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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再好奇不过了,嘴巴张得大大的,“醒着你也不反抗啊?”
薛冰灵又涨红了脸,“你懂个屁,只有到最后出手才能有最大的把握。”
平凡突然坏笑起来,“那如果我当真把你……”
话没说完,又被抽了一鞭子,“你当姑奶奶是什么人啊,谁敢动姑奶奶一根汗毛,姑奶奶叫他死得比鬼还惨!”
平凡又不懂了,“那么,我杀了他们之后,你为什么还不醒来啊?”
这一次,薛冰灵比刚才还凶,又踢又打招呼了几下,“你个小脑壳,我若不那样,又怎么试出你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啊?”
脑海又是轰地一响,平凡彻底明白了:天啊,这个小魔女,光着身子赖在那里不起床,居然只是为了试探他是不是居心不良,他那时候若压上去,肯定还会被踢下来,但是通过这件事儿,她的全身都被看了个够,平凡隐约感到,这下子没有好果子吃了。
果然,薛冰灵气冲冲地道:“我的身子给你看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若敢说半个不字,别怪我薛冰灵对你不客气!”
这下糟了,平凡在心里暗叫一声,看到薛冰灵还红着脸,却用那双大大的眼睛亮晃晃盯着他,为了火姐姐,只得硬起头皮道:“冰冰,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有了妻子了。”
薛冰灵想都没想,马上叫道:“那不要紧,你与她分了。”
什么?
平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分了?!”
薛冰灵又道:“你不忍心,交给我好了,我去将她杀了!”
不用说,平凡立刻跳了起来,双臂乱挥,“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
想说两句恶话,看到薛冰灵那双眼睛还是亮晃晃的,含着雨丝一样的亮光罩着他,他实在又凶不下去了,大叫道:“总之不能伤害她分毫!”
薛冰灵眼睛一斜,“你说的啊?”
平凡怕日后薛冰灵对火姐姐凤姐姐她们下手,眼睛都鼓了起来,“是我说的!”
薛冰灵扑地笑了,“那好吧,我不伤她,完了这件事你回去告诉她,你在外面娶了新的妻子,不能再回家了。”
平凡大声道:“也不行。”
薛冰灵又让步了,“那就——”停了停道:“便宜你这个小色鬼算了,初一到十五,你在我家,十六到三十,你在她家。”
看她的样子像说真的,平凡直冒寒气,“冰冰,你不会真那样吧?”
薛冰灵大怒,鞭子又举起来了,“楚歌,你个猪脑,你当我薛冰灵是什么人啊,是什么人都看得上眼的么?你若不信,我满街走一圈,你看有多少人跟在我的后面,我薛冰灵哪只眼睛看上他了?”
平凡被骂得哑口无言。
她说的没错,像她这样漂亮迷人的女孩子,腰身又是那么的惊艳,满街走一圈的确能迷倒不少人,这阵子就引来了不少惊慕的目光。
甚至也不用说别人,平凡本人,自打见到她之时起,也是动了心的,要不然,犯得着一路跟她耍赖蛮缠、招惹她吗?
他之所以那么做,下意识里还是有过非份之念的,只是现在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为着火姐姐,他反而不安起来。
那只柔柔的手又抓住了他,“楚哥哥,可不是我说你,对你,我已经让得够多了。之前你厚着脸儿给我爹写信,字里行间表达对我的爱慕之情,还吹大牛,让我以为你有多厉害,那时候,我是万万没有想到你是已经有了妻子的了,若不是我现在已经对你动了心,光是你告诉我那件事,别说让我让,我立刻就能冲过你家去杀人烧屋,什么坏事儿都做得出来。”
一番话,说得平凡眼皮子直发跳。
说真的,以薛冰灵的性格,她的确做得出的。
她不怪你娶了妻子,已经是开了天大的恩了。
平凡张了张嘴,想告诉她,他并不是那个给她爹写信的那个楚歌,薛冰灵拿马鞭轻轻一敲他的头,“不说了,我们谁也不准说了,办正事要紧,走吧。”堵气地没有牵平凡的手,打头走了。
那腰身从身边一晃,仙子般的飘飘步伐走过去,又吸得平凡的头脑有些晕晕乎,尤其是她身体的许多奥秘还没来得及仔细探索,更是吸引得平凡不顾一切又紧身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薛冰灵提议,“去化个妆儿。”
平凡一想,“也好,但是不知道哪里有化妆的?”
