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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雨情俏脸微微一红,道:“马夫人,便叫我雨情好了!”
黄羽翔嘻嘻一笑,道:“好了,眼下时间已是不早,大家还是早点休息,明日也好早些赶路!”
三女都是点了点头。黄羽翔也回了自己房中调息养元,心中却是思索起来,想道:既然我能将“千里一瞬间”的功法改造,发挥出原来的功效来,自然也可以将偷学到的百家之艺融会贯通,自创出一套剑法来!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微微兴奋起来。在他的剑法中,无论是“水之道”,还是“浩然一剑”、“灭世之剑”,或是“流光之剑”,都只是一门使力的功法,并不是招式。正如张华庭所说,他就像是一个天生力无大之人在使斧劈材,除了有数几个高手外,余人还真是难以匹敌他的巨力。但想要成为一代真正的宗师,必然要自出机枢,创出属于自己的一套招法来!
他在脑中苦思冥想起来,虚拟着招式的使力法门,将千余招剑刀棍鞭的招式一一去芜存菁。只是这种创新实非一朝半夕所能完成,纵使以他天纵奇才之资,没有个十来年的时间,恐怕也绝对不可能成功。但他本身的起点就高,况且这些日子来的战斗让他积累了大量的实战经验,当是最最珍贵的财富了!
若不是此时天色已晚,又在客栈之中,怕将众人吵醒,以他心中的跃跃欲试,定要当外面去耍舞一通!
第二天的时候,四人便起程向苏州进发。于雅婷内力全消,马夫人也是底子甚差,经不起长途奔波,小白自然是让给她们两个了。好在黄羽翔修成了“千里一瞬间”,速度之快,足可以与小白相提并论,而且他内力悠长,连续三四个时辰跑下来,也不会有力竭之感。经过几日的熟悉,已是将心法中的微妙之处一一体悟得来,顿觉当年创出这门功法之人实是天纵奇材,竟可以将人体使力的平衡和对内力的操控达到如此高的境界。
乘着赶路之际,黄羽翔又将自己如何改变“千里一瞬间”心法中的使力方法告诉了任雨情。虽然任雨情不若他的思维开阔,但好在也是天资甚高之人,况且两人的功法在一定程度上颇有相同,倒也进展甚速。虽然开始几天修习过后,反倒将本身的轻身心法都给混淆,速度反而大减,但到达钱塘的时候,终是悟通了最后一道关卡,也练成了这天下第一的轻功。
所谓近乡情更怯,任雨情虽然与众人早就颇为熟络,但这一次却是以黄羽翔妻子的身份与众人相见,以她的清淡无为,兀自大感不好意思。而于雅婷也觉前途茫茫,不可揣测,两女便不约而同的要求在钱塘多待一天。
四人游观钱塘大潮,泛舟西湖,倒也颇为自在。只是时已入冬,万物都未免大显萧条。黄羽翔想起在西湖救美、钱塘江涉险,只觉往事如梦,不由地长嘘短叹起来,惹得两女都是说他未老先衰,却去学什么睹物伤情。若不是马夫人尚在身侧,这小子必然会道:“嘻嘻,我未老先衰吗?待到今天晚上,倒要让你们看看我这个‘老头’的厉害!”
在钱塘待了一天,四人复又起程。从钱塘到苏州,只需短短的半日之功。他们在早上出发后,午时未到便已经来到了苏州。黄羽翔有了前车之鉴,自然不敢再追着小白在城外乱跑,只是让三女都坐在了马上,自己在前面引路。只是他们一行,男的英俊高大,气宇超凡;女的如花似玉,都有倾城之姿,仍是一路饱受注目。任雨情不欲太过招摇,便取出丝巾,将三女的脸庞都是遮了起来,这才稍稍好些。
从城东而入,到达东北街,只是短短的一里多路。黄羽翔已是驾轻就熟,领着三女行到了府门。不过,这次可是与上次回来的时候截然不由,府门前竟是拥挤着百多个武林人士,向周围看看,也有好些人坐在小吃摊上,略略算来,至少也有三百之众。
黄羽翔不明究底,还道府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有李梓新、刘恒、陈天劫这等高手助阵,想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他排开众人,一路挤到了府门前,只见大门紧闭,门前站着两个家丁,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想来骆三元经过丁阿毛一事,已是将府中的家丁大为整顿了,这两个人恐怕是新请来的。
他微微一笑,道:“请问两位大哥,骆三元骆大爷可在府上吗?”
