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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鬼谷中,杜浚望着消弭一空的花匠气息,闭眼,长舒一口气,收敛了一下身心,在其丹田之中,九道元婴真元澎湃涌动,游走在端坐在莲花台上的元婴周遭,而那漩涡已然消失,便是五个天地之间的漩涡,此刻也被一道精纯的元婴之气代替。
“第十道精元,却还是不能凝现!”杜浚目光一闪,一步出,轰然而去,祭出罗盘,登上,向荒州而去。
一日后,男子来到荒州之中,见到了居梦,却不想,此一眼却是生死别离,当男子跪到在地上,抱着居梦身躯之时,女子忍不住悲泣起来。
这情还未开花,还未结果,便已然凋零,情殇二字,又岂能述说其中的悲痛伤悲。
“到底如何救你!”杜浚颤声问道。
居梦强笑,最终却是没有将那方法说出,凝视男子片刻,颤微微探手,欲要抚摸男子面容一般,方要触及杜浚脸庞,且手臂却一软,垂搭而下。
到此,女子身死!
没有悲声大吼,没有过多言语,男子只是抱着女子,就那么抱着,拼命的抱住,泪水终于流下,或许,他说的对,为至亲之人,纵然泪如乌江、狂奔,又能如何?
许久,他将女子尸体封入艮卦之中,抹去泪水,罗盘破空,向中原而去:“希望……还来的及!”
中原禹州,凤音阁前。
“聘礼!”
随着一声高喊,那静默的数百女修忽而上前,纷自展现须弥袋中的天材地宝!
有五行宗弟子逐一喊道:“帝王玉九十九枚!”
“仙品上阶法宝九柄,中品十九柄,下品三十柄!”
“上品丹药三十枚,中品百枚,下品三百枚。”
“东山玄铁两斤!”
“东海水母十斤!”
“天霞衣一件,乃天蚕吐丝,取八斤,乃换天阁阁主亲手编织而生,点缀帝王玉三斤,成防御大阵,此阵出自于道宗老祖之手,再点缀菩提珠一十八枚,乃佛宗老祖开光,又有剑宗老祖以无上剑气滋养百年,碎丹以下修士,便是轻触,剑气逆袭,也难以活命!”
说话之人一扫已然傻的众多围观修士,心中得意,目光落在羡慕的凤音阁门徒身上,续而叫道:“其上更有我五行宗、五行天地灵粹,乃出我老祖之手,仅此,便可御敌碎丹中期修士!”
待到这人说完久久,一众修士方才回过神来,有人忍不住骂道:“娶个媳妇,弄的和买媳妇差不多!”
通天路上,莫文等人错愕半晌,震惊的望着虚浮在半空的天霞衣,在过半晌,方才扶着苍韵,一口气行进千丈!
这千丈,已然是最后的一段距离了,临近马车百丈,一旁的浩重却是不屑的看了苍韵一眼,方才迎上,便要进入九龙大车之中!
却在此刻,忽见西方一暗,旋即一股煞气遮天蔽日而来!
(绝非拖剧情,写五行宗聘礼之所以这么细,是因为下一章的高潮用的上,乃是一个很大的爽点!哼,五行宗,且看杜浚如何虐死你!)
第三十四章 大闹凤音阁(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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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
这昔日承下杜浚大恩的男子,此刻含怒而来,其奔息之间,周身血煞之气弥漫万丈,将这天际染的血红,就宛如离人哀伤的双眸一般!
先前鬼州之行,荒州中原十大宗玄祖便纷自降下法旨,其门下弟子不可随意搏杀,更不可有正邪之分,所以在鬼州之中,纵然几方老祖彼此不屑,却也勉强相安无事。
此刻,又见小七修为碎丹,却是误以为是荒州趁此、派来门下弟子献上聘礼,示好而来,所以,五行宗、凤音阁两方弟子却是没有阻拦。
剩余围观的无数修士,更是巴不得闹出点事情,也好看看热闹。
谁知,小七来到那大车上空,却不落下身形,周身血煞激荡,弥漫万丈,遮天蔽日,让他看去,就宛如一个夹万重杀戮的盖世邪魔一般。
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那浩重,目光落苍韵身上,悲愤说道:“你与我师尊有百年之约,虽然此刻……但是,怎能负我师尊?你可对得起我师尊!”
