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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入至虚,就宛如从土丹扶摇而上,一举迈入元婴一重天一般!远非元婴修士可以比拟的,准确的说,至虚便是元婴之上的境界!”
道玄子面色追忆,道:“虚幻出的元婴后六重天乃是一个天大的陷阱,但凡步入其中的玄祖,此生再无突破的希望!”
“元婴突破之后,是什么境界?”杜浚忍受着那万顷威压,沉声问道。
“洞虚!是洞虚,不管是元婴十二重天突破,还是由至虚大境突破,都要步入洞虚大境之中!只是修元婴的玄祖,不可能突破!”
道玄子望着杜浚,沉声道:“洞虚并非这个天地可以拥有的修为,神州之上,若是出现洞虚修为,恐怕便是天道都难以承受,崩溃而去!”
杜浚双眼一凝,低声道:“天道之外,又是什么?”
“天道!”道玄子望着杜浚,道:“破碎的天道!”
此刻,他手掌之中凝聚的土气,已然达到了一中骇人听闻的地步,澎湃的气势让杜浚心神摇动,难以自禁。
便在此刻,道玄子手心的威势忽而一敛,漫天威压瞬间消弭而去,旋即,一抹黄光由其手掌之中,迸射而出,轰然凝现在空!
“你若能击破我这一记神通,倒也不愧是至虚修士了!”道玄子望着停滞在身前的手印,如是说道。
杜浚面色凝重,急身爆退万丈,方才凝目看去,但见那黄光不是其他,赫然便是一只与普通手掌一般大小的黄色手印!
“这怎么可能,他是如何做到的?”杜浚目光湛湛,暗道:“五行八卦,世间万道之气,越汇聚,且威势便越大,便是元婴巅峰修士,也只能无限加大其体积!”
“金丹期仅能张口一寸,步入元婴也仅能布下一寸,却可凝现数道一寸神通,玄祖方才可无限凝聚神通,先前那王纬玄便是借神品法宝,施展出了玄祖的一记神通!”
“可,这道玄子竟然可以改变其体积,体积不变,凝聚磅礴的土气!”杜浚目光闪动,心中忽而一动,失声道:“是凝缩!”
“若是将土气比作大石,金丹仅能搬起一块,元婴一次虽然也仅能搬起一块,但是放下这一块,却可以再次搬动下一块!”
“而玄祖,便是可以一口气搬动无数块,只是般的越多,累积的体积便越大!”杜浚心念急转,暗道:“可是,道玄子一口气搬动了无数块石头,却可以将这累积成山的石头,凝缩成一块大小!”
“这难道便是至虚之境么?可以在一寸体积下,无限凝缩汇聚天地之源,凝现神通?”
道玄子一直望着杜浚,此刻蓦然说道:“至虚是可以凝缩天地之源,但,我说的至虚之境,并非如此!”
说罢,探手在身前的黄色手印之上一点,巴掌大小的手印轰然一震,震动虚空,轰隆袭向杜浚!
杜浚面色凝重,却不再退避,此刻,道玄子明显是想告诉他一些什么,纵然是拼命,也不能错过这一场机缘!
他低吼一声,祭出生死剑,化为一柄千丈阴阳大剑,轰然斩向手印,复而,探手一拽,远处轰隆一声,大印转回,苍龙啸,同时袭向手印!
手印速度极快,在这速度之中,蓦然一闪,留下漫天虚幻之影,轰轰砸飞了大印长剑,其真身去轰然袭向杜浚!
三千丈!
“给我破!”杜浚低吼一声,祭出阵道大旗,九道精元碎,澎湃喧天的婴气轰隆灌入其中,唤出虚幻人影,轰轰便是两指点下!
一指砸在手印之上,手印速度稍缓,旋即第二指轰然砸来,竟然生生让手印一窒!
便是这一窒之际,杜浚虚空一抓,阴阳在手,果断的碎了九煞与莲花,生机灌入阴阳,仅拨动一下,一股诡异的气息登时狂轰向手印!
这宛如澎湃巨澜的气息轰然撞在手印之上,其蕴含的莫名竟然让手印一颤,生生顿了一息!
