着她进了浴室……
☆、259
三天后的晚上。
苏意回到碧华庭,陆贞端着杯热茶问她:“小意,你什么时候回家去?”
“啊?妈,你赶我走啊?”自从两人确认关系后,苏意一直住在碧华庭,理由是她说想陪陪自己的家人,兰浮初虽然心里不大愿意,但到底没有反对她,两人见面就在外头,跟刚刚热恋的小情侣似的。
“不是,妈妈当然希望你在家里多住几天了,但是小兰同志过来接你了。”
“啥?兰浮初来了?”
“嗯,在房间里给爷爷换顶灯呢。”陆贞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苏意诧异,一边往卧室走一边问陆贞,“妈,你最近跟政华叔叔相处得不错嘛,天天晚上出去散步的,有没有打算重走一遭浪漫的热恋啊?”
陆贞说:“再说吧。”
苏意笑笑,转身进了卧室。
幽宁的房间里,摆了张银色梯子,兰浮初坐在上面,袖子挽得高高的,正仰头换顶灯。
陆老爷子则是坐在一张轮椅上,腿上盖了条薄毯。
两人在聊天,说说笑笑。
“爷爷,那你年轻时看人还是挺准的。”兰浮初跟爷爷说话,手仍摆弄着头顶的灯。
陆老爷点点头,满眼的自信,“那是,别的老爷子我不敢说,但是看人是绝对的准,当年我贞贞要是听我的话选政华,那么我们也不至于失去那么多,贞贞不得病的话,也许现在我们的产业更上一层楼了,谁知道……唉,不说了,不说了……”
老爷子摆摆手,说不下去。
苏意见状,走过去,俏皮的将双手放在老爷子肩上,笑着,“爷爷,你怎么又在说这些了?我们不是说好,伤心事不再提了么?现在妈妈跟政华叔叔相处得很好啊,而且我也顺利如你所愿的嫁人了,现在咱们家的人都这么幸福,你还不高兴啊?”
说了看了兰浮初一眼。
兰浮初接收到她的目光,没说话,抬起头,结实的手臂动一动,继续安装顶灯。
陆老爷子说:“我是讲给浮初听,要不是他,我还不乐意讲呢。”
苏意微笑,“嗯,我知道,爷爷重视他,是不是?”
“那当然了,他是我孙女婿,我不重视他重视谁?”
苏意忍俊不禁,抬头看了兰浮初一眼,见他也在望着自己,四目相对,苏意心跳乱了一下,抿唇而笑,“听见了吧?爷爷他老人家很重视你的,所以没事就要经常探望爷爷,知道吗?”
兰浮初轻轻莞尔,配合着她说:“知道了。”
苏意心情大好。
陆老爷子忽然问她,“小意啊,那个本墨怎么好久没见到了?”
“本墨啊……”苏意偷瞄了兰浮初一眼,见他情绪宁和,便道:“爷爷,本墨前段时间出车祸了,现在估计在家里养伤呢,恐怕是暂时没有办法来探望你了。”
“是吗?他伤得严不严重?”
苏意想了想,没说大实话,“还行,就是出了车祸肯定是要养身子的嘛。”
“这倒是。”陆老爷子放心下来,又问:“那你有去看看他吗?你们关系这么好,你应该去看看他的,那年在英国,你出车祸后本墨他不是……”
“爷爷。”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意打断了,“咱不说这些了啊,我去端点东西给你吃。”
言罢心虚地看了兰浮初一眼,他还在换灯,并没有被他们的话吸引,视线和专注力都在头顶的防爆灯上。
苏意心下松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她并不想让兰浮初知道,免得令他担心。
苏意去厨房端营养品给老爷子吃。
卧室里的爷孙两又开始聊起来。
兰浮初问:“爷爷,刚听你在说,苏意在英国出过车祸?”
“是啊。”老爷子点头,“小意这孩子,从小性格就倔强,当年在英国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家里,是后来好得差不多了,才打电话跟家里轻描淡写的说一下,是后来在医院本墨告诉我的,他说当时苏意在英国出了车祸,但也不算车祸,因为卡车没撞到她,是撞到路边的护栏了,结果护栏砸到了她的后脑,幸好是撞到了软骨才没生命危险的,但是缝了十几针,就是后脑勺这里。”
老爷子说着还用自己的手比了下后脑勺,“本墨说,苏意出车祸的时候,第一句话说的是我想吃糖,第二句话是,我想回家……”
*
一会后,苏意端着营养品进来,兰浮初已经换好顶灯了,深目望了她一眼。
这一眼里,似有千言万语。
苏意心里奇怪,就把营养品端到爷爷跟前去了,打开瓷盅,一口一口喂爷爷吃补品。
兰浮初从梯子上下来,把灯打开,大亮。
苏意笑着说:“灯好了。”
“嗯,这个防爆灯特别难换,浮初刚才辛苦了。”陆老爷子说。
“没关系的爷爷。”兰浮初眼眸含笑,搬着梯子出去了,然后客厅又响起了陆贞跟兰浮初的聊天声,偶尔陆贞会发出笑声,似心情很好。
苏意一边喂爷爷吃补品,一边笑着说:“妈好像跟小兰同志聊得很开心噢。”
“是啊。”老爷子吃一口营养品,欣慰笑笑。
*
等补品喂完,老爷子就困了,苏意把他搀扶到床前,扶着躺好,盖上了被子,端着瓷盅从里头走出来,关上了门。
兰浮初似早就等在卧室外面,一见她出来,就端走了她手里的瓷盅,往厨房的方向走。
苏意在屋内看了一圈,无人。
这时候,兰浮初已经走回来,两手空空,把苏意的纤纤小手一拉,上了二楼苏意的卧室。
一进卧室,兰浮初就把房门关上,把她抵在门口亲吻了好一会。
亲吻间,手在她发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