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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雷烈一样以刀做武器,做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刀客,如今虽然不可能实现梦想,但买上一把刀佩在身边也是好的。
雷烈对这个小妹从来都是要月亮不给星星,战神行宫虽然被他当成了诱杀十三宗门的诱饵,里面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却早已经被弄了出来,其中光是储物戒指就有十几个,此时手上戴着的储物戒指里面的财富,买下月湖城都没问题,区区一把秋水刀当然不在话下。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兵器铺走去,没等进门,突然一道金光闪过,闪电般向小妹射来。
雷烈力随念动,无铸的真气已经到了发出的边缘,神识一扫,又突然停了下来,小妹却没有那么多心思,在金光接近的同时,已经对其生出感应,惊喜地叫道:“小金!”伸出手,把对方紧紧抱在了怀里。
这金光正是当年和小妹走散的金灵犼,数年的时间,这小东西的体型倒是大了一圈,却依然透着可爱,趴在小妹的怀里,就如同走失后被重新找回的小狗一样呜呜连声,舌头不住舔着小妹的脸蛋。
第二百零九章归途
“你这小东西,又到处乱跑,还不……咦?”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兵器铺内传出,却在见到念歌的同时硬生生停住,一名大约二十七八岁,面色苍白,身穿锦袍的年轻人随即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念歌,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大胆贱婢,逃离府中不说,还敢和奸夫在街上招摇过市!”年轻人突然怒声说道,神色间义愤填膺,俨然一个捉住叛逃奴婢的主家,可惜在雷烈这样的老江湖看来,演技还嫌嫩了些,“还不快随我回府领罪?”
小金呜呜连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小妹却似乎能听懂,脸色突然一沉,玉手一抬,一缕阴寒的指风随之弹射而出,直奔年轻人袭去。后者依然一副愤慨之极的样子,紧盯着小妹不放,浑然不知自己居然招惹上了一个煞星。
“手下留情!”断喝和劲风几乎同时到达,两股同为阴柔的潜力在半空相遇,噗地一声双双湮灭。余波四溢,年轻人只是沾染到一丝,顿时全身打了一个冷战,向后退出一步,看向小妹的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忌惮。
“来人,给我围住他们!”年轻人脸色大变,高声叫道,十几条身影随着他的叫声从街上四面围了上来,又有几条身影从年轻人身后的兵器铺内走出来,刚好将雷烈兄妹合围在中间。其中一人身穿黑袍,年约五旬,却白面无须,皮肤隐隐透着青色,丝丝缕缕的寒气在不经意间从身上散发出来,一双眼睛阴测测望着两人,显然就是刚才发出那道劲风之人。
“把这个逃走的贱婢给我拿下,杀了那个奸夫。”年轻人自觉稳操胜券,指着念歌,得意洋洋地下令道,“丁寒,你亲自动手,记住要活的。”
“遵命,公子。”面色青白的老者躬身应命,随后转身向两人走去,脸上浮起了一丝狞笑,“小姑娘,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免得老夫失手伤了你……”
