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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前三,也合称三清天境,第一日乃太初天太阳圣境,第二日乃太无天真阳圣境,第三日乃太上天纯阳圣境。”
“这仿制的八卦炉有地仙重宝的境界,若是算起,当作截玉之级。我于炉中被炼六千年,四劫道人曾言,让我等一位道合纯阳之人入炉,届时我可赠丹体于他,他便泄仙神气归我,造化一副躯体,助我成就丹道仙神。”
丹灵“李辟尘”笑着开口,顿了顿,继续言:“我成丹时,尚不存此山,这朔玄宗还未诞生,至三千年前,我本宗举宗寂灭,已无力回天,此时四劫道人早已前去洞天之中,列天仙之果,不在福地兜转,我这一宫留存,后被倚帝山朔玄宗这等后起微末寻到,借我本气,造化数宝,借此搬我宫阙,移入倚帝山中。”
“他们不得吞我,因无缘法,却是连丹炉也打不开,于是便放置于此,只等有机缘者再来,而久而久之,便也忘却一些事情,派了个童子给我烧炉,我便布下个阵,以心为源,所开幻境皆由心造,故此堪不破,摸不清。”
“朔玄宗中有地仙观我法,于是也弄了个心阵,却不得其中真意,只好布了个强化版的心魔幻阵,于此放于宫中其余地方,现在这阵留在一衫宫中,护那‘五天灭劫净尘衣’。”
“心魔阵中因有我法,故此化出五尊大道魔王,为守阵人,又是五劫变化而成。”
“再言我宫,这几千年过去,那烧火童子,黄巾的力士早已死灭毁坏,于是我便化作那童子模样,在外烧火,也是为了等人。”
第一百八十五章 道阳丹,千年巧合,,逃大圣,八卦炉倾
丹灵“李辟尘”笑着言语:“兄长如今借我金丹之躯再脱仙胎道骨,去旧迎新,又被炉中神火所化锻体法‘八卦神火锻’重塑法体肉身,再化一副仙骨新躯,成是人仙真体。而我借兄长旧躯老骨再铸一副新躯,可为我之真灵居所。”
“我体内所流之气,所孕之血,此身成就所得,皆为兄长所赠,虽兄长也得我金丹之躯,然得金丹不过造化一副天生仙骨,我却是得一副纯阳肉身,这之间恩情所差,已不可划归一等,故而我才称兄长为兄长,实为我之兄也。”
他说完,又对李辟尘打个稽首,连道兄长二字。
李辟尘明悟,对他还一个稽首,然后又问:“四劫道人早已算到我会来此?”
“非也!”
丹灵“李辟尘”笑着摇头:“兄长可是以为自己被钟旬阳算计,拖入某事当中?非也,非也!”
“这道合纯阳之人,只是告知我等此人,但没有说明到底是何种纯阳,又是什么时候,哪个千年百年。”
“兄长来此,实属偶然,却也真的是有大气数的人。原本我该等的,是那寻到我之宗门的人,见到我的人,且不得是我本宗之弟子,更不能是有明确目的者。”
“这人缘法该是深厚,来我宗门,收我宗传承,再入丹炉,与我相见,我授他神胎仙骨,他该还我一副肉身,正是该与兄长此时关系一样才对。”
他说着又摇头:“可惜,倚帝山搬我宫阙,以我本气炼宝,已乱了缘法,四劫道人当初炼我时不过地仙之境,算不得六千年的岁月,须知,胡乱窥天者必遭劫诛,道不可言,言明便不可得道。”
“那本该来的没有来,待倚帝山乱,寂灭待复,以撼世阵法隐匿宗门一千年。我也存顶上宫中本宫阙内独守千载岁月,这才等来兄长入宫,至如今,得纯阳道体。”
“此番种种,实乃巧合,便是四劫道人钟旬阳也不得算的这么多,也许当初他早已知道是谁该来取我,可能不过百千年岁月,但如今,缘分已乱,我法不存我道不显,更是在炉中炼了六千年,我早已非当年之我,这引出诸多事来,才被兄长得到。”
李辟尘恍然:“原来如此!”