那两个家丁互看一眼,左边之人道:“土保,还真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来找骆大官人的!”右边之人也满是奇怪之色,道:“这位官人,你确实找得是骆大官人,而不是来和我们家老爷来比武的?”
“比武?”黄羽翔眉头一皱,想到骆三元建造这府地的时候,地契上用得便是他的名字,这么说来,这些人都是来找自己比武的!他扭头向身后的众人看去,果然一个个都是慷慨激昂、气冲斗牛,大多数人都是刚出茅庐的年青人。想来必是年轻气盛,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赶快成名,便来挑战黄羽翔了。
“羽郎,看来你的为人颇有问题,竟然有这么多的人寻上门来!”于雅婷轻移莲步,已是慢慢地走了过来,右手勾着马夫人,一副孝顺女儿的样子。任雨情则随在两女的身后,小白在最后面。
年青人都是爱马,练武之人更是此心尤盛,见小白如此神骏,俱是看得眼热。有几个人还想伸手去摸小白,却被小白一个后踢,将那人重重地踹到了人群之中,将附近的人一下子压倒了大片。众人吃痛,都是哼哼依依起来,场面顿时大为混乱。好在小白马儿出身,本性不恶,没有将那人给踢伤了。
有几人大怒,俱是拔出了刀剑来,向小白严阵以待,叫道:“喂,小娘子,这马可是你家养的?如此性烈,怎地不用缰绳套住,若是伤了人可要怎么办?”
于雅婷松开勾着马夫人的双手,转身道:“我家养的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要你们去碰它,便是踢死了也是活该!”
众人都是大怒,只是于雅婷纵使白巾蒙脸,也是难隐天生丽质,而身材更是娉娉婷婷,宛约如仙,实是难得一见的美女,都是有些意乱情迷起来。
“哼,如此恶劣之马,留在世上也是祸害,看我齐天轮的厉害!”一个高大壮汉已是抢步疾出,轮起手中的兵器,向小白当头砸去。
黄羽翔拿眼睛一瞥,不由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那人用得兵器却是一把铁犁,五根犁爪森寒若水,倒也是颇为锋利。那人身材极壮,像足了戏文里猪八戒的扮相。
小白见有人敢冒犯它的虎威,早就是颇有怒气。如今又有人敢拿兵器咂它,更是激起了它的野性,猛然人立而起,前蹄如锤,重重地踢了出去。
“噗”地一声闷响中,小白的前蹄已是踢到了齐天轮的铁犁上,巨力狂涌之下,齐天轮只觉双手一麻,便再也抓不住手中的兵器,铁犁顿时向空中激飞而去。
齐天轮想不到一匹马也会如此厉害,竟是一下子愣住了。拿大手在乱糟糟的头发上搔了搔,五指张开,倒也颇像他原先手中的兵刃。
黄羽翔伸手一招,用纯厚的内力将铁犁从空中吸到手中,免得砸下来的时间误伤无辜。他随手将铁犁扔到一边,对两名家丁道:“麻烦两位大哥进去通报一下,便说黄羽翔回来了!”
右边的家丁迟疑一下,道:“你就是黄羽翔黄老爷?”左边之人却是一拍脑袋,道:“不错,土保,你没有看到那匹马!骆大官人不是说过吗,黄老爷的身边有匹神马,不就是它吗?”
两人都向黄羽翔行了一礼,道:“老爷,快请进府,骆大官人和几位夫人一直在惦记着你!”
