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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攀道,“那是当然。你我兄弟,到了人间渡就正好赶上我的生日了。”
乌鸦与他交谈,觉得十分畅快,于是连连敬酒。
唐攀酒量不错,一共喝了十几杯。
待到吃完这餐饭,两个已经比好朋友还亲热了。
唐攀建议:白天正宜赶路,还是早点赶去人间渡的好,到了人间渡再好好休息也不迟。
乌鸦等的正是这句话,两人出了馆子后,便放马往南奔走。
起始,只是两人同坐一骑,后来遇到有地方卖马了,唐攀立刻就为乌鸦买了一匹快马。
乌鸦感激不尽,只当遇上了什么大好人,将唐攀当作好友,一路同行。
第二天就到了人间渡的第一个镇子——开花镇。
一入街,乌鸦看见街头站着一人,却是天国十大杀手之王剑飘零,不由大吃一惊。
他正想躲开,剑飘零已经疾步上前,来到唐攀的马上恭敬的拱手道,“属下等候多时,恭敬七皇子入教。”
唐攀缓缓地摇了摇手,“出站在外,不必拘礼,飘零叔叔,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剑飘零道,“花林五道已经向天国投诚,一切都已搞定,现在就等七皇子你了。”
唐攀微微点头,“好,你先回去,告诉他们我已回来,一会儿就到。”
剑飘零拱手道,“是!”施展身法,飞快去了。
乌鸦看得一头雾水,吃吃道,“唐攀兄弟,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唐攀哈哈大笑,“我就是你的好朋友唐攀呀。”
乌鸦吓得激灵灵打个冷颤,一跃身从马上跳到一侧,叫道,“不对,你是天国的人。”
唐攀又笑,“我并没否认自己是天国的人呀,天国人又怎么了?”
乌鸦惊惧地退了两步,“天国是我们洪国的仇敌,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
唐攀笑望着他,“乌鸦,实话跟你说吧,我家哥哥就是唐梦龙,也就是你和平青打死的龙太子,按理说我们确实是仇敌,而且是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大仇敌,只因我看你是个人才,有心放你一马,才与你一路同来。所谓识事务者为俊杰,平青逆党兴兵作乱,自定秩序扰乱洪荒,你与他是一丘之貉,原本当该千刀万剐,见必杀之,我唐攀乃是爱材之人,因此才留了你一条小命,你若识相便听我一言,加入到天国大军旗下,共举大事,待到铲除逆党妖孽,建立诸候国后,我是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
乌鸦大怒,“放屁!老子生是洪国的人死是洪国的鬼,岂可背信弃义见鬼烧香?从此时此刻起,你我不再是朋友,而是势不两立的对头!”
唐攀温和地看着他,居然没有一点怒气,“呵呵,你都已经来到了人间渡,认为我还会轻易放过你吗?你若归顺于我,一来可保性命安全,二来可保荣华富贵,三来我还会给你机会,让你放胆一搏,轰轰烈烈,纵横天下,将来名列天国功臣之列,显赫一世,泽及子孙后代,与平青不可同日而语,何乐而不为?”
乌鸦道,“那是你的认为,我的认为不一样,我的家在这里,国在这里,要生要死也会在这里。你们天国自持强大,到处欺压侵略别的国家,终有一日会处食其果,没有好下场的,跟着你这样的国家,还不如跟着平青,建立洪国呢。”
唐攀道,“既然如此,平青不久前才兴兵建国,你该留在天海湖才对呀,为什么要跑到人间渡来?”
乌鸦道,“你能从天国跑到这里来,我为什么就不能了?”
唐攀道,“我从天国跑到这里来,乃是奉了父皇和公主姐姐之令,前来平息洪荒祸乱,你来又是为了什么?”
乌鸦冷笑,“简直令人笑掉大牙,就你们这几人,这点能耐,只要姐姐一出手几箭便射光了,还谈什么平息洪荒?”
唐攀道,“是吗?听你这样一说,好像还并不知道我曾经潜入天海湖之事呀?”
第341章 慎失手
第341章 慎失手
乌鸦心中一跳,“你潜入天海湖干什么?”
唐攀道,“很简单,刺杀平青和沈铁蓝,若不是那天晚上事出意外,我早就杀了平青了。”
乌鸦不信地叫道,“不可能!你的本领根本不可能是平青和姐姐的对手。”
唐攀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何不试试。我们打个赌,不管你怎么快,如果能够走出五丈外,我便放了你走;你走不出,不乖乖地向我投降,归顺天国。”
从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起,乌鸦猛然感到对方体内的气流增加了不止一倍,足足达到了沈铁蓝的地步,顿时大惊失色。
唐攀道,“我若杀你,当捏一只小蚂蚁,你对我而言,也根本没有什么大的作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来吗?”
乌鸦这阵子确实感到有些害怕了,不说别的,就冲唐攀体内那股强劲的气流,他就知道要逃出去的几率几乎是零。
反正是逃不掉了,乌鸦索性大起胆子,怒叫道,“既然我对你没有什么大的作用,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我来?”
唐攀坦然道,“很简单,我要得到沈铁蓝那把穿云弓,要用你的性命来换。”
乌鸦吓得跳起来,嚎叫道,“不行,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但是谁也休想让我去做伤害姐姐的事,你若要强求,我只有一死!我就不信连死在你面前的机会都没有!”
是呀,一个人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提到任何人——哪怕平青都行,就是不能伤害沈铁蓝,这是乌鸦心中的底线,他可以死,甚至死得很难看,但是谁敢伤害沈铁蓝,哪怕只有一口气在,他都会跟你拼了命来。
唐攀看着乌鸦,看了好一会儿,微笑道,“你很喜欢她?”
乌鸦心魂一震,“我喜不喜欢也不关你的事!”
