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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白见她介绍一个,就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一下,七个女孩介绍完,除了记住了拉他过来的那个娇小女孩儿叫慧儿,另一个黄头发的女孩叫香香,其他的女孩一个也没记住。
林楚燕看他局促的样子,好象不但从未涉足欢场,恐怕就连和这么多女孩儿一块吃饭的经历都没有,于是介绍完各位姐妹的情形,就立即叫老板赶快上些烤串儿啤酒。
这九人若是八男一女,恐怕那女孩的吃相就要相当斯文了,反之亦然,若是有一个这样的美女比肩同饮,或许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是现在同桌居然有八个女人,便成了孟晓白放不开了。
林楚燕吃得比较斯文,她用餐巾纸卷了烤串的铁签,递给孟晓白,又替他倒满一杯啤酒,孟晓白见吃起东西来,那七个女孩儿并没有缠着他问东问西,这才松了口气。
林楚燕知道是自已刚刚的威胁起了作用,这几位姐妹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食物上,她满意地笑了笑,一边吃东西,一边轻轻同孟晓白聊着天。
林楚燕谈吐很文雅,加上善于揣磨别人心理,迎合着孟晓白聊些他感兴趣的话题,渐渐的孟晓白的谈兴也浓了起来。小孟这人有些不切实际,喜欢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和叶飞雪交往时,就因为喜欢读小说、上网,被叶飞雪说过好几次。
这时和林楚燕聊天,对这些东西她表现得比小孟还要着迷,小孟被逗引着也开始谈笑起来,林楚燕单臂支桌,用迷人的姿势支着下巴,十分注意地倾听着他的谈话,时不时凑上两句,一时倒把七个陪吃的美女都抛在一边了。
慧儿啃了几串肉串,喝了两杯啤酒,对食物渐渐失去了兴趣,听见他俩侃得有趣,忍不住插嘴道:“我也是,对于历史人物,我最喜欢的就是杨过,不过女的我最喜欢霍青桐,陈家洛那蠢才不识货”。
小孟听见历史人物四个字,差点儿把一口啤酒呛出来,林楚燕见他扶案咳嗽不止,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慧儿一眼,轻轻帮小孟拍着背,轻笑着说:“别在意她胡扯,这丫头平时也是疯疯颠颠的”。
慧儿歪了歪小嘴,不知道自已哪句话说错了,但是她似乎也知道自已常常说错话被人取笑,所以眨着黑葡萄似的圆眼睛,讪讪地对孟晓白说:“孟大哥,我说错话了吧?”
小孟忙摆了摆手,说:“没有,没有,你说话挺风趣的”。
慧儿呵呵地傻笑两声,问道:“孟大哥刚刚大学毕业吧?你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个在校学生呢”。
小孟摇摇头,坦然说:“不是的,我都25岁了,上班六年了”。
慧儿惊叹道:“上班六年啦?哇!你长得可真年轻,如果你冒充高中生,估计都有人信,长得太年轻了。我们燕儿姐学历也挺高的喔,她有大专学历呢!”
林楚燕阻拦不及,慧儿已脱口而出,恨得林楚燕将手伸到她的屁股后面去拧她的肉,可是她穿着件紧身牛仔裤,坐在那儿丰盈的翘臀绷得紧紧的,掐了两下居然没有掐动,慧儿得意地向她扮了个鬼脸,一脸洋洋得意。
林楚燕见小孟满脸惊讶地望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念过两年冶金机械专科,后来。。。。。。因为自已一些原因,只混了个结业证”。
小孟见她说到后来眼圈有些红了,不想再谈这些沉重的问题,忙打趣道:“那也是大专生呀。女孩儿大专生最好了,没听网上评价说吗?大专女生是小龙女,极品呀。大本是黄蓉,研究生是赵敏,博士是灭绝师太,硕博连读就是传说中的‘东方不败’,简直不能算是女人啦!”
“哈哈哈哈。。。。。。”,几个女孩儿被逗得前仰后合,林楚燕也被他逗得展颜一笑,问道:“谁编的呀?大男子主义!不过。。。。。。挺有意思的,那男生呢,有没有排名?”
