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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的道魔子,身躯一个恍惚,却已然消失在了风眼之中!
红鹤等人见状,忌惮道魔子,也是不敢多留,趁着道魔子还为奔息而来,几人纵身去往风眼。
“给我留下!”道魔子狂笑一声,一步破空,呼啸而来,声势浩大,让红鹤等人不禁变色,却在此刻,但闻风眼之中,杜浚一声冷哼,旋即风眼轰然一窒,@文·人·书·屋@砰然崩析!
风眼一碎,四面巨浪轰然拍下,一时间浩水之上浪花万重,久久才停息而下,再看浩水之上,却不见了道魔子等人的踪影!
(还是六千吧,本来想再写四千的,八千字,小小爆发一下的,突然有事,勉强写完这两千,不好意思了大家。)
第四十章 斩天道
方才,杜浚一进入风眼之中,便觉一股拉扯之力而来,这力分两种,一种乃是传动之力,仿若要将他腾挪到别处,而另一种却是对大道支脉的拉扯!
而今,经历了情冢的众多异变,莫不是和这大道支脉有关,以杜浚的心智不难想出,在情冢之中,他这大道支脉才是关键!
甚至可以与那问情屏风相互辉映,平分秋色!
所以,第一时间中,杜浚便以大道支脉之气,破碎了风眼,哪怕如此做十分的危险,他也不能顾及,一旦大道支脉被收回,恐怕他仅有的一点优势也会消失!
风眼轰然破碎,杜浚但觉周身一空,好似来到了虚无一般,还未来得及看清周身的漆黑,便见漆黑之中无数道激流轰然袭来,其声势宛如万马飞踏,轰隆之间若是临身,恐怕便是一丝的生机都不会留下!
危机之下,杜浚面色淡然,冷哼一声,阵道大旗祭出,挡在身前,续而仙鬼祭出,呼啸一声,扑向那崩析而来的激流!
旋即便听几声轰鸣,只见前方的仙鬼宛如巨人抱山一般,狂吼一声,双手一抓,生生抵住了众多的激流,只是一息,激流轰然一进,仙鬼败退,退后三千丈。
杜浚神色阴沉,将仙鬼收回,随即无数激流便轰然撞在了阵道大旗之上,一重重,轰隆作响,撞的阵道大旗颤动不已。
“给我破!”杜浚目光一凝,抬手之间,隐杀一式轰然袭去,同样的在虚空中掀起了万重血浪,化为十个浪头,轰轰隆隆,声势浩大的撞向了阵道大旗之外的众多的激流!
至今,杜浚还是不知道这隐杀一式神通的具体所在,只是知道威力比之前暴增了数倍!
隐杀一重之下,第二重轰然撞来,如此之下,十重浪头一重又一重的撞在了激流之上,一时间,不知为何,那些激流丝毫无损,却是退后了万丈,滞留在虚空,静默不动,任由隐杀第十一重轰然拍下,却依旧无损,依旧不动!
“难道……”杜浚见状,心中蓦然升起了一个念头,暗道一声:“若当真是如此,这情冢必定是我一场造化!”
便在此刻,隐杀一式神通之力消弭而去,无数的血红激流轰然再次袭来,杜浚见状也不闪躲,爆然而起,怒吼一声:“给我收!”
此一刻,漆黑的虚空中突见白芒暴涨,乱流激荡,轰轰隆隆不绝于耳!
“秋水、秋水,恐怕便是天的恶,便是天的杀机!”
杜浚双眸白芒宛如骄阳,周身之上气势轰然宣泄,激荡的长发飘舞,但见他神色疯狂,隐杀一式轰然而出,口中暴喝:“杀,以我逆修的杀机按住天道的杀机,给我收,给我收!”
十重隐杀之下,无数血红激流再次静止,杜浚趁此机会,不惜碎了一半的九煞莲花印,化为无尽的生机灌入骨逆之中,白芒暴涨,刺眼,这才勉强将这无数乱流收入艮卦中!
随着乱流的消失,虚空恢复了平静,杜浚却也是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入虚空!
