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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是八仙十六君,忘忧林总盟之根本,八仙早是仙元之境,只是不知为何一直留在这一界,不肯离去。而十六君都已达地元之境,仙元之境想来不会太远,他们离开忘忧,游历天下,只为寻那破升契机罢了。
这些老怪生性孤僻,不喜与人交往,离开这忘忧林的最少已有百年,如今想寻回他们,除非天塌下来,而天元的天的确快塌了。
珑月一想起轩啸,眼神极其自信,言道:“还有两年,便是会盟之时,天元兴衰在此一举,我坚信呆子他一定会及时赶到,解救天元于水火。”
书生不知师尊与珑月为何会这般肯定,轩啸乃天纵奇才这一点无可厚非,可凭他一人,如何力挽狂澜?书生与轩啸虽是交好,可对其实力亦不敢恭维,他现在不过是洞意境,顶多算是一脚跨入天道大门,另一脚何时迈入还是未知。
二人沉吟片刻,院中再来一人,珑月脸色一变,面带寒霜。
书生亦对此人极是反感,当下起身,欲要退却。
这人极不受待见,偏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先朝珑月微微点了点头,再对书生言道:“师弟,听闻你与那轩啸关系密切,做师兄的不得不说你两句,轩啸残杀旬云子前辈一事已传遍天元各盟,你若还与他为伍,当心将来引犯众怒,抽身不得啊。”
此言倒不像是说给书生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珑月聪颖,怎会听不出来,冰凉言道:“游龙,卜师叔走了,你身为总盟大弟子,此刻不去那往生阁守着,怎还有时间来我住处?”
来人正是当日寒江之上被四子围攻,轩啸将其重创的游龙,油头粉面依旧,半丝阳刚之气亦无,除言语之外,无一处像个男子。
游龙闻言笑出声来,言道:“我亦是刚回谷,这不一得到消息,便赶来邀师妹同去!”
珑月不语,书生无名火起,两眼精光一闪,狠狠盯着游龙,他那脸上的笑容叫书生恨不能将他乱刀斩死,咬牙怒道:“你再敢笑,我便帮你逆天改命,叫你下半辈子做个真娘们儿!”
俗话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书生便在此类之中,平日里和颜悦色,与人无怨,那卜世待他如似亲生,游龙这家伙竟能笑得出来,书生脾气再好,亦忍他不了。
这番话语言来极不客气,游龙脸上如罩黑云,面色难看得紧,却不敢多言一句,这书生性子虽是温良,但在总盟中,那也是说一不二,一身玄术更是了得,若真得罪了他,要么你将他杀了,要么后半辈子别再想清静。
此处乃总盟,游龙不敢乱来,只得将这口气咽下,当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珑月二人见那游龙吃瘪,心情转好,不过一想起卜世,又是一阵难过,久久说不出话来。
。。。。。。
次日,忘忧谷西侧山巅之上已多了座坟头。
众人于坟头拜了三拜,书生更是于坟前跪地不起,泣不成声,口中,“师父、师父。。。。。。”叫个不停。
众人之中唯一一个女儿家,便是珑月,此刻眼眶泛红,心中极不是滋味。
只见为首那位中年男子将书生扶起,朝那坟中之人言道:“卜兄,你素来喜看日落,如今我便了你这心愿,将你葬在此处,让你可与这高山夕阳为伴。你有生之年不能见到天元兴旺,却为我等指了条明路,只望那小子别辜负了我们才好。”
许到此处,中年男子敛去那一脸哀伤,猛然转身,朝那面带不屑的游龙言道:“你,这就滚去谷去,到忘忧林东面去候着,离火之事,你难辞其咎,什么时候离火那群贼子退了,你再回来!”
游龙闻言,身子微颤,那张低着的脸上尽是不甘,离火生乱与他何甘?就算他出手,亦改变不了大局。
双目一扫这身洁衣,想到马上便要去那些叫人作呕的毒虫为伍,便一阵难过。游龙咬牙切齿,无奈师尊有令,他怎敢不从?犹豫片刻后还是去了。
中年男子眼前除珑月外,还有两位老者,一人面黄,身穿麻布粗衣,腰别镰刀,脚踩草鞋,面上那颗痦子生有长毛,着实显眼。
另一老者,身着蓑衣,肩抗鱼竿,看来干瘦,那双眼毫无感情可言,叫人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这二人从头到脚与普通乡野村夫无异,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总盟内。
中年男子双眼一扫二人,问道:“林中那势力查得如何?”
