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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木宛晶瞬时忆起那日于淼庭城中。杨稀伯左拥右抱的样子,火冒三丈,正欲发飙之时,轩啸突然言道:“快听!”
气流轻响,衣袂飘飞,抬头望去,只见一道黑影横空掠过。三人会意,立即跟上。
轩啸感观早已登堂入室,若想摆脱他,这乾坤之中怕是无人能办到。
过街穿巷,踏地无音,十数息间,只见那黑影窜进一大户人家之中。
三人毫不犹豫,跟了进去,到那府中小院,再难寻那道身影。
杨稀伯见状,传音道:“看这院中布置如此精致,想来我绝不会猜错,那老小子果然是来找女人的。”
木宛晶迟疑半晌,轩啸看出她心有所思,言道:“嫂嫂知道这是哪家府上吗?”
木宛晶有些为难,欲言又止,半晌之后方才低声言道:“此处乃凌家大长老府邸。不过大长老数月前已经过世,舅舅又这处为是为何?”
杨稀伯哼然道:“这大老是否有位如花似玉的妾室?”
森宛晶满面惊讶,言道:“你是如何知晓的?倒也非是妾室,而是正房,只不过大长老多年未娶,只得近一年才娶了位夫人,跟我母亲当年不审好姐妹!”
杨稀伯嘿嘿一笑,言道:“这世间还真有这般巧合的事情,你舅舅这是在安慰寡妇呢。”
木宛晶俏脸生霞,正欲辩驳之时,房内突传来那衣衫厮磨之声与女子的喘*息声。
轩啸与那木宛晶顿感尴尬,唯杨稀伯一脸贱笑,言道:“老子猜得果然不错,你老小子喜欢上了有夫之妇,这种事可大可小,若是传出去,说不定将这家主大位便轮不到他来做。”
轩啸忖道,若只是行那苟且之事倒也无防,怕只怕二人还有何更加不可告人的秘密。
念及于此,三人便朝那房前靠了靠,突闻房子女子娇喘言来,“你这色鬼,每晚来人家这里就知道寻欢乐,你瞧你这牲口德行,哪有平日那道貌岸然的模样?
另一男子口齿不清,断续言道:“当初我就是太过正人君子,才上了那老贼的恶当,否则,你怎会嫁于他守活寡。”
杨稀伯嘿嘿一笑,朝那不知所措的木宛晶传音道:“我还真错看你这好舅舅,没曾想他这般助人为乐。”
那声音再熟悉不过,房中之人正是凌可青,木宛晶闻言,小脸滚烫,又是羞愧,又是愤怒。明知杨稀伯是嘲讽之言,想为他舅舅辩驳两句,亦不知从何说起。
此时只闻那女子嗔道:“可青,先等等,你别着急,今日我心中忐忑不安,总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轩啸连连称奇,这女子竟能未卜先知,只不过不知会发生何事罢了。
房中传来一声闷响,凌可青低喝道:“你这是做甚?”
女子媚声言道:“撞疼了?不生气啊,我今日确实没兴致。听闻那轩啸与杨稀伯来了是吗?”
凌可青嘿嘿一笑,言道:“不想你足不出户,居然也知道此事,那两个小子确实来了,现下正中家主府中。”
那女子言道:“你爹还是执意要将宛晶许给杨稀伯吗?”
凌可青笑道:“你就放心吧,爹今日不知为何,突然转口,竟无意将宛晶许给杨稀伯,可那小子不知好歹,非要邀我相斗,他要送死,我自当成全于他。”
女子言道:“轩啸他兄弟三人走到哪儿,麻烦便跟到哪儿,你爹又无心将家主之位传于你,他只得宛晶这外孙女儿,所以宛晶未来的夫婿必定是未来凌家的家主。”
凌可青阴声一笑,言道:“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爹他老湖涂了,竟想将家主之位传给那死鬼,若非你告知于我,只怕那死鬼老头已是大权在握,而我爹则破空而去,到时我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我凌可青隐忍这么多年,苦心修炼,只为壮大我凌家,只要从宛晶手中要回那蟾王,只怕这乾坤一地都得臣服于我脚下。”
三人心惊不已,短短一句话竟包含这般多的惊天之秘,那死鬼想必便是凌家大长老,原来是被凌可青害死的,那女人必然也脱不了干系。
木宛晶忖道:难怪族中对大长老之事只字不提,原来早知当中有猫腻,却不敢深究下去,倘若真要查个水落石出,只怕到时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轩啸心中暗骂,我兄弟几人与这婆娘无怨无仇,却被她算计,若今夜听见这话语,只怕是已经着了道。
木宛晶咬唇言道:“她这是怎么了?”
