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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好甜、好香,而且她的唇好软、好诱人。
他从来就不喜欢这种黄毛丫头,也从没想过要和这种麻烦的丫头打交道,他一向喜欢成熟女人,尤其是那种兼具知性与美貌、知所进退、不缠人、不黏人的女人,更能赢得他的欢心。可他现在却吻了一个又小气、又喜欢强词夺理的丫头,更令他无法置信的是,他居然觉得吻她很舒服,该死!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吻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其中甚至还包括一些好莱坞的知名女星,但这些女人都没给过他这种感觉、这种想好好地吻她的冲动。
为什么?他不该如此的。
想着,云其学抬起头,看着身下那已经被他吻得忘了哭泣、一张小嘴微开的司徒乐乐。
“你……在做什么?”
司徒乐乐呆呆地问。
云其学爽快又干脆地答道:“吻你,现在把眼睛闭上,我还要再吻你,我要再确定一次那种感觉。”
司徒乐乐哦了一声,果真乖乖地闭上眼睛,云其学再一次地覆上她的小嘴,重重地吸吮着、亲吻她娇嫩的唇。
该死!他还是觉得她吻起来很舒服,而且这次他还有另外一种感觉,那就是光这样吻她还不qi書網…奇书够,他要更多的她。
他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她粉嫩的颈项,再沿着颈项往下移,寻找她尖挺饱满的酥胸,可衣服阻挡了他,所以他动手拉下那件米老鼠睡衣,直接袭上她雪白的丰润,熟练地舔舐、啃咬、吸吮。
司徒乐乐浑身一颤,还弄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只是无助地攀着他。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晓得她好热、胸口好胀,尤其是他的手所碰触的地方更是又热又胀又痛,让她好难过……
等等,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她不是在做梦吧!他的手怎么会在自己身上?
司徒乐乐猛地张开眼睛一看,果真看到云其学的大手正停在自己胸前,而他的嘴……
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后,伴随着的是一声男子的闷哼声。
“色狼、不要脸!你居然敢……我……”
司徒乐乐又羞又急又气,连话都来不及说完,便匆匆忙忙地躲入房间里、重重地将门关上,留下云其学痛苦地躺在地上,两手捂着胯下、脸色一片铁青。
第五章
清晨五点,太阳刚从海里慢慢爬上自由女神的头顶时,一阵锅碗瓢盆敲打的声音在云其学耳朵旁响起,同时还有一个兴奋的声音在叫着。
“起床了!大色鬼、大色狼,如果你再不起床载我去片场的话,片场里的虫儿就要被人吃光光了……”
司徒乐乐话都还没说完,云其学便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弹了起来,同时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已然夺下她握在手里的锅铲,将她压制在床上。
司徒乐乐的小脸整个埋入被窝里,差点没气,双手还被云其学抓着,痛得她哇哇大叫:“好痛!放开我、放开我!”
云其学一愣,放开了司徒乐乐,“是你?乐乐,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司徒乐乐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你这个臭男人!人家一大早就起床,好心地做了早餐,又好心地来叫你起床,你却这样欺负我,早知道我就让你睡死!”
云其学眉头一皱,做了早餐、叫他起床?现在是……他瞥向墙上的时钟,时钟上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十五分。
五点十五分?有没有问题啊,这丫头五点十五分就来叫他起床?
他一声,一手抚着额头,又往床上躺下,“乐乐,我两点才睡,你可以再让我多睡一会儿吗?”
司徒乐乐凑近他耳朵旁叫着:“不行,我已经做好早餐了,如果你不吃的话,早餐会冷掉,早餐冷掉的话,你一定不会想吃,然后就会把它丢掉。我爷爷说,浪费食物的小孩下辈子会没东西吃,为了不让你浪费食物,所以你现在一定要起床吃早餐。”
云其学得更大声了,“乐乐,再让我睡一会儿,我保证不会泊费你做的早餐、一定会把它吃完,再说,我现在也吃不下,我没那么早就吃早餐的习惯。”
打从知道自己被人打了琥珀水,又在医院被抢走剧本后,她就胆小得再也不肯自己一个人回饭店住了。
也就是说,司徒乐乐从此就赖在云其学的房子里不走了。她的理由可充分得很,第一,她是助理制片,本来就该帮EOA省钱,所以她不可以一直花公司的钱住饭店。第一,既然她曾经在医院被打了琥珀水,那么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为了她宝贵的生命安全着想,她当然得死赖着云其学不放。第三,她弄掉了剧本,可又还不起钱,所以自愿当云其学的小女佣,为他洗衣煮饭、打扫家里,好偿还欠债。
好比今天早上,她可是七早八早就起床,然后很努力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准备伺候他这个大导演,所以他怎么可以不起来吃?
司徒乐乐摇头,铁了心肠就是要云其学起床,“不成,你一定要起来,我昨天专程去唐人街买了面粉和黄豆,花了好多工夫做了烧饼和豆浆,你一定要现在起来吃!”
