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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琦站在餐厅的门口,扭头远远的眺望坐在露台角落里的一对璧人,心里一层层的不甘涌动,原本这样的幸福,是属于她的。
唾手可得,却被她轻易放弃。
林秘书催着韦琦,“韦小姐,走吧。”
韦琦在纽约的时候跟汤怀瑾关系就不错,跟林秘书当然是很熟悉的,她问着林秘书,“难道你也觉得她更配怀瑾?你该知道的,怀瑾的处境,除了我们这些经历过当年的人,外人根本不可能了解!”
林秘书低下头,并不愿多说,再一次催促,“走吧,韦小姐。”
有了林秘书这样的反应,韦琦心里泛起了某一种可能。如果南瑜真的是汤怀瑾认定的女人,那么以林秘书的性格,绝对是会全力维护的。毕竟林秘书是汤怀瑾的外公留给汤怀瑾的人,对汤怀瑾最是忠诚不过的。
韦琦勾了下唇,重有恢复斗志。
原本她以为自己走到了绝境,被靳南风那个魔鬼般的男人抛弃。却没想到,绝处逢生,竟然让她在异国他乡,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
说真的,韦琦是没有退路的。
她家族已经败落,如果她不能利用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些人脉,把自己卖个好价钱,那先不要说她后半辈子的生活如何维持,单说韦家现在那些翘企盼等着她去养活的人,就能先吃了他。
所以,别怪她,她也是别无选择!
新加坡的夜好似才是这座城市最活力四射的地方,南瑜换了长印花裙子,踩着夹板拖鞋,拉着汤怀瑾去酒店外面逛。
虽然有韦琦的出现,让南瑜心里不舒服了那么一阵,不过她并不是杞人忧天的人,过去的事情,她没有参与,也就没有理由去责备任何人,至于未来,她并不觉得谁能轻而易举的抢走她的丈夫。
像是每个新婚的女人一样,南瑜对未来的一切,总是怀着美好的,圆满幻想。
汤怀瑾也换了相对休闲的衣服,不过那也只是相对休闲而已,他对南瑜脚上的夹脚拖鞋就很有意见。虽说新加坡的城市清洁做的很好,街上很干净,但是看着南瑜白嫩嫩的脚丫几乎全部袒露在外面,他还是不怎么情愿。
“多脏!”他能给出的理由,也只有不干净这一条。
总不能说,他就是想要南瑜裹的严严实实的。
南瑜并不了解汤怀瑾内心深处的想法,还以为他略显偏执的洁癖又作了。她圆润的脚趾头都在夹脚拖鞋里蜷了蜷,跟汤怀瑾说:“这里这么热,满大街的人都在穿夹脚拖鞋啊。”
汤怀瑾才不管别人。
南瑜没办法,只能妥协说:“晚上我回来一定好好洗干净。”
汤怀瑾哼了下,“要消毒。”
“好啦,消毒。”
南瑜在街道旁的小店里买冬瓜茶喝,汤怀瑾最初是很排斥这种街边的饮料的,可架不住南瑜非要让他尝尝。
他的礼教里,在街上吃吃喝喝是非常不雅的事情。
偏偏遇上南瑜,看到咖喱鱼蛋嚷着要吃,吃了没几口就说渴,又跑去买了冬瓜茶。
鱼蛋汤怀瑾是坚决不吃的,不过送到嘴边的冬瓜茶,他勉为其难的吸了一口。新加坡湿热的气候,其实对人的消耗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出汗量非常巨大,汤怀瑾确实有些渴了。
一口冬瓜茶下肚,冰冰凉凉带着东南亚饮料特有的清爽。
南瑜嘟嘟囔囔的说:“怎么不干净了?刚才我看给我打冬瓜茶的奶奶,她收拾的可干净了。”
这边的民风淳朴,虽然是这样高达的社会,可是人对人却有热带地区特有的温良。给南瑜打了一杯冬瓜茶上来,正打算封口的时候,又现打的有些少,二话不说,又跑回去添了些。
在沪上,看多了斤斤计较的计算,见到这样的店家,南瑜是真的觉得心里很暖。
两人搂在一起,都穿着浅色的衣裳,她不时将手里的饮料往他的嘴里喂一点。漫步在夜风淅淅的街头,倒是真的有几分度蜜月的气氛。