大气数者得之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丹灵又是开口,道:“我六千年成丹,倚帝山人皆说吞我能自九幽挽回一命,故多人皆猜我为九死还魂丹,然实际上与事实有些出入,却是相差不远。”
“我之丹名并非九死还魂丹,而是九转成阳丹。”
“吞我功效,可融阳之道,破九幽九霄壁障,真灵成就自身唯一真神,阴神持阳不灭,可入幽冥大海观世,阳神持阳可至金门之上洞天,能化其中二道至理为己用,为悟道之丹,更是合道之丹。”
“世间万物,离不开阴阳之道,两仪之说,得阴阳之理,故能上天入地,我虽只有阳道,但一阳为始,可为道之一,自也可去幽冥之中寻那些艄公,若行秘法,可带回已死之人的真灵回归阳世,而吞我金丹之躯之人,若是死灭,真灵不入幽冥,不被艄公所擒,便是大天尊亲至,也必须要放你一条性命去!”
李辟尘听完大惊,真灵震荡久久不能平息,这若是如此说,岂不是就和以前看过的某些古书一般,修至道之极,地府难判,永驻阳间不灭,就像是烧了那生死簿,毁了那判官笔,让阴世不判,可以算作是另外一种的长生法!
丹灵见李辟尘面色,便是又笑起:“我知兄长何想,却是所猜不错!兄长可记得,开始时我口中所言,金丹口,坐定长生之说吗?”
“真灵不入幽冥海,自然算作长生久视!”
李辟尘摸了摸自身,犹在梦中,不由得摇摇头,笑道:“金丹一粒定长生!”
丹灵也笑:“兄长道法皆为太上之道,又经八卦炉中‘八卦神火锻’,日后长久走去,本就该长生逍遥!”
他忽然打个稽首,对李辟尘道:“如今愚弟借兄长之气成形,得肉身仙躯,然我日后行走人间,不得再用九转成阳之名,愚弟无名无姓,更不敢用四劫道人之姓,而这幅身躯皆为兄长所赠,还请兄长赐下个姓名。”
李辟尘一听,连忙摇头:“不可不可,你为六千年的神丹,我不过几十年的小道,如何当得起这事!”
“当得起,当得起!”
丹灵连道:“如何当不起?兄长为太上传人之一,又有第七洞天虚陵天的八卦之法相随,这般大气数,如何当不起?”
“我虽存世六千年,但也籍籍无名,道者不该以年岁来论,而是该以道行、修行、德行三方来看,既兄长为兄长,又如何不能为愚弟赐名?”
丹灵连劝,语言诚恳,李辟尘终是不再推脱。
李辟尘心中思量,仔细琢磨,对丹灵道:“金丹一粒定长生,我自己思量,你可就叫……李长生……如何?”
这名字很平常,世上叫长生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然丹灵自己思量一会,琢磨两句,却是欢喜起来,连连点头,对李辟尘拱手道谢。
“多谢兄长!愚弟日后,便唤李长生了。”
他……李长生拜谢李辟尘,复又转过去,此时炉内八卦神火依旧熊熊,却不再对二人进行炼化,已然退去,盘踞无炎净土之外。李长生朝天一指,只听一阵轰鸣之声,再看时,那八方神火已退开,丹炉顶上,那炉盖晃动,忽然冲天而起!
……
此时炉宫外,已来了数位人仙,那身上满是风尘,再见面前一宫一炉,有个童子烧火,却是大欢喜起来。
当中一位人仙走出,他为大宗之人,此番回去,已可位列长老之职,使得一手五行火法,唤作王玉山,为焚清宗中道人。
此宗当初也是想去纳知春孩童为徒的大宗之一,只是当初关山月一言,骂的前三宗狗血淋头,后又见关山月真身,便熄了心火,此时这王玉山见那丹炉火起,童子坐地,便要上前询问一番,正此时,见那童子忽然转身,手中芭蕉一动,大扇舞风,直接将他给刮了出去。
王玉山倒着坐地,边上有几位人仙上前,王玉山道:“莫说,这童子厉害!那手里的扇子,最少也是人仙无垢的重宝!”
