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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到擒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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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一个服务人员上前来帮忙,被江渔舟一手推开,指着人家说:“你,带路。”
    把江渔舟送到房间这段路上,向晚走得挺狼狈,她身上穿着礼服,肩上又挂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就是她本事强也弄出了一身汗。
    等到服务员把门打开进了房间,向晚已经快虚脱了,结果就被身上的男人连带着一起倒在了床上。
    姿势:女下男上。
    身材修长的男人像张厚实的床垫整个覆盖在她身上,向晚被压得胃里的酒都差点喷出来。“江渔舟,你别在这儿借酒撒疯,给我起来。”
    江渔舟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了,只在她耳边声音含糊地说:“先让我……睡,睡会儿。”
    “喂!”
    这回他连回答都没有了,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男人的呼吸声。
    这人居然压在她身上睡着了?
    不过最后她还是憋足一股劲把身上的男人掀了下去。做这项工作,耗费她不少力气,这男人看着瘦,其实沉得很。
    江渔舟此时已经彻底睡死了,向晚把他从身上翻下去的时候他吭都没吭一声。他昨晚和几个兄弟一起在厉衡家闹到下半夜,早上又早早起来准备,压根就没合过眼。现在又喝了那么多酒,他不睡得跟猪似的才怪。
    向晚歪过头看了他一眼,转过脸继续看天花板,过了会儿又忍不住扭头去看他。
    然后她发现自己又进入一个与自己较劲的模式,像那天在ktv里一样。
    想远离,又忍不住想靠近。
    一靠近,又想立刻抽身。
    就像一枚香飘四溢的果子,你明知道它有毒,却还是拿在手里细细把玩,不忍丢弃。
    她再次陷入循环的矛盾中,许久无法克制。
    最后让好奇心战胜理智,她索性翻身,支起半边身体,从上而下细细地打量他。
    男人的睡颜很俊美,额角宽阔,剑眉英挺,此时他闭着眼睛睡着的模样竟像个安静的小孩子,不见了平日里的放浪形骸。
    他的嘴唇很好看,睡着了也还是轻轻抿着,这么好看的嘴唇,被他吻住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情不自禁伸出一根手指头,细细触摸,眼神渐渐专注。
    过了会儿,她躺平,闭上眼睛。
    等待已久的画面瞬间涌进脑海,在视觉神经后面轮换播放:开心的,向往的,沉醉的,崇拜的,难过的,憎恨的……每一个画面里的自己都那么鲜明深刻,好像昨天才发生的事。
    记忆是一杯陈酿的酒,不知不觉醉了谁的心田。
    不要想,不要再想。
    她努力唤醒自己,睁开双眼,定定了望着天花板几秒钟,然后果断起身,出门时,她没有多看一眼。
    婚宴依旧热闹非凡,欢声笑语里,向晚喝酒喝到麻木。
    酒席接近尾声的时候,她被人搀到了房间,人一挨着床,她倒头就睡。可没睡多久又被人吵醒:“向老师,快起来,外面打起来了……”
    她迷迷瞪瞪睁开眼,另一个伴娘正在床前摇晃她,“新郎和他大舅子打起来了,赶紧去帮忙啊……”
    向晚立刻起身,和那位伴娘走出来,外面俩人果然打得不分你我,苏纯正费力地拉扯他们,看到向晚,立刻求助:“向晚,快来,把厉衡这个混蛋给我打晕。”
    几个女人哪是两个杀红了眼睛的男人的对手?
    向晚本身喝了酒,又被身上衣服束缚了手脚,上去没多久被打得不分你我的两人撞到后面的墙上,脑袋嗡了一下,头更昏沉了。
    苏纯更惨,被直接搡到地上,额头磕在盆栽上,立刻见了血。
    这时候,隔壁房间休息的伴郎们也被惊醒了,几个人一拥而上才把缠斗的两人分开。
    厉衡发现苏纯受了伤,情急之下顾不上其他,抱着她去楼下。苏纯的哥哥也被另一个伴娘扶着离开。
    闹剧收场,人群散去。
    向晚靠在走廊的墙上,体会到一种卸力的虚脱,她是最后一个倒下的,此刻也是最困顿的一个。
    灯光照在头顶,她意识恍惚,昏昏欲睡。
    “还行么?”一道询问在耳边传来。
    向晚转过头,江渔舟站在两步远的地方,他衣冠不整,头发凌乱,衬衣扣子崩了两颗,露出坚实的胸脯。
    向晚看着他,一动不动,眼神渐渐直白。
    她喝了酒,意识混沌,张了张嘴,发出一个奇怪的声音:
    “江叔叔……”
    叔叔?
    江渔舟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第6章

原来女人喝醉酒是会胡言乱语的。
    江渔舟已经睡醒一觉,现在理智十分清醒。意识到这女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开口说:“去把衣服换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向晚脑袋往前一落,眼睛直接看地上,“衣服在苏纯家。”早上走得太急,忘了拿衣服。
    江渔舟觉得这女人醉了酒还是比清醒的时候可爱些,起码不像个刺猬似的跟他对着干。
    “你等会。”
    他转身进房间拿出他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向晚竟也没推开他,让他半抱着扶着走到楼下。
    司机已经等在酒店门口,江渔舟把人扶上车,自己也坐了上去,怕她倒了,双手一抱把人揽怀里了。
    “先送她回家,然后再去医院。”他朝司机吩咐了一声,然后又怕这女人在车上睡过去,就问,“你家住哪儿?”
    向晚迷迷糊糊,听到有人问,也不管是谁就报了地址,这会儿江渔舟就是把她卖了她也不知道了。
    车子到了小区门口,江渔舟把怀里沉睡的女人摇醒,向晚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尺咫的俊脸,突然一下子推开。
    江渔舟猝不及防,身体往后一倒,脑袋咚的一声磕在车窗上。
    他捂住后脑抱怨:“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义,我好心送你回来,你居然对我实施暴力?”