“袁战!”不等他说完,雷烈突然高喝道。下一刻,充满野性的咆哮声中,一条身影闪电般从人群外围冲了进来,所过之处,围在雷烈和小妹周围的大汉纷纷腾空而起,如同风中的稻草般向四面抛飞出去。顷刻之间,除了跟随在年轻人身后的几人和丁寒之外,余下的十几人全都被放倒在地,一个个不是手断就是腿折,再也没有半点战力。
来人正是袁战,以他战罡境三层的实力,这些充其量不过战气境一二层的武者,就是再多一倍也是白给。瞬息间扫荡一遍之后,袁战身形不停,风一样向距离最近的丁寒冲撞过去,样子活像发狂的公牛,人未至,铺天盖地的狂野气势已经牢牢锁定了对手。
“战罡境!”丁寒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一对看起来貌不惊人的青年男女,居然会有一个战罡境的高手做同伴,而且看样子,至少也有二三层的实力。深吸一口气,丁寒飞快在体内运转着苦练数十年的阴寒属性真气,而后将之凝聚成束,从指尖冲出,向着对面的袁战连点三下。
极阴指,丁寒师门的绝学,出手时无声无息,无形无色,却足可穿透同阶,甚至高出一两阶的战罡境高手的真气,一旦被击中,寒毒会在瞬间扩散到目标全身,使之血脉冻结,极为歹毒。丁寒不过战罡境一层的功力,却凭着这门指法击败过比自己高两阶的敌人,此时眼见对手武功在自己之上,一出手就是压箱底的绝学,三指连发,一身真气转眼间去了大半,心里却笃定对手躲不过这连环攻击,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小子想找死,老夫便成全……”丁寒也是老江湖,生怕雷烈二人趁着自己实力损耗的机会发起攻击,却又一心想在公子面前露脸,独自拿下目标,故意装出一副轻松不屑的样子,希望能吓住对方。没想到话没说完,连中三记极阴指的袁战来势不减,已经冲到了眼前,硕大的拳头呼啸着击出,速度之快,势头之猛,如同九天落下的奔雷。
袁战从小被凶兽抚养长大,在襁褓中误服了凶兽无意间带回来的异果,身体从此发生变异,强度虽然比不上雷烈这个人形神兵,却绝对远在江湖上所谓的外家硬功绝学之上,丁寒的功力就是再高一层,极阴指的穿透力就是再提升一倍也别想伤到他。他在山里和凶兽搏杀惯了,对敌时也习惯性地采用了凶兽的办法,对于判定不可能伤到自己的攻击,根本连躲都懒得躲,否则以模仿凶兽练成的迅捷身法,丁寒的极阴指,连他的边都碰不到。
“蓬!”丁寒来不及躲避,只得硬着头皮和袁战硬拼了一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退,气血逆涌,内腑显然伤得不轻。
“且慢……”见势不妙,站在公子身后的另外一名老者急忙抢出,向着袁战遥遥击出一掌,如山的潜劲随之迸发,想要拦住他向前追击的身形,解救同伴于危难。
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从老者脚下的影子里钻了出来,手里乌黑色的短剑无声无息地掠过,在空气中带起一串模糊的残影,而后划过老者的脖子。“啊……”老者惨叫着,却因为气管和喉管被割断,只叫了半声,一只手捂着向外喷血的伤口,双眼圆睁,身体摇晃了两下,终于支持不住,栽倒在地。
几乎在同一时刻,一连串拳头击打肉、体的闷响传出,被袁战追上的丁寒,已经被硬生生打成了一堆血淋淋的碎肉。
“龙老!”被杀的老者武功还在丁寒之上,在年轻人手下的地位更是远远超过了后者,两大保镖同时被杀,年轻人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总算他反应不慢,不等突然袭杀了龙老的风凌靠近,已经高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赤阳王之子,哪一个胆敢无礼?”
