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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作霖嘴巴张了半天,这才一咬牙一跺脚。“唉!妈了个巴子的!依你冯少侠便是了!”
“什么!?”张作相惊道,“七哥你疯了?五哥他……”
“别说啦!”张作霖狠狠一抹脸,向汤玉麟道,“二虎,你别怪兄弟,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吧!若是冯少侠出手,谁也拦不住他……罢了罢了,为了剿灭马耳山那伙胡子,也只能借你的脑袋一用了!”
汤玉麟傻了一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七……你要杀我?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他娘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张作霖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不去碰那三姨太,便没这杀身之祸了……”
汤玉麟大叫道:“那骚娘们儿又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就算老子真把她睡了又怎么样?当年在山上做胡子时,你张作霖糟蹋过的黄花闺女还少吗!?”
“妈了个巴子的!”张作霖勃然变色,“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冯少侠!”
冯慎道:“张统领还有什么话说?”
张作霖瞪着汤玉麟,气呼呼道:“大晚上的杀人不吉利,这样吧,等明天一早,我派人将这厮拉出辕门毙了,就算是祭旗!”
“好!”冯慎道,“有这狗贼的血相祭,明日剿匪一役,必会旗开得胜!”
“胜你们的姥姥!”汤玉麟拼命反抗着,“姓冯的,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张老疙瘩,你他娘的不讲义气!”
张作霖向亲兵喝道:“还愣着做什么?先找个地方把这厮关起来!等到了天亮,就一枪崩了他妈了个巴子的!拉下去!拉下去!”
待汤玉麟被押出中军帐后,冯慎向张作霖道:“张统领不徇私情,在下佩服!”
张作霖苦笑一声:“唉!别的不多说了,反正剿匪之事,就多仰仗冯少侠了。”
“放心吧,只要淫贼一除,在下定会全力以赴!”冯慎说完,将柳月秋扶起,“柳姑娘,我送你回帐。”
柳月秋嫣然一笑,“有劳冯少侠了。”
等冯慎等人出帐后,张作相悄声道:“七哥,你瞧见没?他俩的关系真有点不一般啊。咱们都叫三姨太,冯少侠却称什么柳姑娘……说不定五哥他是被冤枉的。”
张作霖摆摆手,压低了嗓音。“我又不是瞎子。他汤二虎不长眼,偏偏要去染指冯少侠看中的女人……唉,又怪得谁来?”
冯慎内力深厚,将二张的话听了个一字不落,可他只当作没听见,扶着柳月秋,继续往前走。
霸海双蛟对视一眼,有些闷闷不乐。跟在二人后面走了一段,刘占川终于按捺不住,一把将冯、柳二人分开。
“这娘们儿自己有脚!不用你冯老弟一直搀着走!”
“老二!”刘占海喝住兄弟,向冯慎道,“冯老弟,当哥哥的多句嘴,色字头上一把刀!有些事……你最好还是掂量清楚些!你没听那张作霖在嘀咕些什么吗?”
冯慎道:“二位大哥放心,小弟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刘占海道:“咱哥俩倒是没什么,只是香瓜妹子她……”
刘占川道:“不提我还给忘了!冯老弟,香瓜妹子找到了吗?”
冯慎摇了摇头,“我方才在附近瞧过了,左右都没找到她……”
“那你还有闲心在这里陪她?”刘占川推起冯慎,“再去找哇!”
“那……好吧!”冯慎冲柳月秋道,“柳姑娘,你先回帐,在下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柳月秋道:“冯少侠小心……”
刘占川愠道:“你这娘们儿哆嗦什么?若找不到香瓜妹子,哼哼,该小心的人就是你了!赶紧回去睡觉!别在这勾三搭四地招人烦!”
转眼,半个时辰过去。此时,众军士们皆入了梦乡,一个黑影却悄悄溜了出来。
这人在营地里七拐八绕,来在圈马的厩棚下。
守棚的两个兵丁一惊,“什么人?”
“是我!张作相!”
见是张作相,兵丁松了口气。“原来是张管带。”
“你们辛苦了。”张作相伸出双手,拍了拍两兵丁的肩头。“我五哥还老实吧?”
两名兵丁笑道:“方才一直在骂娘,这会儿许是累了,没啥动静了。”
“那就好。”张作相说完,两臂突然一并。哪两名兵丁的脑袋撞在一处,顿时晕倒在地。
将看守打发后,张作相急急闯入厩中。“五哥!”
汤玉麟一睁眼,喜道:“老八!怎么是你?”
“嘘!”张作相回头看看,“五哥你小点儿声,我是偷着来看你的。五哥啊五哥,之前我说什么来着?唉,你要是听我的,那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汤玉麟哼道:“事到如今,还提那些没用的做什么?再说了,咱们都是斩过鸡头、喝过血酒的结义兄弟,他张老疙瘩,还真能杀老子?”
张作相叹道:“五哥你真是没数啊。知道吗?七哥他早派了人,连夜去打棺材了!”
汤玉麟一怔,“打棺材?打棺材做什么?”
张作相道:“还能做什么?装你啊!”
汤玉麟明白过来。“他娘的……他这是真打算要我的命哇!老八!老八!你得救我!你得救救五哥哇!”
“五哥放心,不救你我干吗来了?”张作相说着,从身上掏出柄尖刀,几下割断捆绑汤玉麟的绳索。
汤玉麟活动了几下腿脚,伸手将尖刀抢了过来。
张作相惊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汤玉麟咬牙切齿道,“我去找那俩犊子拼命去!对了老八,你身上带着枪没?也给我!”
“五哥你糊涂!”张作相赶紧拦道,“我就算给你拖过门炮来,你也打不过他们啊!”
