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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老鳖道:“那怪外形和我族相似,三足,也许是因为相似的缘故,它对我们族群甚少攻击。”
“你知道要如何才能找到蜮并杀死它吗?”
“那怪是无法杀死的。”千年老鳖叹道。
“杀不死?”小龙大惊,“三界之内,怎么可能有杀不死的生灵。”
千年老鳖道:“三太子,实不相瞒,这也是水族高阶灵物纷纷逃走这片水域的一个原因。蜮怪的复原能力匪夷所思,就好像它天生的体内毒砂一样。就算把它的三足斩断,头斩断,它都还能长出新的来。如果把它整个砸碎,砸成肉酱,它能瞬间复原。在水里,它的速度也非常的快,追击我们水族子弟的时候,只能看见它拉出的一条水线,根本无法看见它的本体。”
小龙震惊莫名:“各位同族,那蜮怪无法杀死的话,中了它的含沙射影之毒,可有解法?”
千年老鳖道:“三太子,正因为含沙射影毒无解。所以那蜮怪突然出现在流沙河后,水里的河神走了,岸上的土地也走了。土地走后,就再也没有人喂那卷帘将军腐水和野兽臭尸了,那卷帘将军每天晚上,还是得承受那飞剑的数百下穿刺。他不服,每天只要从晕迷中醒来,就不停的诅咒上天。终于有一天天上来了一仙童,开了他的锁链,对他说,玉皇大帝颁布下新的旨意,只要他能驱除这流沙河里的水怪蜮,就免去他的飞剑穿刺之苦,也不再锁他在界碑上风吹日晒,放他自由,但是他不得离开这流沙河地界。”
“可这厮很显然并没有驱除走蜮怪。”小龙道。
千年老鳖笑道:“的确,这厮并没有驱除走蜮怪,但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去外面求了好多以前的旧时神仙朋友,终于被他找到了秘法,收服了这蜮怪。流沙河里的蜮怪数量,被他限定在了三只的数量上,并且,这三只蜮怪,不得他的允许,也不敢再攻击流沙河水族。”
小龙大喜,笑道:“那卷帘将军收服蜮怪的法子,可有说漏嘴被你们听到?”
一众水族一齐摇头。
小龙道:“既然如此,那卷帘将军水府在何处?”
“在流沙河的源头,阴河口岸里,那里水冷刺骨,我们都不敢去。”
小龙道:“多谢各位,等我三太子从西天取经回来,必然重重有谢各位水族。”
当下小龙辞别众水族,解了拘禁咒,众水族才得自由,纷纷沉潜而去。小龙不敢怠慢,顺着水流,化身神龙,直奔阴河源头而去。
第198章 师徒联手攻水府
小龙水中真龙,循水源轻车熟路,须臾就走了千里。前面一条水线如箭,快捷无比。
有人在他前面向阴河而去。
是谁?
是那卷帘将军?
小龙抖擞精神,神力贯注,流沙河底暗流汹涌,小龙借助水势,速度大增,很快追上前面水线。
一个声音淡淡说道:“悟行,那水怪在阴河方向么?”
“师父,你怎么来了?”小龙又惊又喜。
“妙目伽蓝大师说,如果流沙河通阴河,这片水域里就多半有蜮怪,黑炭和小信王中的毒,就多半是蜮怪的‘含沙射影’的诅蛊。”
“师父,我用拘禁咒把流沙河里的水族聚拢问清楚了情况,这片水域,一共有三只蜮怪。那红发蓝脸带骷髅项链的水怪,前身是天上玉皇大帝的爱将,凌霄阁里的卷帘将军。”
“哦?!”
