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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光的东西千年之前早被杀得胆寒,现下只得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老人家哪有那闲功夫将他们挨个找出来?这个不行,换一个!”
轩啸暗笑,早知他做不到,将得淡然,言道:“小子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要求,不如改日想好了,再求前辈助我吧!”
姬长空点头应允,突然想到些事情,言道:“小子,你既是凭我姬家后人之名才入得流云山门修行,应当认识黄小子才对吧!”
轩啸冷汗不断,那黄粱子怎地看来也不似个小子,到他嘴里竟变得如一个毛没长全的孩子。当下言道:“不瞒前辈,黄粱子前辈正是授我修行法门之人,却不肯收我为徒。”
姬长空一楞,言道:“那小东西果然还是跟当初一般怕麻烦,他那双眼瞎了吧,凭地不识货,他不收你,我收你,以后你行走天下,谁敢惹你,报我大名,保管叫他们屁滚尿流!”
只见那杨稀伯挪步于姬长空身侧,垫起脚尖,朝那轩啸连连摇头,动嘴不出声,轩啸看得尽然,“这老东西是个**烦,千万别跟他扯上关系,否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轩啸暗笑,这姬长空行事只凭个人喜好,极对他胃口,怎会怕麻烦,将来必有大用。
轩啸尚未应声,只见姬长空目不斜视,言道:“小家伙,说我坏话吧,你师父黄泉小子可还活着。”
杨稀伯浑身一震,大汗淋漓,连忙言道:“晚辈不敢,家师尚在人世,身子硬朗,再活个几百年问题不大。家师常言姬前辈你境界高深,玄功了得,天元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姬长空冷哼一声,杨稀伯双脚发软,差些站不住,仅闻姬长空言来,“少给老夫灌**汤,你师父年轻之时,心高气傲,目无尊长,被老夫拔了裤子,抽得哇哇乱叫,老夫在他口中只怕是恶贯满盈,哪能有好话可言?”
众人笑得全身发抖,连杨稀伯也不例外,忖道,想不到师父他老人家还有这等不堪的往事。
杨稀伯强忍笑意,言道:“前辈这是哪里的话,师父年纪大了,时常忆起那往事,常言年少轻狂,若不是得前辈教诲,只怕他还做不上一派之首的高位!”
姬长空终是笑了,明知杨稀伯满嘴鬼话,听来却不胜舒坦,言道:“黄泉定是被你这小子三言两语诓得晕头转向,不然也不会将灵龙宝戟传给你。”
杨稀伯不敢多言,只得陪笑。
此时,轩啸言道:“姬前辈,不是我不想做你弟子,只不过我先入了那逸仙派,后来阴差阳错又当了离火盟地宫之主,手下还有百十来号人,若做你的弟子,只怕不妥。加之小子我现下已成灵云公敌,天柱山之人道我杀了他们的大长老,小子我现下是人见躲之不及,若做了你的徒弟,只烦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姬长空闻言色变,言道:“旬云子他死了?”
眼见众人不语,姬长空叹了一声,言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定是那狗东西干的好事,我早便对他讲过,那畜牲心术不正,他只当我的话是耳旁风,现在终是对现,我多希望当年之话只是我凭空猜测啊!”
姬长空虽未明言,轩啸亦知他说的是谁,堂内突然变得沉默安静。
半晌过后,姬长空问道:“小子,你又是如何做了地宫之主啊?那屠胜登天不足二十年,按理来说应是留下传人,怎么看也轮不到你。”
轩啸叹了一声,将当日发生在地宫之事也一同说出,姬长空怒气横生,言道:“这群畜牲,看来当年还没被杀怕,如今又想卷土重来,老夫归来,看来是赶上了好时候!”
良久,杨稀伯想起一事来,问道:“二弟,你怎会惹上乾坤中人的?”
卫南华苦笑一声,言道:“哪是我惹他,清早出门透个气,便遇上那家伙,上来并无多言,便交上了手,想来定是那归兮跟狄秋的同伙。”
杨稀伯闻言心惊,暗道,这般看来,当看二弟家门生变之事并不简单,可怎么能与乾坤一地扯上关系?