面黄老者言道:“查他们做甚,此刻他们正在西面成防御之势,定是怕那三盟一旦分出胜负,下一目标便是我忘忧总盟。”
干瘦老者见中年男子面有疑虑,言道:“师兄不必在意,只凭那势力能悄然无息地出现在我忘忧林中,便知他们非泛泛之辈。十几年过去了,他们与我等并无过节,此刻更有同仇敌忾之意。若大一个忘忧林,难不成还容不下一个门派?”
中年男子终是放下心来,常言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可现下天元之内已到无人可用的地步,有那势力相助,这并非坏事。
中年男子终是将这事抛开,再言:“依你二人来看,那小子此刻会去何处?”
此事别人答不了,那面黄老者却是能说上一二,言道:“单凭他敢为逸仙出头,便知此子甚有担当。司马平充贪恋权势,设计加害于他,其余各盟皆不太平。四地之中除了万域,他只得两地可去了。”
“乾坤、乾坤。。。。。。”中年男子反复念叨之后,露出一丝喜色,若看到希望一般。
二老同笑,看得珑月与书生满腹疑惑。
良久之后,珑月放眼眺望东方,暗道,呆子,天涯海角是你的承诺,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早些回来。
珑月怀中一热,娇躯微颤,旋地笑了起来,一扫几日来的阴霾。
第0128章东海群岛
一个喷涕打响,瞬时传来头痛欲裂之感,轩啸方才清楚自己尚在人间。
缓缓睁开眼来,艳阳如火球般悬在天空,轩啸欲抬手之时,却被一物牵绊,侧目看去,手腕之上竟系着一条腰带,腰带另一头紧紧攥在那人的手里。
轩啸一笑,暗道,我这大哥还真是仔细。旋地一想,我不是该在那灵章的腹内吗?此处是哪儿?
不顾那头痛之感,坐起身来,四周金灿灿一片,若金砂遍地,美不胜收。
原来他二人身躺之处竟是一片沙滩,不远之处那海橡林内人头攒头,窃窃私语。
轩啸定盯看去,人数还不少,他们那目光若看怪物一般地盯着轩啸。
突闻鞭挞之声,人声传来,“在哪儿,那两个外族人在哪儿?”
轩啸寻声望去,只见彪形大汉身骑蜥蟒兽,缓缓从林内走出。
“我怎会知晓此人胯下一骑乃蜥蟒兽?”突来问题涌上心头,叫轩啸好生不解。
轩啸想得出神,那一人一骑已经来到身前,声色粗狂,张口言来,“小子,你从哪儿来?”
轩啸心中反复回忆着昏迷之前的那些事情,脑中尽是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分明不是他亲身经历,怎会记得这些?
思索间,“嗖。。。。。。”地一声,那大汉手持长鞭,抬手被抽。
轩啸嘴角微斜,坐在沙滩上的身子稍稍一侧,便躲过抽来一鞭,可他身旁的杨稀伯确遭了难。
“啪。。。。。。”地一声后,哀嚎声传来,那杨稀伯终是有了反应,鞭劲生猛,所挞之处,瞬时生出一道血痕,本就残破的衣袍再添新伤。
杨稀伯从地上窜起,左手绕背,由下往上,右手反之,双手拂着后背,搓揉不已,那呲牙咧嘴的横样,叫轩啸大笑不止,忖道,你活该,谁叫你关键时刻叫我做挡箭牌?
轩啸已想起昏迷之前最后一幕,此刻心情大好。
杨稀伯张口便来,“他奶奶的,谁抽我?”缓过劲来,偏头一看,那轩啸满脸笑意正盯着他,杨稀伯大喜过望,叫道:“三弟,你醒啦?”
