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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二人所想均是想同,“蛮芜(斥候),过了今夜,我便叫你知道,谁才是这神族遗民当之无愧的族长!”
蛮芜起身之时,强颜欢笑,躬身引路,言来:“族长,三位公子,请随我来,我们入堂内再谈!”
轩啸一愣,暗笑,这岛上还有厅堂?蛮芜这作派不像是蛮荒岛民嘛。
万域来犯之时,无形之中,亦将当地风俗带到了东海群岛。那蛮芜所居,乃是一木楼群落,比普通平楼高了不少,兴许是身高的原故吧。
轩啸见过辉煌建筑,此刻仍忍不住叹声,蛮芜确实会享受,亦比斥候更有族长之威。可又能怎样?此人居心**,妄与万域合谋横霸东海,连乾坤势力以图天元一地。一念至此,轩啸笑得越发阴冷。
堂内灯火齐明,侍女数十名,笑颜如花,那娇绕身段叫杨稀伯心痒难耐。
蛮芜知趣,那台上主座今日轮不到他,亦知轩啸才是正主,躬身相邀之时,被轩啸婉言相拒,只得斥候代之。
风朝堂见杨稀伯春风得意,将今夜之事早抛九宵云外,摇头之时便向轩啸问道:“轩兄何不上坐?”
轩啸饮了一口果茶,言道:“我若想坐那位置,何需人让我?不过斥候本来便是这东海之主,我虽为他少爷,却从未想过剥夺他的地位,我一直拿他当兄弟来看,将来还靠借他神族一臂之力呢!”
轩啸等人位于斥候右手一侧,正对面便是蛮芜一等巨汉,满脸不快,若吃了臭虫一般。直到暴乳侍女将那烤熟之肉分给众人之时,那面色才有所好转。
侍女躬身倒酒之时,毫不遮掩,粗布之中那道风景被杨稀伯看在眼中,浑身燥热。
轩啸一笑,言道:“大哥,我觉得你越来越像个人了!”
杨稀伯白眼一翻,笑骂一声,言道:“废话,你大哥我不像人,难道像鬼?”
轩啸言道:“我的意思是人越来越像星石门中那老色鬼骆闲了。”
杨稀伯双眼瞪得老大,讶道:“我会像他?君子**,取之有道,那老怪物喜欢用强的,三弟你怎可拿我与他相比,胡闹!”当下端起杯果酒便要往嘴里灌。
轩啸瞬时一拦,将他那手臂按住,待杨稀伯将杯子放回台面之时,轩啸那手掌扫过杯沿,金芒闪过,轩啸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言道:“这酒没问题,不过大哥你还是少喝点,别误了正事!”
风朝堂讶道:“轩兄既是怕他们用毒,为何先前喝茶之时,却并未见你细察?”
杨稀伯哈哈一笑,朝风朝堂言道:“这世上恐怕没什么毒能伤这小怪物了吧!”
此时,那蛮芜举杯同邀,放声言道:“今日,劳族长及诸位公子大驾光临,是我蛮芜的荣幸,亦是石崖岛的荣幸,干了这杯,往日恩怨一笔勾销,从此,这东海之上便只有一个族长,那便是我兄弟斥候。”
众人同饮,各怀鬼胎。
轩啸还奇怪那蛮芜怎会如此豁达,难道是他错算了吗?
果然,一杯饮尽,突然有位巨汉行至堂中,施礼四方,言道:“蛮芜岛主深明大义,小人佩服。东海之上皆为神族遗民,以往各岛之间有些过节,我亦同意蛮芜岛主之言,恩怨两消,不过这族长之事嘛,还需从长计议。”
轩啸心叫来了,笑而不语,看这跳梁小丑自说自话。
这巨汉见众人不言,再道:“东海一族之首,必要德行服众,实力超群者方能居之,先祖有言,族长之位需得我神族血脉之人共同推举,却不是谁想当便能当得了的!”
斥候神色一变,低声言道:“这位兄弟可知,前日我与你家岛主在**岛上已分胜负,且是对赌之局,他败了,这族长之痊当然归我!”双眼朝那蛮芜看去,问道:“蛮芜兄,你说对吗?”
此时,蛮默不作声,只听堂中那人言道:“请问在场各位可有谁亲眼看见蛮芜岛主与斥候岛主的比试。”
堂内堂外加在一块,足有几百巨汉,那日去**岛之人亦不在少数,却异口同声,吼道:“没看见!”
