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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家就外面一个卫生间,向维珍当下点点头去洗漱了,洗完后出来帮向晚把江渔舟扶进去,告诉她钩子上的毛巾是给江渔舟准备的。
出去的时候,向维珍带上了卫生间的门,一边走回房间的时候还在叹气,现在的年轻人啊,喝酒就是爱逞能,这不醉了吧。
向晚把钩子上的新毛巾拿下来,沾了水拧干,替江渔舟擦了脸和手,他坐在卫生间的小凳子上,后背靠着墙,仰着脸随便她摆弄,是不是哼唧两声。
洗好脸,向晚拍拍他脸蛋,“起来了,我们回房间去。”
江渔舟哼哼两声,摇摇晃晃站起来,向晚虽然比一般女人力气大,不过要拽起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是有点费力的,好在江渔舟没有烂醉如泥,还知道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两个人就这样跌跌撞撞进了房间。
还没来得及踢上房门,就被人顶在了门上。江渔舟的脸近在咫尺,和她呼吸相闻,虽然呼吸间有微微的酒气,可那双眼睛清明无比,甚至跳跃着小人得志的光。
“江渔舟,你装醉?”
“我不装醉,怎么能留在这儿?”区区两个人怎能把他喝倒?再来几双也成啊。
“你太无耻了。”
江渔舟得意发笑,“要不然我怎么能软玉在怀呢,你说是不是?”最近他那房子在装修,他搬回家里去住了,和向晚之间就有那么一点不方便起来,今天好不容易有这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
江渔舟把向晚抱起来丢在了床上。
向晚一个利落的翻滚,从床的另一边跳下来了。
江渔舟顿时傻眼,竟然忘了这女人的身手了。“要练一回才肯就范?”他挑眉反问。
“你敢乱来我就喊我妈,到时候看我妈不拿着拖鞋把你打出去。”
江渔舟当然不能被她唬住啊,硬的不行来软的,自己往床上一躺,语气颇凉地说:“向晚,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他也是正常男人,有需求的好不好?
向晚默默看了他一眼,眼里的光芒微微闪动了一下,忽然走过去,挨着他躺下,“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江渔舟一听有商量的余地,立刻翻身趴在她身上,一边捏她耳朵一边说:“别说一件,一万件也行啊。”
向晚说:“就一件,答不答应?”
“答应,当然答应。”说完就要动手了,向晚捧起他的脸,提醒他,“你还没听我说是什么事呢?”
“不管什么事我都答应了,别吵了,做完再说。”
哦,再说。
江总,你确定不会后悔吗?
因为是在向晚家里,两个人也没有太放肆,压抑着来了一次。
大半个小时后,江渔舟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支教?去哪儿支教?”
江渔舟简直不能够相信啊,刚刚正和她抱一起享受事后的余韵呢,结果这女人忽然在他耳边说了那么一句,她说得轻飘飘的,但对于江渔舟来说这事简直跟晴天霹雳一样。
“你声音小点,怕我妈听不见怎么滴?”向晚慢悠悠坐了起来,底气有点不足。这次这事是她使了诡计,但要不这样,他根本就不能答应。
江渔舟想了想,问:“去多久?”
“两年。”
“不行。”绝对不行,江渔舟果断否决。
“那……一年?”
“太长。”
一年太长?难不成还能去几个月的?向晚觉得这人不可理喻了,于是说道:“我之前答应校长了,总不能出尔反尔。”
“我明天找你们校长去。”
“不行,你不能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许插手。”向晚立刻说,这事要是说出去岂不被同事们笑话吗?本来之前因为他,她在学校的话题已经够多了,她只是平凡的女人,不想成为话题女王。
“这是你自己的事?”江渔舟冷笑反问,“那我呢?你把我置于何地?离开个一两年的,对你可能没什么,可我马上就三十五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连工作都无法尽心尽力,什么也不想,只想跟你立刻结婚生孩子,难道你想某天走在大街上,人家以为我是孩子爷爷?”
向晚见他认了真,心里有点不高兴,她这个决定是之前做的现在出尔反尔总是不好,当然她也不想让江渔舟去学校走关系,心里一横就说:“你不同意也没办法,反正我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何况你之前已经答应了。”
“你这是使诈。”江渔舟要知道是这个事他就是自己用手解决也不能答应她啊,这女人还跟他玩起心眼了,简直要翻天了。
“兵不厌诈。”向晚回答。
江渔舟指着她,“管你诈不诈的,明天我就去跟你们校长喝酒去。”
向晚定定看了他两秒,忽然从床上跳下来,也指着他:“江渔舟你别太过分,谁说我跟你谈恋爱就要马上结婚的?还生孩子?我告诉你五年之内我都不会考虑这个事情。”
江渔舟气得脸色发青,下巴紧绷着,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生物?怎么这样难搞。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开门声,向维珍出来倒水喝,向晚回头望了一眼,“我今晚和我妈睡。”说完开门出去了。
江渔舟衣衫不整地坐在床头,突然把床上的被子用力踢了下去。
真是……气煞我也。
☆、第53章
第二天一早,向晚就醒了,起床后脸也没洗就去自己房间查看,结果看到被子叠成豆腐干模样放在床位,床单也捋得直直的,就是不见人影。
这男人,果然是个小气鬼。昨晚她睡了之后,心里在想,这人会不会自己偷偷走掉?毕竟男人有时候闹起情绪来也跟小孩子似的。
她翻犯了个身,结果她妈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吵架了吧?”
