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她没去理会淡月,只朝郑雪涛看了一眼,柔声道:“郑公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噢,是这样子的,我突然想到寒家关于魔教的一些记载,想来说于仙子知道!”郑雪涛忙回答道,只是看向张梦心的眼神却是有些慌乱。
张梦心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所谓“郑公子有事相商”只是个藉口,不过是想知道她在黄羽翔房中发生了何事而已。也不知道是淡月去找郑雪涛,还是郑雪涛还心不下去找淡月的。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有几分恚怒,眼角横了淡月一眼,当先走出房门,口中说道:“那就请郑公子过来一叙吧!”
正走出门,却听黄羽翔问道:“对了,心儿,我从江边救起的那小孩还好吧?”
张梦心回过头来,道:“他受了一点惊,休息几天就好。倒是他的父母说什么也要来谢谢你,我跟他们说你需要休息,将他们拦下了。”说完,复又走出。
三人俱都出去,淡月是最后一个。她反手关上房门之际,狠狠怒视着黄羽翔,眼中的恨意竟是如炽火一般。
黄羽翔被她盯得莫名其妙,他虽知淡月不喜自己,但没有想到竟会如此恨他!心下不禁一片不解。只是他好事正被人打断,心中不快之极,见淡月瞪来,哪会怕她,自是狠狠地瞪了回去。
“嘭”的一声,淡月姑娘重重地将房门关上。黄羽翔耸耸肩膀,心中一股无名之火烧得厉害。他这几日不停地被点起欲火,却又得不到发泄,难过到了顶点!
重重地一拳打在床上,黄羽翔想要喧泄心中的火气,却忘了自己的右手正伤得极其厉害,一时之间,龇牙咧嘴,痛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
黄羽翔奋不顾身,勇救危童事件使得他在众女中的印像大为改善。单钰莹自不待言,张梦心也是妙目频盼,时而温柔相视而笑,竟连司徒真真也是颇有爱慕之情。
只是才享了两天的艳福,第三天的中午,没等到秦连回来,郑雪涛却带回了一个坏消息:城门贴出的缉拿黄羽翔的告示,不知怎得换了一张,可头像却画得维妙维肖。同时,城里的搜戒也比平时严上了许多。
张梦心柳眉微皱,道:“黄兄,你到底又干了什么好事,怎么惹上了官府?”语中大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江湖人虽然大多不理朝庭法典,但向来也不与官府为敌。练武之人虽然功夫远非平常衙门捕快可比,但毕竟匹敌不过一国之力。况且自朱棣成立锦衣卫以来,朝庭倒也网罗了不少高手,势力之大,远非江湖门派可比。
单钰莹略一迟疑,拉住张梦心的手,道:“妹妹,事情是这样的……”于是,将当时黄羽翔如何避入单府之事说出。
张梦心诸人都是大为惊讶。他们虽然猜到单钰莹必是官宦人家的千金,但绝然想不到她爹爹竟会是浙江省的布政司长!惊讶之余,更是心奇为何一个朝庭二品大员之后竟会爱上黄羽翔这个行迹不羁之人。
司徒真真嘻嘻笑道:“难道单姐姐那天这么凶,吓得我们都快跪下来磕头了!”
单钰莹俏脸一红,道:“司徒妹子,你又来笑话我了!”
张梦心也轻轻笑了下,道:“好了,现在如果再待在客栈里的话,恐怕不会安全了,衙门迟早会查到这里来的。我看,我们还是立刻离开杭州城吧!”
她既然说要离开,其余之人当然不会反对。
张梦心转头对司徒真真道:“真真妹子,你还是回家去吧,别再胡闹了!”
司徒真真哪会理她,只是回房去收拾行礼。好在这几天诸人都教过她出门在外的忌宜,她三下五除二便收拾完了,将原本三个包袱里的东西扔的扔,丢的丢,只剩下了一个比原先还小的包袱。
单钰莹仍是扮了个男装,又替黄羽翔化了浓浓的妆,乍一看起来,倒似是四十多岁的人。他虽是心中不愿,但也情知事情危急,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几人收拾好各自的行装,便结帐而走。行到城门口,便看到了那张缉捕黄羽翔的告示。
司徒真真突然叫道:“咦,那张像是我爹爹画的!”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大奇。
司徒真真道:“黄大哥和张姐姐来我家的第二天早上,爹爹曾去了衙门一趟,许是正好看到捉拿黄大哥的告示,又觉他们画得不像,所以便帮他们画了一张吧。我爹爹除了刀法好,画技也是一流,知府大人常常请爹爹去为他作画呢!”
