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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青道,“如果能够委屈求全的话,燕苍穹起兵之后肯定立刻就颁布了特赦令,只要各大派放弃抵抗,建国之后除了收回赋税权,仍然允许各大派的存在,可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没有这样做,说穿了,他是绝对不允许各大派实力仍然存在的。没错儿,信函上是说了要谁愿意投降就可以加官进爵,登临高位,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是要以解散各派为前提的,打个比方说吧,我率魔教高手前去投诚,那么燕苍穹是会封我一官半职,然而紧接着他也必然让我解散魔教,那时候我已经在他的劳劳掌控之下,不答应必然以叛国罪论处,引颈就刑,答应就等于生生地断送了魔教,这样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兵法的至高境界,燕苍穹既是天国王爷,必然熟读兵书,焉有不知之理?”
神光道光顿时失色,“这……”
平青道,“这还是往简单一层意义上去说的,再往深处说,如果我们魔教投了燕苍穹,燕苍穹也没有让我解散魔教,却隔岸观火,加封我为先锋,令我率领魔教高手剿杀不肯屈服的其他门派,不还是我们洪荒各派在相互残杀,让他从中得利么?”
神光道长脸色数变,沉声叹道,“那么依平教所言,我们当该如何?”
平青道,“很简单,我们必须走两条路,一是燕苍穹已经攻打天海湖,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保全天海湖众人性命,江教主必须得回去投诚,而我们则暗结力量,通过种种手段主动制造机会,干掉燕苍穹;二是燕苍穹还顾及了与天海湖的感情,暂时没有对天海湖动手,在这种情况下,江教主不必投诚,但也必须回去将天海湖的力量暗暗集中起来,暂时放弃天海湖前往北方,与魔、鬼、冥三教汇合。四派力量汇合之后,就不再是孤军作战了。南方,我们这里则将仙、灵、道三教力量汇合在一起,北方高手南下,南方高手北上,赶在天国大军压境之前夹击飞燕堂,以多胜少,杀他个片甲不留,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胜得了燕苍穹,也只有胜得了燕苍穹,七派聚齐,号召洪荒大陆所有能力义士团结起来,共同抵抗天国大军,才有可能将天国大军打退。”
众人听罢,纷纷点头,同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还远在自己的想象之外。
神虚道长道,“平教主,按你的说法,我们共同对抗燕苍穹,胜算几成?”
平青思索一会,“这就要看燕苍穹的反应到底有多快了,如果他已经向天海湖进军,很显然,他的反应是极快的,一到天海湖,天海湖不反抗则罢,一反抗必然受到毁灭性的打击,这样一来,七大派中不仅立刻损失了一派,力量随之减弱,而且也会在某种程度上给其他各派一个极大的震慑力,我们的胜算也就随之缩小,不足五成;如果他按兵不动,江教主能够成功集结力量带往北方,汇合北方三派后力量倍增,便增之七成;在这个时间内,再如果我们也成功的集结了仙、灵、道三教力量,那就有九成的胜算了。”
神虚道长惊讶道,“有九成的把握么?”
平青坚定道,“有。相信在场的各位都听说过当初我曾经在步仙山斩杀天魔之事,有一件事不得不提,当时云教主是将那把旷世无敌的逆天刀送了我的,事后,因为我感到用不着,所以一直没带在身边。现在出现了这样的大事,只须将那把逆天刀取来,交到铁蓝姐姐手上,铁蓝姐姐的身手只是比燕苍穹差了那么一点点,有了那把逆天刀在手的时候,定当如虎添翼,杀伤力倍增,完全有把握胜出燕苍穹。她能对付燕苍穹了,飞燕堂其他高手在我们七大派的袭杀下,还不作鸟兽散!”
群雄大喜,神光神虚一齐道,“那就烦请平教主去将那把逆天刀取来,交与铁女侠。”
就在这时,有人报进门来,“掌门,收到天海湖的信。”
神光道长大急,“快递上来。”
那人疾步过来,将一封卷信递到神光道长手上。
神光道长看了一眼,全身哆嗦,才稍稍鲜活的脸色又变成土灰了。
欧阳虎急声问道,“道长,出什么事了?”
