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中。其余二人各持符箓,只见地元子站定方位发力一震,虚空裂开,无数金色洪流四处奔腾,金色神力团团裹住城池,无数金焰腾空飞舞,将城池包裹其中加以炼化。
“好胆!”隐藏在城池深处的城隍神见到地元子三人直接动手攻打炼化城池,顿时怒火冲天。城隍神把手一挥,身后裂开一道道缝隙,滚滚金光倾泻而出,撑起一道天幕将整个城池包裹在其中,阻挡神火的炼化。
地元子目光望穿虚空,直接看到城隍神藏身之处。城隍神感到有人窥视,抬眼一看,目光直直对上地元子的目光。看到地元子的目光,城隍神蓦地打了个哆嗦。地元子与道相合,神目中天然带着无尽威严,城隍神不过是接受香火供奉的野神罢了,如何是地元子这种正统神灵的对手,被地元子目光中的威严震慑住,城隍神不由暗恼。
城隍神将手一撮,包裹城池的天幕上浮现一件件香火愿力凝结而成的兵器,森冷的兵锋对准三人。将手对准三人一指,天幕上浮现的兵锋飞起对准三人攻去。
青冥神身为积年的老鬼,对此并不慌张。张口突出一枚漆黑的宝珠,宝珠上射出一道道阴气,结成一片乌云将周身护持,兵器打在乌云上,宛若打在棉花上一般毫不受力,被护身的乌云弹至一旁。
这枚漆黑的宝珠乃是青冥神精修而成的鬼丹,乃是其汇聚百年阴气修炼而成,其中蕴含了自身苦修而来的纯阴之气。其中包含了他上百年的功力。说不上威力莫测,却是极佳的护身宝物。如今他位列正神,他也未曾将修炼鬼丹的功夫放下,反而每日借助神力淬炼鬼丹,增长其中的精气与魂力。经过数个月的苦苦修炼,这鬼丹反而被他炼得愈发精深,不但是他另外一半功力所在,还是脱离神道之外的另外一条修行路数。便是失去神位,青冥神也能凭借这枚鬼丹继续修炼鬼仙之道。
另一边的新任土地神成就正神时候不长,对于修炼者神通斗法一概不通,心下对此亦是惴惴不安,拿出一道地元子赐予的符箓。他将符箓祭起,一道红光将周身罩定,心中方才安定了一些。只见那些兵器打在护身神光之上,只溅起点点涟漪,却无法将护身符箓打破。见此,那土地神方才彻底放下心来。
地元子这边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那些攻来的兵器悄无声息得消失不见。看得暗中的城隍神心惊不已,对他愈发忌惮。
地元子看到城隍神竟然把香火信仰愿力直接凝聚成兵器打来,不由暗自摇头,“真是个蠢货,竟然把香火愿力直接拿来作为攻击的东西,真是愚蠢至极!”
这也是城隍神的另一处短板,不知道修炼之法,只将香火信仰愿力当做力量来使用,不知将香火愿力炼成神力,否则也不会做出如此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举动。
地元子看得分明,这城隍神身上密密麻麻地缠绕着不少因果,且那香火信仰愿力中的业力也侵染到城隍神的神魂之中。密密麻麻的,看得地元子心惊肉跳。
这么多的因果业力,该是享受了多少的香火才弄出这么多的因果?