“这丹炉火起,烟云缭绕,看来应该是丹要成了,我等先在此地等候,到时候谁有缘法,那丹自然会来……”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炉盖冲天而起,一道云柱贯天,只见两道金光遁出,而那丹炉一个颤动,轰的倒了下去!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一眸落,住定人仙,良禽起,择木而栖
神炉倾倒,震起漫天烽火!正如西游记中那般,此时正是八卦炉中逃大圣!
两道金光落地,那童子却不觉异常,站起身来,在诸人仙注视中,来至其中一道金光前,多其打个稽首,笑道:“六千年岁月,如今终是得造化显圣,何等漫长。”
“大道在前,此后褪去故身,成就真阳,此番离去,可敢与天一争性命,该是道声大好!”
那道金光隐去,化作李长生模样,对那童子也是打个稽首:
“今日见我,我亦见我,多谢多谢,千年烧火,该是多谢于你。”
童子笑言:“今日见我,何必称谢?”
李长生笑言:“正是今日见我,故必称谢!”
“我是我!”
“我非是我!”
“我还是我!”
李长生对童子打个稽首,那童子大笑,浑身上下燃起金火,化作一道光华遁入李长生眉心之中,在那真灵之前坐下,打个稽首,缓缓消散。
那真灵也对消散童子打个稽首,似在送行。
第二道金光散去,李辟尘的身形容貌显露出来,见童子离去,复归真元化入李长生眉心,最终消散于天地,不免心中有感慨发出,连叹一气。
“千年等候,不枉此行,道友走好。”
李辟尘开口送别,那李长生回过身来,忽然目光一变,似成童子真灵,嘻嘻哈哈,道声谢过兄长,复又消散,再成李长生真灵。
而这般情景,早已让那边上人仙诸道震惊,他们目光转动,再看四周,那黄巾力士俱都消散而去,化作青烟而离,那边上诸炉中吞吐神火,根本就是无人看顾。
这一下,外界群山忽然震荡,似有什么大阵幻法破去,一瞬间,有清风拂过,游荡群山,刮起漫天红枫赤叶,如天火降世,云霞染血。
王玉山起身,看李辟尘与李长生,见二人面容相似足有六分,又看边上,却是一惊,那八卦大炉中那里还有什么金丹,却是除了神火外甚么也没了。
“来晚了!”
王玉山哀叹一声,再看李辟尘二人修为,俱都不达人仙,便是心中有些恼火,暗道自己已是人仙之境,尚还花费无数功夫走到这里,这两人修行只是玉液之境,却有缘法得了那金丹去?!
一时之间,他心中升起不忿,但也不想动手,毕竟丹已没了,再怒也不能让那仙丹重现,他只是想知道李辟尘二人从何而来,是哪门哪派,于是便对二人开口:“敢问两位不知是何处的仙家?”
李辟尘转身看他,只这一眼,王玉山便是心头猛跳,那两眸,左眼如煌煌烈阳大日,照耀千古,有纯阳天光,震彻人心,让他提气不得;右眼如阴沉明光大月,神光穿心,有幽冥神光照耀,似能看破一切虚妄鬼魅。
只这两眼一看,王玉山心头火气便消了八分,只觉得自己在阴阳之间转动,却是真灵如被定住,动也不得动,只能看见日月轮转,一道天河滔滔。
“此人……好高的修行!”
王玉山猛然惊醒,却是李辟尘不再看他,这让他心中惊骇欲死,却是不得不想信这种情况。
对方境界不至人仙,但修行却远在人仙之上!
“苦心修行,至如今也有一个甲子还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