众人哗然,无数围观修士更是暗自失笑,暗道:“这找茬的人来了,只是区区一个碎丹修士而已,恐怕今日难以离去了!”
一句话,让五行宗弟子纷自面色阴沉,含怒望着天际的小七,那凤音阁的弟子却是有大半暗自叹了口气。
苍韵身躯一颤,抚开盖头,望着天际的小七,颤声道:“你,你,你可有他的消息?”
“师尊行踪不及,但是小七知道,此刻师尊定然还活着,而且心中定然还记得那百年之约!”小七静默一下,心中苦闷,口中却是言辞凿凿的说道。
便在此刻,忽闻五行宗一个老祖冷哼一声,抬手便是一道元婴之气,化为一掌,轰然将小七击落而下,口中冷然道:“哼,好个师尊,那百年之约半年之前已然作废,你此来,却是居心叵测,错过今日,再找你计较!”
一顿,唤来几名碎丹门徒,便要将小七禁锢起来。
小七望着奔息而来的几个碎丹修士,却是惨笑一声,抹了一把口角的血迹,放声道:“纵然一死,有些事情憋在心中,却是不吐不快!”
他望着苍韵,激昂道:“师娘,不管如何,小七都认定你是我师娘,师娘,莫要为了一时的逃避,而悔恨终生啊!”
五行宗老祖纷自色变,冷然一声,其中一个大袖一甩,一股元婴之气重重的砸在了小七胸膛之上。
小七胸膛一缩,其人闷哼一声,却惨笑一声,望着苍韵,宛如呻吟:“小七当年意气用事,气恼了师尊,本来,本来,本来小七还想,等到师尊迎娶师娘的时候,求师娘替小七美言两句……谁知道……”
任由几个碎丹修士将他架起,拖拉而去,他口中却是蓦然厉声叫道:“你们这些伪君子,正道?狗屁,老子昔日也是出身中原,就因为老子身怀魔道灵根,若非师尊,此刻已做了尔等的刀下之魂……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人!”
一席话,骂的众人齐齐色变,尤其是凤音阁、五行宗两派弟子,便是那掺杂在无数围观修士中的、其余三宗弟子也是面色不善。
却有那好事的散修,眼见小七被拉着远去,不禁有意的低喃一声:“看来这杜浚在荒州颇为有威信呐,便是此刻,竟也有人甘愿冒死而来!”
“不错,如此看来,这杜浚当真也是一条汉子了!”立刻有人怀着同样的心思接道。
众人之中登时响起了一阵议论之声,端是让凤音阁、五行宗两派首脑之人面色嫉妒难看,却听五行宗一个老祖说道:“诸位方才也听到了,此子昔日受到杜浚蛊惑,此刻方才前来,想杜浚一声杀戮,行径恶毒,为天下之人所不喜,所以,各位尽可放心!”
言中之意却是说,杜浚性情极差,哪里有什么朋友,出了个小七,已经是个意外,眼下,哪里还会有人再来,所以欲要看热闹的人,便死了这条心吧!
此刻,数个碎丹已然拖着小七离去万丈,欲要找个无人之地,了解了小七,却不想,便在此刻,几个碎丹身躯忽而一怔,旋即闷哼几声,便被甩飞了出去!
一股骇人破天的锐利之气轰然而来,瞬间弥漫千万丈,让那修为低下的修士心中胆寒,看去,却见一道剑光轰隆破空而来,临近小七一敛,却是一个面容刚毅的男子。
曲侯!
曲侯扶起小七,一笑,目光落在五行宗老祖身上,道:“你错了!在荒州之中,魔君一句话,便有百万修士誓死相随!”