却在此刻,黑暗中一股沉闷震怒之声响彻,旋即一股无可抵御的吸扯之力传来,旋即便见杜浚的身体一恍,消失在了虚空中。
杜浚只觉的身躯一轻,一股恶心之感缭绕心头,旋即眼前一亮,却是来到了一处虚空之中,举目一扫,但见入目的某不是一片死黑,蜿蜒无尽的皆是那一座座透着死气的黑色山峰!
举目,便是天际都是一片死黑,却不知道其间的光亮又是从何处而来!
杜浚稍作停滞,却是回头望了一眼身后,方才在虚空之中,就在他离去的一刻,耳畔除了那震怒之声,好似有一个怪异的声音在对他的述说着什么!
沉吟半晌,杜浚的面色越发的惨白,不再耽搁,纵身而去,寻了一座死黑山头,无意间,却是发现了一个洞府!
略作迟疑,杜浚进入其中,却见这洞府居然乃是人为而成,不禁让他目光一闪,神念悄然而动,一扫这洞府,却是不禁一人,有的只是陈旧!
“这情冢中,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杜浚面色平静,来到洞府主室之中,盘膝坐下,额头之上白芒一闪,却是将碧穹与刑韵放了出来,让其为他护法,自己却进入了冥想之中!
足足三个月的光景,杜浚体内的伤势才是略作恢复,那九煞莲花印却并没有复原,他也不甚担忧,眼下只需有足够的生机,九煞恢复不惹人忧!
“这九煞莲花印变异之后,其所蕴含的生机更为庞大,只是七叶被九煞代替之后,每每凝聚之时,需要的生机也是更为庞大!”
洞府之中,杜浚双目垂闭,心中却是暗自想道:“却不知道九煞有何神通,难道只有将九煞尽数凝现,才可窥视?”
他蓦然睁开双眼,爆出两道精光,一扫身下漆黑的岩石,面色冷淡,暗道:“此处不但所蕴含的灵气稀薄,且竟然无时无刻不再吸纳我的生机!甚是诡异!”
随意的一扫洞府,却见在侧首居然还有一个隐蔽的密室,不禁心中一动,举步而去,破了其上的禁制,进入其中,却是一间狭小的石室!
石室中盘膝着一具枯骨,随着杜浚的到来,也是化作了一片粉末。
杜浚眉头一蹙,举目一扫,居然在骨灰下的黑石上发现了众多的字迹!他大袖一甩,将掩盖在其上的骨灰尽数拂去,凝目一看,不禁色变!
黑石上,聊聊数十字,却是道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秘辛!
‘天道之恶,不为人抗,天道之杀,乃灭绝天下……余所见,大能者,斩天之恶,葬情冢……’
杜浚心中顿起波澜,震惊的喃呓一声:“大能者,斩天道之恶,这,这,这又是何等的所在?”
长舒一口气,再次垂头看去,却见字迹潦草了许多:‘春秋冬夏,这天道所幻化的四季,到底那一处才是生机……’
‘两百年了,余还是不能参悟,修为停滞,其生机也在无尽的岁月之中,被这天道冬季的死山所吸纳的剩余不多……’
‘不可能啊……便是天道的恶也不能完全隔绝世间的一线生还之机,必定还有那一线的超脱生机……’
看到这里,杜浚双眸中精光闪动,心中顿然了悟,先前那东方墓道恐怕便是秋,此地是冬,如此说来,恐怕还有那春、夏两个地方所在!
杜浚沉思了半晌,暗道:“秋水肃杀,乃天道之杀;冬季冰寒,乃天道之死;夏季烈焰,乃天道之怒;春季温和,万物复苏……”
他目光一凝,暗道一声:“难不成,情冢中的一线生机被天道留在了春季中?”
转念一想,面色困惑,道:“如此一来,那问情屏风却又是起到什么作用?”
却在此刻,他无意间再次看到了刻满自己的黑石地面,忽而目光一动,但见在那极为隐秘之处,却还有一行潦草的字迹!