他们三人的谈话之声倒也不清,旁边好些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见大门打开,黄羽翔便要进府,俱是挤了过来,大叫道:“他就是黄羽翔,大伙儿可不能让他进去了!”
一时之间,群情奋然,都是向府门的方向压挤而去。
黄羽翔回头一笑,两手微张,发出一道柔和的内力,将众人都是挡在门外,道:“不知各位找到在下家中,又是为了何事?”
“我们要找你比武!听说你是江湖第一高手,我就不信,我沈青会输给你了!”“对,黄羽翔,你出来,我们比划比划,输了的话,你可要将天下第一的名号让给我!”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言下都是认为黄羽翔浪得虚名,自己才是武林第一高手,只需要将黄羽翔打倒,眼前这秀美的庄园、如花似玉的美人便都是自己的一般。
黄羽翔哈哈大笑,道:“在下倒确实不配当江湖第一高手!家岳张宗师,才是武林中名符其实的第一,诸位若是想要抢夺天下第一的称号,不如去找家岳!”若是让这些一心成名的家伙每天都围在府前,还真是一件麻烦事。事关自己的清静,黄羽翔毫不犹豫地便将自己的岳父给出卖了。
众人一下子都是沉默下来,张华庭这二十余年来威镇天下,乃是中原武林的支柱,任是谁再胆大自傲,但听闻张华庭之名,还是心悦诚服地恭称他为天下第一。这些人虽然自信武功天下第一,却也不敢撩撄了张华庭的虎威。
黄羽翔暗暗一叹,心道岳父果然是当代宗师,光凭着一个名字,便能让这些自傲的年青人心悦诚服,这才是当世大侠具有的魅力!
“张宗师乃是我们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我们对他都是恭敬万分,岂能对张宗师无礼!黄羽翔,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出来与我们比试比试!我们看在张宗师的面上,绝对不会为难你的!但你也要让我们拜见一下张小姐!”一个瘦高个的年青人站了出来,腰间系着一把大刀。
“对,我老齐听说张小姐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倒要看看她长得到底是什么样子!”齐天轮身体壮实,已是挤到了众人之前,右手之上又捏着那把犁头,也不知人群拥挤,他是怎么拣到手的!
黄羽翔哈哈大笑,道:“在下虽然无事可做,但要与众位动手的话,未免也太过麻烦!不如诸位推举出一个武功最高的代表来,我便与他比试一下!若是在下输的话,便请张小姐出来,与大家见见面。”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黄羽翔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若是自己处在黄羽翔的位置,要同他们几百人一一交手的话,当真是连娇妻都不用陪了。
原先那个瘦高青年道:“黄羽翔,你也太狡猾了!想要让我们自相残杀,你再坐收渔翁之利吗?”
众人这才恍悟过来,只觉黄羽翔果然卑鄙!怪不得以他那身三脚猫的功夫,也能赢得了现在的声名,更是被他骗取了武林第一美人张梦心,当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也!
一时之间,众人骂声四起,自然将黄羽翔骂了狗血淋头。众人都是来自五湖四海,骂人的话也丰富多彩,足证我中华上国不负五千年文化传承的美名,连骂人一项,也要远比他国来得精彩多变。
黄羽翔朗声道:“好,各位若是觉得这样做麻烦,在下倒还有一法!在下且出一个题目,若是众位能够同在下一样做一遍的话,在下就甘心认输!”
众人俱是哈哈大笑,叫道:“好,你便把题目说出来吧!我们定然让你诚心认输!”
说话间的功夫,府里头终是大起喧哗,一众人已是迎了出来。黄羽翔轻咦一声,原来不止南宫、司徒两女,竟是连单钰莹、张梦心诸女也是跑了过来,但冲在最前面的,却是赵海若这个小丫头。
“臭小子,你出去玩了这么多天,都不将我带上!”小丫头已是扑到他的怀中,以她的心性为人,可不会去管这里是什么场合,倒是把旁边的马夫人看得目瞪口呆,只觉这个女子大胆之至,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