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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哪里是不动,是不敢动,任何一个动作,都可能将她玉体完全暴露在那男人的视野之中。
女子双手缓缓护于胸前,厉声道:“师兄出身名门,当知非礼勿视,你如此这般,不怕掌门知晓后将你逐出山门吗?”
男人起身,目光紧锁倩影不放,轻蔑一笑。就这笑声将他身份暴露无遗。
轩啸心道,原来是你这小子。
轩啸心中这小子,指的就是那日初入膳堂,挑事那四人之首,也是牛鼻子门下天赋极高的三弟子,公孙兆。
公孙兆语带不屑,言道:“不要说掌门他老人家没空留意这些琐事,就算他知道又如何?师妹你本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掌门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我们小夫妻打情骂俏?”
女子娇骂一声,“无耻”,那如玉的身子也不自觉往水中蹲下了一些。
“我无耻?师妹言重了,想当日,我没来得及跟你拜堂,便被师父接进了山门,本以为跟你成亲无望,可没过两年,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无端将我心中积压的思念尽数勾起,我怎么会辜负你一番美意呢?”公孙兆话语间淫邪之气渐浓,看来是打定主意,欲趁人之危。
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怒道:“若是知道你这畜生在逸仙派中,我就是死,也断然不会来此。”
公孙兆淡定之色突变,厉声打断,言道:“够了,我给了你两年时间,以为你会慢慢接受我,不想,这两年时间,你的心思全放在了卫南华身上,除了他是掌门的关门弟子一点外,他有哪里比得上我。不过是条丧家之犬,平日做出一副道貌盎然的样子,我见了就恶心。”
女子若被触了逆鳞,勃然大怒,欲转身,似想起己身一丝不挂,侧了一半身子旋地又转了过来,轩啸继续大饱眼福。
女子喝道:“你住口,不许你污蔑小师叔。”
此话一出,轩啸心叫,果然如此,他们心中还是只有卫南华这一个小师叔,而他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公孙兆戏谑一笑,“哟呵,看来是被我戳中心事了,卫南华那小子自视甚高,满心只有复仇二字,怎会顾及儿女之情,今夜恰逢其时,省得师兄我帮你宽衣,等我要了你,将你破了身,看你拿什么去面对他。”言罢便要脱衣下水。
女子大急,喊道:“你不要忘了,师叔就住在竹林之中,若是让他看见,必将你今日**行径公之于众。”
“师妹大可放心,下来之前,我就去看过了,那小叫花子根本就不在屋内,即便是他来了又如何?杀了便是,我帮门派除掉只米虫,掌门若是知晓,说不定还会褒奖于我。”
轩啸听得自嘲一笑,心道:老子只是饱个眼福,没曾想躺着也能中剑。公孙兆,你个龟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杀了我。
轩啸觉得此时出去并不合适,如果现在出去,那跟公孙兆就没区别,都是淫贼一个。看情形,公孙兆今夜必将冒犯眼前这女子,待到那刻,自己再现身,就可叫作英雄救美。
只能说轩啸心智已不是常人能比,换作他人被公孙兆如此践踏,早就沉不住气,冲出去与他拼命。而轩啸想的却是不能被人当成淫贼。
公孙兆终于忍不住,将外衣蜕下,前脚已迈入水中,心想,贱人,今夜就让你试试老子的功夫。
女子侧脸,余光瞄着公孙兆身影,心道,近点,再近点。
而轩啸此时正磨拳擦掌,摇摇欲试,心道,公孙兆,老子让你今天鸟飞蛋打!