孟晓白说:“有呀,男的嘛,大专是韦小宝,本科是段誉,研究生是丁典,博士是陈家洛,硕博连读呢——他就是可怕的“岳不群”了!!!”
几个女孩儿笑得更开心了,慧儿笑完可怜兮兮地问:“怎么只排到大专呀?那我初中毕业的算什么?”
一个长了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的女孩儿打趣道:“还能是什么?傻姑啰!”
慧儿听了一挺那与她的身材不太相衬的丰满胸脯,不服气地说:“凭什么我是傻姑呀?我是。。。。。。。未成年时的小龙女”。
香香笑道:“未成年的小龙女?小萝莉喔!”她xìng感地左右晃着肩膀,好象是一种热舞动作,一边用“梅兰梅兰我爱你”的音调唱道:“萝莉萝莉萝莉,我爱你,我要亲手喂大你。。。。。。”。
一个穿着袒露香肩的火红吊带衫的女孩儿马上追问道:”她那么能吃,你用什么喂她呀?”
香香暖昧地道:“当然是。。。。。。牛nǎi喽。。。。。。”。
慧儿见她取笑自已身材象未成年女孩儿,不禁悻悻地翻了翻白眼,说:“你倒想喔,你长那零件了么,还喂我牛nǎi,嘁!”
几个女孩听了又乱没形象的前仰后合起来,林楚燕没想到几个姐妹只安份了这么会儿功夫,就开始满口黄腔,不禁尴尬地望了孟晓白一眼。
一个穿着白sè小背心,打扮清清爽爽的女孩儿忽然惊笑着拍着桌子嚷嚷:“肃静、肃静,你们瞧,你们快瞧,孟大哥脸红了喔,哇噻,世上最后一个纯情处孩!”
八个美女,十六只眼睛,唰地一下目光全集中在孟晓白的脸上,他原来只是稍稍有些脸红,这一来可成了红脸关公。
那女孩儿本来打扮的满素的,可是却趴在桌子上笑得喘不过气来:“不过。。。。。。你。。。。。。你居然听得懂这么隐晦的话,水平大大地有啊,孟大哥”。
孟晓白又好气又好笑:“nǎinǎi的,平时在网上都是自已泡美眉了,这可好,今天被人家泡了,居然还不敢还嘴”。
林楚燕见他脸红如血,也想不到他脸皮子这么薄,她嗔怪地瞪了那个仍放肆地大笑着的好友一眼,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孟晓白说:“我朋友都疯惯了,孟大哥别见怪。对了,孟大哥在大学是学什么专业的啊?”
孟晓白讪讪地说:“哦,呵呵,我学历可没你高,我是中专毕业,上班后才自学的大专,学的财政金融”。
林楚燕黯然一笑,说:“人斗不过天,学历高有啥用,不如有个好爹好妈,不如有个好命呀!”
孟晓白见她黯然神伤,似乎触动了什么伤心往事,不由心中一动。他正要说话,那个伏在桌上大笑的女孩儿又嚷嚷道:“你也是大专?那就是。。。。。。就是韦小宝喽?啧啧啧,纯情韦小宝”。
“韦小宝?”慧儿把腰一直,乌溜溜的大眼睛转着,指指点点地数道:“1、2、3。。。。。。8,可惜多了一个啊,要不然就更巧了,绝对是韦爵爷私访至此了”。
香香推了她一把,笑着说:“不多不多,你未成年嘛,一边喝nǎi去,哈哈哈。。。。。。”。
孟晓白苦笑连连,任他平时在网上如何妙语如珠,左右逢源,现在一个对八个,他也只能装聋作哑,故作不知了。
原本孟晓白最烦那种应酬式的酒宴,可是有这么几个女孩儿插科打诨,时间过得飞快,原本打算坐上一阵就告辞的孟晓白,居然和她们闲扯了差不多三个小时。
眼看快到九点了,几个女孩才急急忙忙地站起来告辞,赶回迪吧去了。临走香香还对孟晓白大声说:“孟大哥,今晚燕儿姐休息喔,你可要负责把她送回家去呀”,然后意味深长地向林楚燕挤了挤眼,扬长而去。
孟晓白刚刚进来时,见桌旁齐刷刷坐着八个女人,巴不得只有一个才好。现在只剩下一个林楚燕了,反而更觉得不自在。
林楚燕见他神sè,便微笑着说:“孟大哥,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只请你在这小地方吃了顿饭,我心里真的有些过意不去。以后有机会,再好好谢谢你吧,我看孟大哥好象还有事,咱们也走吧,好么?”