话说这城隍神在城隍庙中享受了上百年的香火,虽说这县城人口并不多,只有数万人,可是百余年积累下来,城隍神在享受香火愿力的同时,也将香火信仰愿力中的因果尽数纳入体内,百余年积攒下来,有这般多的因果业力也不足为奇。
地元子一边炼化城池,一边施展神眼观察城隍神的情况。神目运转到极致,洞穿城隍神的一切秘密。看了许久,地元子方才恍然这城隍神为何能在如此多因果缠身的情况下还安然无恙。
原来这城隍神汲取香火信仰愿力,将香火信仰愿力中众生心念与祈愿所生之因果一同吸纳,本来这种情况应该是因吸纳杂念过多,导致心神奔溃。亦或者因果太多,化作化作业火将本身反焚烧殆尽。
可是这城隍神竟然借助香火信仰愿力中源自众生美好愿望,生生将杂念污染压制住,使得心神不被众生杂念所污染。他也发现了一些香火愿力的秘密,借助香火信仰愿力之力将因果压制住,使得自身不被业力反噬。可惜他不知解脱之道,一味吸纳香火信仰愿力压制本身因果,犹如饮鸩止渴一般,终究会被越积越多的因果业力反噬自身。
对于这种情况,地元子早已有所猜测。不过他想不到这些享用香火的野神情况竟会这么严重,幸亏正神之道能避免因果缠身,香火信仰愿力只不过是辅助之用,便是没有香火信仰愿力也是无妨。
第一百二十四章 破城池业火化红莲
地元子不由心生明悟,“看来这城隍神今日便要应劫!”
这么多的因果纠缠在一起,对于天地来说,这城隍神已经成为一颗大毒瘤,正要借助地元子之手来铲除这颗毒瘤。即便不是地元子,也有其他人来应了这场劫数。地元子想明白这些道理,不由为城隍神感到惋惜。能借助香火信仰愿力压制因果业力反噬,可见其才情不凡,可惜因果太多了,便是地元子也觉得棘手无比。
隐藏在城池中的城隍只感觉到一阵心惊肉跳,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烦闷不安的感觉。城隍不由惊疑不定。他也未曾想过是自己劫数来临,只当是外敌攻城,使得心中烦闷不安。城隍将心中烦闷不安压下,一意催动香火信仰愿力保护城池,一遍催动香火愿力化作刀兵攻击三人。
可惜这城隍不是修炼中人,反反复复只有这么两手。城隍自家琢磨出来的小法术,对付城外的三人犹如微风细雨一般毫无作用,城隍神施展一次便不再浪费香火愿力。
城隍神神色沉郁,目光晦涩不明,看着城池外一道道肆虐的火舌将城池包裹住。他如今施展香火愿力护持城池,免教敌手将城池炼化而打破,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自家积攒百余年的香火信仰愿力迟早有消耗一空的时候,届时失了香火愿力,便是有天大的神通也无法施展。
如今形势迫在眉睫,一个不小心便要应劫。做了百余年的城隍神,如今难道在劫难逃,心中着实不甘。
地元子也不急着出手打破城池,不紧不慢地释放出神力火焰,一意要将城池连同城隍神一同炼化。城隍神满心焦急,心情愈发沉重。
过了好半晌,城隍神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一发狠,一咬牙,从怀中掏出一枚宝珠。
嗯?
地元子神目敏锐,刹那间便发现城隍神的动作,看到城隍神掏出那一枚宝珠,地元子不敢怠慢,暗中扣住神印与招魂幡,以防城隍神来个鱼死网破。
城隍神将宝珠拿出,往地上一摔,宝珠立马碎成渣子,一道细微金光破空而去。
地元子看到城隍神将宝珠往地上一摔,还当这宝珠是一枚雷珠一类的法宝,却不想着宝珠看似碎裂了,其中却藏着一缕金光。他却来不及施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光破空而去。
金光破空飞走,地元子心中默默掐指一算,发现今日十拿九稳之事竟然生出几分变故。地元子不敢怠慢拖延了,暗中扣住社稷神印,祭起社稷神印当头打来。神印迎风长大,化作小山一般大小,对着城池当头打来。
轰隆——
神印呼啸落下,打在护城天幕上,生生将护持城池的天幕击破。整个城池被神印震塌大半。
噗嗤……
受此牵连,城隍神喷出一口金血,顿时神色萎靡,元气大伤。
城池法域于城隍而言乃是重中之重,城池被地元子一印震塌大半,城隍神立时遭受法域反噬。口中喷出一口本命神血,萎顿在地。一时间竟无法起身。也是他与城隍法域融合太深,虽说如此利于掌控,可是一旦法域被破,便要遭受重创。地元子开辟神道法域之初便确定主从,便是法域被破,也不过是损失一个臂助罢了,并不会受到反噬。
祭起招魂幡,一道金光定住城隍神。
运起神光一扫,将城池中隐藏的几个鬼物一扫而空。地元子步入城池中,此时法域破损大半,再也不能压制外人,地元子抬脚步入城池,几步便跨过城池废墟来到城隍神跟前。
城隍神狼狈地抬起头,怨毒地看着地元子,此时的城隍心中已经恨毒了地元子。
地元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城隍神,看着城隍狼狈地模样,还有怨毒的眼神毫不所动。
“哈……哈……”城隍惨笑一声,恨恨地看着地元子说道:“早知道我就该乘着你还未成就大势时将你铲除。想不到我一时疏忽,竟然让自己落得这般下场!”
