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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将这想法道出,必会遭人嘲笑。他轩啸有何能耐竟可与霍昌平分秋色。不自量力罢了!
轩啸与卫南华在念力之上的比拼,到如今也未能分出胜负,时刻试控着对方,就如同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时时刻刻的玩绕在对方的周围。虽如嬉笑打闹,可谁也不知对方会突然发难,触不及防之下,败下阵来。
二人均是心思细腻之辈。绝不会在细节之上出差池。
良久之后,轩啸如孩子般,天真一笑。言道:“师兄,还记得当初流云山巅大比之时吗?我说过,有机会一定要向你讨教几招!”
卫南华怎会不记得,当初就是轩啸无心的指点,让他悟出势之道,就算在现在,那亦是获益良多。
那一年,轩啸不过才修行数月,便已有了不俗的实力。当时的他不知天高地厚的竟想与卫南华一战。
卫南华那时便觉得轩啸的前途必不可限量。二人结为兄弟,一路走到现在,他实力本高于轩啸,可没多久,便被轩啸甩在身后。
之后的日子,卫南华不断的追赶,只为在实力上差轩啸太多。
冰原一战后,轩啸消沉了,卫南华对他有绝对的信心,道他只不过是暂时迷失了自己罢了。终有一日,他会走出那阴暗之中。
而卫南华在那段时日,闭关苦修,实力突飞猛进,直到破升,他才觉得自己终于又和轩啸在同一起点之上。
可当轩啸回归之时,卫南华才知自己有多傻,即便是轩啸走得累了,休息了许久,仍不是普通人能追赶的。
他们永远在追,却丝毫不知疲倦,视此道为乐,不知不觉当中,已将轩啸当成了自己的目标。
反观轩啸,想法极为简单,保护,保护一切他觉得重要的人,这当中自然有卫南华。
此战,轩啸必胜。
念及于此,气势陡然提升,卫南华微微色变,运气那玄阳真元意图反抗之时,便已被那祖元真气缓缓缠绕,任他玄阳真元如地火烈焰,在这祖元真气之下,也无法爆发出它的真实威力。
众人惊呼之时,高下立见。
轩啸凝视卫南华,早已没了少年之时的稚嫩,卫南华已经很久没这般仔细地打量过轩啸。
他的唇上的胡渣已能清晰可见,眼神坚毅、笃定。时过境迁,轩啸从那山野小子已渐渐成长至如今这般沉稳的男子。
只是卫南华到此刻才发现而已。二人四目相对,卫南华旋即微笑道:“三弟,大哥与我将来还指着你光耀门楣,你可一定不能出事啊!”
卫南华道出此言之时,便不打算与轩啸再争下去,见轩啸自信点头之时,卫南华言道:“我输了!”
玄阳真元立时肖散,任由那祖源真气将其紧裹。
而此时,轩啸全无收手之意,那祖元真气竟然浸入他体内。。。。。。
卫南华稍感诧异,却并未阻止,任由那祖元真气疾行于其经脉当中,掀起惊涛骇浪。
实力精进的卫南华在这一刻,竟然险些失控,凝神屏气,盘膝而坐,将那入体的一道祖元真气善加引导,顿时对外界之事莫不并心。
结界两分,到卫南华落地之时,他仍未能清醒过来。
欲对卫南华交待的事,轩啸早已传音交待得清楚。
终极决战的二人出炉,虽然在众人的预料当中,亦忍不住嘘唏感叹。
众人均在猜测轩啸的年纪,当得知他不过三十出头之时,众人彻底震惊了,就算轩啸自娘胎之中便开始修行,也才三十余载,让场中这三百年,三千年乃至三万年的老怪物情何以堪?
在众人看来,想要战胜霍昌,似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不过放眼过去数万年,也绝没出现如轩啸这般年轻的修者走到这最后一步。
此时,有人并未参与这讨论与感叹当中,因为她知道,数万年来,绝不只有轩啸一人有如此成就。
在第一届克钦霍铭次举行之时,便出现了一位天赋异禀的修者,他的名字叫作竺之罨,即便他消失多年,但他的名号却在仙界之中传承了下来,且会不断地传下去。
过了今日,众人耳熟能详的传奇人物必会加上轩啸之名。
轩啸似笑晨笑地望着公孙兆,似乎望了自己的对手是霍昌,而非公孙兆。
那古怪的表情似在说,“无心之失下,反而助了你一把,切莫让我失望啊!”