杜浚却看也不看其结果,祭出鬼修,探手抓出那鬼丹,便要塞入其口中,便在此刻忽闻道玄子一声惊呼,道:“不可!”
其大袖一甩,一股澎湃之气,轰然砸飞了鬼修分身,杜浚心中憋怒,蓦然抬头,怒吼:“你这是在侮辱我么?倒不如一掌杀我了?何须美誉接下你一道手印,却处处截止我!”
手印却不停,轰隆临近杜浚百丈!
道玄子面色肃穆,冷道:“分身乃祸!”
杜浚狂笑,探手抓出那一截佛骨,张口吞入口中,身躯一震,一股佛气宛如浩荡江水万重巨浪一般,轰然喧天而起!
其中丹田之中,更是狂震不止!
佛骨遁入丹田之中,洒下无尽佛气,凝现一朵血色莲花!紧接着,佛骨一闪,消失在了杜浚体内!
只是,杜浚左手食指之上却蓦然佛光激荡,其血肉褪去,露出了一截白骨,赫然便是那佛骨,毫不迟,杜浚狰狞大笑,抬手,一指砸向那手印!
怒吼:“至虚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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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真正的至虚(4/4)
杜浚一指砸在手印之上,轰隆一声,竟然生生将手印砸飞十丈,只是大力逆袭,其人却也跌飞万丈,狂吼一声,他定住身形,凝望道玄子,心中越发的憋怒!
这是戏弄,就宛如猫捉到老鼠,却不立刻吃掉,而是戏弄半晌!
杜浚越想越怒,道玄子明明有诛杀他之力,却立下这一掌手印,却又处处截止他,这怒火来的迅速,燃烧,窜入胸膛,窒闷,宛如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一空一般!
便在此刻,那手印轰然再次袭来,杜浚目光变的赤红,紧紧盯着那手印,蓦然咆哮一声,举步而上,抬手轰然砸在手印之上,旋即身躯一绕,来到手印臆测,爆吼一声,祭出邪阵,青树下,大石上,血泊中,五只枯手探出,对着那手印一握!
轰然,一股类似阴阳的妖异气息轰然撞在了手印之上,卸去了手印逆袭杜浚的大力!
“给我破!”杜浚狂吼一声,左手食指再次砸下,轰然一声,手印激荡,瞬间一股逆袭狂轰饿而来,掀翻了杜浚!
杜浚跌落万丈,赤红的双眸死死的盯着那轰然袭来的手印,怒火中烧,狂道:“我不信,我不信同样是至虚,我心怀逆修之道,破不了你这一掌手印!”
抬起左手,虚空一划,轰然一声,一个大大的逆字凝现,忽动,将那手印笼罩其中,此一刻,手印停滞,逆字急速转动,威势轰轰攀升!
虚空中,逆字气息弥漫数万张,但见那破碎的虚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回复,逆字中心,手印更是渐渐的欲要散布!
逆无形态,乃是心,乃是一种不屈的道心!
“若非你乃逆修,在我这手印之下,恐怕早就死去!这一记手印,便是那畜生道修为的至虚修为,都不一定能够抵挡!”
道玄子叹息一声,探手回首一探,一道婴气没入手印之中!
手印得此大力,轰然一阵,带动万丈逆字,轰然崩溃,旋即手印轰隆袭向杜浚!
“有一次截止我!你还敢说不是在戏弄我!”杜浚双眼赤红如血,脸颊抽搐,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那怒火可燎原,狂怒之中,其身后的虚空轰然震荡,饿鬼凝现而出,百丈的身躯,狰狞!
饿鬼面色之上更是狂怒不止,蓦然之间,一道血色光芒带着滔天怒火、从杜浚天灵迸射而出,灌入饿鬼额头之上,随意,饿鬼咆哮一声,身躯倏忽缩小,融入了杜浚身躯之中!
饿鬼融入,杜浚身躯一震,双眸之中,再无半点的理智,有的是一片血红,骇然的血红,在这血色双眸之下,恐怕若是老祖修为的修士仅看上一眼,便会毁了道心,灭了元婴!
“至虚乃道,每个人对那饿鬼道欲望的感悟都是不同的!”道玄子叹息一声,道:“比如我,当年在饿鬼道,感悟的乃是大仁,大仁之下,修为暴涨!”
