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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命中缺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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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访开始的时候,楚河护着郑清薇从人群中走进围栏里,坐在摄像机的前面。

    记者坐在她的对面,开始问她问题:“你写这篇小说的灵感来源与哪里?”

    “如果硬要说的话,梦中吧。曾经做过这样一个时空旅游的梦。醒来后再也没忘掉,所以干脆就写成小说记录了下来。”

    “扯!”过南转过来冲小书做口型,两人相视笑笑。

    “文中涉及了很多和量子物理学知识相关的内容,你才念高二,接触那样的内容知识不觉得深奥么?”

    “不会啊!我觉得很有趣啊!你们大人可不要小瞧我们高中生哦!”

    周围都笑!

    记者又问了很多更她生活相关的话题,包括她为什么转学来南城啊?和妈妈的关系怎么样啊之类的?郑清薇都礼貌回答。

    就在采访快要差不多的时候,蔡小书拿起手机给那边发了条短信:开始吧!

    而后,就看见一席黑衣西装,拎着规矩办公包的两个男子礼貌拨开人群,走到围栏里。

    记者被吓了一跳:“抱歉,我们正在录影呢,你们……”

    那边两名男子也不接他的话,为首的一位从上衣胸前的兜里掏出一张淡色黑字的名片,递到记者的手中,回身也很礼貌的给各位校领导分发了一张:“打扰了,我们是南城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这次来是代表我的委托人,正式向郑清薇小姐递交律师函的。”

    说完,为首的律师转身朝着坐在凳子上的人点了点头,保持微笑:“您好,郑小姐。我的委托人指证你创意作文大中获奖,后在期刊上发表获利的小说,涉嫌抄袭我委托人的小说。我将作为委托人的代表正式向您提起诉讼。”

    说完,他把律师函递了过去。

    摄影机还在录。

    郑清微身子一抖!心里比谁有明清。她猜大概蔡小书是找到了致命性的什么证据。才敢在这样的场合公开。

    她缓缓站起身。避开摄影机的镜头。

    一圈的学校领导也都蒙圈了。

    什么?

    获奖作品抄袭?

    记者们纷纷拿起相机冲到律师的面前:“请问,你的委托人是哪位?”

    要知道他们采访过不少的天才少女,但是天才少女抄袭较之似乎更有炒作的话题性。

    “请问请问,你们是否有确凿的证据。”

    律师很从容得应对这样的场景:“我的委托人也是一中的学生,但是身份暂时还不会向外界透露。至于证据……大家可以静候南城地方法院开庭审判的结果。”

    而这边也有一大群人拦住了匆匆要离开现场的郑清薇:“你真的抄袭么?”

    “能给我们一个解释么?”

    楚河挡在郑清薇的面前,把那些记者都喝退。

    这时,围在三栋楼上的学生们也终于察觉到了什么,纷纷涌了下来,一时间这片空地上人满为患。

    人声,踩踏声。鼎沸的。

    “啊,她是抄袭的啊?什么嘛!那平时还一副高高在上端着的样子,以为什么天才少女美女作家呢!”

    “就是就是,原来也就是贱/人一个!”

    “哎,你们知道么?听说她和楚河睡/过了?”

    “真的假的?”

    ……

    旁观者永远不需要证据,也没有恶意,纯粹想看戏。

    甚至有人因为恨不过抄袭狗,故意凑过来挤她搡她踩她。

    当初有多辉煌,如今就有多狼狈。

    可真正的报应,从现在才开始接踵而至。

    这件事情已经完全对外公开。报社一定会大肆渲染消费。

    一经法院判定抄袭。

    不说一辈子,但往后的至少数年里,她将背负着自己犯下的错,背着抄袭的头衔走下去。

    由她所盗来的那些虚妄,正,或者将要十倍数十倍的加注在她自己的身上。

    正应了佛语里那句最痛快的话,报应不爽吧。

    郑清薇脸上是慌的,可心里是冷的。仿佛周围发生的这一切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她像是被踩习惯了一般。脸上伪装着被踩踏的样子。

    若干年后,当众人闲聊再回首这段往事的时候,竟每个人都清晰的记得郑清薇的那张脸。并不是因为漂亮,而是那张脸像裹在石头上的一张会哭会笑的人皮。

    她活的更像是一个载满程序的情绪处理器,总是优先自己想要的,然后在脑袋里密谋去得到它。

    她没有感情,就像当初抄袭小书的时候她不会觉得愧疚,如今被揭露被喊打过街她也不会觉得愤怒或痛。

    她认为这是活该。

    若是找到证据,活该的是她。那如若没有找到证据,那活该的就是蔡小书。

    空地上的暴乱一直没有消退。尤其是郑清薇,被记者、和好事的学生团团围住,堵在了高二那栋楼口的槐树下。

    楚河一手把郑清薇往自己身后揽,一手厉声警告那些靠近的人离远一点。

    蔡小书抱胸站在宽广的地方,淡然地盯着楚河的表情。只是突然想到,那就是他的爱情。

    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现在的蔡小书完全可以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评价:挺可怜的。也挺可悲的。

    这两个词语不仅是说郑清薇,也是说楚河。

    而旁边的过南望着远处拼死护住郑清薇的楚河,眉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安。

    “那小子犯浑还没醒!”声音从后面传来。

    过南扭头过去。

    是卫晨,两手插/兜缓缓走了过来。

    “你躲哪看戏了?”她回头过来。

    卫晨笑:“躲得远远的。本不想出来的。”

