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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体魄,遇到内景大宗师也有一战之力。
禹天来转身对身后的三人道:“请太后与大王、王妃登车,微臣这便护送三位南下交州。”
何氏也知到了如今田地已经由不得自己迟疑,只有跟着这刚刚救自己母子的人一路走了下去,当下率先上了马车。
后面的刘辩与唐氏虽还有些惶惑,但看到母后已经做出表率,便也只得先后跟着上车。
禹天来在一旁暗暗点头,心道这位何太后以前虽然迭出昏招,甚至将一个手掌大权的兄长何进平白陷了,但如今或许是经历了几番变故的原因,倒也颇有了几分见识和决断。有一个明白人在刘辩的身边,自己将来要做的事情应该会少许多麻烦。
心中向着,他也从管亥手中接过一匹空马的缰绳,与众人一起翻身上马,护了那辆马车一路向南疾驰而去。
永安宫内,闻讯而来的董卓脸色铁青,向着率兵围困永安宫的一名西凉军校尉咆哮道:“在皇宫禁地,又是一千甲士团团守卫,竟然仍被人无声无息地带了三个大活人离开?若那人不是要带人而是要带某的项上人头走,你们是否也同样无知无觉?若是如此,某又养着你们这些废物何用?“
那校尉听出董卓话语中的森寒杀机,面如土色地叩头如捣蒜:“太师饶命!“
董卓却是连话也懒得多说一句,只是将大袖一摆,登时便有数名如狼似虎的亲卫甲士冲上前来,将那哀告不已的校尉拖了出去,霎时间又捧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前来交令。
董卓正在余怒未息之际,忽听得外面有人报道:“温侯到了!“
听了这句话,他脸上登时回嗔作喜,连声道:“快让奉先进来!“
一语未毕,一人已经由殿外昂然入内。此人身形极其壮硕,寻常男子怕是只能勉强到他的胸口。他看上去有二十多岁年纪,面容有如绝顶匠师精心雕琢出来一般轮廓分明,且是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头上戴了一顶凤翅紫金冠,身披兽面吞吐连环铠,手中绰一柄杆作朱红,刃如霜雪的巨大方天画戟。
“奉先,为父这里有件事情。。。。。。“董卓抬手招呼那人上前,同时便要说一说眼前的事情。
那人进殿后行不数步,却陡然间站住,先是游木四顾一番,而后竟然将双目闭上似乎在感应着什么,对于董卓的话则是恍若未闻。
按说此人的行为算是颇为失礼,但董卓竟丝毫不以为忤,反而举手示意殿内众人尽都安静,看那人有何发现。
此刻那人如同梦呓般喃喃道:“好厉害,这一丝气机中透着一股锋锐之气,应该是个用剑的。除了那个姓王的老家伙,世上竟还有如此一个堪称绝世的剑道高手吗?“
说到此处,他蓦地张开双目,目光中燃起恍若实质的炽热战意,上前一步向着董卓抱拳施礼道:“吕布见过义父。此番义父相召,可是与曾在此地出现的高手有关?“
董卓哈哈笑道:“奉先猜得不错。文优,你便与奉先分说一番罢!“
一旁的李儒当即上前,将先前之事说了一遍,最后神色郑重地道:“温侯,那弘农王的废帝身份若是被人利用起来,对太师也是件麻烦事。不知温侯是否能亲自出手一次,为太师除了这隐患?“
“义父和文优先生尽管放心。“吕布傲然道,“吕布生于山林,长于草莽,任何猎物只要被我捕捉到一丝气机,便是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追杀。那人虽然有外景之境的修为,以御气飞行之法带了三人逃出皇宫,但要长途奔波,还是要凭借车马。我有义父赐下的神骥赤兔代步,最晚在今天日落之前便可追上他们。“
董卓皱眉问道:“奉先可以确定那人竟拥有外景天人的实力?若是如此,不如为父多派几个高手随奉先一同前往,也免得有个闪失。“