薛冰灵说,“这个垒石城,我很熟悉的,前面正好有个化妆的地方,傅先生那个臭老头儿,肯定已经抢先到了垒石城了,为了办呈顺利,不管我们怎样化,都不能让他认出来。”
就这样,薛冰灵在前面引着路,转进一条巷子里。
平凡跟着她,穿来绕去的,拐了好远才来到一个破院子前,门有写着几个字,“专门化妆,今天在家。”
薛冰灵将门踢开,愤愤地道:“这个破老头儿,平常时候你莫想逮着他,晓得今天是江遨游的生日,他倒写出字来揽生意了。”
进去一段时间,出来的时候,平凡成了一个中年人,薛冰灵脸形拉长了,还扎起两根辫子,更显年小,于是便成了平凡的女儿了。
遇到拐弯的地方,薛冰灵道:“爹,走这边。”平凡便往她指的方向走。
第102章 小恶煞
第102章 小恶煞
正午时候,他们进了垒石城最大的客栈:白龙酒楼。
这方有名的酒楼,大抵都有上下两层,二楼有个敞口楼栏,连栏条上都雕龙画凤,极尽华美之能事。
天气正热,只有回风吹扫的厅内才觉得舒服,薛冰灵偏偏要白龙酒楼的伙计在二楼大厅外的楼栏上摆上一桌。
伙计不依,薛冰灵刷地一下就打坏了一张桌子,惊得好多正在用餐的人都张望过来。
他们肯定有说,我的乖乖,那个小女孩怎么这样凶啊!
伙计吓怕了,连忙叫来了掌柜的。
掌柜的当然知道这里是神宗的地盘。
当然也知道今天是天海湖神宗宗主江遨游的生日,江遨游一早就差人送来了钱财——今天在白龙酒楼的酒水,一律由天海湖报销。
当然更知道敢在白龙酒楼闹事的,除了疯子,必是大有来头的人。
掌柜仔细一看,来的这对父女,不疯也不傻,作父亲的有些面善,倒是他的女儿凶巴巴的。
掌柜心里说,今天是江遨游请客,经过此地的大多是江遨游的客人,我犯得着得罪他们吗,想过之后,立刻吩咐伙计依照薛冰灵的意思办。
于是,平凡和薛冰灵转眼就坐在了楼栏上。
现在,平凡终于明白薛冰灵的苦心了,因为坐在这里可以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全看过明白。
原来这是垒石城的主街,从垒石城东口一直贯穿到西口,中间部分就是白龙楼下,而且是个集市,天天赶集,垒石城周边好远的人都到这里来做买卖,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对面的那条泥石大路,则是直通天海湖去的。
谁要想去神宗给江遨游祝寿,只要从这条街上来,坐在这里没有一个漏眼的。
由这件事,平凡顿时想明白薛冰灵为什么能够轻易躲过傅先生的暗算了,因为这个小魔女不仅美得如花如水,而且心机极高,正如她自己所说,自小跟着哥哥们在江湖滚打,什么手段什么人都见过,因此连傅先生那条老泥鳅遇上她都失了算。
可以想见,昨天晚上,就算平凡不出手,唐公急于得到她的身子,一时失察肯定也会丢了性命。
唐公一死,司空受惊,哪怕薛冰灵最终未能将他杀死,肯定也能逃出去。
平凡简直打心底开始佩服起这个小魔女来。
楼下的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大街两边都摆满了杂铺,卖肉的,卖菜的,卖刀的,卖筐的,卖衣卖布的,叫着的喊着的,人流不息,搞得平凡的耳朵都有点不带劲。
炎日烈烈,暴晒着一切,过来的人们多半满身是汗,但为了讨生活,那些买卖人还是叫得不宜乐乎。
平凡细心观察,发现时不时有高头大马打楼下经过,且多半是配刀带剑的。
有一些虽是步行,但也身形稳健,眼中精光乱迸,明眼人一看便知那些全是所谓的武林高手。
两人要了酒菜,一边小酌,一边留神街上,白龙酒楼的伙计还送了凉茶来,放到桌子一边。
薛冰灵眸光乱晃,对着平凡上一眼下一眼看个没完,突然问道:“像你这种要模样没模样,要人品没人品,要口德没口德,要修养没修养,跟你要银子,你都不多,而且卑鄙无耻阴险下流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人,是怎么招惹到本姑娘喜欢你的?”