杨稀伯正在气头之上,闻言,叫道:“什么怎么了?你这话问得不清不楚,谁能回答?”
木宛晶叹了一声,言道:“她与母亲是挚友,当年我常听母亲提起她,说她温良贤淑,知书识礼。娘去世那年,我来到这玉龙城中,平日无事,她便会到府中寻我,陪我聊天解闷。回想起来,那几年几乎都是她在陪我,现如今怎么变得如些不堪?”
杨稀伯冷哼一声,言道:“自古有云,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她即与凌可青勾搭成奸,定要为她这野男人谋划一番才行,若是真让别人当了家主,他们怎会受得这偷情之苦,只有他凌可青名正言顺当了家主,外人才不敢说三道四。”
轩啸心中甚是疑惑,那凌可青话里话外均透露着对权力的渴望,甚至欲借蟾王之力图谋乾坤,这定然不是一个至情至圣之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依轩啸所见,他二人必是互惠互利,至于惠在何处,利在何处,一时之间还难以道明。
此时女子再言道:“你说宛晶那丫头不会发现我们之间的事了吧?”
凌可青阴声一笑,言道:“敢情你提心吊胆一夜,原是因那夜宛晶吊上了我?你大可放心,宛晶丫头还嫩得很,我只用三两下便将她甩掉,即便被她发现又当如何?我是她舅舅,对她疼爱有佳,那几年你对她的照料正是发挥作用之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丫头感动之下,又怎会为难我们?”
“你这奸贼,连自己的外甥女都敢算计!”那女子笑骂一声,言道:“无论如何都好,明日的比试,切莫给那杨小子可乘之机,就算不能杀了他,亦要将他废掉。”
“遵命,我的夫人!”又是一阵缠绵激吻之音。
三人同声叫骂,“这对狗男女!”
他二人这对话恰到好处,将轩啸等人想知道的事情通通解释了个清楚。
杨稀伯传音道:“明日,老子便将他碎尸万段!”
轩啸心中一紧,连忙言道:“万万不可,凌家主经他儿子挑唆,对我们已心生嫌隙,若你再将他儿子斩杀,那便再无化解之法。这是凌家家事,轮不到我们来管,明日你照常比试,其余的事情便交给我好了!”
杨稀伯怒火中烧,亦知不可鲁莽行事,不然赔了夫人是小,葬送当下如此好的局面就太可惜,终是悻悻应了下来。
木宛晶知他兄弟三人向来习惯以牙还牙,现在被轩啸知道这天大的秘密,凌可青决计不会有好果子吃。心中不忍,缓缓言道:“三弟,如果可以,切莫将事情做得太绝!”(未完待续。。)
第031章左右开弓
次日清晨,轩啸于玉龙城洞外,缓缓睁开眼来,全身上下裹上一层雪衣,灵气透体,将雪花抖落干净。
此时,一名护卫行来,朝轩啸抱手言道:“轩公子,杨公子和我家二少爷的比试马上就开始了,宛晶小姐让小的请你过去。”
轩啸会意一笑,点头言道:“劳烦小哥,你先去,我随后便到!”心中忖道,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城中人声鼎沸,百姓齐聚在那凌家府宅之外,希望可以亲眼目睹那凌家老二与杨稀伯一战。
轩啸兄弟三人乃当今乾坤一地中炙手可热的人物,据传三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大有通天之能。其中以那杨稀伯花名最甚,围观人群之中,不乏那适龄婚嫁的女子,翘首以盼,却半晌也未见那花花公子的真容。
府中一片开阔地上,族人四围,那地面光滑如镜,如冰如玉。两人分立场中,正是那杨稀伯与凌可青。
杨稀伯今日换了装束,难得一身白衣劲装,长发束顶,高冠不再,再无那浪荡公子的模样,浮夸洗尽,更显其英伟勃发之态。
凌可青那神色自如,望着杨稀伯,讽道:“小白脸就是小白脸,连决斗亦好生打扮一番,难不成是不想败得太过狼狈?”