“……那个地方……居然是这样……天道险恶啊……一千年的时间,余虽然没有悟得天道生机,修为不能突破,坐化于此,但是此生能得见那个所在,却也足以无憾了……无憾……他们,他们不是……”
杜浚轻声朗读,却见字迹到此嘎然断绝,便想此人恐怕是写到此处,生机不再了!
只是最后一句未完的话语,却宛如晴天霹雳一般,轰然让杜浚的心中一片空白,失声道:“他们不是人!”
此一句话,乃是昔日血池虚空中,玄苦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语,先前杜浚倒也没有放在心上,此刻却轰然响彻了心田!
许久,许久,他目光断然,面色阴沉,冷然道:“情冢之行,福祸难说,先前那些秋水,若我能感悟,便可、以天道的杀机融入我逆修、自成的杀机之中!”
“如此一来,隐杀一式必定威势暴增!”
到此,他不再滞留,转身出了洞府,刚来到了洞府口,几声嘈杂的暴喝之声,夹带碧穹的冷笑,遥遥传来。
杜浚心中一动,闻听此声,面色登时阴冷了下来,暗道一声:“天堂有路你不走,想不多今日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一步踏出,身躯一恍,再现之时,已然来到了死山虚空之上,下望,只见刑韵与碧穹挡在洞府处,与其对持的正是茹青和董宏的魂魄!
此刻,若不是碧穹连连虚张声势,让董宏二人在此不敢贸然而行,恐怕此刻这二人早就冲入了洞府中了!
不知几人对持了多久,此刻董宏面色不耐,鬼眼中闪过一丝的阴历,悄然对茹青说了一句,便见茹青长袖一甩,轰然的元气拍向了刑韵。
同时,董宏怪声叫道:“不过一个练气士也敢拦我!”
杜浚双目中闪过一丝杀机,便要动手,却在此刻,他眉头一蹙,面色阴沉的眺望了一眼远处的虚空。
只这一息的耽搁,茹青澎湃的元气已然拍在了刑韵身上,刑韵神智纯净污垢,却也不闪躲,只知道挡在洞府前,不能让别的人进入其中!
不能让人打扰洞府中疗伤的男子!
此一刻,端是被茹青轰然一掌,拍飞百丈,撞在了山石之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却丝毫的不迟疑,爬起身,再次站定在了洞府处!
几乎在刑韵被甩飞的同时,碧穹忽而厉声道:“你敢伤她,若是她的主人现身,恐怕你们二人难以活命!”
一切莫不是发生在杜浚一愣之际,但闻那董宏冷笑一声:“主人 ?'…3uww'一个练气士的仆人,这主人的修为恐怕也高绝不了,你可知道我等具是化神的修为?”
茹青却是一愣,面色迟疑了一下,放声问道:“他的主人是谁?”
“是我!”
不待碧穹回答,半空中,一个清冷而杀机浓郁的声音忽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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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自食其果
杜浚从洞府中一步破出虚空,用的是画地为牢,是以在场的几人并未发现,洞府的那个男子已然来到了他们的头顶之上的虚空。
此刻他的冰寒的话语传来,登时让碧穹面露惊喜,刑韵却不惊不慌,依旧的面色淡然而执拗,或许在这性格单纯,神智静洁的少女心中,一切的变故,都抵不上杜浚的一句吩咐。
只是,杜浚的声音,他的一句冷峻的话语却让董宏差点吓昏过去,便是那茹青也是面色一变,甚至不敢抬头看上一眼,长袖一甩,将董宏的魂魄收回,纵身便要逃遁!
杜浚此刻哪里能让他们如意?眼下茹青趁着他错愕之际伤了刑韵,当真是一仇未了,一仇又起!冷哼一声,他虚空一步,身躯一恍便已然消失在了原地,恍然间,只留下一头漆黑的长发恍惚了一下!
再次出现之时,杜浚已然挡在了茹青逃遁的路上,面色阴沉,双眸杀机迸现,望着惊慌若死的茹青,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