孟晓白一听,正是求之不得,连忙站起来,一迭声地说:“好好,你不用这么客气了,其实我发现了这事儿,也就是动动嘴说说话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楚燕一边掏钱结账,一边莞尔一笑道:“看你说的,难道还非要动手才算救人么?”
两个人出了烧烤店,孟晓白推过自行车说:“林小姐,我送你回去吧”。林楚燕摇头笑道:“不用了,我住的不远,现在又不晚,你看路上好多人呢,不用送了”。
孟晓白一听不远,更觉得送一送表示一下也没什么,便说:“别客气了,反正我晚上也没什么事儿做,走吧,我送你到楼下再走”。
林楚燕迟疑了一下,也就不再推辞,二人并肩沿着马路向前走去。
马路对面的树荫下有个面目yīn冷的男人正蹲着抽烟,看见他们从店里出来,将烟头丢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向旁边打了个手势,旁边路灯下似乎正围观别人下象棋的三个青年马上从人群中闪了出来,隔着一条马路紧盯着两人,一步不落地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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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人生人左右
正文第二十四章人生人左右
天气有些凉了,但是刚刚喝了几杯啤酒的小孟,却感到身上燥热,或许并不全是因为酒jīng,还有林楚燕身上随风飘到鼻端的淡淡香味儿。
孟晓白发现林楚燕其实并不擅谈,也不象她那些朋友一样喜欢打打闹闹,她悄悄地走在他的身边,文文静静的,路灯的光亮映在她的脸上,侧面望去,是很漂亮的剪影儿。
她的鼻子又直又挺,额头白净光洁,嘴唇饱满诱人,孟晓白偷偷窥视了她一眼,对这种沉静有些不适应,他轻咳了一声,刚刚说了一个“我”字,不料林楚燕也恰在这时说了个我字,两个人语声同时一停,禁不住相视而笑。
小孟笑笑说:“你说”。林楚燕歉然说:“我朋友疯闹惯了,刚刚说话太随便,没有吓着你吧?”
孟晓白不禁失声笑了出来,说道:“看你说的,好象我是个老夫子似的,其实我。。。。。。平时在家里上网聊天,也和女孩子挺能穷扯的,不过一个对七个,我可就招架不住了,只好装聋作哑”。
林楚燕也笑了起来,她侧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孟晓白,孟晓白有些不自在地问:“你笑什么?”
林楚燕嫣然道:“我在想。。。。。。你在网上是怎么和女孩子胡说八道的”。
孟晓白心中一虚,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说话还是挺严肃的”。
林楚燕撇了撇嘴,笑盈盈地说:“我才不信呢,有网络遮着真实的面孔,谁还会那么拘束呢?”
孟晓白呵呵干笑了两声,脸上有点儿发热,问道:“你也喜欢网上聊天?”
林楚燕脸上的笑容一敛,静了片刻才抬头望着天上隐约可见的几颗星星说:“很久了,以前我也喜欢上网聊天,不过。。。。。。现在自已的qq号都已经忘记了”。
孟晓白这才醒悟到她的身份,不禁有些默然。林楚燕望着夜空,默默地走了半晌,忽然说:“每个人都有种种不同的面孔来保护自已,这世上什么动物的保护sè也不如人类的伪装丰富。我常常想,如果有一天,忽然有一颗星星要撞上地球,世界在一天之内就要毁灭,人们知道了这个消息,再没有一丝顾忌,法律、道德、脸面,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再约束一个人的行为时,世人会不会都恢复原始的兽xìng,在最后的时刻里疯狂地发泄他们的**。。。。。。”。
她格格一笑,语带嘲讽地说:“或许,那时不必等上天来毁灭这世界,人类自已就先把世界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