这当真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了,那五行宗老祖方才胯下海口,这便又是一个杜浚的朋友。让众人哗然暗笑,让在场的几个老祖面色铁青难看。
曲侯扶着小七,一扫众人,悠然说道:“魔君,纵然魔君此刻当真死了,又哪里是区区一个五行宗弟子可比的?若是魔君还在,所谓一个浩重又如何算得上惊才之人 ?'…3uww'”
“不错!”小七蓦然放声大笑:“这天下,舍我师尊,哪个可称为天纵之才?”
“这话,虽然有些夸大,但是却也不得不让人承认!”一个清脆的声音忽而传来,众人但觉一股浮躁的香气传来,再看之时,曲侯身侧已然多了一个少女!
这少女一笑,道:“荒州五大宗首席,伏媚,这位是荒州五大宗刀谷首席,曲侯!”
“你们还莫要不服气,昔日魔君犹在之时,斩去我二人一条手臂,此刻,我二人不还是来了?纵然一死又如何?你们中原之人啊,就是顾忌太多,做些事情,瞻前顾后,丝毫没有魔君那锐气!”
伏媚一扫面色越发难看的几方老祖,轻笑道:“魔君之威,尤其是尔等可明悟的?”
她话锋一转,凝视苍韵,忽而沉声道:“我此来,只问你一句话,你心中可还有魔君?”
苍韵身躯一颤,张口欲说,话到嘴边,却看了一眼身侧的莫文,闭嘴。
“我明白了!”伏媚面色不变,与曲侯对视一眼,暗自点头,忽而悲声道:“魔君虽然此刻不知所踪,但是我等却不能眼见有人在魔君背后、做些有辱魔君之事,此刻,只消我等在,这婚便结不成!”
“找死!”一个五行宗老祖终于难耐不住,爆吼一声,正待急退曲侯几人,却不想,此刻,天际之上又是异象丛生!
一蓬万丈阴寒之气悄然弥漫而来,人还未到,便听雾气中,一男一女同时说道:“还有我等!”
话语之中,阴寒之气一敛,显出欧平与龙琴两人、落在曲侯身侧,欧平一扫众人,放声道:“魔君坐下大弟子,玄阴首席大弟子欧平!”
“魔君门徒,玄阴鬼谷首席龙琴!”龙琴也是脆生说道。
几个人纷自报出名号,端是惹的小七心中痒痒,不禁长吸一口气,不顾伤势,蓦然高声喝道:“魔君记名弟子,昔日荒州五大宗自然宗首席林小羽!”
“好好好!”一众老祖端是气得身躯颤抖,指着曲侯等人,气愤交加,竟然说不出话来。
“还有我!”又是一个淡然声响,却有几人淡然破空而来,停滞在曲侯身侧,一扫众人,道:“荒州、荒天门长老谢青!”
“荒天门东坛散主白明!”
“荒天门南坛散主畦田!”
“荒天门西方散主鬼贾!”
“荒天门北坛散主龙河!”
众人静默,心中惊错,皆是暗道一声:“这杜浚都已死去,却还有这么多人甘愿为他前来,竟然都是身份显赫之人,哪个不是名震一方的人物,竟然甘愿拜倒在杜浚麾下,这杜浚到底有什么好?”
几方老祖怒火中烧,若非此刻顾忌婚嫁之息,早就出手诛杀了曲侯等人。
却在此刻,忽闻一声长笑传来:“不过是些冒失的晚辈,诸位道友何须生气?”
这声音话锋一转,道:“佛宗七大老祖偕同前来!”
随即,天际金光大作,登时破了曲侯等人带来的漫天阴沉。
“剑宗六大老祖齐同前来,恭贺五行宗、凤音阁结缘之喜!”
“道宗一十六位老祖齐同前来,恭喜!”
随着一声声淡然而浩荡的声音破空传来,道宗、佛宗、剑宗等二十多个老祖纷自前来,落在了五行宗老祖之前,以老祖之尊,又口气到齐,气势上轻易的压制了曲侯等人。
“还是五行宗财大气粗,先前为杜浚而来的最厉害的,也不过是一个首席,看人家,有资格来的都是老祖!”众人那曾见过如此多的老祖,但觉这五大宗三十多个老祖浮空而显,晃眼,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五行宗数个老祖面色这才好看些,大袖一甩,便禁锢了曲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