吕布摆手笑道:“同为外景天人,彼此之间的实力也有高低之别。当今之世,能令我忌惮三分的不过三两人,此人气机陌生,绝会不再那三两人之内,义父尽管放心便是!“
在皇宫的另一处宫殿内,年仅九岁的大汉新君刘协猛地将一件珍贵无比的玉器狠狠掼在地上,用童子特有的尖利嗓音喝问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情?“
在下面侍立的一个宦官急忙陪着笑脸道:“陛下也不必着恼,那董贼已经派了吕布亲自出马追杀。以吕布之勇,那人便是逃出皇宫,最后也是必死无疑!“
刘协沉默片刻,斟酌道:“虽然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凡事总有意外,还是多备一道后手才算万全。何况此次董卓派他最利的爪牙孤身轻出,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若能趁机将其一并剪除。。。。。。你立即请王师傅前来!“
片刻之后,一个身形魁伟只比吕布稍逊,布衣佩剑的中年男子随着那宦官入殿,向着神色已恢复如常的刘协施礼道:“微臣王越,见过陛下!“
第二百零七章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禹天来一行一路疾驰南下,一日之间长驱百余里。
何氏、刘辩与唐氏三人乘坐的马车是交州巧匠在禹天来的启发下特制的四轮马车,加装了联动轴、减震簧片等远超这个时代的部件,故此行进速度虽快,却未令他们遭受多少颠簸之苦。
看看天色将暮,禹天来看看已是人困马乏,便下令止步暂歇。
众人各自下马之后,禹天来又亲自去请何氏等三人下车并奉上清水干粮。
何氏先迫着颇有些食难下咽的刘辩和唐氏吃了些东西,然后转头对禹天来道:“禹掌教,此次我母子性命赖你保全,哀家及王儿皆无尽感激。只是今后掌教将如何安置我母子,还请不吝明示。”
禹天来听对方以“掌教”相称而不称官职,显然是认清了形势而没有将自己视为臣下,心中暗赞一句“聪明”,随即正容答道:“贫道本为世外之人,平生所求者不过是自身修行的圆满。此次入世之后,一则欠下敝师兄张角一些因果,二则见天下生乱黎民罹难心有不忍,所以想竭尽所能来做一些事情。只是要做大事便须有大义之名,因为贫道得了敝师兄张角的遗泽,同时也背上了一个反贼的名声。虽然用些手段占据了交州之地且得了‘靖南中郎将’的官衔,却从未真正得到认可。”
何氏听到此处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目的,一双美眸之中闪过一丝喜色,问道:“掌教救出我们母子,敢是要借我王儿名义来行事?”
禹天来道:“有一件事情贫道可以先与太后分说明白,也免得日后横生枝节。贫道所行之事一则为平乱世以济苍生,二则为弘道门以酬师兄张角夙愿,三则借与天下群雄争锋以磨砺自身修为,对其他的东西却没甚么兴趣。所以此番救出太后母子,也并非只是要扶植弘农王做一个傀儡。若最后能够成就大事,未必不能由弘农王来接收那最大的成果。当然,前提是弘农王的德行和能力都要得到贫道的认可。”
何氏纵有些城府,此刻也被这番话惊得瞠目结舌,美艳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问道:“掌教所言,是否……”
禹天来悠然道:“贫道言出无悔,信与不信,只在太后一念之间。”
何氏脸上忽阴忽晴地一阵剧烈变幻,蓦地转身将不远处的刘辩唤道身边吩咐道:“王儿,从今日起禹掌教便是你的老师,你当以父事之绝不可有半分轻慢违逆!”
刘辩当时愣住,他虽然知道了禹天来的一些神奇之处,但看他年纪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便觉拜师都有些勉强,“以父事之”甚么的实在有些夸张。
何氏见他呆立原地不动,登时将脸一沉喝道:“怎么,王儿没有听到哀家的话吗?”