    过南知道他想说什么。怕楚河那性子。。。。。。出事。四个人一起长大的,这点儿心思还是通的。

    方才还塞在楼里走廊上的学生全都冲了下来看戏。

    走廊空了。

    高二三楼上有一盆手掌能握住的仙人掌。原本是被人遗忘在教室的角落里的,今天偏偏被值日的同学搬到了走廊上。

    那个抢着去楼下看戏的同学,飞一般扑下去的时候,宽松的袖口挂在了仙人掌的刺上。带动盆身。

    只见那盆手掌大小的仙人掌在走廊沿儿上晃荡、晃荡。终究砸了下去。

    槐树下那浑身带刺的戾气少年、毫不犹豫一把推开了郑清薇。

    他毫不犹豫。

    重力加持的花盆砸在了他的侧脑,根根刺儿喇了半张脸、血肉模糊。

    ……

    世界都安静了。

    *

    只剩少年倒下的声音,和周围人见血才肯罢休的后退声音。

    “楚河!”

    “楚河。”

    “楚河。”

    过南、卫晨、赵生三个人几乎同时从不同的地方朝栽倒的少年跑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混也好,恶也罢。那是和他们从小钻一条被子,穿一条裤子的人啊!

    *

    卫晨一把将人怼到自己背上,赵生忙着叫救护车车,把拥挤的人群吼开。过南仰头和躺在卫晨肩上的人说话,带着哭腔:“楚河,楚大爷,你不许有事听到没。你特么还欠我一拳头呢!”

    郑清薇从地上爬了起来去够楚河的垂下来的手。

    还没等过南发作。

    那一向儒雅成熟的卫晨突然反手一巴掌把郑清薇打得失了重心、眼前一黑又烂泥一般跌坐地上。

    “滚。”

    他吼红了脸。

    那是卫晨第一次动手打人,还是个女人:“滚,滚得越远越好,离我所有的朋友的越远越好。” 
  
20。第二十章
    那天之后,郑清薇这个人就从南城消失了。

    她像一阵骤雨疾风肆虐地横扫了南城这群孩子的青春; 然后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像水融进了水里。不留痕迹。

    抄袭的案子最后蔡小书胜诉。她拿着郑家赔偿来的200张红票子洒进了南城脚底的大海里。

    祭奠这段往事。

    过南她们依旧正常上下学。

    赵生一方面除了追赶成绩,另一方面也开始卯足了劲儿、和大白他们一起准备五月底的电竞大赛。

    楚河住院半个月了,中度脑震荡; 被喇伤的半边脸缠着纱布,医生说可能会留疤。

    楚父楚母接到通知的时候吓得魂飞魄散的。好在没有祸及性命,除了俊脸儿留几道疤也基本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这半个月里,楚河没有问过任何一个人郑清薇的下落 。也再没向任何一个人提起过这个人的名字。

    往常那样嚣张的性格气焰; 在那天之后,像是从这个少年身上沉淀了下来。

    过南来得时候; 齐正刚从楚河的病房里出来。

    丫头扭头看了看病房里半掩的窗帘:“他在休息么?”

    黄毛少年撑了撑眉、点头。

    因为楚河的关系; 他和过南有过几面之缘。

    丫头吐口气; 本来今天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来看他的。没想到不巧。她掂掂手上的果篮; 递到齐正的手里:“你帮我给他吧。就说我来过了。”

    话毕她转身要走。

    “有空吗?”

    过南看看两侧,后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我?”

    “嗯。”他弯腰把果篮摆在地上; “借一步说几句话。”

    齐正也没等过南答应他,抬脚往走廊尽头走。

    丫头望了望病房里; 耸肩跟了上去。她猜不到齐正会跟她说什么。

    少年撑着走廊尽头的阳台; 正准备抬手点烟; 扭头看了过南一眼,又默默把烟收了起来:“你们认识郑清薇?”

    话题有些意外,过南怔怔点头:“你也认识?”

    “楚河带她来过修车行,远远瞥见过两眼。”

    “你要跟我说她?”

    “嗯。”齐正扭头过来,“那姑娘和我们不是一路子的人。我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发现了。与其说她是个人,倒不如说是个黑暗的容器……”

    过南对郑清薇不了解,也不插话。

    “……你知道她当初为什么来南城么?”

    “听说是她父母离婚,她跟着母亲来南城定居?”

    齐正点头:“对。但你知道她父母为什么离婚么?”

    “什么意思?”

    黄毛的少年叹了口气,想起那晚他和楚河送郑清薇回家时的场景。

    郑清薇的母亲坐在大门的石阶上跟他们讲了一个多小时的往事。每每讲到痛心疾首的地方,佝偻的身躯就不住的颤抖。

    可郑清薇就坐在她的身边,没有丝毫的神情变化,像是呆滞掉的木偶。冰冷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哭。听到自己的那些过往,也完全没有情绪的波动。仿佛在说别人一样。

    “郑清薇七岁那年被人/贩子拐走的。阴差阳错没被卖掉,就被人/贩子留在身边帮自己做事,留了整整九年。什么样的待遇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的。直到十六岁才在一次拐/卖案件中被警/察救了回来。听说找到郑清薇的时候,她正被人/贩子吊在毒日头下暴/打,快被晒成了人/干。就因为在街上偷东西被人发现了……对比DNA库里的登记的基因,找了整整半年才找到了自己的父母。阔别九年,但是她的父亲不肯认这个女儿,又加上整个家庭这么多年一直沉淀在痛楚中,早就被各种各样无形的压力打垮了,他的父亲选择了离婚……”

    过南捂着嘴,颤颤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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