一句话,问得平凡差点将喝进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薛冰灵温柔地道:“今天你若是不老实告诉我,女儿跟你没玩!”
天,她还自称女儿,还问你是怎么喜欢她的,不说还跟你没玩,不肖说,平凡的脑袋又大了几分。
那条打马的鞭子,可能是拿着顺手的缘故,居然被薛冰灵带了来,雄纠纠气昂昂的摆在桌子上。
薛冰灵指指马鞭,冲着平凡努嘴巴,“说。趁着本姑娘现在有兴致,你最好老实交待。”
平凡万般无奈,只得道“若说怎么招惹上你喜欢老子的,当然是有原因的。”
既然薛冰灵自称“女儿”,他也就着这个话题毫不客气地称起“老子”来了,他扳着指头说道:“第一,我楚歌模样虽差,但是长得蛮有精神;第二,我楚歌虽没人品,但是对女孩特好;第三,我楚歌虽没口德,但只骂该骂的人;第四,我楚歌虽然修养不怎么到家,但是善解人意体贴有加;第五,我楚歌虽然银子不多,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愁吃穿高枕无忧;至于说到我楚歌那么卑鄙无耻阴险下流为什么也能招惹‘女儿’你喜欢的,嘿嘿,那是因为本来就是薛冰灵,是一个坏女孩儿,就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对你……”
看了看薛冰灵,本来还想说两句粗俗点的羞羞她的,谁知她居然早已娇羞不堪,双手捂着脸,头都伏到了桌子上。
老天爷,不会吧,这样说她还害羞,打死人都不相信!
平凡正想要将她的脸扒开来看看,薛冰灵从桌下伸脚过来踢了他一下。
怪啊,真的害羞了!
平凡张大一双眼睛,少不得又望了两眼,就是不相信。
薛冰灵的胆子是顶天的,她的脸皮也是极厚的,就差没超过平凡这个已经混过一生的小混混了,怎么可能这样害羞呢?
如果你遇到一个女孩子拿脚踢你,却不好意思看你,不是害羞是什么?
说什么也要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平凡站身起,正想去扒看她的脸,忽听下面有人说话,“二哥,那人是妹妹吧。”
平凡低下头顺着声音一看,原来打薛冰灵背后的那街面来了四个坐着高头大马的青年人,几乎一般高矮,个个生得面相不俗,而且全部身穿白衣,梳妆整齐,最明显的区别是他们的胡子:年纪最大浓浓黑,稍年轻的轻轻黑,再年轻的淡淡黑,最年轻的那个人胡子还没有生出来,脸上白白净净的,蚊子飞上去都站不稳。
看起来,他最多二十零头。
此时此刻,四人都拉住马缰停在楼下街道上,问话的就是那个没有胡子最年轻的人。
胡子轻轻黑的笑道:“不是才怪。”
冲着薛冰灵喊,“冰冰,疯了这么久,见到二哥都不认得啦。”
平凡心头一震,知道对方是谁了,敢情来的就是薛冰灵的四个哥哥薛冰河、薛冰川、薛冰梦、薛冰人。
薛冰灵的二哥,当然就是薛冰川了。
薛冰川话一落音,她的三哥薛冰梦又说话了,“冰冰,你再怎么装,能瞒得过哥哥们的眼睛吗,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