“那卷帘将军在五百年前王母的蟠桃大会上,失手打碎了玉皇大帝的一只玉玻璃盏,犯下死罪,得赤脚大仙求情,被玉帝贬下凡间,绑在流沙河的界碑上,受了风吹日晒三百多年的苦处,每天晚上子时,天上还有飞剑来穿刺他的身体数百下,渴了喝腐水,饿了吃野兽的臭尸。”
“失手打碎了一只玉玻璃盏而已,竟然先是死罪,后是活罪。这玉帝的行事,跟妖帝魔帝的残忍行事并无区别。”
小龙听得心中吃惊,偷看师父脸色,师父神态自如,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是对玉帝不敬。
小龙悟行道:“师父,这等叛逆之言,你我在水里说说就罢了,千万别在外人面前提起。恐被人传说出去,于你今后修行上有劫难。”
“什么劫难?”
“师父,你取经成功后,就算得佛祖嘉奖成佛,也必须择日通过东王公的阳神关考核后,那佛祖的称号,才会被天界仙佛所正式接受,你的地位,仙籍,道场,才会被载入天界管理册,然后享受相应的天界资源!”
“哦?!”
“如果你在这之前说了什么对玉帝不满的话,一旦被小人听了记住,今后等你出头之日,那小人传谣出去,把你的话演变成大逆不道,你就很难通过东王公的阳神关考核。就算你法力惊天,道恒大圆满,也依然不会被天界所承认和接受。”
“不被承认,就是所谓的妖或者魔了吗?”
“你如不满,做出什么逆天之事,杀人害人,自然就入魔了。如果能受得了冤屈,潜心修炼,兢兢业业,只做善事,有目共睹,就能再考阳神关,得东王公赏识,依然能归天界,证正果金身,享受天界修行资源。”
“这正果金身通道,我感觉,有点像排除异己的考核。”
小龙大惊,说道:“师父,千万别这样说话。”
“我不过凭心而论而已,你何必如此害怕。”
小龙压低声音道:“师父,今后这类话,只可心里想想,再也休提。执掌地府的地藏王菩萨有什么都能知道的谛听神兽,而玉帝身边的千里眼顺风耳,更是神通广大,传说就连人界中的诸多小事情,都瞒不过他们的双眼双耳。”
“传说的事情,有大半就一定是假的!那千里眼顺风耳,必然不会拥有那么大的神通。夸大其词而已。”
小龙心急,言多必失,干脆住口。
三藏道:“悟行,你通过水族既然已经知道了这水域有三只蜮怪,那么,中了蜮怪的蛊毒,有何解法没有?妙目伽蓝大师说除非杀死蜮怪,否则‘含沙射影’无解。”
“师父,蜮怪无法杀死。”
“什么?”
“蜮怪无法杀死!”
三藏一顿:“绝无可能。”
小龙也是忧心忡忡:“师父,那卷帘将军在此受罪,三百年后,流沙河突然出现了蜮怪,逼走了河神和土地,流沙河水族纷纷迁徙,玉帝下旨,令卷帘将军戴罪立功,驱走蜮怪。那卷帘将军不负玉帝所托,被他各处寻访高人,终于找到了收服蜮怪之法。如今流沙河仅有三蜮怪,不再攻击水族,流沙河水族两百年来才恢复过来元气。那三蜮怪,也被卷帘将军收为了左右手,专门为他上岸残害生灵。”
“为何?”
“那卷帘将军在此为水妖,专喜吃活人。中了蜮怪含沙射影的人,无力反抗,就被那卷帘将军当做点心。我们来的时候,水面一望无际,并无一只渔船,岸上百里,也无村落人影,都是被这卷帘将军和他的蜮怪所为。凡有人现身,都遭毒手。”
“吃活人,能提供他最需要修行的元力,这是修行人的捷径,也是大忌。这家伙凶恶之心,不逊于梼杌恶兽。”
“师父,我已从流沙河水族口中得知,那卷帘将军的水府,就在阴河源头。”
“阴河之水冰寒如刀,这卷帘将军居住于此,果然隐蔽。”
说话间,两师徒来到了阴河口,那水冰寒如刀,小龙真龙之身,并无影响。三藏则是一团银光包裹住身体,那阴河水再厉害,也无法破掉银光沾湿他半分僧衣。
小龙道:“师父,你在此等候,我进去逼那卷帘将军出来,拿住他让他解开两师弟的诅蛊。”
三藏道:“啰嗦什么,你去截断那怪的后路,我直接杀进去。”手中一晃,禅杖在手,念动辟水诀,那阴河之水哗啦乱响,分开两边,中间现出一条大道,直通阴河里面的水府大门。
那水府大门横匾上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流沙河卷帘将军府!