汤玉麟恨道:“那怎么办?反正这口气,老子绝对是咽不下!”
“我早替你想好了!”张作相道:“五哥,你不如反他娘的!”
“反?”
“对!去马耳山,投靠石敢当去!”
“可我单枪匹马的,拿啥去投靠?”
“我已把原来招安的老弟兄聚起来了,足足两百多号人呢,你带上他们,石敢当定会收留!”
“老八!”汤玉麟一把抱住张作相,“你小子真他娘的够兄弟!”
“行了五哥!”张作相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在这儿等着,我给你招集人手去。”
“等等!”汤玉麟道,“老八,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明天他们就要攻马耳山了,万一石敢当敌不过,老子不又成了俘虏了?”
张作相道:“想攻占马耳山,哪有那么容易?冯三那小子确是有点儿本事,可他功夫再高,还能以一人之力,挡住那千军万马?行军打仗又不是比武斗殴,也就是七哥鬼迷了心窍,才会相信他的鬼话!”
“说的是!”汤玉麟道,“咱与马耳山那伙胡子交过手,他们打起仗来,确实是了不得!”
“还是了!”张作相道,“有了你的加入,那石敢当更是如虎添翼!等到了两军阵前,五哥你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放心吧,到时我命手下们装模作样地走个过场,保管让他冯三拿不下马耳山!”
二人这番话,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想却被躲在外头的柳月秋听了个满耳。
趁着二人密谋,柳月秋冷笑一声,身子几个起落,便跃至了营地之外。
来在一处荒地上,柳月秋学着夜猫子叫了几声,草丛里便闪出个人来。
那人见了柳月秋,单膝行礼。“三当家的!”
柳月秋点点头,道:“回去跟大当家的说,事情办的差不多了。”
那人喜道:“怎么?那姓冯的军师,已让三当家的杀了?”
柳月秋摇头道:“姓冯的还没上套,不过我却歪打正着,将那汤二虎逼得率部叛变,正打算投奔咱们马耳山呢……嘻嘻……那张作霖若知道真相,怕是连肠子都要悔青了。”
那人道:“乖乖,这也是大功一件哪!那三当家的,你这便回山吗?”
“不急!”柳月秋道:“我还得留在这儿,再找机会杀了那姓冯的。他确是个人物,让他活着,定是咱们山寨的祸害!”
那人笑道:“看来那姓冯的也活不过两天了,这世上有几个男的,能禁得住三当家的销魂手段?”
柳月秋俏脸一冷,“舌头不想要了?滚!”
“是是……”那人慌道,“小的这就回山寨报信。”
待那人走后,柳月秋返至营地。见张、汤二人果然招集起一群兵士,不由得暗暗好笑。趁着没人发觉,柳月秋快步穿梭,回到自己帐中,若无其事地和衣而卧。
面对着眼前二百号人马,汤玉麟胸口起伏。“兄弟们,今晚的事大伙也都瞧见了。不管怎么说,我老汤是那张作霖的五哥!他连我都能下狠手,更何况是你们?”
怕动静太大,那些兵士没敢说话,只是齐刷刷地点了点头。
汤玉麟接着道:“站在这里的,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不过咱们一样,原来都当过胡子!说句心里话,咱们被招安后,虽然有了这身官皮、吃上了皇粮,可处处受人管哇!在他娘的这破军营里,净他娘的条条框框,不让赌!不让嫖!还不让抽大烟!哪有原来当胡子时逍遥自在?所以老子要反!带着你们一块去投那石敢当!咱弟兄们再去风风光光地占山为王哪!”
正鼓动着,张作相突然一拍脑袋。“五哥,你在这儿等我一会。有个事忘记办了!”
汤玉麟皱眉道:“啥事啊?你不是想去找老七告密吧?”
“你这叫什么话?”张作相气道,“这帮弟兄还是我招来的呢!”
“对对!”汤玉麟忙道,“是五哥糊涂!”
“行了,你先别问那么多,就安心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张作相说完,向兵群中点了几点,“你们几个跟我走!”
一盏茶的工夫,张作相便绕到柳月秋的帐外。见四下无杂人,就朝着帐中轻声唤道:“三姨太,三姨太你睡下了吗?”
柳月秋闻言,忙装着睡眼蒙昽的走了出来。“咦?你是张管带吧?”
张作相笑笑,“打扰三姨太休息了,是这样,我刚带着兄弟们巡夜,路过这里时,却发现三姨太帐外有点儿不对劲儿。”
“不对劲儿?”柳月秋心中一紧,“怎么……不对劲儿了?”
张作相一指旁边,“你还是自己瞧瞧吧!”
趁柳月秋偏头去瞧,张作相疾使个眼色,一名兵丁突然挥掌,砍在了她的后颈上。
望着被击晕的柳月秋,张作相轻叹一声。“自古红颜多祸水啊,若不是为了你,我五哥哪会担上如此大的凶险?唉,带走吧!”
汤玉麟正焦急候着,却见张作相带人折了回来。“老八,你到底干啥去了?”
张作相笑道:“五哥啊,你朝我身后瞧!”
汤玉麟脖子一抻,见身后兵丁肩上扛着个大麻包。“那是什么?”
张作相凑上前道:“是那姓柳的俏娘们儿!你对她有意,兄弟我早就看出来了。既然五哥要反,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日后别人问起来,我就说她让五哥‘掳’跑了!”
汤玉麟大喜,“还是你最懂五哥!不过你为啥把她装麻袋里?”
张作相道:“那娘们儿不老实,所以我把她打晕了,捆手堵嘴套在麻袋中,省得她路上闹腾!对了五哥,在那石敢当答应你入伙前,这娘们儿绝不可放出来。那伙胡子见过她,我怕他们又起歹意……”
“他娘的!”汤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