轩啸心中所想与杨稀伯无差,沉吟片刻,言道:“二哥,我突然对那乾坤一地大有兴趣,不妨借此机会去那乾坤走一趟。”
卫南华一喜,言道:“为兄正有此意。”
杨稀伯附和道:“这热闹怎么能少我一分,据闻那乾坤女子,热情似火,杨某向往已久,就这么定了,乾坤,走一遭。”
轩啸放声言为,“地宫门人听令!”
“在!”
“虹城无主,地宫中人于此驻守卫家,多多吸纳良才,待我回来之时,便是夺回离火之时。”轩啸一番豪言,听得地宫众人激动不已,齐声响应。
轩啸朝姬长空一笑,言道:“前辈,小子我想到让你老做些什么了,我们三人不在之时,还望前辈照拂地宫几日,若有人来犯,将其赶走便是。”
屠暨与那杨稀伯闻此一言,心跳加速,直冲嗓子儿而来,杀人如麻的姬长空岂会答应替人看家护院?
不料姬长空未及多想,便言道:“没问题,只是这卫家的茶叶我要喝个够!”
卫南华言道:“请前辈畅饮,要多少有多少!”
姬长空转而言道:“你们几个小子要去那乾坤我不拦着,不过有言在先,乾坤不比天元,那一地高手如云,大能如雨,稍有不慎,便是凶多吉少,我不管你们为何去那乾坤,但是要清楚,是否非要蹚这浑水。”
花易落久未言语,此刻闻得乾坤如此凶险,死握着卫南华的手,眼中尽是担忧,当下言道:“夫君,我陪你去吧!”
不想,卫南华与杨稀伯同声而语,“不可!”
轩啸听得一笑,暗道,大哥当是怕二嫂跟着,办起事来不太方便。
只听卫南华言道:“你是卫家女主,这家中上下还需要你打理,你乖乖留在这儿,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此时,妙音言道:“我也要去!”
轩啸怎会不知妙音的用意,一路跟来,兴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跟着,可轩啸知道,不就是为了卫南华吗,不知不觉中,妙音对那卫南华已是情根深种,不能自已,花易落既然不去,她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杨稀伯正要言语,轩啸言道:“妙音你也留在卫家,有空指点下我门中之人。”
说话之时不停朝她眨眼,妙音瞬时便明白,轩啸这是让她与花易落熟络起来,将来办起事来亦方便一些。当下不再说话,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柳胥言道:“其他人,你们可以不带,但是我,非去不可!”
众人一楞,不知他此话为何说得如此肯定,“为何?”
柳胥神色淡然,言道:“因为我是乾坤桑木山柳家族人!”
众人脑中一片空白,轩啸与那卫南华对望一眼,均看出对方心中诧异,这好端端的逸仙派弟子,怎么突然又成了乾坤中人,实叫人能以理解。
第0123章海王之怒
艳阳高照,微风徐徐,湛蓝海面波光粼粼,目之及也,海天无间,叫人心旷神怡,这便是东海。
相传东海浩瀚无际,永远也走不到头,不过是人玩笑之言。
东海西连天元,东接乾坤,而那东海诸岛便如广阔天空之中的繁星点点,坐落在两地之间。
一艘巨船由东驶来,乘风而行,速度倒也不慢,不过由那高空之中看去,实如蜗牛爬行。
巨船长十丈,宽五丈,能容百人同吃同住。船上所载,货物上万斤,均是天元特产,这是要贩到那乾坤一地。
巨船破浪,晶莹水花于侧飞溅,飞鱼海鸟同行,争相追赶。
船头立有一偏偏公子,难得一见的素衣装束,可依旧不能掩盖他浑身贵气,与那放荡**的本性。
此人眺望远方,心生感触,叹了一声,高声吟道:“浩渺无际似银盘,万物如珠心镶嵌,扬帆盘中过,不知是海是蓝天!”
