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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刀俎,本宫就想要这么做,你又能如何?”
这话一出,别说天月仙子气得吐血,便是灵狐也是脸色一变,虽然她以前也视人命如草芥,但远没此女这么恶毒。
毕竟修炼者再没有道德,一些基本的规矩还是要守的,除非真有不共戴天之仇,否则很少将敌人抽魂炼魄,那样做有些太过,很容易引起众怒的,然而此女丝毫不在意,虽然她仅仅是一线天初期的修炼者,但因为某些特殊理由,在门中的地位远比同阶修士高得多,而炼欲魔宗实力庞大之极,有这么大一座靠山在背后撑着,此女行事自然无所顾忌……”
天月仙子大怒,对其自然是恨之入骨,自己的爱郎便死在对方的手里,说什么也要讨一个公道,说话间,便要将法宝祭出,却被灵狐仙子拉住“妹妹别急,这番话不过是一面之词而已,天日道友就算不敌,但一线天可以施展瞬移秘术,逃出去应该不难,对方这样说,也许是故意扰乱咱心神罢了。”
天月仙子听了,心中微微一安,不过炼欲魔宗的三名老怪物则冷笑不已,俗话说夜长梦多,灵狐这正主儿既然已经来了,他们自然不会留手了。
邢天鬼帝最先动手,只见她身子一动,一股黑气出现在她的身体之上,已化为一条白骨蟒蛇,约有十余丈长,背后还生有两片半透明的翅膀。
“去!”
鬼帝一点指,那蟒蛇将狰狞的头颅高高扬起,迅疾如电的飞了过去,至那那中年女修,双手一挥,银色飞剑飞到了头顶上空,盘旋飞舞,出呜呜呜的怪异声响来了。
紧接着,一道血红色的飓风凭空而起,包裹住她的娇躯,里面隐隐的,还有鬼哭之声传来,声音凄凉异常。
方圆数里,都弥漫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而黑衣老者则双手掐了一古怪法诀,随后不停挥舞,一道又一道的法诀往狼牙棒之中注入。
“吼……”
只见一个似虎非虎怪物出现,身长数丈的怪兽,强大的威压从这怪物的身上传来。
天月仙子神色一变,这时候才明白,和自己二人动手之时,这三个老怪并没有用真正的本事,不然的话,自己决不能逃出。
灵狐的脸色一变,娇美的面容上再没有一丝一毫的轻视之色,敌人比想象的还难对付,不论功沽还是宝物,都比同阶修士胜上一筹。
下一刻,灵狐仙子,目光扫了过去,见三名老怪物的神识都牢牢将自己镇住,嘴角边露出冰冷的笑容:“看来几位道友来到这沧溟山中,主要目格还是为了我。
“呵呵,仙子果然聪明,只要将体内的妖丹乖乖吐出,我们也不是不能饶你一命的。”邢天鬼帝狞笑着说。
与人类修士的一线天不同,一线天期妖兽失去内丹以后,并不会陨落,只不过修为暴降罢了。
“不错,只要将妖丹交出来,我们不会抽魂炼魄,就收归门下当灵兽好了。”中年女修身处血红色的飓风之中,骄狂的声音却传入众人的耳里。
邢天鬼帝皱了皱眉,脸上隐现不满之意。
而灵狐仙子已是想极反笑了:“好,好,好,千年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对本仙子这么说话,收我当灵兽,哼,就算是一线天后期的大修士,也不敢如此小看本仙子……”
“如何?”那中年女修竟无丝毫反悔退让之色。
“没什么,你不是喜欢将人抽魂炼魄么,一会儿本仙子就成全你好了。
话音落下,灵狐身形一转,竟化为一道五色霞光消匿不见。
瞬息之后,便有那中年女修惊怒的声音传来,似乎吃了一点小亏。
邢天鬼帝一惊,忙凝神向前望去,
“砰砰砰……”一阵阵爆裂声不停传入耳里,只见自己左侧约十余丈远处,妖气翻涌,鬼雾却不停退缩。
显然这一轮交手,灵狐仙子已占据主动。
他和黑衣老者对视一眼,均感到有些骇然,对方明明陷入了重围里面,却居然可以来去自如,好恐怖的隐匿术。
特别是鬼帝,心中更是感慨无比,上次两人交手的时候,她才刚刚进入中期,怎么才短短的数十载,法力就修到了顶峰境界?