在这样的气氛下,南瑜就什么都想不起了。
只觉得这样的日子,若是永远下去多好。
到新加坡的第四天,南瑜才见到她带来的摄影师以及助理,摄影师以及助理这三天都被林秘书安排到处游览,能用出差的时间跑出来旅行,他们开心还来不及。
南瑜像个恶老板般的催促,“快点,咱们最好一天能拍完。”
“一天?”摄影师瞪眼。
怎么可能,往常他们出来,都要先拍三天,然后选照片,若有不满意的,还要在补拍两天的。
南瑜揉了揉要断了的腰。
她也不是不想多拍些时间,可是每每跟汤怀瑾说起想要延长时间拍摄,他就会拖她上床解决。花样之多,时间之久,实在是大出南瑜的预料。
跟汤怀瑾结婚之后,南瑜真是在男女事上,被一次次的刷新三观,她哪里知道,男人使起坏来,能是这样的恶劣。
话不多说。
南瑜带着摄影师还有助理开始进行紧张拍摄,好在南瑜住的酒店景色就非常不错,倒是也不用选景了。就地就可以拍,摄影跟助理这几天并不住在金沙酒店,能进到这家酒店来,完全是因为南瑜的缘故。
对于一年到头靠着微薄的工资过日子的普通人来说,这样的酒店实在是太过奢侈。
摄影师被这样的景色刺激出了灵感,拿着单反相机对着南瑜咔嚓咔嚓不停的拍摄。
与此同时,汤怀瑾带着林秘书,到达航远集团见这里的邱总。
邱总心情并不好,对汤怀瑾态度冷淡,开场白就是:“你是我大哥引荐过来的人,我能帮到你的地方,一定会帮。”
如此直截了当的说法,还真是出乎汤怀瑾的预料。
邱总口中的大哥,是海城的6暻?年,汤怀瑾之前跟海城那边有合作,所以汤怀瑾跟6暻年有些交情。汤怀瑾能找到新加坡来,完全是因为6暻年的引荐。
面对邱总这样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汤怀瑾也就把原本的那些场面话都咽了下去。
同样直言不讳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邱总听后说:“你想要知道他们在东南亚运输甲基苯丙胺的航路?”
汤怀瑾点头,“6上运输并不显示,空中这几年管制严格,能走的也只有水运。”
来之前,汤怀瑾自然是做过调研的,表面上他对着唐冠年示弱,可背地里,该做的功课他一样都没有捋下。
唐冠年多年经营,已经形成了非常庞大而又完整体系。
汤怀瑾想要插手其中,调查清楚,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找来找去,这个突破口从运输上来找,最核心有效。
听罢汤怀瑾的话,邱总哈哈一笑。
“你该知道新加坡是全球禁毒最严厉的国家,你到这里来找我做这样的事情,真是找错了人。”
汤怀瑾并不提新加坡禁毒的问题,只是说:“据我所知,邱总的夫人多年前曾被人用毒品所害,邱总对夫人深情尽人皆知,我以为,邱总会对我做的事情,鼎立支持才对。”
说起夫人,邱总的脸色果然难看起来。
他妻子的事情早已经小范围的传开,事情闹的太大,他又忙于救人,根本没有心思,去管控消息。
被汤怀瑾知道,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邱总想起自家夫人当时命悬一线,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样子,心里一痛。
只因,那肮脏的东西,曾经伤害过他最爱的人。
只不过,邱总是商人,不可能只为了简单的一句话,就甘愿为人所用。
他反问,“你搬出我夫人,那我就要问问你,你这般不计后果的查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
☆、第113章: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南瑜的新加坡之旅,结束来的比她预料的腰提前,来自国内的一个电话,让她不得不放下一切匆匆赶回国。