鬼使神差之下,让这三人齐聚山腹,心中各有所思。气氛已是紧张到了极点。
此时,那公孙兆离女子已是近在咫尺,他探手而手,就在刚要碰到女子粉肩那一刹那,女子身周劲气大作,炸得水花四溅,女子二指一挥,崖上白纱贴水而来。女子从水中旋身而起,那白纱若识主一般冲天而起,紧裹玉体,关键部位遮得严实。
轩啸看得眼花缭乱,垂涎三尺。
女子一口气尽,玉足轻点水面,灵气再生,若踏实地,欲朝那岸上飞去。
不过那公孙兆虽被水花迷了眼,两眼紧闭,探手而出,随意一抓,便将那刚离水面的玉足握在掌心,顺势往回一带。顷刻之间,女子朝前之势尽失,被带得面朝悬崖。
公孙兆死抓不放,另一手迅速抹净脸上水珠,旋即伸出,一把抓住白纱往下一扯。
轩啸这好运的小子,看了一次又一次,此时终于撑不住,鼻血溢出,他却浑然不知。
在空中不上不下的女子欲哭无泪,失声怒骂:“你这畜生,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女子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却只想着裸露在外的躯体,此时已是脆弱之极。就连双手是挡住上面,还是遮住下面都还在犹豫之中。
轩啸心道:“挡脸啊,傻瓜!”
兴许是这女子觉得颜面不再,贞洁尽失,也顾不得那么多,准备拼死一搏,身周灵气纳入其身,空着的一足猛蹬公孙兆手腕。这充满劲气一脚,即便是公孙兆亦不也接。
说是不敢,实则为不想,若要接下这一脚,必将硬碰硬,他可不想伤着这女子。
若换作平日,他跟女子的实力顶多是五五之数,今日能胜只因没衣物蔽体而心神受措,能撑到现在已属不易。
女子脚下脱缚,那公孙兆果然松手,机会来临,不是他死就是她亡,灵气逆行,女子弯腰而下,杀招将至,一掌朝公孙兆天灵大穴拍去。
公孙兆避无可避,万千思绪闪过脑海。若要保全她,那伤的必是自己,大比将至,怎可受伤。公孙兆心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运气全身,震得泉水波澜四起,躬身全力一发,与那女子拼了一掌。
女子全身泄气,一掌便让她受了伤,身子被反震之力带得朝崖外飞去,只见她两眼一闭,看来是打定注意不想再活下去。
公孙兆与女子从小便是相识,两人虽称不上青梅竹马,那也是两家公认的金童玉女。公孙兆为人阴狠,可见自己心爱的女人情愿去死,也不愿跟他在一起时,心顿时就碎了,也是为何他明明有相救之力,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眼角滑落一滴死心的情泪。
人影冲天而起,外衣离身,将那玉体尽露的女子裹实,顺势带入怀中,横抱于胸前,顿时来到公孙兆的头顶,成巨山压顶之势踏脚而下。
轩啸终于现身!
第0012章牛刀小试
若说这轩啸是路见不平,此话却是不尽然。他只不过是眼睛占了人家的大便宜,再不出手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算上公孙兆这小子本来就令人生厌,再不出手教训还不知将来会闯下什么祸事。
不得不说轩啸的觉悟比他的实力要高出许多,这公孙兆再是胆大妄为,那也不是他能教训的,倒不是他实力不济,而是公孙兆的师父牛鼻子还活得好好的,这个忙肯定不用他轩啸来管。
可轩啸管了,不动则已,动如雷霆。被轩啸横抱于胸前的女子,两眼紧闭,皱起的眉头微微颤抖,虽受了伤,可意识仍然清醒。为何不睁眼?难过?害羞?亦或是不能接受自己被两个男人轻薄的事实?
