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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若是走运,没准大权还能收归所有。”
一众人脸色煞白,面色诡异,这一顶一房断子绝孙的大帽子扣下来,谁也不敢乱担这个责任啊!再加上这后面这话,一行人哪还敢再多说一个不字,若是不答应,说你居心叵测,想独揽大权,他们就算是没这个心,这时候也没胆量说话了。
方欣面色更是变了又变,浑身气的直抖,这后面这话,岂不是指桑骂槐,这儿在座的人,除了傅恒之本人之外,最有权利夺回大权的岂不就是他们二房的人?!
“混账小子!什么断子绝孙!呸呸呸,老子还指望着抱大胖曾孙了,说什么胡话!”傅老爷子一声狮子吼悉数冲着傅恒之而去,虎目双瞪,瞧这说的是什么话,这说的是人话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来气他的!
闻言,傅恒之周身的气势如潮水般褪去,一点儿都不像是刚刚说过那话的人,薄唇弯出浅浅的弧度,“爷爷承认子安了?”
“废话!我不承认你还想断子绝孙不成?!”傅老爷子那个怒啊,好不容易找了个孙媳妇儿,他这大胖曾孙还没想了,就要断了?!谁要是敢让他断,他跟谁拼命去!
这话一出,下面的人猛地瞪大了眼,一个个神色各异,傅恒之这一回来,形势瞬间一面倒,刚刚他们说了那么多话,老爷子都没发表任何意见,这会儿傅恒之这话一说,一锤子就直接敲定了,这,这傅家未来的主母当真就是那个才读大一的新生了?!
傅恒之可不管他们怎么想,某个男人表示,与其说别的话,还不如说这话来的直接,看,这效果多好,立竿见影,就算是有不满的,也不敢吭声了。
他牵了牵唇,亲自给老爷子添了一点儿茶,“爷爷喝。”
傅老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却还是没舍得不接,这家里也只有他这孙子敢气他了,却也只有他这孙子最让他骄傲,也最让他心疼。
他暗叹了一口气,傅恒之四岁的时候,父母就相继去世了,这孩子倒好,把自己关在房里三个月,谁都不见,怎么喊也不出来,偏生,等出来了之后,却又跟个没事人一样,这孙子也算是跟着他长大的,这性子他看的清清楚楚,典型的外冷内热,那冷是真冷,冰渣儿似的,深深刺骨。
那热也是真热,不浓烈,却如泉水一般源远流长,不带任何目的的,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最是真实不过,不然的话,他岂会将这下任家主的跳过了二代,直接放在了他这孙子手里?
“成了,这事儿让爷爷好好想想,你可别得意的太早,等爷爷考察合格了再说,还有,你这婚订的,排场倒是大,却是一点儿都不像话,怎么说傅家也是军门世家,订个婚,这两家父母都不在,岂不是白白让人笑话。”
嘶!
一行人轻嘶了一声,看老爷子这样子,怕不是一开始就是满意的吧,不然,这怎么还没说两句话,转眼间就考虑要去订婚的事儿了?至于前面的话,估计也就是找个台阶下。
傅正衫抿了抿唇,终归还是担心一开始的问道,抬头看向傅恒之,“恒之,你想和他结婚,姑姑也不反对,只不过她那边跟黑道上的关系还是要断的干干净净,傅家是军门世家,多少还是预防着点儿好。”在这个家里,除了老爷子,也就她跟这孩子的关系要一点了,这时候也只有她敢说话。
傅恒之看了眼傅正衫,面上也没有了对一般人的冷厉,“姑姑放心,这事儿我会处理的,不会让傅家为难。”
有了这话,傅正衫心里瞬间松了一口气,傅家若是能和军政两界的联姻自然是最好不过,不过,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她大哥这个儿子也和大哥一样是个情种,她总不能真让他不娶了吧?
想着,她摇了摇头,笑道:“你这么说,姑姑也放心了,爸说的对,这订婚哪能没个大人在场,这要是需要去女方那儿定亲,提亲什么的,姑姑帮你去了。”
冷峻的面容在众人眼中奇异的柔和了下来,傅恒之罕见地笑了笑,深藏的眸子里染上了丝丝暖意,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事似的,“谢谢姑姑。”
看的一众人又是暗暗惊奇,唯有二房一家的此时面色不大好看,深吸了一口气,也知道这时候傅恒之在这儿,多说也没什么用,若是说的多了,老爷子没准还对他们有意见。
一行人正想着,却听着老爷子的声音传来过来,“恒之,你跟爷爷上来一趟,你们要是有事,也别在这儿耗着了。”说完,也不等人回话,当先就朝楼上走去。
傅恒之看了一行人一眼,也跟着走上楼去。
傅家楼房,一进门便能看见墙壁上挂着一副墨宝,上面只写了两个字——端正。
两个字简简单单,却是傅家一向对待子女的要求,行的端做得正,对的起家,对的起民,对的起国,方能问心无愧,顶天立地。
傅老爷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孙子,心下感触,一晃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摇了摇头,虽说,他一直急着自家孙子的婚事,可大多时候还是在和娄家老头在斗气。
原本以为自家孙子也会按照傅家以往的轨迹,找个官家子女,倒不是傅家家规如此,而是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去做了,却没想到孙儿会找一个商界的女子,避免了军政两边的争斗倒也好。
“你跟爷爷说说,顾子安这女娃品性如何?”
他所知道的关于顾子安的事儿,全都是从他人口中而知的,苍华集团的董事长,那是从媒体得知的,安丫头,那是从娄老头子那儿得知的,他自己倒是一次都没见过这个女娃。
淡棕色的眉眼轻扬,傅恒之一动不动地看着老爷子,只说了一个字,“好。”
傅老爷子点了点头,还在等着他下文,结果等来等去,还当真只有这一个字,他唰地瞪大了眼,错愕道:“没了?”