神光道长喃喃道,“坏了,坏了,真让平教主说对了,燕苍穹已经进犯天海湖,将整个天海湖都包围起来了。”
一句话,群雄大哗,呼啦啦地站了起来。
江遨游惊呼一声,这时也不顾得礼节了,上前一把将那信抢了过去,读了一遍,面无人色。
信是他的弟弟江中游写的,信上说燕苍穹已经下了格杀令,谁敢踏出天海湖半步格杀不论,江遨游必须在接信后立刻返回天海湖,亲自去见他,否则天海湖血流成河,一个不留。
这封信,从江遨游的手上传给欧阳笑、云问仙、薛腾龙、火姐姐、沈铁蓝,直到传到平青手中。
群雄看后,个个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平青长叹,“我们太小看燕苍穹了,从他起事之时算起,到今天还不足两天时间,再从飞燕堂与天海湖的距离推算,他有可能是起事之前就已经悄悄地派出重兵前往天海湖了。”
江遨游忍不住仰天长叹,“我一生结友无数,推心置腹,没想到居然会遇上燕苍穹这样一个阴险可怕卑鄙无耻的鼠辈,实乃是天欲亡我,我必亡之啊!”
平青安慰道,“江教主,燕苍穹毕竟还是顾及了一些你们之间的感情的,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只围而不攻了,晚辈建议你速回天海湖,以防燕苍穹改变主意。”
第249章 往事难忘
第249章 往事难忘
江遨游道,“我若回去,正如平教主刚才所言,必封高官,让我率神教高手讨伐其他不肯屈服的各派,如何是好?”
平青道,“那你愿意吗?”
江遨游傲然道,“我江某虽然只有七尺之身,但若是连一点大义都不知,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那样的事,江某便是一家人死光,也决计做不出来的。”
平青道,“我早知道江教主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平青有一事动问,请问江教主对自己的教主之位看得重么?”
江遨游迷惑道,“平教主何出此言?”
平青道,“你只管回答我就是了。”
江遨游道,“说来好笑,我本无争当教主之心,只因让与两个弟弟,他们也抵死不当,我才将就着当了这么些年,当不当教主对我来说,委实不重要。”
平青道,“这就好了,我有一个建议,你需要俯耳来听。”
江遨游知道接下来说的必是机密之事,连忙俯过耳来。
平青压低声音道,“晚辈建议你立刻回天海湖去面见燕苍穹,见到他后,如果他封你为官,那是怕神教会反抗他,借机笼络你,只要你极力推辞,说自己性情耿直不能做官,并当着他的面发下毒誓,解散神教,退引山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再做教主了,这样就直接消除了神教对他的威胁,冲着他对你们天海湖围而不攻这点薄面,也会对神教网开一面,到那时,有的人可能会被燕苍穹收买,留在他的旗下,大多数会离开,其中一部分还有可能转投到其他各派,神教虽然解散了,但是你一家人却能平安无事地留下来,在我们打败燕苍穹之后,虽然你向燕苍穹起过毒誓这辈子不做教主的,但是可以让你的两个弟弟将神教重新组建起来,江教主一生英名,义薄云天,晚辈相信,哪怕是你的弟弟做教主,神教仍然会壮大起来的。”
江遨游恍然大悟,只感到听了他这番话后如同拨云见日一般,满脸愁容散尽,连连点头。
在场的群雄,除了几位耳力出众的拔尖高手外,没有其他人听到。
听到平青声音的几人,都不禁暗暗为平青的心计折服,不自觉的跟着点头。
沈铁蓝心里说,这人平时虽然狂妄不羁,放浪形骸,甚至连我的洗脚水都能喝下去,让人恶心肉麻到极点,没想到节骨眼上心思却这般细微,哎,我怎么就糊里糊涂地遇上了他呀!