三藏微微一动,就到了水府大门前,门口的数只虾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禅杖打成了肉酱。三藏更不发话,禅杖一举,把那水府大门打得粉碎,跳起来,禅杖劈落,把水府横匾劈成两段,整座水府门楼都从中被剖开,一分为二,轰然倒塌。
那卷帘将军正在府里养伤,听到门楼倒塌之声,大怒,抄起宝杖,从水府里冲出来,看见一个十分高大的年轻和尚,手持禅杖,正在一路打来,水府里的虾兵蟹将,水楼亭阁,被这恶和尚使开降魔杖法横扫,都成齑粉。
第199章 出手无情,三藏摧水府
那卷帘将军见是一个斯陀含果位的大和尚,心中虽然惊异不定,却还是放心不小。
惊异的是一个斯陀含果位的和尚,怎敢如此大胆,闯进流沙河里来找他的麻烦。
卷帘将军放心,是因为并没有看见他畏惧的西海龙王三太子敖俭。
“你那大和尚,我正腹中饥饿,你倒送上门来。”卷帘将军喝道,“看你能进入流沙河,辟水翻波,你且报上名来,让我看看你的师承来历,看看彼此有无牵绊。”
只因为卷帘将军心中惊异于三藏法师的辟水诀神通太过厉害,觉得谨慎一下,并无坏事。
哪知道三藏法师年纪虽然轻,却心系两弟子的安危,哪里肯答话,见了主角出来,撇开虾兵蟹将,纵身上前,雪花盖顶,一杖当头劈下。
卷帘将军大惊失色,这年轻大和尚连话都不答,直接开打,速度好快,眨眼间禅杖已到头顶,那禅杖上的九个小环锡锡乱响,如催命的鬼咒。
卷帘将军身手了得,精通杖法,身经百战,在天为官的时候,乃是玉帝的贴身护卫,其本事可想而知。
谁知道一照面,就被一个他完全看不起的斯陀含果位的年轻大和尚给占了先手。
说时迟那时快,要想闪避已经不能,卷帘将军自负神勇,禅杖向上一封,满以为这一个格挡,就能把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和尚的禅杖磕飞,再复一杖,就能制住这莽撞和尚,他正要出言讥刺,两杖相交,当的一声大响,一股无法匹敌的力量狂压下来,震得他全身酸麻。
“好强的臂力!”卷帘将军心胆俱裂。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挡这一劈,好在他杖法精奇,格挡只使出半招,后半招变成粘连。使个卸字诀,就地一滚,就听见‘嘭’的一声大响,他刚才站立的地方,被一禅杖打出一个巨坑。整个水府地面都是一跳,一条数丈宽的裂缝如一把长刀咔嚓咔嚓一路向前破出去,把整个水府都破成了两半。
卷帘将军大惊失色,如此强的道力,怎么可能是一个斯陀含果位的和尚能够发出来的?
他还没有站起来,那年轻和尚的禅杖又到,禅杖带起的杖风如刀,绞碎了他的护体衣裳。卷帘将军脸无血色,不敢再战,两手虎口开裂。鲜血淋漓,双臂酸麻无法消除,半边胸膛都被刚才那一震震得疼痛难忍。百忙中,他丢了宝杖,使个水遁术。然而那和尚的禅杖好快,化作一团黑影扫来,正中他的身体,啵的一声大响,他的身体被禅杖打爆,却化作了一蓬寒水崩开。
水花四溅中。却不见了那卷帘将军的影子,地面,丢着他那带血的宝杖!
三藏法师喝道:“孽畜,我已经知道你的来历。你也曾是天上有名神将,贵为玉帝的贴身护卫将军,为何自甘沉沦,只一心吃人害人。”他也不追赶那卷帘,使出降魔杖法,只见一团残影上下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