向晚心里一惊,只好再转过去:“吵到你了?”
向维珍说:“动静那么大,我又不是聋子。”她是听到两人争执的声音这才故意起来倒水喝的。
向晚一听动静这个词,心里就有点敏感,黑暗中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貌似有点发热。不过她妈既然说起这个事了,她也不想隐瞒,把事情的的起因说了一遍。
“妈,我不觉得我有错。”
向维珍嗯了一声,说:“你是没错。”
果然在自己亲妈,关键时刻向着自己,结果她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她妈又说了句:“小江也没错。”
“妈,你这是谁也不得罪保持中立啊?”向晚心想她妈果然道行深,说话真有水平。
向维珍:“小江的出发点不能说他有错,一个男人以结婚为目的跟你交往,你觉得他错在哪里?他肯这么对你说,说明他对待你们之间的关系是极为认真的,他早就做好了结婚的准备,作为一个母亲我心里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踏实。”
“那么你现在是觉得我该妥协?”向晚不确定地嘟囔了一句。
“这是你们之间认识上的差异,不存在谁对谁非,你们应该好好沟通,找到一个折中的或者彼此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法,而不是一味的吵架斗气。一辈子会遇到很多事情,如果每一次都是这么不冷静地争吵,你们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原本只是觉得不应该这么斗气,现在被向维珍一说,向晚觉得自己好像是过火了,想想她最后甩出那句话,江渔舟气得那个样,怎么说他也是第一次上她来做客啊。
向维珍见她不说话,继续道:“你就是脾气急,一上来谁也拦不住,所以我劝你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以后结了婚不能只考虑到自己,有时候也要站在对方的角度替他想一想。”
向晚继续沉默,过了会叹了口气。
明天再说吧。
结果一大早起来,那人居然不见了。
“小气鬼。”向晚撇了下嘴,刚转身啊一声大叫。
“说谁是小气鬼?”江渔舟垂着眼睛,看着几乎撞到他胸口的女人,脸上表情看不出什么。
江渔舟早早就醒了,见她们母女还没起床,就去阳台上做了两百个俯卧撑,之后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再之后他就出去买早餐去了。
冬天的小区十分安静,天刚刚放亮,外面几乎没有什么人走动。这附近他不是很熟,干脆开车去大菜市场那边去了,那边卖的品种多,可以有很多选择。
他给自己买了两个馒头,给向晚母女买了煎饺和素菜包,外加油条烧麦,最后还有豆浆。拎着东西上楼的时候,小区里有老人陆陆续续往外走,估摸着也是出去买菜买早点的。
看到他,很多人奇怪地望了一眼,其中有个老太太还叫住他,问:“小伙子,你这油条是附近买的?”
江渔舟回答说:“不是,是东区的菜市场那里买的。”
老太太说:“我就说这附近没有卖油条的,得走过两条街才行。”
老太太瞅他一眼,“你是谁家的孩子啊,以前没见过呢。”
“我是向晚的男朋友。”
“哦,我知道了。”老太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就是上次站在我们小区门口淋雨那位吧?”
江渔舟有点被人揭了短的感觉,打哈哈一样笑了笑,老太太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说:“上次是吵架了吧?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一点小事情就吵个天翻地覆,回头想想根本没什么。看你出来买早点,是和好了吧?”
“和好了,早和好了。”江渔舟忙点头,好想快点走。
“和好就好啊,向晚是个好孩子,那孩子从小没爸爸疼,不容易,你要好好对她。”
“一定一定,您放心好了。”热情的居委会老太太让江渔舟险些招架不住。
上楼后,江渔舟把早点放在餐桌上,抬头见房门口站着个人,他走过去刚要说话,却听她说了句小气鬼,然后就把身体转过来了,还差点撞上他。
“你说谁是小气鬼?”他问这个小气的女人,不就是拌了句嘴,她就跑了,不陪他睡了,到底谁更小气?
向晚见他没有走,心里高兴,但也没表现出什么,自动屏蔽他的问题,问他:“你刚刚去哪儿了?”
“去买早点了。”江渔舟回答着,和她一起走到外面,向晚看着餐桌上的一大堆东西,有点咂舌,“买这么多,吃得了吗?”
江渔舟回答:“不知道你妈妈喜欢吃什么,所以每样都买了点。”说完不经意地皱了下眉头,“你还没刷牙吧,快去。”
向晚拿手掩住嘴,掉头就走了。
早餐过后,江渔舟和向维珍道了别,然后送向晚去学校,路上的时候,他忽然问:“支教的地方是在本市吗?”
“嗯,在东川县。”东川县是本市辖区内的一个县,开车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样子。
江渔舟点点头,双手很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慢悠悠地说着:“也不算很远,那就去吧,大不了我以后辛苦点,路上多跑几趟。”
经过一晚上的沉淀,两个人说话都心平气和许多,江渔舟也知道她的脾气,吃软不吃硬的,所以,现在只能他妥协。
谁让他爱了呢?如果逼急了她又跑了,那可不太好办。
向晚见他肯妥协,也不那么坚持了,“要不我去找校长说说吧,他要是没有上报上去,我就说不去了。”
江渔舟转过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好。”
到了学校,向晚第一节没课,就去找校长了。
“我已经报上去了啊。”校长无比遗憾地说。
向晚郁闷了,校长就问:“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可能要结婚了。”
校长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