轩啸三人均是一脸笑容,这才头一杯酒,便按耐不住,这膳不用也罢。
轩啸大笑一声,言道:“那两位岛主就再比一声吧!不过光你两人打来打去,也没什么意思。”言罢仰头怒吼,“圣尊使者,还不滚出来见过本公子,老子倒要看看你是三头还是六臂!”
第0143章东海之战
众人挑衅一望那斥候,看他敢否应战,突得轩啸首肯,顺带加上一句,“圣尊使者,还不滚出来见过本公子。。。。。。”
狂笑之声由远而近,笑声入耳之时,来人已到堂外,再踏一步便已与那巨汉并肩而立。巨汉知趣退下,只得他一人立于堂中。观其人,长眉细眼,面色极是苍白,看来如那死鬼无异,怎么看怎么叫人不舒服,尤其是那鹰钩鼻,叫此人更添阴冷之色。此人四肢奇长,身着衣衫极不合身,若那长个儿孩童,一夜抽条,一时难以找到合身衣物一般。
蛮芜等人起身抱手,“参见鹰尊!”谄媚至极,若摇尾讨喜的狗。
轩啸冷笑之时,在脑中极速过了一遍,却不记得万域大能之中有个叫鹰尊的人,想来不会是什么狠角色。意念遥感,此人周身无任何灵气波动,叫人看不透深浅。
“本尊倒是赶了个巧,竟赶上族长大选之时。”鹰尊面带嘲弄之色,望着高高在上的斥候,后者怡然不惧,腰身一挺,正欲发飙之时,轩啸裂嘴一笑,“蛮芜,今夜之事,我还需得感谢你。”
众人稍加一愣,均不知轩啸何出此言,连那鹰尊亦是一脸疑惑,仅闻轩啸言来,“你身为这东海族人,却明目张胆与万域中人勾结,现在杀起来,便再无负担。”
鹰尊冷冷一笑,挑眉斜望而来,“我道是谁,原是灵云盟主轩啸,轩公子,柯某这厢有礼了!”
轩啸“残杀”旬云子一事,早在天元内传得沸沸扬扬,这鹰尊怎会不知?此言冷嘲加热讽,轩啸却毫不在意,若没听见一般,音含气劲,声小势大,震得众人耳膜生鸣,“姓公的,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还出来跟爷爷行个礼,爷爷今日心情一好,说不定会放一马!”
风朝堂与那斥候同时一惊,难道还有人不成?
果然,两道人影缓缓行来,略前一人赫然是那公孙兆,身后是名女子,一般黑衣,连面上那面纱亦是黑色。
虽不见那女子容颜,却有一丝熟络之感,轩啸如何也猜不出那女子身份。思索间,二人已行至堂内。
那公孙兆一脸阴冷嘲意,望着轩啸,言道:“轩啸,多日不见,你一点长进也没有,只会逞口舌之快,我这姓氏已被你调侃多次,不嫌腻味吗?”
那公孙兆明明复姓公孙,却屡屡叫轩啸改成“姓公的”,叫那杨稀伯等人大笑不已。
轩啸面不改色,起身之时,气势突起,众人心中一紧,凝神戒备,岂料轩啸负手,嘿然言道:“公孙兆,我轩啸再不长进也比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强上百倍,偷袭暗算不成,便跟公孙止那老狗一同投身万域,怎么天元待不下去,现下却来了东海?你家主人这是叫你这条小狗前来探路吗?”