傅恒之仔细地想了想,再次点头,这回说了二个字,“很好。”
傅老爷子嘴角一抽一抽的,觉得自个儿问自家孙子完全是白问了,估摸着他要是再问下去,待会儿就要变成非常好了。
傅恒之仿佛是看见了自家爷爷所想的,薄唇轻牵,连眸子里都带上了笑意,冷峻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和了下来,“爷爷会喜欢她的。”
傅老爷子很明显的感觉到孙子的变化,是那种不自觉的,不由自主的,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变化,却在每当提到那个女娃时,自然的露出,老眼中瞬间带上了可疑地泪花,布满褶皱的手重重地拍了拍傅恒之的肩膀,“好!爷爷信你。”
是的,与其说是相信别人,不如说是相信自己孙子的眼光,这么多年没看上过任何一个人,却偏偏看上了那个女娃娃,他相信那孩子定有过人之处,不然,自家孙子岂会另眼相待?娄老头儿又岂会收她为徒?
他自己的老对头,他自然也是清楚的,虽是看着老不正经,却也是极有规则的人,否则,当初又岂会传出封店的事儿?
☆、第四十章 赶紧把安丫头还我!(9更)
此时正怒气冲冲地走到路上的娄培鹤当即打了个喷嚏,心下更气了,铁定是他那死对头在背后说他坏话。
“那女娃和道上那边的关系,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儿,也是他的一个结。
傅恒之知道自家爷爷着急什么,想了想到底是没彻底将子安的事儿说出来,一是因为将自家人儿拉入血饮本就是机密的事儿,即便是爷爷,不到关键时候,也不能透露,二是因为,上面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也不知道具体人选是谁,一应资料全都是他一手操办,现在他家人儿那边还没准备好,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至于最后一个原因,傅恒之表示,在这订婚的紧要当口……唔,不能出意外,什么事儿都可以之后再说。
他目光不动,一本正经的道:“已经解决了。”
傅老爷子一愣,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孙子没细说的打算便也没问了,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他哪里知道,自家孙子已经把他给坑进去了。
想到什么,他又问道:“你和女娃的家人见过面,那边的人怎么说?”当时打电话时,见听的话那话,吓得他差点儿没把电话给摔地上去了,瞧瞧他孙子当时说的是什么话,哦,‘爷爷,我还在陪爸妈。’
一句话,直接把他雷了个外焦里嫩,他说大儿子都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了,弄了半天原来是在陪女娃的父母!这爸妈俩字喊的可真顺溜!
“子安不受委屈,爸妈就答应。”低沉的声音很快地响起,明明可以只说后面两字,傅恒之却偏偏要将前面的话也一起加上。
傅老爷子一噎,笑骂了一声,“你一回来,把那话儿就放那去了,谁还敢让她受委屈?”心下却在感慨,没想到时隔二十五年,还能听见这孩子当着他的面叫一声爸妈,当真是天意。
傅恒之可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好意思,深藏的眸子在书房里扫了一圈,然后落在了旁边端放在柜子上方的一件瓷器上,眸底划过一道幽光,“爷爷还有事儿么?”
傅老爷子想了想,摆了摆手,“暂时就先这样吧,等有什么事儿,我再打你电话。”心中琢磨着,看来,他得去见见那女娃了。
傅恒之点了点头,当着自家爷爷的面,脚步一转,不是从书房走了出去,而是直接朝着旁边的柜子走了过去,然后,伸手,打开柜子,抱出了里面的一件瓷器,关柜子,转身走人,一连串动作都不带喘气的。
傅老爷子正在琢磨着事儿,突然觉得这耳边的响声不对啊,他孙子出个书房怎么还关了三次门?一抬头,见书房里没人,他正打算收回目光,眼角余光却突然瞥见了什么,唰地瞪大了眼,虎目圆睁!
只见正对面的柜子里,原本放着的一件古董,这会儿竟然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半点儿影子?!他他他,他放在柜子里的元青花呢?!咋一眨眼的功夫就空呢?!
傅老爷子猛地跑了过去,上下左右着急的在柜子里看了一遍,又死命地揉了揉眼睛,傻了,这这这,这当真没了?!不应该啊,明明进来的时候他还瞅了一眼,难不成自己长腿跑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孙子刚刚是不是关了三次门?!这哪里是三次门?!这压根就是两次柜子门,一次书房门!
他的元青花被他孙子拿走了?!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一声狮子吼骤然从书房里而出,吓得外面还没走的人,一个个一头雾水的朝着书房望去,不明白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傅恒之在房里收拾行礼的手顿了顿,抬了抬头,望了眼门外,然后,若无其事的接着收拾行礼。
外面,刚刚冲进院子里的娄培鹤一下子被这声音给惊住了,纳闷地眨了眨眼,这傅老头怎么听着火气比他还大来着,尤其,这吼声的内容咋就这么熟悉呢?!
想着想着,娄培鹤突然觉得不对劲了!当初这傅老头来他娄家找他孙儿麻烦的时候,可不就是成天挂着‘臭小子别跑’‘臭小子你给我站住’‘臭小子等我逮到你,我扒了你的皮’?!
娄培鹤浑身一个激灵,一场世界大战瞬间在脑海中上演,难不成,他家孙子也知道安丫头被傅恒之拐跑的事儿了,然后,不甘心的想过来抢人,再然后,傅老头帮着他家孙子,对付他孙儿?!
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就是这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