公孙兆那眼神丝毫不退让,与轩啸的表情别无两样。
一种被忽视的感觉油然而生,让霍昌几近抓狂,想他年少成名,身至何处,那也是焦点的所在。
当年意气风发之际,那该死的竺之罨将他从云端击落,让他从此戒骄戒躁,当他修成之时,本以为可以在克钦霍铭次上为自己正名,不想仍是惨败于竺之罨的手。
时隔数万年,没想到再次有了当年那种耻辱的感觉,而给他这感觉的人居然与竺之罨如此相似。不论从长相、神态、举止之上,都像到了极致。
若不是公孙止证实他来自凡界,他几近会真把轩啸当作道祖。
霍昌已是摩拳擦掌,那一脸戏谑的神色并不能掩示他内的的愤怒,杀机弥漫,顿时让这亚屹亚玛山巅更加寒冷。
轩啸终于正眼望着霍昌,心中苦笑,暗道:“当初想杀了他,是因我这条命几次都得炼血密术所救,与血族有些渊源,杀了他兴许能化解一场劫难。不过我的出现,似乎让某些人感觉到了威胁。”
念及于此,轩啸不自觉的自嘲一笑,几次三番,轩啸都想退出这比试,遇到这等以怨报德之人,轩啸无话可说。但一个接一个的意外,让他坚持到现在。
眼看众人那复杂的眼神,轩啸已经下定决心,霍昌必须死。
那嘲色的神色落在霍昌的眼中,极具挑衅之意,叫霍昌顿时火冒三丈,已等不及这比较开始,便想出手。
那凌人的威压降下之时,轩啸未及反抗,半空之中,金光大盛,那金芒巨眼如同张开一般,顿时将这白雪坚冰覆盖的山鎏上一层金黄。
便在当时,山体陡然大震,众人触不及防之下,齐身一晃,惊呼四起。
众目睽睽之下,数座金碧辉煌的建筑拔地而起,几息之间,便让这空旷的山巅之上变成地奢华无比的仙派宫门。
三座数十丈高的大殿立在众人面前,四周群落凭空生出,顿让这冰天雪地,变得春暖花开。
南荒各族对这场景再熟悉不过,决战开始之前,神族宫门便会重现当年的辉煌,而神殿大门也将在此时打开,上一任克钦出关之时,新一任克钦亦会诞生。
轩啸与霍昌迟来的决战终于到来!(未完待续。。)
第509章托世重生
紫芒乍泄,随一声轰鸣暴响,金世勳狂喷一口鲜血,滚了数十圈,直撞在那结界之上,方才停下。
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迎着飞身而来的尚茹,后者脸上挂满了泪水,观其周身,伤痕累累,并不比金世勳好多少。
珑月、妙音等人与广矢二人于结界之中激斗整夜,以四敌二之下,居然处处被广矢、游龙压制。
而他二人也早已失去了最初的耐性,杀招尽露,毫不留情。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便再无回头路可走。
游龙手中蛟枪奇招连发,直奔那重伤的金世勳飞掠而来。
倩影横掠,玉箫击出,正中那枪芒之上,暂且将游龙逼退数丈,不予其喘息,如影随形般朝游龙猛攻而去。
金世勳嘴角不断溢出鲜血,颤抖着将尚茹脸上的泪珠拭去,“傻瓜,我还没死,你哭什么?”
“呸。。。。。。。”尚茹娇声一喝,言道:“你这乌鸦嘴,死什么死,大清早的,说些吉利的!”