杨稀伯一笑,心中忖道,你这人面畜心的老小子,待会老子将你这张人皮面具给撕下来,叫众人看清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凌沐阳沉声道:“刀剑无眼。非伤即死,杨小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跟你三弟速速离开我冰霜郡,你看如何?”
杨稀伯嘿嘿一笑,言道:“多谢家主美意,小子我本就是贱骨头,越得不到就越想要,宛晶我是聚定了,至于谁生谁死。便交由老天做主吧!”
言罢气势突变。朝那凌可青抱手,喝道:“请!”
凌可青双目杀机顿露,袖袍之中飞出一柄纤细长刀,刀身透明。寒光逼人。
此刀名雪月冰肌。乃玉龙山下冰精所制。得冰灵之气万年润养,那威力实不容小觑。
一丝厉色闪过那凌可青的脸庞,放声吼道:“小子。你自找的!”只见那凌青屈身一跃,雪月刀凌空而斩。
刀气森然,周遭空气均如结冰一般,哈气成白,杨稀伯虚眼之时,白芒罩身,九针一一飞出,电闪般朝那半空之中的凌可青疾射而去。
不想那凌可青全然不避,勇往直前,任由那九针激射临身,“铛。。。。。。”一连九声脆响,凌可青毫发无损,脸露阴狠笑意,刀芒离那杨稀伯的头顶不过一尺。
众人凉气倒吸,均道,这杨小子不会是来送死的吧?
千钧一发之际,龙呤响彻,灵光暴闪,白芒绕臂而下,到杨稀伯掌中之时,化作长戟,抽身飞退一丈,瞬时避过那一刀之威,身形突滞,不退反进,横空旋舞。
那处,再不见杨稀伯身形,只得一条银龙张牙舞爪朝那凌可青扑去,那血盆大口观来骇人无比,龙首猛然撞向凌可青胸腹之上。
一声闷响过后,凌可青退了三步,冷然一笑,喝道:“雪月九冰!”冰霜绕舞,寒劲凛冽,斩劈挑扫。。。。。。一连九刀,连续击在那龙首之上,生生那那银龙击上并空之中,白芒乍散,人身显出,杨稀伯胸口起伏不定,那眉发之上已结了层厚厚的寒霜。
身体那冰灵之气狂疯乱容,血液流淌极是缓慢,仿若凝结一般,叫杨稀伯心中无比忐忑,本以后凭自己地元之境,有必胜之把握,不想这第一招便吃了暗亏。
场边,凌沐阳身旁一位老都言道:“想不到二公子竟然已将雪月九冰给学会了,看来我凌家后继有人了。”
凌沐阳冷哼一声,言道:“藏得还挺深,不知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老者神色古怪,心知凌沐阳意有所指,却不知指的是什么,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杨稀伯虽为兄弟三人的大哥,却始终活在那轩啸的身影之下,今日正是证明自己的时候,岂能畏缩?开弓没有回头箭,意动之下,九针绕飞而来,狂涨数倍,暴喝一声,“九针封神!”
九针瞬若那铁柱一般,轰然几个暴响,贴那凌可青未动半步的身子,猛然插入地中,白芒狂闪,冰晶齐飞,如那星光撒落。
灵龙宝戟精光一闪,脱手疾射。
凌可青狂笑不止,雪月冰玑绕飞旋舞,气劲轰鸣,将那针拦腰斩断,瞬时脱束,气势陡然提升,摇身一震,那九根断掉的铁柱拔地而起,四处激出,所到之处,鸡飞狗跳,众人退避,只见那九根铁柱瞬时嵌入那玉壁冰墙之中,裂纹四起。
这一战下来,兴许连家主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