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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银推]-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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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人之上?”她这话一出,靳正言终于有了反应,像是从她口中听到了一个毫无笑点的笑话,回道:
    “庄浅,你总以为全世界就你可怜,自私到巴不得所有人都顺着你,是,你的确可怜,但你的可怜不值得炫耀,那些被你当踏脚石踩到泥里的人,那个你口中‘万人之上’的我,才是真正的‘可怜’。”
    庄浅被他语气中的嘲讽刺激道,抿了抿唇声音泛冷,“不必为你自己的不择手段找借口。”
    似乎是她此刻固执的模样愉悦了他,靳正言突然沉沉地笑了起来,未受伤的那只手朝她伸出——在庄浅紧张防备的目光下,他的手掌却只是轻轻落在她的发梢,他缓缓凑近她耳边,含笑道,“没有什么借口,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借口的话,那大概就是……我见不得你好。”
    他说,“我见不得你好,见不得你因为一个不择手段的男人而过得好。”
    “你简直丧心病狂!”庄浅忍了许久的怒气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她狠狠一把拂开他的手,“从我跟你第一次见面起,我对你从没恶意,甚至经历了上次程顺安事件之后,我一直在心里暗自感激你,当你是可以共患难的朋友……我把你当成我的最后一条退路,你却将我所有的出路一并堵死!”
    话到后来,庄浅情绪失控,脑海中无数画面尽数炸开,那一场令她一辈子都会噩梦的“婚礼”再次浮现在眼前,让她揪着沙发皮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最终她使劲推搡了他一把,带着哭腔大吼,“靳正言!你为什么要毁了我千辛万苦得来的圆满!”
    圆满?
    她这样的措辞,让她面前的男人疯狂大笑。
    笑她的愚蠢,笑她的自欺欺人。
    “你何曾给我留过退路?”靳正言从沙发上爬起来,已经完全不在乎是否暴露在暗处狙击手的枪口下,他手臂上血流得正欢,此刻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眼神几近疯狂:
    “是你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权利’,让我感受到了被无数人畏惧的兴奋,却也让我暴露在所有人的明枪暗箭之下——小浅,要玩权利的游戏,如果不能逆流而上,那结果就是覆水而死。”
    “你强词狡辩!”庄浅紧捂住耳朵不愿再听,“你已经疯了!”
    “狡辩的是你!”靳正言突然大力握住了她的肩膀,两人距离陡然拉近,他俯身遮住了她前方的光线,那双从来静如止水的目光中,此刻盛满了怜惜与同情,他一字一顿,魔音一样直击她心底:
    “醒醒吧,狡辩的是你,小浅。”
    庄浅拼命摇头,使劲推搡他,这时候男人的力量却强大得惊人,靳正言仅凭一只手就将她压制在了沙发上,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任凭她怎么都摆脱不掉——
    他说,“小浅,你已经病了,病得很严重,只是你自己没有发觉。”
    他说,“你父亲的死,母亲的死,到后来的众叛亲离,造就了现在可悲惊怯的你——你害怕面对内心深处那个荒芜的自我,疯狂想要得到,却又偏偏什么都没有——
    他说,“小浅,你没有办法爱人,嫁给沈思安也治不了你的病。”
    他说,“沈思安不是你的良人,是拉你下地狱的魔鬼。”
    ……
    他还说了很多,用一种负面倾泻的方式,敲击得庄浅心脏猛抽,最终,她挣扎反抗的力道一下子被抽尽,喉咙中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你疯了,靳正言,你已经疯了……”
    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靳正言无声地抱紧了她,用那双染血的手给她擦眼泪,却不小心沾了她满脸的血,他蹭着她的脸小声道,“你看我现在血淋淋的手,很吓人对不对?可你要嫁的那个人,他给你擦眼泪的手,安抚你的手,拥抱你的手,比我这双手更鲜红、更恐怖……”
    靳正言不甘心,声音绝望而苍凉,“成王败寇,我没有错,我只是输了而已——可我从没想过真要伤害你。”
    “你在撒谎!你没有证据!”庄浅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揪着他的制服大吼,“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只是在信口雌黄!你配不上这身警服!”
    “你要证据?”靳正言目光刺红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形站在大厅,正对着沙发上的她,“你要什么证据?沈思安无数次结党营私的证据?他非法走私军火的证据?还是他一次次雇佣杀人的证据?我都给你!”
    语毕,他转身朝着电视桌走去,庄浅从沙发上直起身来,紧张地盯着男人的背影。此刻,他身上早已经不再纤尘不染,背部和臂膀出都是鲜血,自己的,凶手的,混合在一起刺激得她眼球发痛。
    最终,她看见他拉开电视桌最底层的那一格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塑封胶袋,站起转过身来——
    靳正言盯着她道,“这就是你要的真……”
    砰砰砰。
    男人一句话还没说完,房间的窗户突然一阵嗡嗡震动,沉闷的几声之后,是防弹玻璃碎裂的哗啦声,随即,在庄浅陡然惊悚瞪大的瞳孔中,无数子弹穿破玻璃而来,从各个角度,直击房间中央的靳正言!
    如此近的距离,导致了强悍到恐怖的视觉冲击,事情发生的时候,有那么一两秒,庄浅整个人都呈现出放空状态,她感觉到自己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直到有血滴喷溅到她的脸上……
    空荡荡的公寓内,子弹的来临没有声音,生命的流逝没有声音,唯一打破沉寂的,是女人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尖叫,这一生尖叫之后,靳正言最后一次从庄浅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那样仓惶,那样恐惧……
    咚地一声,他缓缓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前胸数个窟窿不住喷血。
    “靳正言!”