刘辩最是畏惧母亲,见她神色不善,当即将心中那些不甘不愿的想法抛开,急忙向着禹天来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口称:“弟子刘辩见过老师!”
禹天来对于何氏的机变和安排也颇为满意,有了师徒名分,他做事只会更加方便,而且自信在自己的教导下,这刘辩便是庸懦了一些,也可以成为一个守成之才。
又歇了片刻,禹天来看人马都已缓过乏来,正要下令启程时,忽地听到极远处传来一阵急骤无比的马蹄声响。这蹄声颇有古怪之处,他可以辨出那只是一匹马的蹄声,但其密集程度便如十来匹马疾驰数十个马蹄踏地一般。
“掌教,是否有事发生?”
其他人都没有禹天来的耳力,此刻都尚未听到那古怪的蹄声。但管亥见禹天来起身后欲言又止,转头向后方凝望,神色颇为凝重,心中亦猜到一些,当即上前来低声问道。
禹天来缓缓地道:“你请太后、弘农王和王妃上车,率人将车辆护好,稍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理会!”
便是这几句话的功夫,那蹄声又近了许多,管亥继禹天来之后听到这蹄声,脸上当即变色,急忙应诺一声,转身指挥手下的三十名黄巾力士弓上弦刀出鞘,将那辆马车牢牢护在当心。
禹天来反手轻轻一拍斜背在背后的黑色长木匣,木匣顶端登时开了一个方孔,那柄玄铁铸造的巨型重剑“不工”从匣中弹跳而出,在空中翻个身后,剑柄落在他摊开的右掌之内。
禹天来身形一下明灭闪烁,出现在大路正中,不工剑便竖在身前,双手交叠按在剑柄末端。
不多时,一人一马有如地狱中出现的魔神般从地平线下升起,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之内。
“是吕布!”后面已经躲进车辆内,却又从车窗的缝隙里悄悄向外张望的刘辩失声惊呼。
在被废黜帝位的那一日,吕布作为董卓最忠实和锋利的爪牙,曾在大殿之内当着他与满朝文武之面亲手斩杀十数名抗议董卓妄行废立的大臣,那残酷无比的景象至今仍是纠缠他不去的梦魇。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此言诚不虚也!”望着风驰电掣而来的一人一马,禹天来口中不由发出一声轻叹。
以他的眼力,那吕布的体魄、修为、精神、气势武艺不正臻达极其可怕的境界,而他胯下的赤兔马则显然是一头在这个世界浓郁灵气滋养下变异的灵兽,即使对于外景天人级数的高手来说,也会是极大的助力而不会成为拖累。这一人一马加在一起,绝对是自己平生所遇对手之中最为强悍的对手。
此刻吕布也早已看到在大路中间如渊渟岳峙的禹天来,双目之中凶光大盛,厉声喝道:“你这贼道士竟敢在某家眼皮底下捣鬼,纳命来罢!”
话音未落,一人一马已到了禹天来身前数十丈外。那匹神骏无比的赤兔马蓦地发出一声龙吟般长嘶,比寻常战马庞大近倍的身躯蓦地离地而起,便如一颗仍燃烧着熊熊火焰的流星般向着禹天来投射而去。
马上的吕布便在赤兔马腾空飞掠的同时刺出了手中的方天画戟,由缓至疾地在手中旋转起来的方天画戟搅荡天地之间弥散的灵气,与画戟本身凝聚的罡气融合,幻化成一条鳞爪毕现的血色毒龙,隔空扑击前方的禹天来!
第二百零八章 剑神王越
面对人马合一腾空扑击而来的吕布,禹天来不动不摇巍然如山。
一阵噼里啪啦的骨节爆鸣声响从他体内传出。
在密集清脆的爆响声中,禹天来伫立的身形陡然暴涨,霎时间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一个斯文俊雅的青年道士变身成一个身材高出常人近倍,遍体筋如虬龙盘绕,肌如丘峦怒凸,望之如神如魔的魁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