此言一出,蛮芜一方便炸了锅,叫骂四起,便是公孙兆身后那女子隔纱掩唇,似在窃笑一般。明眼人不难看出,她与这公孙兆非是同一路人。叫轩啸更加肯定,这女子定是相识之人。
众目睽睽之下,轩啸昂首阔步,行出堂外,旋身言来,“愣着做甚?这大屋子我挺喜欢,将来就留作族长别院吧。”遥指那公孙兆等人,“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狂妄!”那鹰尊暴喝一声,横身掠出,迅逾闪电,十指转眼便击上轩啸那胸膛,爪劲足,透那护身灵气而入,轩啸闷哼一声,虚拍两掌,滑地后行,一连退至那海滩,双脚一蹬,抬手便是一掌朝那鹰尊下颌拍去。
金芒乍现,鹰尊冷哼一声,利爪嵌入轩啸胸膛血肉之中,翻身而起,避过一掌之时,顺势将那轩啸抛上天空。
那鹰尊阴魂不散,如影随形,倒飞而上,腿影连踹,气劲轰鸣,光芒连闪,如那夜空之中的星光点点。
那灵气入体,瞬时被轩啸引导,将近日所耗灵气补足,身处被动,连连遭创,脸上却抑制不住地大笑。
离地十数丈,九窍同开,轩啸旋身而起,稳住身形,山势瞬来,海滩顿时一沉,无形大山由高空压下,巨响一声。
鹰尊升势一缓,不及收腿之下,脚腕一紧,放眼看去,原是被那轩啸紧抓在手,冲他冷然一笑,金雷灵芒罩其全身,带着那鹰尊旋身一转,顺势朝下扔去,不及眨眼,那鹰尊将砸落海滩,沙尘漫天。
轩啸随手虚抓,气旋生起之时,金芒气刃已然在手,狂掠而下,举剑暴喝,“狂风卷!”
怒风卷沙,金芒大作,一连十数剑,将那海滩劈得大乱,恍然间众人皆感此处已不在海岛之上,而是身在沙漠当中。
轩啸仍未过瘾,遥感那鹰尊仍在沙尘之中,翻身再起,手中已多了张黑弓,寒光逼人,开弓之时,金芒气刃已在弦上。
轩啸脸色突变,暴喝一声,瞬时拉至满弓,二指一开,弦似雷鸣,金芒气剑如那流星破空,怒射而下。
剑入沙尘之中,金芒狂涨,先是一声闷响,那沙滩之上如生波浪四散而开,气劲爆响之时,劲射八面,将那外围观战之人掀翻一地。
众人之中仅那寥寥数人立在原地,斥候与蛮芜深陷沙土之中,于那气浪之中,挺得笔直。
那蛮芜见鹰尊失势,脸色之中瞬时闪过一丝惊慌,背心着力,回身望去,原是那公孙兆探出一掌拍在他背心之上,言道:“鹰尊岂会这般不堪?杀了斥候,这东海便臣服你脚下,你就是族长,万人之上!”
他却少说了一句,至少应是一人之下。
那风朝堂对公孙兆极是反感,早是跃跃欲试,杨稀伯闪身挡在他身前,笑言道:“风兄,这是我天元家事,你帮我盯着这群傻大个儿,若有谁敢使诈,便宰了他,我想三弟他不会反对的。”
风朝堂极是不甘,叫他盯着群凡人有何意义?不料那杨稀伯不予他机会,当下言来,“公孙兆,我们也认识有段时间,一直未有机会讨教,今日便叫我杨某人看看你这卖主求荣的狗东西几斤几两重!”
控手一握,龙吟震天,怒吼之声由那杨稀伯九窍之中传出,灵光使来,灵龙宝戟已在其手,杨稀伯那俊颜生笑,身负宝戟,虚空一踏,直越蛮芜,倒拔宝乾飞射而出。
待那气丸直抵公孙兆眉心之间,后者两手横端,脚下一点,抽身飞退,气劲过处,吹起那女子面纱,杨稀伯只撇了一眼,差些失声惊呼,怎会是她?
杨稀伯回神之际,闪身而上,见那气刃始终与公孙兆眉心相距不过一寸,冷然一笑,九窍同开,人影疾速一闪,追至灵龙宝戟身尾,狂击一掌,后者移速成倍,龙吟怒啸,气刃灵光大作,过处生旋风,带起一起沙土。
千钧一发之际,斩马刀在手,那公孙兆如陀螺一般,旋斩数刀,将那灵龙宝戟攻势瞬时化解,将其震得后翻而来,杨稀伯恰巧赶至,一把接住,进势不止,双手握戟,当空便是狂砸而下。
那戟刃于公孙兆贴胸下划,灵芒与之护身气罩厮磨,火花四射,一瞬之间,宝戟击地,暴响一声,沙土冲天而起。
杨稀伯攻势不断,踏前一步拧身上挑,戟刃直指长天,将那公孙兆挑上亲空之中,后者下巴之上那道血痕极是显眼。
连串攻势总算不是白废,叫那公孙兆吃了些皮肉之苦。
杨稀伯一招得势,欲叫他公孙兆永无翻身之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