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小满听了,差点没笑出声。她要有那闲钱,肯定会拿去给她妈进货。现在,冯美丽的豆花摊子,始终没有办法再摆起来。她已经在城管那儿挂了号,永远不给个说法,永远不告诉她到底怎么解决问题;但是她的摊子就是不让摆。
冯美丽已经懒得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山不转水转,活人哪里能真被这点儿事情给憋死了。她现在在赵老师的指点下,自己也开了家网店。她不在外面摆摊子做生意,也就没有那么多人上来挑三拣四了吧。
冯小满回家以后,看到家里多出了电脑,还吃了一惊。听了她妈的解释,她不由得佩服她妈的毅力。
冯美丽当年上学的时候并没有学过汉语拼音,而且为了照顾家务,学也是上的断断续续,快二十岁了才初中毕业。那些学到的文化课知识,也早就在生活的磨砺中,丢的七七八八了。可就这样的情况下,冯美丽还是自己咬咬牙,愣是从头开始背字根,跟着川川学会了用电脑,然后去电脑城拼了台电脑,拉了网线,就开始了自己的淘宝店生意。
川川现在发现女装生意最好做,而且吃的跟穿的摆在一起卖总有些奇怪。他就把店里的特产生意全停了,专心做女装。冯美丽现在店里卖的就是一些家乡的土特产。没想到生意还不错,一个月也有好几千的进项。
现在虽然比不得那时候,一边做早餐生意,一边卖夜宵挣的钱多。但冯美丽也发现了好处,不用提心吊胆躲城管,而且人不吃亏,无须大半夜起来磨豆浆。
冯小满有点儿心酸。她妈其实是被她给连累的,不然哪里会豆花摊子摆不下去。不过她的确宁愿她妈开淘宝店。
于是她大力地赞美了她妈:“好好干下去,百万富翁不是梦!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她妈做任何事情,都有股认真的劲儿。只要没有人故意使绊子横加阻挠,即使这么挣不了大钱,她妈的生意也差不到哪儿去。
冯美丽被女儿给逗乐了,连忙摆手,叹了口气道:“妈可想不了那么多,妈就想把你上大学的钱给准备好。”
冯小满无声地叹了口气,就是为着她妈的这点儿心愿,她也得咬牙念下去啊。
外面来上厕所的人渐渐多了,冯小满估摸着原先说话的那两个女孩子已经进隔间了。她赶紧趁机出去洗手,回了教室。
石凯正在跟冯小满前排的男生说话,见到冯小满进教室门,他立刻撇下对方,迎上去找冯小满说话。那先前的说话的男生一句话说到了一半,就被这么硬生生地撂下了,忍不住哀怨地捏起了一个兰花指嘤嘤嘤:“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冯小满不明所以,只看到他搞怪,忍不住笑得肩膀颤抖。
石凯见了冯小满这样儿,一下子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冯小满忍住笑,主动问他:“你有事儿吗?”
石凯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拐弯抹角地问她,从她回来以后,有没有什么记者再去打扰过她?如果有的话,跟他说,他倒是要看一看,究竟是哪家媒体这么不长眼睛。
冯小满哈哈笑:“算了吧,太麻烦你了。随他们去吧,谁人不被说是非。我不理他们就好。”
石凯立刻强调:“不麻烦的,就是说句话的事。”
冯小满想了想,点头道:“那就辛苦你了。老实说,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那些人要是烦我妈就讨厌了。嗯,下次我出去比赛,给你带礼物。嗯,我想想看啊,下面应该有莫斯科站的比赛,基辅站的比赛,日本的俱乐部比赛,还有法国埃松杯。好几项呢!你看上了哪边的特产了,跟我说。我给你带吧。”
石凯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你别这么客套啊。我就是觉得那些人欺人太甚,老对着你说是这些事情干什么?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关你什么事儿啊!”
冯小满笑了笑,把垂落到嘴边的头发给吹开了,漫不经心道:“柿子专拣软的捏呗,谁让我没钱没势呢。得罪我又不用付出代价。既然那些人他们得罪不起,自然就拿我开刀了。”
少年的心情低落了下去。可不是么。就因为没钱没势,所以就被人欺负,什么事儿都是她不对一样。冯小满没有再陪着少年人惆怅。她没有伤春悲秋的心思啊,她要继续奋战。
石凯看着冯小满又喝了口红枣茶,接着两眼放光地进入了鏖战状态。他不由得觉得,这女孩子还真是挺奇怪的。
冯小满同学花了整整三天时间,终于将善良正直高尚伟大义薄云天宛如神祇的童乐童大侠整理出来政治地理跟历史的重点给背下来了。背完了以后,冯小满表示考试千万别推迟,否则到时候,她肯定得忘得一干二净了。
童乐心满意足地听着冯小满极度狗腿的谄媚之词,手指头点了点桌上的英语语法题目,以一种悲天悯人的高姿态催促道:“还有这些呢。别想了,你不背下来,语法题丢分了,可别说我藏私。”
跟他们一起复习功课的陈砚青忍不住龇牙抱怨:“童乐,你区别对待,这个重点干嘛不给我也来一份。”
童乐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抱歉,我的秘籍是针对工读生的,不针对全日制学生。”
陈砚青差点儿没被这人给气疯了。
边上的石凯抱怨道:“陈砚青,你少说两句话的时间,已经又可以多考两分了。”
陈砚青现在觉得跟他们一起准备期末复习,简直就是一个错误到家的选择。她刚想找同盟军,却悲伤地发现冯小满居然在他们争吵的时候,已经做完了一面语法题卷子。
这丧尽天良没下限的世界。
她转头决定去厨房倒水喝。里屋的川川出来了,见了她,点了点头,然后抬眼问埋头题海的冯小满:“我去洗草莓,你要几颗?”