轩啸可没想这么多,一招即出,抬脚踩下,体内大半灵气消耗待尽,威力十足地朝公孙兆的天灵踏去。轩啸这一脚可不只是教训那般简单。
公孙兆本为女子赴死而心生难过,情泪未干,便见那断线风筝般的倩影又飞了上来,旋地一喜,接着色变,因为自己的女人竟被一个男子抱在怀里,妒火中烧之下,还未来得及出手,岂料被人抢得先机,只剩招架的份。
公孙兆看透这破空一脚并不简单,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迎敌。双掌离水,劲气逼人,亦不抬头,朝天便是一掌接下那轩啸踏来的一脚。
时间如静止一般,一息之后,巨响突来,池中泉水震出大半,连池底青石板也露了出来。
轩啸由上而下,本来就占了便宜,加上那公孙兆匆忙之间,准备不足,此时已吃了些小亏,一口鲜气涌上喉咙,被他生生给压了回去。
这还不算完,那轩啸一脚,气劲由脚而发,猛旋而下,剧裂的撕扯力,半公孙兆的外衣由衣袖袍之处,寸寸碎裂,直至整件外衣被绞成了渣。
公孙兆哪能料到这一脚还有后续之力,刚猛无比,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嘴角鲜血流出。
公孙兆双腿发软微屈,眼看就要站立不住。自他入门以来,一直是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何时吃过这种亏?公孙兆暴怒,大喝一声:“小贼,找死!”空着的一手灵光闪现,带着强大的气流一掌击出,叠于被轩啸踩住的一掌之上。
轩啸还是小看了公孙兆,逼到这份上,他竟有还手之力,被这双掌逼离了上方,抱着女子连翻数周后,平平落于岸上。
女子身上裹着轩啸的外衣,轩啸身着**,而池中公孙兆却是裸着上身,只剩一条裤子。
这如此诡异的一幕被任何人看见,定然是摸不着头脑。
轩啸那脚有些发麻,不敢用力,只靠单腿维持着身体的平衡,面带笑意,心里暗道,这姓公的虽然心术不正,可手下这功夫可一点不差。
岂知公孙光兆的心中早吃惊之情更甚,暗道,这小叫花子何时变得如此厉害。
泉眼之中,泉水不断涌出,青石板很快便又被覆盖,慢慢没过了公孙兆的膝盖。
公孙兆首先打破平静,拱手作礼,头首轻点,言道:“小侄向师叔请安,师叔此乃真人不露相,小侄佩服,佩服!”一句话语带双关,其一,你居然隐藏实力,二是你躲于一旁偷窥。
他那嘴上虽说的是佩服,可语带轻蔑,不屑至极。
轩啸一语接过,“公师侄衣着光鲜,令我这做师叔的自愧不如啊!”
言外之意无非是,你这小子也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别跟我客气。
这两人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全然不顾女子感受,早忘了这女子只是两眼紧闭,没死亦没昏迷,将他二人的针锋相对的话语尽数收入耳中,粉拳紧握,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若此时睁眼,她怎么面对这两个淫贼。当下只能选择逃避,不失为最明智的做法。
轩啸不待他言语,接着道:“师侄可知这片竹林,与这山腹都是我的住地,掌门他老人家亲允,你这般无礼于此行淫秽之事,要是我将此事禀明掌门,师侄,你天聪明伶俐,帮我想想,掌门他会如何罚你?是抽筋,还是拆骨啊?”
公孙兆怡然不惧,冷笑一声,言道:“师叔,这可不好说,兴许掌门他老人家看在你也在场的份上,放我一马也说不定,话又说回来,我跟我未过门的妻子行恩爱之事,想必掌门不会干涉吧?”
“啧啧。。。。。。”轩啸摇头叹气,老气横秋,“师侄,枉你聪明一世,怎会不知未过门的意思,让师叔我给你解释一下,未过门就是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掌门怎会不明此理,任由你胡闹?再来,我最近正在练习那轻身之术,喜从这山腹跳下,再跳上。遇上这事儿纯属偶然,既然碰上了就不能不能管。你说掌门是信你,还是信我。”
轩啸倒是说的大实话,恰巧跳了上来,恰巧看了不该看的风景。
一语戳中公孙兆软肋,公孙兆气势突变,灵气疯狂入体,看来是做了什么决定。
轩啸轻轻摇头,言道:“师侄这是要杀人灭口?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大比之期将近,师侄可别为逞一时之勇,而自毁前程啊!”
轩啸一句话说得恰到好外,早看出这公孙兆野心之大,对那大比必有所求。
公孙兆面色阴晴不定,暗道,这叫花子实力不容小觑,我全力出手定能毙他,却无全身而退的把握,听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