上飞机之后,南瑜的表情有些木。
像是还不能接受事实。
汤怀瑾在一旁安慰着她,“别着急,医院只是下了病危通知,还不到最坏的时候。”
她听到这话,慢慢地转了下头,眼睛里没多少情绪的盯着汤怀瑾看。半晌都没说一句话,只是眼睛眨啊眨。
两人在新加坡虽然只是呆了很短的几天时间,但是相处的实在好,南瑜像是打开了跟汤怀瑾相处的新技能,撒泼耍赖,这几天缠的汤怀瑾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别人跟自己关系靠的太近的人,先开始南瑜缠他,他还有几分新鲜劲儿,这股劲儿没了之后,他就觉得有些厌烦。
他冷脸让南瑜不要闹腾,偏偏南瑜知道他只是没有牙齿的纸老虎,根本不管他那么多,该怎么缠着他。还是怎么缠着他。汤怀瑾态度不耐烦,却在心里有些习惯。现在她变成这幅一言不发的样子,汤怀瑾这心里,还真是有些接受不能。
这样的状况,起源于来自国内的一通电话,南新安打来,通知南瑜南老爷子病危的消息,让南瑜快点回国。
南瑜有些闷闷的。
真论起来,南瑜跟南维安虽然有那么多的恩怨在其中,却依然是天生的母女,割不断的联系。南新安对南瑜来说就更不一般了,在南瑜长期的孤寂的童年少年时期,唯一一个可以称得上是让南瑜能打心底里认可是长辈的人,就是南新安。
反而是南老爷子,南瑜接触的不多。
可就算是不多,那也是南瑜的亲人。她,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
她无法做到漠然以对,心里会咯噔一下,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飞机在沪上降落,汤怀瑾跟南瑜一起到了南老爷子抢救的医院。南老爷子从前一直在疗养院里住着,疗养院对身体虚弱的老人来说是很好的去处,但是对濒临生死边缘的老人,显然是不够用的。南老爷子是在昨日凌晨,被转院到这里。
正是何修仁所在的医院。
何修仁在医院门口等着汤怀瑾来,见面直接说:“突发心梗,我爸亲自主刀给做手术,目前还在手术中。”
何修仁所在的家族,三代为医,眼下的这家医院,就是何修仁的祖父从小诊所一步步开起来。如今何修仁的祖父已经年纪太大,不适合在工作在医务工作一线。现如今这家医院里,医术最高,甚至可以说在沪上。都数一数二的医术,就是何修仁的父亲。
由他来主刀,自然再好不过。
何修仁扭脸看看南瑜,补充着说:“你外公跟我爷爷有私交,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抢救。”
南瑜点头道谢。
她在接到南新安的电话后,就变的话很少,好似在新加坡那个开朗顽劣如孩童的她,只是汤怀瑾的一场梦境。
想到这里,汤怀瑾伸手将南瑜搂住了。
何修仁带路,汤怀瑾带着南瑜一路最快速度的感到了手术室外,南新安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手术室外。医院里的环境总是萧瑟。南新安一个人仰着头坐着,只是远远看着,仿佛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南瑜心里抽着疼,她挣开汤怀瑾的手,快步上前,“舅舅。”
南新安反应的动作比平时要慢很多,就那样迟钝的扭头,在看到南瑜的瞬间,南新安这才伸出了手,“小鱼”
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似下一个字出口。他就会情绪奔溃似的。
南瑜跑过去拉住南新安冰凉刺骨的手,轻声说着,“舅舅,我陪着你。”
对南新安,南瑜了解的多一些,对他心里对医院的恐惧,更是一清二楚。
当年南老爷子因为女儿南维安未婚先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