说着,她动手拉云其学,试图将他拖高温暖又舒服的床。
可她忘了一件事,云其学素来是不穿衣服睡觉的,所以她这么一拉,是将云其学拉了起来,却也看到他那光溜溜的好身材。
司徒乐乐叫了一声,顿时跑得无影无踪,再也不敢像上次一样直盯着他瞧,因为她永远都忘不了,上次盯着他瞧以后,让他又亲又摸又脱衣服的景象。
想到云其学亲自己,再想到他的唇压在自己唇上的感觉,司徒乐乐就觉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很用力地甩掉脑子里的绮想,跑到厨房里乒乒乓乓地洗着餐具,希望能借由注意力的转移来让自己忘记那一幕。
但她越是这样希望,那景象就越是和她作对,她甚至还可以感觉到云其学的体温和热度,鼻子也仿佛可以嗅到他身上清新的香皂味与浓烈的男子气息,而她的身子也因此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不要想了,笨!全世界最笨的笨蛋,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他是个宇宙无敌超级大色狼,只要是女的,他就会对她做相同的事,所以你想他是不对的,不对的!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司徒乐乐生气地对自己嚷着。
这时,云其学懒洋洋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你错了。我承认我是好色,也喜欢亲女人、抱女人、看女人,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让我产生兴趣,也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让我想吻她,你是第一个我吻了以后还想再吻的女人。”
云其学突如其来的一段话,让原本就心神不宁的司徒乐乐更加慌张,手中的碗也顿时落地。
司徒乐乐哀号一声,“哇!破了。”
她急急忙忙地蹲下身子想捡,却被云其学阻止了。
“别管碗了,告诉我,你刚刚为什么自言自语地说不要想了?你在想我是不是?”他低声问道,漂亮的眼中闪着一丝危险又蛊惑人的光芒。
司徒乐乐急急否认:“别胡说八道了,谁在想你!”
“是吗?”云其学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他伸手托起她的小脸让她面对自己,“既然不是想我,那为什么脸红、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给他这么一碰,司徒乐乐更加说不出话来。“我刚刚在热豆浆,豆浆很烫,所以把脸给蒸红了,才不是在想你。”
他微微一笑,“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你放开我,我要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云其学没理她,“看着我,乐乐,我要你看着我。”
司徒乐乐摇头,回避着他热得会灼伤人的目光,“我不要,我不要看你。”
“为什么不看我?你怕我,是不是?”
她不服输地抬起头瞪着他,“看就看,谁怕你了?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小心我再顶你。”
说完这话,司徒乐乐的脸更红了,她想起那天之所以顶他,就是因为他亲她、抱她,还脱了她的衣服,所以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顶他了。
云其学了然一笑,滚烫的唇凑近她,离她几乎不到一寸。
“你果然怕我,果然在想那天晚上的事。其实你不用怕我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况且那是件美好的事,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嗯?”
说着,他的唇移近司徒乐乐,缓缓地覆上她的。他先是轻轻地亲吻着她,接着用舌尖撬开她的小嘴,探进她的嘴里面,大胆地与她纠缠。
司徒乐乐又傻了,她两手垂在身侧,不知道抗拒也不知道闪躲,就这么傻呼呼地站在原地让他尽情地吻着。
这就是接吻吗?为什么会这么甜、这么美好呢?为什么一个男人的唇可以这么软、这么香、这么吸引人?让她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只想偎在他怀中让他吻个够。
她本能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迎向他、接受他的教导与宠爱。
云其学轻叹口气,心里想着,司徒乐乐终于开窍了,终于还是承认她要他的事实,而这样的她更让人蠢蠢欲动。
他略略松开司徒乐乐,让彼此喘口气后,再次堵住她的嘴,这次他吻得更深、更彻底,恣意地攻击着她,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全身酥软地承受他的吻。
就在云其学打算抱起司徒乐乐回房时,突然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凉意,凭着多年来的训练和经验,他想也不想地抱着司徒乐乐就往地上滚。
同时,一阵玻璃碎裂声传来,一颗子弹不知打哪儿飞了进来,直朝着云其学和司徒乐乐两人射来,若非云其学闪得快,只怕两人已经中弹了。
司徒乐乐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她挣扎着抬起头,“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要躺在地上……”
她话都没说完,子弹再次射了进来,云其学搂着她又是一滚,避开那颗子弹。
“乐乐,快把头低下来!”
司徒乐乐吓坏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老大、全身瑟瑟发抖,“那是子弹对不对?是不是……是不是有人要杀我?”
云其学严肃地点头,锐利的视线穿过玻璃窗,落在窗外一栋栋高耸入云的建筑物。
“为什么有人要杀我?我又没做坏事,而且还穷得可以、欠了一屁股债,为什么有人要杀我?”司徒乐乐紧张得胡言乱语,“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不要待在纽约,这里好可怕,一下子被人打针,一下子又有人拿着枪要杀人,我要回台湾,我要回台湾!”
她乱七八糟地嚷着,推开云其学就要站起来。
云其学见状,急忙拉住她,“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快趴下!”
“我要回台湾,我不要待在这种可怕的地方。”司徒乐乐此刻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她挣脱云其学,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跑。
这时,一颗子弹穿过玻璃,直朝着司徒乐乐的背后射去。
云其学连警告的时间都没有,便飞身扑上前抱住司徒乐乐。
只听得他闷哼一声,鲜血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裳。
司徒乐乐顿时尖叫连连……
坐在云其学身旁,看着云其瑞细心又谨慎地为他止血、擦药,司徒乐乐浑身上下仍旧不停地颤抖,“云先生,你确定不要报警、不需要找警察来吗?这种事不是请警察处理会比较安全?”
云其瑞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不需要,如果报警,那事情才真是麻烦、难以处理。”
“可是我差点死翘翘耶,连大色狼都受了伤,还流了好多血……”司徒乐乐扁了扁嘴,脸上净是担心与不安。
云其瑞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云其学一眼,像是在说:大色狼?原来你终究还是对司徒乐乐下手了,还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