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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没想到梁凉年纪轻轻便能说出这番道理,不禁恼羞成怒,吼道:“小子,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不许你侮辱我师门!”
“你做下这等事便已经是辱没了师门,现在却不让别人侮辱?真是可笑!”冷笑一声,梁凉不再听聂飞嚷嚷,直接将其打晕,拎回了港东镇。
此时港东镇上已经喧嚣一片,显然醒过来的百姓已经发现那几个被聂飞杀掉的人。
“梁少侠回来了!”
见到梁凉回来,众人不由欢呼,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否则的话,这些百姓下半夜绝对没法入睡。
很快,就有百姓注意到梁凉拎着的黑衣人,火光一照便有很多人认出聂飞来。
“这是风雷门的真传大弟子聂飞!”
“怎么回事?”
“难道那几个人都是聂飞潜进来杀的?!”
“···”
一时间,镇上百姓指着昏迷的聂飞议论纷纷。
梁凉将其扔到地上道:“诸位港东镇乡亲,方才我察觉到有黑衣人潜入杀人,追上去后便擒拿了这家伙。”
“人还真是聂飞杀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天杀的杀了我大哥,别拦着,我要为我大哥报仇!”
确认凶手就是聂飞后,镇上百姓就跟炸了锅一般,更有死者的亲属双眼发红,要杀了聂飞为亲人报仇。
梁凉拦住了想报仇的人,扫视众人道:“诸位,聂飞如此作为必有原因,明日我将带他回风雷村,与风雷门掌门当堂对峙。所以请诸位乡亲暂且将他的性命留上一晚,明日必定偿还死者一个公道!”
“听梁少侠的!”
“我等但凭梁少侠做主!”
梁凉如今在这群百姓中已经很有威望,听他这么说,众人便不再吵嚷,连几个死者亲属也都打消了现在就杀掉聂飞泄恨的想法。
安抚好百姓后,梁凉继续歇息,巡逻队继续值夜,下半夜总算没在发生什么事。
次日,百姓又在镇上搜罗了一个上午,上千人合力将镇子搜的差不多了,下午便带着搜集到的物资、家财跟着梁凉一起返回风雷村。
等众人抵达风雷村时,已经是夕阳天了。
梁凉直接将已经醒了却被锁链捆住的聂飞推倒在风雷门的大门前,上千镇上的百姓都站在他后面,用不善的目光看向风雷门。
聂亨、步辕等风雷门长老、真传出来瞧见这一幕,不禁皱眉道:“梁少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梁凉冷笑,“昨夜聂飞趁百姓熟睡,连杀三人,我将他活着带过来,自然是希望风雷门给一个解释,还那些被杀百姓一个公道!”
聂飞挣扎了一下站起来,大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别想逼迫聂某连累师门!”
聂亨一听,自然知道是在怎么回事,心中不由暗骂聂飞为什么接到传信不回来还节外生枝,搞出了眼前的麻烦。
不过聂飞不仅是聂群的真传大弟子,更是聂群的亲侄子,他还真不敢这么任由聂飞被杀掉。
当即聂亨皮笑肉不笑地道:“梁少侠,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聂飞乃是我风雷门真传大弟子,怎么会无故去杀几个百姓呢?”
梁凉大概猜测到风雷门的勾当,却没有具体的证据,闻言不由哼道:“是不是无缘无故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梁少侠这是什么意思?”眼见其他逃难到风雷村的百姓也都围了上来,聂亨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珠一转道:“梁少侠,你说聂飞杀害无辜百姓可有人证物证?总不能仅凭你抓了聂飞,给他穿上一身黑衣,就认定人是他杀的吧?”
聂亨这话中意思十分恶毒,梁凉毕竟江湖经验不多,一时间不由气得面色胀红,瞪着聂亨喝道:“你说我故意冤枉聂飞?那怎么在港东镇里出现的并被我抓住的就是他聂飞而不是别人?!”