唐攀道,“你虽然喜欢她,却又得不到她,有什么用呢?”
乌鸦又怒了,“胡说,喜欢一个人是从心里喜欢的,只是为了得到才去喜欢,并不是真的喜欢。”
唐攀道,“那么我问你一句,你想过要得到她吗?你不要跟我说没有想过,那是不可能的。你想过,说明爱是自私的,带有自私性质而且得到过才算真正的喜欢,得不到就不是真正的喜欢,更不是爱!你想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喜欢和爱吗?真正的喜欢和爱就是从男人进入女人身子那个时候才算起的,说了一千,道了一万,如果你连那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拉过,那才是最可笑的屁话!你长这么大以来,得到过女孩子吗?如果你连女孩子的身子秘密都没有了解过,你根本就不配是个男人,还跟我口口声声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岂不可笑?如果是这样,你那根象征男人的东西最好也不要要了,一刀削去得了,还留它干什么?”
老实说,乌鸦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虽然唐攀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一些嘲弄意味,他居然听进去了。
按唐攀的意思,男人和女人再怎么发生感情,没有发生身子上的事,都不算爱,甚至不算喜欢。
这时又听唐攀继续说道,“男人之所以区别于女人,就因为有那么一根东西,那根东西就是爱,它是因爱而生的。因为它的存在,人们有爱,因为爱的存在,人们有子孙后代,它既是男人爱的象征,也是繁衍生息的关键所在。因为父母的爱,有了我们,因为我们的爱,有了子孙后代,因为它的存在,让我们知道了男女之间那种奇妙融合的快感。它是我们最原始的本能之一,与求生的本能一样,是与生俱来的,你连人生最原始的生命本能都逃避了,还跟我谈及喜欢,谈及爱,我私下觉得,你根本就不配!”
这些话,若是换个人说出来,乌鸦也许会觉得格处龌龊,让人恶心难受。
但从唐攀口中自自然然的说出,仿佛天理如此一般,乌鸦竟在无形中感到他说得非常非常的正确。
在这方面,平青就做得极好,照唐攀的话来说,他是懂是了爱的,所以用那根代表爱的东西来说话,不会放过自己心爱的女孩,而乌鸦根本什么都不懂。
乌鸦忍不住问道,“得到过女人就是爱?”
唐攀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这样子的。”
乌鸦,“那如果那个女人不是自愿的呢?”
唐攀道,“那也是爱。”
乌鸦道,“可她不自愿呀,说不定事后会杀了我。”
唐攀道,“爱与恨本来是并存的,爱可以转化为恨,恨也可以转化为爱,这是件很复杂很复杂的事情,总之如果你得到过一个女人,那就是你曾经爱过她的,虽然也许是残暴的爱、粗野的爱、霸道的爱、报复的爱,甚至无情的爱变态的爱,但这就是爱,爱有种种,只不过两情相悦是最神圣的爱而已。”
乌鸦茫然道,“我还是不懂。”
唐攀哈哈大笑,“你若懂得,就不会放过沈铁蓝,她早就是你的妻子了,何必等到今日。”
这句话倒是说到了乌鸦心里,乌鸦眼圈一红,“我是尊重姐姐,所以才没有往那里方面想的。”
唐攀冷哼一声,“如果尊重就是爱,你为什么不继续尊重下去?如果尊重就是爱,纵然你得不到沈铁蓝,又怎么会有痛苦?”
乌鸦被问得哑口无言,良久才道,“我不知道。”
唐攀道,“你若要懂得,就跟我去道教,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教你懂得,什么才是真爱。爱是一场搏斗,而不是像你所想象的那样。”
乌鸦茫然道,“若是我不去呢?”
唐攀道,“我说了,到了这里已经由不得你,我要你你就得去,没有第二个选择!”
乌鸦顿时又被激怒,“放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道又不是你家开的!”
唐攀道,“不管是不是我家开的,今天你也休想走脱。”
乌鸦刷刷抽出两把小刀来,黑着脸道,“走不走得脱,也得打了再说!你若拿得住老子,只管来拿好了!”心中却想道,“我若打不过他,干脆自己就一刀抹了脖子,省得留在世上丢人现眼!”
唐攀轻叹一声,“我不是早说了吗,若要杀你,你有十条小命都没有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乌鸦警惕地戒备着他,“你想留着我做人质要挟姐姐,那就大错特错了,我是不会让你得手的!”再次生出自杀之心。
唐攀道,“是吗,我们一路行来,你真的以为真是简单的一起同行呀?”
乌鸦暗里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攀道,“不必问,你现在只要感应一下胸口是什么感觉,就知道我说的意思了。”
乌鸦又惊了一跳,本能地想到唐攀是天国的七皇子,其目的就是将他引到人间渡来,肯定在他的身上做了手做。因为这个念头的存在,唐攀的话音一落,乌鸦也就跟着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胸口。
就在这时,唐攀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以无法想象的再度向乌鸦扑来。
乌鸦猛然惊起,使开双刀就向唐攀劈去,但这时已经晚了,呼地一声响,唐攀的身子已经扑了下来,双手一伸就抓住了乌鸦那两把刀子的刀背,运起真气向他逼去。
乌鸦急忙运气抵抗,结果双方就胶着在地面拼上了内功。
两者之间的差距本来就大,这样胶在一起比拼内功,内功弱者等于自杀。
乌鸦又在心中暗想,“乌鸦根子的,这回死掉掉啦,这样死去我实在是不甘心呀!”
转念又想,“反正我打不过他,他抓了我就会要挟姐姐,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他阴谋得逞,还不如死了的好!”
如果说第一个想法升起的时候乌鸦是求生,而紧接着就想求死了。
唐攀虽然曾一度以‘得到一个人才是真正的爱’说得乌鸦有些动心,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