地元子闻言,神色毫不动摇。手捏法印,一指点在城隍神额头之上。
咔嚓——
仿佛打碎了一种平衡,一股股无形之力自城隍神身上爆发。只见城隍神身上喷发出一股股赤红色火焰,火焰结成一朵朵赤红色红莲。红莲团团旋转飞舞,赤红火光喷发出来,逼得地元子连连后退。地元子出手打破香火愿力压制的因果业力,无法压制的因果业力猛地燃烧起来,化作一朵朵红莲业火。
“啊……!”城隍神面带痛苦之色,一声声的哀嚎透露出绝望。
“这是什么东西?”随后而来的土地神面色苍白地看着赤红色的火莲。
“此物名为红莲业火,乃是因果业力所化,不烧肉身,却专门针对魂魄。”地元子看着满空旋转飞舞的红莲,面色淡然地开口说道。“这业火乃是源自因果业力,这城隍久居神位,吸纳了不知多少香火信仰愿力,把香火信仰愿力中的众生因果都承担下来,故此才会形成这红莲业。香火信仰愿力中的众生杂念与因果业力乃是剧毒,到最后的下场便是如此。这红莲业火不止会点燃因果业力,自开天辟地以来所累世转劫所积累的因果也会一并爆发,故此他应劫就在此时。”
“竟会如此!”青冥神与土地神看着红莲业火中挣扎的城隍,心中一颤一颤。红莲业火恐怖如斯,二人远远地看着红莲旋转,这凄美的景象背后如此恐怖。
良久之后,红莲业火猛地一缩,向着城隍神的位置塌陷,城隍神随后整个人发出虹光,虹光朝四面飞射,城隍神整个人竟然被红莲业火炼成光质消散一空。
随着红莲业火消失,原地只留下一团金灿灿的明光,地元子伸手一招,将地上的金光招来。将金光往额头一按,金光没入泥丸宫内,径直与本命符诏融为一体。这一团金光乃是应众生祈愿所生之城隍神位,与地元子的符诏类似。
地元子随即闭目开始融合城隍神位,就在这时,天空忽然传来异动。
第一百二十五章 斗地元喇嘛封城隍
虚空泛起一片金霞,一声禅唱响彻天际:“南无大日如来佛——”
地元子听到佛号之后,睁开双眼看去。金色佛光封锁虚空,佛光中现出四个和尚。这四个和尚与中原的和尚大不一样,身着一身红色半披肩僧袍,与藏中喇嘛一般无二。
这四个喇嘛现出身形,四人对着地元子齐齐一礼,其中一位喇嘛开口说道:“施主,小僧有礼了!”四个喇嘛虽说彬彬有礼,行事却略显强硬,以佛光封锁虚空,显然是善者不来。
地元子也毫不惊慌,只瞧了瞧四人一眼,淡淡地开口问道:“四位喇嘛何来,到此有甚么贵干?”
那喇嘛回道:“还请施主收手!不要再显现神迹,日后也不能将香火传播出这个县城所辖之处!”听到这话,地元子还未生气,跟随在地元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