平青扫视一眼,果然道,“江教主,事不宜迟,为今之计,你只得先回天海湖了,稍后,我与群雄兵分两路,一路设法放信鹰联络各派,让南方三派和北方三派将力量集结起来,另一路就是我自己去取那把逆天刀。”
群雄纷纷点头。
事情告一段落,接下来商量了一番,各派掌门亲自书写信函,放信鹰送到各派,平青则带了乌鸦、小花、沈铁蓝、薛冰灵,直奔步仙山。
出得人间渡,便有通往步仙山的大路,后面一阵马响,火姐姐追了上来。
自与沈铁蓝相遇以来,她们两个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不知不觉竟成了亲姐妹一样的好朋友。
沈铁蓝微笑道,“你怎么来了?”心里却想,“她表面上从来不提跟平青的点点滴滴,平青一走就跟了来,到底还是放在心上的。”
火姐姐答道,“我就喜欢跟你在一起,所以来了,何况姐姐还说过,要在剑术上指点小妹一二的,这样的好机会若是我不抓住,那不是可惜了吗。”
沈铁蓝嗔道,“就知道你的心思,不单是为了送我的。”说着看了平青一眼。
火姐姐嫣然一笑,“你是姐姐,我的心思哪能瞒过你呀。”
平青看到她们两个极其亲密,不觉又对火姐姐打起主意来,心里想道,“火姐姐现在跟铁蓝姐姐这么好了,要是以后也能够让铁蓝姐姐这样爱上我,四个绝世美女同侍一夫,那该多好呀!到今为止,我还只是品尝过小花的味道,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样子的呢。”
小花是生涩细窄的,贯穿进去的时候极紧极紧,紧到能够括伤酥麻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叫人一下子就能痛快淋漓地喷淋释放,那么火姐姐又是什么样的?
还有铁蓝姐姐和薛冰灵!
火姐姐的脾气好大,平时却是最随和的,与薛冰灵是好姐妹,现在与沈铁蓝的关系也是如此,不由平凡不想。
不经意,直到他触及到了乌鸦的目光时,才在心里吃了一惊,停止那罪恶的念头。
原来乌鸦一直都在心里想。
想什么呀,当然是想沈铁蓝。
想沈铁蓝的什么?
想他与沈铁蓝的幼年生活,想着有一次他病了,一直发烧,沈铁蓝是如何如何守了他三天三夜,人都瘦了两圈的。
想着有一次他追一只白鹿跑到深山去,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回,沈铁蓝又是如何在深山深岭找了他一夜,见到他后本人责骂,又不忍心骂的。
想着有一次练暗器的时候不慎伤了手,沈铁蓝又是如何轻声责备,然后细心帮他包扎的。
想着衣服破了,是她缝的;
鞋子破了,是她做的;
被子脏了,是她洗的;
头发乱了,是她梳的;
就是走路的姿势不对,都是她辛辛苦苦才纠正过来的。
从他的眼中,平凡读到了一个充满快乐、平静、开心、活泼、有一位温馨大姐姐可依可赖的童年,比及长大,姐弟之间的种种,于平凡处见真情,而随着年纪的增长,之前那种只是亲姐弟之间才有的感情,渐渐地为另外一种蓬勃而狂烈的成人爱慕所替代,乌鸦发狂地爱上了这个曾经陪伴自己长大的好姐姐,哪怕是这个姐姐叫他去死,他都会立刻抽出刀子来捅上自己一刀。
一刀捅不死,补上两刀都不在话下。
那种对沈铁蓝的强烈渴求和愿望,如天雷滚滚,巨浪滔滔,水深火热地鼓荡在他的心里,无法可想无可收拾,比平青自己这种带有占有性质的情感还不知道纯洁强烈了多少倍。
平青心里突然生出一阵揪心的心酸。
一是他自己吃醋,二是觉得乌鸦无限的可怜,进而也认为沈铁蓝与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