    向晚看到车窗外面果然是自己家门口,意识也渐渐回笼了。
    “谢谢了,江总。”说完推开门,径直下车。
    江渔舟看着窗外越走越远的女人,冷嗤了一声:果然清醒了就重启刺猬模式。
    过了会儿,他低头,于沉默中又忽然笑起来:小丫头片子,睡个觉居然还弄脏我衣服。
    不过算了,刚刚他软玉在怀,着实也是享受。
    “开车,去医院。”
    向晚拢着衣服进家门的时候,向维珍正看电视,见女儿回来身上还披着件男人衣服,心里觉得诧异,可也没问,上前把人搀着先往卫生间洗漱,然后又给扶上了床。
    向晚挨着床就睡过去了,向维珍这才拎起那件衣服,先是嗅了嗅,除了酒气她也没嗅出什么不同来,然后她把衣服打开看了看里面的标签,一串英文字母,也不太认得。
    最后只看懂了衣服的码数:185。
    嗯,还行,个头挺高。
    向晚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才醒,醉酒的后遗症是一整天都头疼,哪儿也不想去,一个双休日就这么混过去。
    周一早上上班,向晚找出一个袋子,把江渔舟那件衣服装了进去,到底没忍住好奇,瞧了一眼衣服牌子,然后嘀咕了声:土豪。
    中午抽了个时间上街,把衣服送去洗衣店,又在路边买了点东西,顺道去医院看看苏纯。
    苏纯的伤并无大碍,只不过心里气得慌,哪个新娘的在婚礼上出这种事能不窝火,何况始作俑者还是自己老公。
    向晚劝了两句,因为要回学校也没久留,离开前她拿出洗衣店的票据:“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个交给江总。”
    苏纯瞄了一眼,笑起来:“怎么不自己给他?”
    向晚拨了拨额前的头发:“到底帮不帮啊?”
    “不帮。”
    向晚啧了一声,拿手点着她,却不说话。
    苏纯只是抿嘴笑:“人家好心借你衣服,你不亲自送回去这多失礼?何况我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院,老江他也不能天天来我这里呀?你说是不是?”
    向晚低头看脚尖,脚尖在地上踩了踩,“我没他电话。”
    “我有啊,要么?”
    向晚抬起头,歪头咬了下嘴唇:“给我吧。”
    衣服拿回来三天,向晚都没有拨打苏纯给她的那个电话,然后她有点看不起自己,她可是拿得起放得下,手起刀落的性子,什么时候这么墨迹过。
    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向晚跟自己说,她才不是害怕什么,她是懒得搭理那臭流氓。
    向维珍这几天也一直留意着女儿房间里那件衣服,那天看她拿出去了,隔天又拿了回来,外面多了个干洗店的纸袋。
    她私底下想,难道女儿这次想要把人带回来?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她心里窃喜,这孩子总算开窍,肯领男孩子上家里玩了,可眼见三天过去,一点动静都没有,向维珍有点坐不住,至少她得知道那件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向维珍进房间来的时候,向晚正在地板上练瑜伽,一字劈叉坐在地上。
    “还没睡?”说话间小心越过地上那条拉得长长的小细腿,坐到对面床沿上。
    “还早呢,我再练会儿。”向晚配合着动作,扭过半个身子去。
    “小晚,妈有点事想问你。”
    “成,你问呗。”
    向维珍看着女儿,“那件西装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你拿回来好几天了。”
    向晚往下压的身体半空中停了停,慢慢坐直,双手在地板上一撑,整个人利落地跳了起来。向维珍看着她动作,目不转睛。
    象征性活动了一下腿脚,向晚首先给她妈一个定心丸:“妈,你可千万别多想。”
    向维珍心果然往下一落,白欢喜了,这女儿的性格她是知道的,有什么肯定承认,没有的事也编不出来。
    “我没多想,我只是觉得奇怪,你在家放了这么多天都没还人家。”说着停了停,到底掩饰不住好奇,语气一转问,“是谁的呀?”
    向晚歪头看着她妈,说实在,她挺佩服她妈的,这么多天了愣是忍住没问。
    “一个男人的。”
    “我当然知道是男人的,问题是……我认识不?”
    向晚摇摇头,“你不认识,是苏纯老公的好朋友,那天的伴郎之一。”
    “哦。”向维珍点点头,“那他为什么会把衣服给你穿?”
    “我那天走得匆忙,衣服留在苏纯家了,后来酒店不是出了点事嘛,我也没法去她家拿衣服,所以人家就把衣服给我披着了。”
    向维珍又哦了一声,感觉还是有什么不对劲,歪着脑袋想了想,终于让她想到一个漏洞:“那你为什么不拿去还给人家?放在家里做什么?”
    欣赏吗?
    向晚抓了把头发,感觉她妈的问题怎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激进了。“那不是,因为,因为他出差了嘛,这么高档的衣服,我总得亲自交到他手上啊,你说是不是?”
    “那是自然。”向维珍点点头,“他的衣服很贵吗?啥牌子的?”
    手上一使劲,向晚挠到自己耳廓了,嘴里嘶了一声,“跟你说你也不懂的,算了算了,我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妈离开后,她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看了看,删掉了。
    手机扔一边,她直挺挺躺在床上。
    瞥眼,衣服袋子还挂在衣架上。
    好像在嘲笑她。
    向晚吐了口气,咬咬唇,直挺挺坐了起来。
    伸手捞过手机,拨出号码。
    中规中矩的铃声,响了很久,才被人接起,“哪位?”醇厚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公式化的寡淡。
    向晚咽了下嗓子,“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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