要知道他们这种程度,每晋一级都困难无比,灵狐仙子难道有什么奇遇?鬼帝又羡又妒,手上却没有闲着,神念微动,那白骨妖蛇身形一闪,已扑向了灵狐仙子所化五彩霞光的后面。
而他则伸出手来,五指微曲,嗤嗤的破空之声传入耳里,数十道爪影浮现,如厉芒一般,也射像了战团。
这老怪物还不满足,又将那白生生的骨矛法宝祭出,阴风大做,夹杂着怨魂的嘶吼,光是冲天的戾气,就已让人为之抖。
灵狐因为那中年女修的侮辱,此刻正与对方打得如火如荼,起初凭借神秘遁术,确实大占上风,然而随后的结果,却让她为之动容。
也不知道那女子修习的是什么讼术,区区一一线天初期的修炼者,神通却比中期的老怪物还胜上一筹。
虽然尚不及自己,但想要短时间内将其灭去,也显然是不可能地。
尤其她的一双眼睛,红芒闪烁,除了最初吃了一点苦头,随后居然可以待自己的遁法看破,这实在太古怪了。灵狐深深呼吸,将愤怒的心情平复下去,对方虽然骄狂无耻,但修为确然不可小视。而就在这时,邢天鬼帝的攻击已联袂而至,声势惊人无比,竟丝毫不留余地i2灵狐不由大怒,看来对方是真想要自己的命了。
虽说上次从云州回来以后,她已修身养性了很多,但到底是骄傲的天地灵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对方已欺上了门,灵狐仙子哪还会客气。
眼中闪过一缕杀气,灵狐仙子咬了咬贝齿,檀口张开,竟从嘴里喷出一绫精血。
那精血射出之后,瞬间化做一团精血色的光团,表面之上,红光缭绕。
随后如幼鸟出壳,一尺许大小的灵鸟从里面孵化而出,通体血红之色,发出一声轻清之声,
翅膀一扇,已飞向了那妖蛇而去。
两者体型悬殊,按理说转眼即可分出胜负,然而古怪的事情生了,那身长十余丈的白骨妖蛇,眼中竟隐隐露出了畏惧之色,血色灵鸟翅膀一扇,无数豆粒大的火焰密如雨点,向着妖蛇洒落过来。
看起来极慢,但速度却是极快。
妖蛇自然不肯坐以待毙,张开血盆大口,从里面喷出阴森的鬼气。
浓密有如墨汁,所过之处飞沙走石,而花草树木却全都枯萎了,仿佛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生命力。
可血色灵狐一无所惧,那些豆粒大的火焰与直径亩许的鬼雾撞在了。
无声无息,随后才隐约有噼里啪啦的爆响传入了耳朵里,别看鬼雾不可一世,却被小小的火焰将神通给破去,随后血色灵狐更不迟疑,一头扎入了残存的鬼雾里……
见到这般情形,邢天鬼帝也不由一愣,脸上浮现出羞恼的表情。
但他的攻击可不仅止于此,白骨妖蛇虽被破去,但还有那数十道恐。
然而这一次,他又小看了灵狐仙手。别看眼前是一副柔弱的模样,可她的本体,却是一线天期妖族,神通暂且不说,身体的强横远非普通人类修士可以相比的。
面对那些可以催金裂石的爪影,灵狐仙子没有半点畏惧,唇边隐隐的还挂着自信的笑意,柳腰轻摆,已将娇躯转了过来。
玉手挡在胸前,随后快若闪电,毫不畏惧的插入了那漫天的爪影里。
灵狐仙子的手,十指纤长,嫩得有若春葱一样,皮肤似乎吹弹可破,然而那爪影居然没能割伤她分毫。
反而是玉手所过之处,爪影全都化为了虚无。“嘶……”
邢天鬼帝倒吸了口凉气,记得当年在云州之时,他曾经对战过灵狐仙子,那一次,两人单挑,虽然自己的法力也有所不及,但哪来如今这么大的差距?