“嗯。。。。。。。”金世勳咽了一口,言道:“茹儿,没什么吉处不吉利,这些年跟在你轩啸大哥身边,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充英雄,我堂堂金少爷,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让我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尚茹闻言,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将她脸上那只修长的手死死握住,连连摇头。
金世勳顿了顿,喘了两口大气,接着言道:“今日,终于轮到我当一回英雄了。。。。。。。。”
话未道尽,尚茹便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些什么,惊叫道:“不要,我不要你当什么英雄,我只要你活着。你不是想娶我吗?我答应你。只要你活下来,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看着金世勳强挤出的笑脸,却不发一语,尚茹几近癫狂,几乎以咆哮的方式吼道:“你听到没有,我不要你有事!”
金世勳那耳膜都快被震破,皱着眉头,气血再是一阵翻涌。
“金兄,先别急站舍身取义。还没到那一步!”妙音以手中地柄又细又长的剑挑开广矢之际,连忙叫道:“今日,我们谁也不能有事!”
妙音此言虽是自信满满,可与广矢交手以来,并未占到多大的便宜,观其额角的汗珠,衣衫亦不再是那么一尘不染,经一整夜,发丝早已凌乱。
言语之时。广矢旋飞而回,满面狞笑,手中那蛇形宝剑直逼那妙音脸庞,吼道:“你这么喜欢那姓卫的小贼。今日老子就毁了你的容,让你做鬼都不敢回来看他一眼。”
广矢手中之剑乃藤烟仙阁三大圣器之一,以古陀蛇骨入地火淬炼九十九日,再以玄铁精元融入其中。铸成此蛇形长剑,再将那古陀蛇魂封印当中。促使其剑威力暴增。
那古陀蛇乃玄元圣兽,仙界极其罕见。万年不遇,整片山林之中,但凡有一条此蛇存在,方圆千里之内,绝无活物,可见其毒性之甚,着实可怖。
当年,藤烟仙阁老祖与一条古陀蛇激战十数日夜,方才将其击杀,最终亦因受伤过重,而不治身亡。
离世之前,便已将这古陀蛇剑制成,传承至今。在藤烟仙阁之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谁得到这古陀蛇剑,便是下一任的阁主。
如今看来,广矢极有可能是下一任藤烟仙阁之主。
妙音见那古陀蛇剑击来之时,瞬时侧脸,谁知那古陀蛇剑立时“活”了过来,剑尖化作蛇头,掉过头来,绕剑而过,张口吐信,獠牙细长,照那妙音的脸庞便咬了下去。
广矢终于将那剑中蛇魂解封,转眼之间,已然化作一条,数丈之长的巨蛇,眼看着妙音就要葬身于蛇口之下。
妙音双目之中寒芒暴闪而过,气势陡然一变,一瞬之间连空气都同如凝结了一般。
身在结界之外的花易落稍稍一愣,浑然不知那妙音为何变得如此陌生?
手中那柄细长的宝剑,气芒狂涨,手腕翻转之际,电闪般从蛇口下颚刺入,天灵刺出。
那本就是一道无主蛇魂,不知疼痛为何物,在那广矢的操纵之下,冲势不减,将那妙音猛地举上空中,旋即倒栽而下。
轰地一声巨响,那广矢所立之处,顿时被砸着扬尘四起。
那巨蛇立时昂起头来,如同丢失了猎物一般,四下寻找。将蛇头刺穿的长剑已没了踪影。
“妙音。。。。。。。”花易落惊声尖叫,泪花涌动,这是他夫君早已爱上的女子,爱乌及乌,花易落早将她当作妹妹一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夫妻二人将来的日子必会蒙上一层阴影。
珑月见状,心惊不已,玉箫疯狂急旋,如电闪般掠至那游龙身前,直朝他怀中撞去。
游龙上了次当,怎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蛟枪横于身前,周身发力,变攻为守,与珑月硬拼一记。
谁知二人一触,那游龙竟然不着半分力道,心惊之下,仓促间疾运元气,排山倒海般朝珑月涌去。
这等威力实不容小觑,珑月亦早算到他有些一招,那玉箫之内竟如无底深渊般,将那狂暴的气劲吸得一丝不剩。
珑月娇笑一声,“谢了!”娇身倒飞,直奔那巨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