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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强你的气质,现在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同居?!你的脸面呢?你还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蔚杉被闻墨骂愣了。
好半天没话反驳。
跟面对闻渊不同,穆骞在面对闻墨的时候,只能垂头听着,这人是蔚杉的养父,无论如何都是长辈,是他不能出言不逊的。
不过听到闻墨这样骂蔚杉,穆骞有些忍不住,站在蔚杉面前帮蔚杉挡着,“叔叔你别说她,都是我一直追求的她。”
这种时候。男人当然要挺身而出,让女人担骂名算什么男人。
只是穆骞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闻墨的怒气更盛,“你给我滚开!不要脸的小畜生,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唐冠年养你几年,我看你好的没学会,他身上的卑鄙无耻倒是学了个十成十!杉杉也是你能肖想的?就凭你?你配得上她吗?你跟她在一起,只会害了她,让她从云端跌落,摔成了烂泥!”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对着如今的穆骞说,亦或者是对着当初的唐冠年说的。
只是当年面对唐冠年,他没有这样的勇气以及底气。
但是面对穆骞,闻墨理直气壮的不得了。
“爸爸!”蔚杉反应过来。
她刚才被闻墨突如其来的训斥给骂懵了,可是到了现在,她怎么可能还坐以待毙。
蔚杉不顾穆骞的阻拦冲出来,对着闻墨吼,“你别这么说他,他很好,他爱我如珍宝,从没有人对我这样过。我是喜欢他,他无论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我就是喜欢。”
蔚杉不知道该怎么跟闻墨表达穆骞的好。
所以她只能笨拙的阐述,她觉得穆骞好,就想要跟穆骞在一起。
闻墨的身体晃了晃,时光好似就在一瞬间回到了最初。当初汤英楠也是如此,在他面前义无反顾的说,唐冠年很好,爱她如珍宝,她什么都不要,就要跟他在一起。
那种屈辱的神经被挑动。
闻墨一反常态,挥手就给了蔚杉一巴掌。
狠狠的。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蔚杉整个人都被打的侧过身去。穆骞眼明手快,将人紧紧的抱住。
他没想到从来儒雅到有些软弱的闻墨会突然出手,抱着蔚杉的手青筋毕露,他隐忍着,若是面前的人不是闻墨,他有的是方法为蔚杉报仇。
可是不行。
对面的人,是他不能用拳头制服的。
闻墨自己也手抖,他这一生,连一只小虫都没有杀过。这是第一次,对人动了手,可是他不后悔。甚至觉得痛快,“我不同意!当年我已经错了一次,毁了小楠还有雨天的一生。如今我绝不会妥协!你绝不可能跟这个混蛋在一起,你难道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他又过女人,还有个孩子!你是我精心养出来的花,怎么允许,被这样的混蛋玷污。原本阿渊说要娶你,我还有些犹豫!现在看来,阿渊的确是你最好的原则!嫁进闻家!对你只有好处!”
蔚杉哭喊起来,“不!爸爸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闻家人对我是什么样的?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机警,恐怕早已经被闻渊那个畜生给”停顿了一瞬,多年别再胸口的话蔚杉冲口而出,“您总是这样的,身边的人,你都庇护不到!这么多年,你没有保护过汤英楠,就是雨天,你自问照顾过她几天?我呢?你带着我在郊区住了那么多年,与世隔绝不与人接触,可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闻家人谁给过我好脸色?你现在说当年你错了,可是就如今天的我一样,不管汤英楠或者雨天今天走到了何种的地步,那都是我们不后悔的选择!是你,是你逼着身边的人都要去找到更强的庇护,一个只知道书画的人,你凭什么认为你能照顾我们一生!”
这些话,蔚杉藏在心里很久了。
如果说汤英楠以及闻雨天走到今天是悲剧,那么造成这悲剧的,绝不仅仅是唐冠年或者汤英楠自身。难道闻墨就没有责任吗?如果不是他不够强大,连最基础的庇护亲人的能力都没有。他身边的这些人又何至于都要找寻新的靠山。
就是蔚杉,也曾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希望能依靠上某一个人。
安全感这个东西,闻墨从来没有拥有过。
闻墨实在没想到会从自己养大的孩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气冲天灵盖,挥手就要再给蔚杉一下子。这一次,穆骞没有再给他机会。
闻墨的那点力气,在穆骞面前实在是不够使。
闻墨没办法接受被穆骞捏住手臂,他气急败坏的吼,“你跟你那个混蛋父亲一样,女人跟了你们,除了伤心还会有什么?当年小楠就是不听我的话,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决不许蔚杉在走她的老路,不仅是我,就是怀瑾,他也是不会同意的!你们这样的人,就是臭水沟里的臭虫,除了肮脏,一无是处!”
穆骞放开手,闻墨倒退了几步。
却还是不放弃,“这件事我绝不会同意。蔚杉最后,只能嫁给阿渊!”
说完闻墨就转身走了,他要去找汤怀瑾。
这件事情,绝对要阻止。
闻墨走后,蔚杉哭的很伤心。
她对闻墨不是没有感情的,那么多年的养育,闻墨是她唯一的亲人。
穆骞抱着哭的伤心欲绝的蔚杉,他不想让她遭受这样的非议。
他是无所谓的,可是蔚杉这么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要不我们”穆骞话还没说出口。
蔚杉就红着眼睛瞪他,“你不想要我是不是?”