冯小满奋笔疾书,脑袋也不抬:“三颗。”一下子吃多了,她体重容易增加。
陈砚青本来还琢磨着自己是吃五颗好了还是要六颗,结果川川直接华丽丽地无视了她,自顾自地进厨房去烫草莓了。
可怜的少女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无边的恶意。川川居然连问都不问她一句,完全就当她是空气!
等到川川洗好草莓端上桌的时候,他居然还在草莓上插好了牙签,省的她去洗手了。
被无视的少女陈砚青忍无可忍,嘀咕了一句:“草莓没有了吗?下次我过来带点儿啊。”研究所的食堂也有水果卖,刷卡一块钱可以买一斤。
川川莫名其妙:“你要吃草莓干嘛不自己去洗?”
童乐在边上憋了半天笑,此刻才忍不住出了声。他丝毫不给陈砚青面子,直接拍着边上的茶几腿笑个不停。
陈砚青面红耳赤,简直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冯小满这时才抬起头来,示意陈砚青:“厨房里应该还有,上午我妈过来的时候带了一小筐呢。”
陈砚青豁出去了,看看她又看看川川,咬牙切齿道:“呀,待遇不一样啊!有些人是有人洗好了送到嘴边的。”
冯小满叹气,愁眉苦脸地看着陈砚青:“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么。你可以想吃就吃,我吃一口东西都要计算卡路里。”
陈砚青气哼哼:“说重点,你有现成的水果送到嘴边。”
冯小满翻了个白眼,抓起一颗草莓塞嘴里,恶狠狠道:“重点就是我怕自己去洗草莓的话,会忍不住一下子吃完了一筐子。我要是吃完了这一筐子,我就彻底完了。”
陈砚青吓得不轻,弱弱道:“还好啦,水果啦,吃水果不长肉的。”
冯小满冷笑:“去,翻书去,看看水果的热量值。谁告诉你不长肉的来着。你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跟旺盛的食欲作斗争有多辛苦?”
这一回在港城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她的食欲越来越旺盛。好像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就想吃东西了。这对她的心理状态是好事儿,但对于她的体重维持来说,可不是什么美妙的消息。冯小满为了防止自己体重不受控制,只得定下了自己每天的进食量,尽量不自己去取食物。
川川嫌弃地看了眼冯小满,嘀咕道:“照我说,要不你干脆跟着我卖衣服得了。你看看你,这么累,还挣不到钱。”
冯小满直接一个白眼送过去,愤怒地怼回头:“挣钱了,了不起啊!上一次国家运动会金牌奖金八万元,银牌五万元,铜牌三万元,拿一分还一千块呢!不要试图阻挡我的钱途。”
川川撇撇嘴巴,嘟囔道:“你倒是拿一个全国冠军给我看看啊。”
冯小满被这混账家伙噎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她还真没拿过全国冠军。用庞清的话来说,有的时候,全国冠军可能比世界冠军还难拿。
她愤恨地干掉了剩下的两颗草莓。她是为国争光的艺术体操国手,她不要跟一心钻进钱眼子里头的奸商一般见识。嘤嘤嘤,她重生前为啥没抄几个彩票中奖号码啊!一个五百万下来,立刻买上二十套房子,从此人生就是巅峰时刻了。
童乐相当不给她面子的泼冷水:“算了吧你,好好写你的卷子。知不知道,书中自有黄金屋。”
石凯则是笑容满面地鼓励冯小满:“加油!等你再参加全国赛,我们都去现场给你呐喊助威。”
冯小满翻了个白眼,生无可恋地又一头埋进了二十六个字母的海洋里头去了。
川川学着电视上老外的样子,耸耸肩膀,继续回去盯着他的网店。现在冯美丽将新买的这套房子简单装修过去,租给了川川当货仓。自从那个纪录片揭发了周文忠窃取他人研究成果的事情后,他家就是时不三五的有记者登门。
赵老师怕影响了川川,就让他搬到了这边住,一来新房子得有人住才不会坏,二来,他进的那些衣服也能摆开。他自己也能静下心来好好琢磨,怎么把生意稳定地做大。
每个人都在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学习学到眼睛发直的冯小满同学,实在是没什么好抱怨下去的了。
一直到礼拜天的时候,周文忠的案子,终于有了突破。
第174章 赴俄罗斯训练
据说; 法医尸检的时候在周文忠身上; 发现了他真正的死亡原因。他并不是死于车祸,那个车主也的确不是被人收买的。他不过是在周文忠走到车子前面; 倒下来的时候,没来得及踩刹车。加上当时雪天路滑,所以才造成了周文忠是死在他车轮下的假象。
周文忠真正的死亡原因,是肾脏破裂。据说他的肾脏上有伤口,是被尖锐铁签子或者锥子之类的东西给扎进去了,刺破了肾脏的血管; 然后内脏出血,最终人就倒了。
警方仔细调查了周文忠死亡当天的所有活动。他早晨的时候,坐公交车去城郊的分所,在那里看了一个上午,中午返回的时候; 还没等坐上车就在路上倒了; 被车子给轧了过去。根据警方的推断; 凶手应该盯了周文忠很久,所以才知道研究所为他配的车子当天送去检修了,所以他必须得坐公交车。
冯小满听到的版本是礼拜一的时候班上同学宣传的“改良铆钉枪杀人案”。他们班有人家长在刑侦系统工作; 知道不少内幕消息。上头盯这案子盯得死紧,要求限期破案,现在犯罪嫌疑人已经逮到了。让众人毛骨悚然的是凶手的作案手法,用改良过的气动铆钉枪打到人身体里,然后刺入人体内的锥子就会迅速收回。
透露内部消息的男生啧啧赞叹:“十多年前就有射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