聂亨见梁凉被激怒,感觉轻松点,继续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我怎么知道,聂飞失踪好几天,兴许是梁少侠还有什么帮手,早就抓住了聂飞,再将百姓忽悠到镇上进而做局构陷我风雷门呢。”
“你血口喷人!”像聂亨这么厚颜无耻之人梁凉还是第一次见到,真被气到了,几乎忍不住要动手。
好在这是镇民中走出一位中年男子,道:“梁少侠,何三他哥何二尸体手中还攥着一样东西,兴许可以证明凶手就是聂飞。”
“哦?”梁凉听了有些惊喜,忙道:“快将何二尸首抬过来!”
几个镇民将何二尸体抬到风雷门大门前,众人便看到何二手中紧紧攥着一枚玉佩。
死尸是僵硬的,就算在人死后将一样东西塞到尸体手中,也不可能让尸体攥得那么紧,几乎都难以拿下来。
而聂飞瞧见何二尸体手上的玉佩,也是忍不住脸色一变。显然,玉佩就是他的!
此时,梁凉恢复了镇定,冷冷看着聂亨等人,喝问道:“人证物证具在,你们还想如何狡辩?!”
后面的百姓们知道人确实是聂飞所杀后,心中的气愤再也压不住,纷纷呼喝起来——
“杀人偿命!”
“风雷门难道想包庇凶手吗?!”
“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
眼见群情汹涌,风雷门的弟子、门人都不由色变,就连以机智著称的聂亨都慌了。
之前叫嚷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聂飞也明显紧张甚至是害怕起来,他是不怕死,但这种千夫所指的死法却让他控制不住地恐惧起来。他甚至出现幻觉,看到了那些被他杀死的百姓也站在人群中,双目通红、咬牙切齿的喝骂他。
就在百姓们几乎要不受控制冲入风雷门时,忽然一道人影跃到了众人面前,正是风雷门掌门聂群···
【第一更。】
第230章 改日再会?改日再会!
见聂群终于出现,梁凉不由瞳孔缩了下。
从刚才聂群那一跃隐隐散发出的真气以及此时的气息,梁凉感觉比上次见时明显增强了,其内功境界很可能已经突破到后天十一重。
不过梁凉并不害怕。
如果今天聂群不给百姓一个交代,他不介意出手替百姓讨还。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跟梁凉想象的不同。
百姓们见到聂群出现也都暂时沉默,聂群则拱手环视围着的百姓,提气扬声道:“诸位,事情大概我已知晓,现在就问个明白,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完,聂群便瞪着聂飞,喝问:“孽徒!说,你到底为何要杀害无辜百姓?!”
聂飞此时精神状态很不好,听到聂群喝问先是一愣,随即咽了咽口水,道:“弟子···弟子幼时曾被那几个人欺负过,一时鬼迷心窍,看着机会便想报酬。”
“胡说!”聂飞刚说完,何三便挤出人群,指着怒气冲冲地道:“你幼时我二哥还未出生,而其你是聂掌门的侄子,哪个敢欺负你?!”
百姓一听,立马又喧嚷起来——
“就是啊。”
“他小时候被人欺负?这不纯粹胡说八道么。”
“这是敷衍我们!”
听到人群的议论声,聂群不由眉头大皱,再次喝道:“孽徒!还不从实招来!”
“我···”聂飞结结巴巴,吞咽口水次数更多了,“天色太黑,我认错人了。”
“真是气死我了!”聂群做怒极状,“枉我费心教你武功,没想到你却用来危害乡里!如此孽徒,留下也是祸害,今日我便杀了你给乡亲们一个交代!”
说完,一掌向聂飞头顶拍去!
百姓们看了几乎忍不住要立马拍手叫好。
然而聂群这一掌却被人挡住了,并且不是别人,是梁凉。
梁凉这一掌后发先至,自下而上,掌上笼罩的紫色真气与聂群掌上笼罩的青色真气撞击起来,顿时产生一道无形气浪向周围荡漾开去。
嗡—!