“杀!”杜浚蓦然狂吼,咆哮出了他的饿鬼道的感悟,死死的盯着那轰然而来的手印,蓦然一步轰然上前,一掌轰天而去,狂风呼啸,虚空震荡,宛如怒吼!
一掌之下,那黄色手印轰然炸破而去!
“杀!”
“杀!”
“杀!”
杜浚连吼三声,赤红的双眸落在道玄子身上,一步轰然而去,抬手便是一掌轰然而去!
“杀……我此刻点化你,当真不知是福是祸,希望你莫要让我失望,莫要让我汉龙族失望!”道玄子叹息一声,探手一会,布下漫天婴气,阻挡杜浚!
杜浚一拳砸在婴气上,身躯一震,口角有血流下,却狂笑一声,双手不断的砸在婴气上,一时间,那砸击之声宛如闷雷一般,轰轰不绝于耳!
随着他每一次的砸击,更是有一股狂怒之气喧天而起,轰轰搅动虚空。
下方,玄祖以下,无人可抬头,老祖以下,莫不是被那大声震的七窍流血!
道玄子凝望杜浚赤红的双眸,心中一定,在男子赤红双眸的深处,他依稀看到了一丝清明,正是这一丝清明,让他舒了一口气,不再迟疑,翻手一掌,宛如天威,砸在杜浚身上!
杜浚身躯一震,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道玄子探手将杜浚揽入怀中,落入山谷中,登时引的众人参拜,更是有几个玄祖进言,欲要诛杀杜浚!
道玄子摇头,道:“不可,此子牵连极大……我今日将他交给尔等,且不可诛杀,不然……”
一顿,他抬头,苍穹隐脉,道:“不然,我汉龙族再无希望!”
他将杜浚交付与几个玄祖,再三交代要好生看护杜浚,不但不能诛杀他,还要全力周全他,让几个玄祖震惊的是他最后一句话:“若有危险,便是尔等死,也不能杜浚死!”
几个玄祖目送道玄子破空而去,少顷,垂头望着杜浚,一人蓦然抬手便是一巴掌抽在了杜浚的脸上,狠狠道:“算你小子命大!”
旋即,他们将杜浚待到另一座山谷中,纵然心中对杜浚有滔天恨意,毕竟有道玄子发话,却也不敢倏忽,几经商讨,便将昔日道玄子还是永生之时、居住的洞府疼给了杜浚!
不过,却禁制几个仙天玄祖靠近这山谷半步,皆因在洞府中,他们一巴掌一巴掌的狠狠的抽在杜浚的脸上!
只是,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在先前祭祖山谷中,一处隐蔽之处,杜浚的鬼修分身已然暴怒的难以忍受,此刻杜浚昏迷,这分身却依旧的清醒,他能感受到杜浚身上发生的一切!
……
酆都城,浮屠宝塔,虚无之中,佛陀生机几近消弭,油枯灯尽,那生机宛如欲要熄灭的火苗一般,摇摆不定!
在其手中依旧的拿着道玄子的雕像,死死的拿着,宛如这一个雕像对他来说无比的重要!
“……见不到了,见不到了……”
他低声喃喃,眼帘沉重,便是连抬头的气力都消弭了。
就在他流露出绝望之时,虚无蓦然一荡,一道人影徐徐而来,人未到,那叹息已然传入了佛陀的耳中!
佛陀闻声,身躯一颤,抬头,道玄子身影映入眼帘,他的手开始抖动,欲要站起身,无果,他望着道玄子,流露出无比的崇敬之色。
道玄子停滞在佛陀身前,久久不语,许久叹息一声:“按辈分,你祖爷爷在我面前也是一个晚辈,看到你这晚辈这个样子,我真……唉。”
佛陀点点头,蓦然嘶声问道:“我们错了么?”
道玄子再次静默,许久叹道:“那个小辈我见过了,勉强可以……”
他目光落在佛陀身上,道:“六道的最后一重,他或可有一线机遇步入其中!”
“仅有一线机会么?”佛陀声音沙哑,每说一句,他的身躯都要颤抖一下,很艰难,很痛苦。
道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