邢天鬼帝心惊无比,手上也缓了缓,原本想将骨矛法宝祭出,现在却悄悄的退后一步。
既然对方修为大进,自己没有必要傻乎乎的上前硬拼,反正这次身负重责的,又并非仅有自己一个,让那两个傻帽,前去与灵狐拼命好了。
原本炼欲魔宗的三人就各怀鬼胎,邢天鬼帝此刻,自然是为自己打算了起来。
不过他的两次进攻虽然都告失败,到底却将灵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
中年女修感觉压力大减,脸上不由得露出狂喜的表情来,她因为修炼的功法非同一般,其中虽包含重大缺陷,但威力却惊人无比,斗法之时,足可媲美境界比自己高上一筹的修士。
加上机缘巧合,曾与宗主春风一度,虽然最终没能成为对方的侍妾,但一向也颇受照顾,在宗内地位特殊,养成了骄狂的性格。
几乎除了后期修士谁都不放在眼中。
俗话说得好,善恶到头终有报,太过自大也同样没有好下场,刚才她在灵狐仙子的手里,就吃了不小的苦头,假如是单打独斗,迟早横尸当场,好在以三敌一,邢天鬼帝的攻击,成功帮她将围解去。
平心来说,此女确实神通不弱,但论心机,与鬼帝相比,则拍马难
眼前敌人不可小视,邢夭的反应,是向后退缩,打起了出工不出力的主意。
然而冬装女修受挫以后,却怒欲狂,双眼闪烁着凶光,她向来作威作福,何曾吃过这种苦。
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灵狐仙子生擒,然后抽魂炼魄……双手挥舞,口中法诀源源而出。呜……那血色飓风猛然暴涨起来了。天色也越阴沉,乌云压顶,从那飓风之中,传来哀怨无比的鬼哭
“究竟祭炼了多少阴魂?”灵狐眉头一挑,脸色有些难看的道。
“我怎么记得清楚,至少十万之多,除了凡人魂魄,修士妖族也同
灵狐耸然动容,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冤魂数量之多,而是由于此女祭炼魂魄的方式,她并没有像一般鬼修那样淬炼魔宝,而是将这无数的冤魂厉魄,吸入自己的身体。
以血肉之躯做为容器,这是鬼道的秘术之一,然而却危险无比,一不小心出了差错,就会受万魂噬体之苦,不过威力却也远非一般魂器类魔宝可以相比的。
此女在玩火,不过她自己却似乎颇有把握,双手往胸前一合,从那飓风之中,飒然冒出累累白骨,凄厉之声大作。像着对手席卷过来。
数以万计的凶魂,将灵狐仙子层层包黄,声势非同小可。
而这稍一耽搁,黑衣老者也扑到近前,那非狮非原的怪物张开大口,喷出一道直径丈许的光波。
邢天鬼帝眉头一皱,他不想与灵狐仙子硬碰。但落在后面却又太扎眼了,于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天月。
再说另一边。
两道遁光风驰电掣,一前一后的互相追逐而来,不用说,正是叶风和巫族大长老。
自从踏入修炼界以来,叶风做事滴水不露,没想到这一次,却犯了错误。太过小看巫族老祖。原本以为佯自己的神生擒活捉并没有什么难度,却忽略了巫族老祖同样是腹黑心狠的家伙。
居然让对方从自己手里逃脱,这是叶风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任何时候都别看戏手,即使狮子搏兔,也要全力以赴,叶风一边在心中告诫自己,随后化做一道金芒追去。
对方的遁光有其独到之处,但和叶风相比,却是差了一些,不过小片刻的功夫,叶风便将他挡了下来。
随后右手一挥,成千上万的剑芒飞出,随后化做一道道剑雨,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