掌声响起,二人由后行,赞声不断,“大哥今日好兴致,看来多日的航行,已叫大哥你适应这船上的生活。”
二人一黑一白,偏是肤色偏黑的男子穿一身白衣,而另一位则身着黑衣,看来冰冷,又有一丝温暖。
此三人正是由天元出发的轩啸、卫南华与杨稀伯。
杨稀伯将手中之扇“哗”地一合,于手中旋了一圈,言道:“二弟,三弟,你们有所不知,既是乘船,那便要有乘船之感,像你二人一般以灵气抗那眩晕之感,还有何乐趣可言?”
轩啸抱手连连称是,杨稀伯不再理他二人,转身迎风,惬意至极。
卫南华朝那轩啸言道:“三弟,当日你对易落说了什么,她为何那般乖巧,肯留在家中?”
轩啸神秘一笑,言道:“当然是关乎我兄弟三人的生死大事,以后你便知道了!”
卫南华莞尔,二指轻点,“你小子,总是喜爱卖关子!”
此时,杨稀伯问道:“柳胥那小子何在啊?”
一丝忧虑之色闪过轩啸那俊颜,叹来,“还在房中睡觉吧,自从登船开始,他便闷闷不乐,那小子的身世本就是个谜,他不说,我也不便多问,我早该想到那焰灵之气,岂是说练便能练得出来的?还有那星石、月山两派,门人尽数以焰灵修之,想必也与那乾坤有着某种关系吧!”
三人沉默不语,除那杨稀伯一脸春风得意外,另二人目光呆滞,各有所思。
于这东海之上,已有半月,轩啸无时无刻不在牵挂义母,心中默默许愿,求老天爷保佑。
轩啸突然想起了珑月,一脸憨笑,可当另一个身影出现在脑中之时,着实让他惊了一跳,拼命摇头,欲将那身影抛出脑中,可是。。。。。。
不知何时,杨稀伯已悄然站在轩啸身侧,歪着头一脸贱相,用力一拍那轩啸肩膀,后者一惊,只闻杨稀伯言道:“三弟,思春了吧?”
轩啸顿感尴尬,与那珑月分开几月,想念那是正常,轩啸只当这是为二人感情的考验,为二人厮守终身而付出的代价。
此刻,卫南华指着天边,瞪大双眼,叫道:“大哥,三弟,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二人顺着看去,本是海天一片,不知何处多了一道黑线,生生将天与海分隔开来。
杨稀伯大笑言来,“都道那乾坤天远地远,我看不过如此,不足二十日,我们便到了。”
轩啸与卫南华可没他这般开心,面有忧色,不详的预感瞬时袭来。
那船家惊慌来到这夹板之上,心急如焚,高声叫道:“几位公子快去那舱内躲避,风暴马上就要来了!”
杨稀伯不为所动,依旧笑颜,言道:“这晴空万里,波澜不惊,何来风暴一说,船家,我看你是在这大海之上待得久了,如那惊弓之鸟一般,这就快到达乾坤,老天爷不会跟我们开这种玩笑。”
船家大叫一声,“公子,你这是没睡醒吧,我们这才走了半月,顺风顺水之下,怎的也得再有个两月时日才能抵达。”接着一指远处天边,言道,“那根本不是陆地,而乌云!”
三人顿时心中一紧,放眼看去,果然如船家所言,那海天间的距离正逐渐拉大。
先前的海鸟再没踪影,飞鱼是潜行,大风说到便到,吹乱发丝,杨稀伯大叫一声,言道:“这天气当真诡异,船家,你这船经得起多大风浪?”
船家皱起眉头,言道:“这可不好说,小老儿于海上飘泊数十年,再大的风浪都挺过来了,想必今日亦不会有何差池,公子切莫多言,还是进舱避避吧,这风暴来得快,去得更快,不定一两个时辰便又是个艳阳天!”
船家不顾他三人反应,对他手下杂役喝道:“降帆!”
十数名杂役应得一声,将三张巨帆徐徐降下。。。。。。
舱内,四人同坐舱寝,杨稀伯抱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