她是那样脆弱怕被抛弃的人,一点点的苗头。都会让她浑身防备。
穆骞还没说话,蔚杉就推着穆骞走,“你要走就走,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嫁给阿渊去。”
她就是这样。
穆骞连忙把人抱住,“你胡说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不要先分开,我去找怀瑾说说,总要有个体面的身份娶你。”
他不想她受委屈。
闻墨说的对,他的确是一身罪孽。
有过女人,还有个住院的孩子,他配不上她。
蔚杉哭的伤心死了,“谁要你娶我,我才没答应。”
她这是再向他抗议?
穆骞好笑的把人抱住,“答应也得答应,只能嫁给我。”
☆、第258章:羊毛卷!
闻墨想要找到汤怀瑾,自然要比闻家的其他人更有去处。.。闻墨直接驱车去了汤家的老宅,这地方曾经也是闻墨的家,所以他要回来,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只不过此时的汤家老宅,汤怀瑾并不在家,倒是王心语跟靳南风在。
王心语是一直都在,南瑜如今还在医院,虽然说恢复情况不错,可是毕竟被裴仲尧劫持的时候受了不少的罪。汤怀瑾还是想要让南瑜多休养一段时间。站在王心语的角度,当然是想要南瑜平平安安的回来,所以王心语主动自发的劝着南瑜,“你别担心小熊,都有我,这段时间都是我在带他,现在他跟我处的挺好的。也不差这么几天,你先养好了自己再说。”
能有王心语这样的朋友,简直是太令人省心了。
多少夫妻为了孩子牺牲掉自己所有的两人时光,可是王心语就这样毫无怨言的接过了照顾孩子的担子,让南瑜跟汤怀瑾可以尽享别后重逢的时光。
靳南风为此倒是挺不是滋味的。王心语从来都是热心的人,要不是如此,当年王心语也不会把坠崖的南瑜救回来,照顾的好好。这当然是王心语身上最善良的地方,可是她爱的人实在是多,养老院的那些老人家各个放不下,先如今就连小熊都扛在肩上当成了自己的责任,靳南风挺心疼她的,“你说你成天照顾这么多人,累不累?嗯?你就不能偷偷懒啊。”
他这样的一句话的,倒是让对着靳南风一直没有什么好态度的王心语愣了下。
这话从前靳北风就跟她说过,说她心里装了那么多东西,难道不累?
虽然现在的靳南风跟曾经的靳北风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相似之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又会在某个时刻重叠。王心语经常恍惚,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人。
其实,所有的恩怨都可以先放一边,就冲着靳南风这种双重性格,王心语就是极难接受的。她是个长情的人,无论是谁,只要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那么就会被她深深的眷恋着,无论是亲情友情爱情,王心语都看得很重。
不允许有半分的背叛或者背离。
听到外面保镖打电话进来说闻墨来访,王心语愣了下,她只是跑来这里陪着南瑜度过最艰难的时光的。对于汤怀瑾家里的人,王心语其实并不了解。闻墨气势汹汹的来,听保镖的意思,是不能拒绝的人。下意识的,王心语就有些怕。
然后她看向靳南风。
两个人之间虽然还不能做到亲密无间,但是最起码是熟悉的人,这里只有他们,王心语只能依靠靳南风。
被王心语这样依赖的眼神望着,靳南风这些天在王心语这里得不到承认的郁气才算是散去了一点。
端起靳氏总裁的架子,跟王心语说:“这人是汤怀瑾的前姑父。”
看王心语不以为然的样子,靳南风笑了下。他是知道王心语的,只要自己关心的人,她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可是要是超出了她的认识范围,管她什么姑父亲爹呢。王心语统统不关心。
有些时候可以说王心语是最博爱的人,她能将自己的爱毫无保留的付出给她身边被她爱着的人。可是更多的时候,王心语其实是个无情的人,她的爱,只对她关心的人,爱护的人才会付出,被她视为外人的人,王心语甚至不会多看这人一眼。
极其矛盾,但是又是那么和谐存在的一个人。
靳南风其实很想问王心语一句,‘现在的他。到底算是她放在心里的人,还是根本的外人。’这是这样的问句,只要说出口,无疑是在给两个人的关系定性,靳南风有些不敢。怕王心语一句话捅破了他们俩关系之间的窗户纸。
往后,他想要在接近,就变得尴尬而局促。
抛开这些,靳南风少见的有耐心的跟王心语解释,“这人不仅是汤怀瑾的前姑父,还是闻渊的小叔,闻渊你知道吧?南瑜跟你说过吗?”
果然,提起闻渊,王心语脸上就露出一种同仇敌忾的表情。
南瑜前阵子忙的脚不沾地,哪有闲工夫跟王心语说这些。再者,其实王心语懂南瑜的心思,在王心语面前,南瑜其实一直都粉饰太平,外面的那些肮脏事,南瑜都不会跟王心语提起。在南瑜的心里,王心语就如同美丽无瑕的碧玉,绝对不该被这些尔虞我诈玷污。王心语懂南瑜呵护她的心,所以也从来没有多问过。
像是一种默契,她们都在用彼此的方式,守护着对方。
不过南瑜不说,不代表蔚杉不会说。在南瑜失踪的那几天,蔚杉几乎每天都跟王心语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王心语这才知道闻渊这号人物。
说来,王心语其实蔚杉还要生气。
蔚杉到底是在豪门内部圈子里长大的,虽说也会为南瑜担心,骂闻渊几句,可是到底,蔚杉见过的多了。对于闻渊,蔚杉都已经放弃评价了。可是在王心语看来,闻渊这样趁着汤怀瑾不在,就逼占公司,甚至还要威逼南瑜委身跟了他的男人,太过于厚颜无耻。
南瑜的顾虑是没错的。
王心语对外界的事情,钱、权,都不怎么关心。从而对这个世道下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