双掌交击中,下面的聂飞乱发分飞,周围靠得近的百姓都仿佛风吹的麦子一般向后倒伏!
聂群脸色一变,脸色微微胀红,将全部真气都使了出来。
梁凉手掌悠忽转动,便将聂群掌力以及外放的真气犹如梦幻泡影般的消磨掉,同时另一只手一把将聂飞从聂群掌下拉了出来。
如此情景,便是那些不怎么懂得武功的普通百姓也看得出来,聂群与梁凉这一次交掌吃亏了。
“聂掌门,话还没问明白你就想把人杀了?”梁凉目光如剑一般的看着聂群质问道。
聂群脸色很难看,道:“怎么没问清楚?这孽徒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见聂群还打算遮掩,梁凉干脆直面聂飞,问道:“你老实回答,镇上百姓丢失的财物是不是你们拿走的?还有,之前杀害那些要回镇上的百姓的匪徒是不是也是你带人假扮的?”
这些虽然都是没有证据的推测,但梁凉到底年轻,耐心有限,此时实在忍不住,便直接逼问起来。
旁边聂群听了脸色大变。
而围着的百姓听了,其中有脑筋转得快的也轰然明悟了什么。
然而就在此时,聂飞嘴角却流出了鲜血,瞪着双眼倒了下去。
梁凉一看,却是聂飞咬舌自尽了···
横山镇。
两边草木枯黄的山间道路上两匹马慢悠悠的走着,骑在马上的则是看着都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长生啊,天都黑了,我们是不是该下来打些野味吃了?”郭重摸着肚皮问道。
跟着季长生在外面游荡的这些天,其他事他都没什么感觉,唯独肚子受了委屈,不如在玄山时方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季长生笑道:“师叔莫急,前面不远就是横山派了,今夜我们在横山派歇息,可以好好吃上一顿。”
“横山派饭菜好吃吗?”郭重问道。
听郭重好像在问某个酒楼饭菜是否好吃一样,季长生不由露出无奈的笑容,道:“应该不差。”
说话间,两人已经透过暮色看到了建在横山山顶的横山派建筑群。
然后两人就看到一骑从山脚下疾驰而来,而就在距离他们百多步时,那骑手却有忽然勒马拐弯,朝另一个方向跑去,甚是古怪。
“那人怎么好好的大路不走,跑野地里去了?”郭重挠头嘟囔,接着又道:“不过这人看着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啊。”
季长生则凝眉道:“虽然没怎么看清楚,但很像是栖霞派真传李少阳。这人八成是看到我们才拐弯的,行迹如此可疑必有什么蹊跷,走,我们追上去看看。”
说完,便驾马下了山道朝李少阳离开的方向驰去。
郭重虽然还没弄清楚季长生的逻辑,但也跟着骑马追了过去。
季长生追了一会儿,眼见野外难走,自己马速也只是和对方相当,索性跳下马来,使出纵地穿云术飞奔而去。
郭重也跳下马来,不过他轻功就不如季长生那么好了,最后索性靠蛮力狂奔。脚步落下发出咚咚咚的声音,踩得尘土飞扬,仿佛在大地上敲响了重鼓。
前面季长生几个纵跃,却已经追上了李少阳,拦在了其面前。
“原来是玄门的季兄,我还以为哪个匪徒呢。”李少阳勒马道,“季兄追我却是何故?”
季长生微微一笑道:“只是好奇李兄为何会出现在横山派而已。”
“横山派掌门与我有些交情,如今各地异兽横生,我不太放心,便过来看看。”李少阳道。
“是吗?”感觉告诉季长生李少阳在说谎,可惜他却没有别的根据,心中一动便道:“恰好我也要去横山派,李兄既然来了何必非要在天黑时走呢,不如回去和我一起与横山派陈掌门说说话,相互沟通下碧海县与朝霞县的情况,如何?”
李少阳有点僵硬的笑了下,道:“我是有要事才不得不连夜回朝霞县,恐怕没时间跟季兄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