大秦开国至今,分封了十一王,七十八侯,赤阳王正是十一王之一。这十一王的地位远在其他诸侯之上,乃是大秦皇室的血脉,理论上,一旦皇室的嫡系后继无人,他们同样拥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可谓尊贵之极。十一王领地并不在大秦境内,而是分布在周边,既是保护大秦的屏障,也是威慑威慑内外敌人的利器:诸侯如果有二心,这些皇室血脉将和朝廷一起内外夹击,将叛乱者碾成粉碎,而一旦大秦对外用兵,诸王的领地又会变成最前哨。
天高皇帝远,十一王有朝廷的支持,丰富的资源,又有极大的自主权,实力发展远远超出了诸侯,即便在高端战力上,也丝毫不亚于十三宗门中的任何一个,如果能和皇室一条心,即便大秦所有的宗门,世家和诸侯加在一起也无法抗衡。可惜时移世易,多少代繁衍下来,诸王虽然还自认大秦皇族,却和皇室的血缘关系越来越远,认同感也日渐淡薄,到了如今,和皇室之间的关系并不比诸侯亲密多少,甚至还多出一分别人没有的觊觎皇权的心理。
诸王和诸侯一向被严令呆在其领地,非经奉召不得离开,否则视同谋反,这年轻人的身份如果属实,绝对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但不管怎么说,在和朝廷真正翻脸之前,不管是冲着十一王的庞大势力,还是冲着其身上的皇室血统,整个大秦境内,至少九成九以上的人不敢招惹这些王爵或是其子弟。
只可惜,雷烈并不在这九成九的人当中。当年他只有战气境的实力,就敢对迫害自己和小妹的十三宗门弟子大开杀戒,敢为了替小妹报仇而发誓毁灭十三宗门,如今已经登上了这个世界武学的顶峰,足以毁灭掉一座城市,别说对方只是个不知真假的王子,就算是货真价实,就算是赤阳王本人亲临,胆敢打小妹的主意,他照样不会放过。
“岩伯,这小子交给你了,我要他的口供。”雷烈带着小妹转身就走,“剩下的人,交给你们了,想怎么做,随你们的便。”后一句话,却是对着袁战和风凌说的。
“我喜欢这个命令,多谢主人。”风凌格格笑着,舌头舔舐、着嘴唇,看向年轻人身后之人的眼神就如同毒蛇看着猎物,袁战口不能言,只是咧开嘴,无声地笑着,白森森的牙齿泛着光,好像准备择人而噬的狮子。两人的形象虽然各不相同,却同样吓人,一步步缓缓向众人逼近,年轻人和身后的随从全都不禁感到全身汗毛倒竖。
“公子请放心,”岩伯笑呵呵地说着,对两个小辈展开的屠戮视而不见:“这小子一看就是色厉内荏的角色,有老奴在,保管叫他把几岁断奶的事情都说出来。”边说边向被风凌袁战两人有意让开,此时正心惊胆战地站在一边的年轻人走去。
“你要干什么?”年轻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看神情,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尿裤子,“我是王族之后,你不能……”
“我能,我什么都能。”岩伯脸上的笑容不变,伸手打出一缕劲风,制住了对方的真气,随后一把提起委顿在地的年轻人,向远处走去。“我们有的是时间,相信我,你一定会合作的。”
扭腰了,没办法坐着,今天就这一更。
第二百一十章赤阳王族,水巨人
“这小子真是赤阳王的王子?”月湖城外数十里的僻静山林里,雷烈神识散开,感知着十几里外漫山遍野寻找杀人凶手的月湖城守军,沉吟道:“王族和诸侯无朝廷旨意不能擅自离开领地,赤阳王的势力在十一王当中只能算末等,还没那个胆量公然违背这道禁令,如果那小子是偷跑出来的,身边绝不会有这么多随从,甚至还有战罡境高手。但此人明显只是个草包,就算赤阳王有什么要事,也不应该交给他去办。”
虎死不倒威,况且如今的大秦,还远远算不上死老虎。各大军团依然保持着强悍的战力,国库然充盈,天下百姓将其奉为正统,皇室除了明面上的实力,地里培植的高手更不知有多少,诸侯,世家,王族,宗门要不是抱成团守望相助,任何一家都绝对没有单独抗衡皇室的实力。
对于王族,清风台一向看得很紧,每名成员的行踪都了若指掌,无故离开领地,被朝廷知道了绝对是大罪,赤阳王除非想造反,否则绝不敢任由自家子弟带着大队人马招摇过市。但那年轻人如果只是耐不住寂寞,想要跑出来见识花花世界,一定会轻车简从,别说战罡境高手,就是那些战气境的随从,最多也只能带出几个来,由此可见,此人多半是负有什么秘密使命。
“公子明鉴,那小子确实是负有使命。”岩伯笑了笑,将自己得到的口供和盘托出:“不过说他是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