    庄浅连滚带爬扑下沙发,伸手将满身血的男人扶起时,她双手立刻沾满了他的血,滚烫,滚烫。
    “医院!我立刻送你去医院!你坚持住!坚持住!”她疯狂想要按住他喷血的伤口,却抖着手不知该先按哪一处。
    “不、不用了,”在她挣扎着要掏手机找救护的时候,男人一只手拉住了她颤抖的手,喉咙中艰难地发出声音,“对、对不起,如果有得选,我也想、想做你心中的好警察……可是命、命运,让我们都,没得选。”
    庄浅流着眼泪拼命摇头,“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
    “别哭,这个、这个你拿着,别给任何人……”他将手中紧捏着的染血塑胶袋放在她掌心,“千万不要、不要相信沈,沈思——”
    话未说完,他握着她的手便已经突然软了下去。
    庄浅嘴巴僵硬地动了动,却没有叫出声音,好几次都没有叫出声音。
    室内突然安静得可怕。
    庄浅惊恐地瞪大眼睛,游魂一样四处环视了一遍,触目所及,是一室的凌乱,满室的鲜血。带着人体余温的尸体,正躺在她跪地的脚边,一点点将温度散去。
    “啊——”
    尖利的叫声之后,她惊慌失措地从血泊中爬起来,中途踉跄了好几下才扶墙站定。
    离开,离开,她的第一反应是离开。
    庄浅才跑到门口,外间走廊上噔噔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十几秒钟的时间,毫无先兆的,众多配枪特警就这样凶狠破门而入,满屋的血腥让见惯凶杀的特警成员们愈发小心。
    “警察办案!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为首的那人冲着她严厉一吼,无数特警的枪口指向了她。
    “立刻封锁现场!”
    啪嗒一声,冰凉的手铐铐在了庄浅的手腕上,他被两名特警反手压制住,包里的枪被搜了出来。
    那名铐住她的警官庄浅是见过的,叫李琛,是靳正言身边比较得力的一位。
    “这是什么东西?”李琛一把抢过她手上的塑胶袋,压了压帽檐沉声问,注意力压根没在被暗杀的顶头上司身上。
    庄浅心头猛跳,理智地保持了沉默。
    “不说?”
    “那是我的东西,警察也不能明抢公民的私人财务。”庄浅盯着男人,声音已经冷静下来。
    “私人财物?照这么说,从你包中搜出的枪也是私人财物了?”李琛压了压唇角,带着手套的手掌拍拍她满是鲜血的脸蛋。
    突然,出其不意的,他凑近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什么,庄浅脸色大变。
    “带回警局!”
    男人一声令下,一个黑袋子将庄浅的脑袋套住,她被好几名特警利落压出了公寓。
    出了公寓,一辆执勤的警车正等在马路边上,车门砰地一声从里面摔开,她被执勤人员粗鲁地摔到了车后座……砸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警车上还有其它“嫌犯”,庄浅缩在一脚动作小心。
    乌拉乌拉的声音响起,警车缓速行驶在公路上。
    五六分钟之后,她脑袋上的黑袋被扯开,警车内,四周封闭隔离的环境让她一阵不适,庄浅难受地眯了眯眼。
    下一刻,一张干净的白色丝巾递过来,咫尺之隔,传来男人熟悉又沉稳的声音:
    “自己擦干净脸上的脏血——别人的血蹭在你身上,我看着不舒服。”

  ☆、第091章

光线暗沉的警车内,庄浅浑身僵硬,风衣上都是半干的血迹,脸上也是湿乎乎血混杂着汗,她双手被手铐铐住,勒得手腕都泛红了。
    她身边的男人却也不急着给她解手铐,庄浅愣愣地瞪着他良久,对方依旧安静地左腿叠右腿,眉目轻敛,一手搭膝盖仿佛睡着了。
    庄浅知道他没有睡着,可他不再主动说话,她就有些无言的烦躁,几番情绪之后,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将脑袋转去看黑乎乎的窗外,也不再去小心观察他的反应;后座原本很宽敞,她却偏偏要自虐地蜷缩在一角,离得车内的另一人远远的。
    良久,车内安静封闭的空间,她似乎听到了男人妥协的叹息声。
    质地柔软的丝帕被再次递了过来,在一只大手的操控下,轻轻擦拭着她染血的脸,庄浅眉头紧皱,反复撇脸闪躲,最终被男人不依不饶擦痛了脸,发出嘶地一声呼痛。
    “沈思安!”庄浅大叫一声,喉咙干涩得发疼,憋了好几个小时的眼泪就这样掉下来。
    “哭什么,眼泪留着在合适的时候用。”沈思安停了动作,将弄脏的手帕狠狠扔到一边。
    庄浅盯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睛,声音颤抖,“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是你做的……”
    她这种故意诈他话的技巧,真是粗糙得让人头疼。
    沈思安眼都没多眨一下,既没有被戳穿的狼狈与惊惶,也没有被冤枉的愤怒或委屈,他只是拉过她的手,啪嗒一声开了她的手铐,用指尖蹭了蹭她已经被擦破皮的手腕。
    “你可能还没搞清楚状况,小浅,”他握着她的指尖一根根把玩,说,“私带枪械,凶杀案现场的唯一活口,你现在正坐在警车上,接受嫌犯的待遇……一旦警方核实,死者身上的子弹出自你的手…枪,你就得一辈子将牢底坐穿。”
    庄浅猛地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可你知道我不会让人那么对你,”似乎是不想再过度惊吓到她,沈思安语气软了下来,他伸手将她僵硬的身体揽进怀里,蹭着她的发丝小声道,“因为知道我舍不得你半点不好,所以你有恃无恐——这让我很不舒服。”
    他这么说,庄浅原本剧烈的心跳骤然变得平缓下来,揪着他西装下摆的手也松了力道,闷声问,“你有没有,有没有让人……”
    有没有让人杀了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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