言语之时,第二鞭再次袭来,依旧取那轩啸,后者看也不看,抬手一把将那皮鞭抓得结实。
大汉一惊,用力回拉,不想那轩啸若块巨石般,怡然不动,前者肌肉暴涨,狂喝一声,手卷长鞭两圈,将那长鞭崩得笔直,再次发力。
轩啸笑得开心,突然撒手,那大汉发力过猛,抽手之时,后仰倒栽,脑袋埋进沙中,双脚一阵乱踢。
半晌之后,那大汉双手撑地,将头拔出来,吐出口沙子,叫骂不断。
杨稀伯一乐,侃道:“野生大罗卜,竟会口吐人言,还会骂人,奇哉,奇哉!”
这大汉平日在岛上耀武扬威,说杀谁便杀谁,何时受过这般窝囊气?将长鞭一扔,怒吼一声,如头蛮牛般照那轩啸冲去。
人影一闪,杨稀伯消失在原地,直奔大汉而去,带起一路沙尘。
那速度极快,不及眨眼,杨稀伯便已来到那大汉身侧,伸脚绊去。后者大步流星,触不及防下,小腿若踢在那铁棍一般,身子一轻,向前摔去,狗吃屎般地趴倒在轩啸跟前。
轩啸一脸惊慌,连忙道:“大爷快快请起,小子我哪受得起你这般五体投地大礼?”
那大汉动了真火,抱着轩啸双腿,顺势顶去,欲将那轩啸掀翻,岂料轩啸两腿若在这沙地之上生根一般,不论他如何用力,轩啸始终未动半分。
金雷之灵由足下透出,猛然一震,那大汉双手生发麻,急忙松手,轩啸闪电出脚,将那大汉踢出十余丈,鲜血狂喷,于空中划出条弧线,看来惨烈。
那大汉直落人群之中,竟无一人上前搀扶,反倒是一脸兴灾乐祸。
轩啸并未下死手,那大汉闷哼一声,便从地上爬起,环视一圈,狠狠道:“你们活腻了,老子今夜便将你们宰了喂灵兽!”接着遥指二人,叫嚣言道:“小贼,有种别走!”
二人神态各异,轩啸微笑,杨稀伯惊恐,言道:“我好怕啊!”
再不多大言,大汉转身便没入林中,接着便传来不甘的怒吼,惊得鸟儿冲天飞起。
杨稀一脸贱笑,朝轩啸言道:“三弟,你不会是还生大哥的气吧?”
轩啸那张脸再崩不住,言道:“大哥,此次我不但不会生气,反而应该感谢你。”
杨稀伯有些不好意思,挠头言道:“你都知道了?”
轩啸点头,暗自想起血尊临死之际,不仅将一身功法尽数传承,还包括他一般所见所闻。识海之内灵气丰盈,金树再长一丈余,枝叶极是茂盛,看来如棵摇钱树一般。
金雷之灵再生变数,隐泛血光,当是融合血尊独有灵气之后的原故。
轩啸无感不妥,反是精力充沛,体内经脉再遭拓宽数倍。如此佳境另轩啸感谢觉就算此刻眼见站着位地元大能,他亦能与之一战,且不落下风。
那大汉早跑得没了踪影,林中群人行出,朝二人围拢过来,议论纷纷,那眼睛闪烁,连直视轩杨二人的勇气亦没有。
这些人皮肤黝黑,衣着简单。男子皆以粗糙麻布遮住下身;女子除胸脯下身之处粗略遮挡外,其余各处皆是暴露在外,苗条身姿得以尽显。
杨稀伯本性外露,看得两眼发直,痴痴言道,“我这不是到了世外桃源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轩啸苦笑摇头,只见一长者在二女搀扶之下行至轩啸身前,后者抱手行礼,长者还之,极是客气,缓缓言道:“两位公子定是远到而来,若换作往年,老朽必是欢迎之至,可今时不同往日,这岛上被贼人所占,方才二位得罪那姓索的,此人心胸狭隘,只怕此刻已是去寻帮手了!”
轩啸与那杨稀伯对望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那无畏,言道:“老人家,我兄弟二人在海上遇到风浪,落入海中,才漂到此处,不知此处是哪儿?”
老者一惊,面上尽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