黄羽翔不禁傻了眼。想不到自己什么地方不好去,却偏偏去了司徒家,除了又遇上一个刁蛮女不算,恰巧她的爹爹还是丹青好手,真是祸不单行。
司徒远清回来之后,定然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被人拐跑,必会通知衙门拿人,看来这杭州府还真是个事非之地。
黄羽翔嘻嘻笑道:“真真,看来你要乔装打扮一番了。你爹爹已然知道你和我们在一起,依你这个样子出去,恐怕立刻会把我们几个人的身份暴露出来。我看,还是让我给你化妆吧!”
众人已经习惯他喜欢乱喊人的毛病,倒也没有大惊小怪。只司徒真真妩媚地白了他一眼,看得黄羽翔一阵心跳加速,暗道:乖乖,这个小娘皮现在就这么会勾人,以后还得了!这种尤物,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不过司徒真真自黄羽翔堤边救童一事后,便对他另眼相看,时不时对他温柔而笑, 又经常偷偷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瞄他一下,已是惹得单钰莹妒火大起。好在黄羽翔死里逃生后,这个千金大小姐也变得温柔了好多,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拳脚相加。
“我才不要呢!”司徒真真越来越喜欢对着黄羽翔吐舌头,摆明了对他有意思,道,“单姐姐,张姐姐,你们说我要怎么装扮嘛?”
单钰莹见她与黄羽翔眉来眼去,早已是一团嫉火烧得脸都快青了,就是张梦心脸上也颇为难看,两人齐齐哼了一声,拖着司徒真真就往回走,进了一家成衣店。
三女进去良久才出来,黄羽翔朝司徒真真看去,触目之下,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司徒真真原本漂亮红润的俏脸被画得死白一片, 柔顺的头发也变得乱蓬蓬的,配着身上大红的衣服,倒像是一个乡下出来的傻姑娘。想来是单、张两女对她“勾引人夫”颇为不满,变着法儿整她。
司徒真真将头压得低低下,两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走一步便退两步,硬是不肯走过来。
郑雪涛与淡月这两天虽是一直冷着张脸,不过见到她这副扮相,仍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司徒真真更是窘迫,将整个人藏在单、张两女身后,嗔道:“都是两位姐姐不好,怎么把人家扮得这么丑!”
张梦心的脸上也浮起一丝笑意,随即正色道:“真真妹子,你在杭州城恐怕是无人不晓吧!若是不把你改得面目全非,岂不是立刻被人识穿!这样一来,我和淡月、郑公子倒是没有什么,不过你单姐姐和黄兄可会有大麻烦了,你愿意黄兄身陷囹圄吗?”
司徒真真抬头向张梦心看去,只见她绝美的俏脸上一片正容,又转头看向单钰莹,后者也是一脸同样的表情,只得轻轻摇了下螓首,缓缓从两女身后走了出来。
黄羽翔想不到身为“无双玉女”的张梦心骗起人来水准竟是如此高超,真是乍舌不已。不过见单、张两女如此作弄司徒真真,心中大是不忍,只是两女一个是朝庭高官之后,一个是武林第一人之女,实在是惹不起,只好别过脸去。
几人行到城门,自是郑雪涛出面斡旋。守城兵卫见他们衣着华丽,气宇不凡,几个女眷更是貌美如花,也不敢多盘查他们。只是司徒真真扮相极怪,倒是惹起了他们的注意。黄羽翔只得推说是她得了花疯症,正要将她送到乡下,以免传染了旁人。吓得盘问的兵卫忙躲到了一旁,立刻放了他们出城。
出城行了两三里路,司徒真真立刻从怀中取出一块手绢擦拭起来,一边还说道:“黄大哥,你怎么说人家有花疯症,难听死了!”
黄羽翔笑道:“若是我不这么说,我们能这么快就出城吗?”他嘴里说着这番话,手却也在脸上乱抹,试图还自己本来面目。
司徒真真道:“我不管,你可要赔偿我!”这少女虽是未经风月,但天生媚骨,说来自有一股荡气回肠之气,撩人之至。别说是黄羽翔,就是郑雪涛也是心中蠢蠢,暗想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这个妮子竟会有如此妩媚的一面。
其实这倒不是他没有发现,只是司徒真真虽是天生媚骨,但毕竟岁数尚轻,没有显露出来,直到遇上黄羽翔抱朴长生真气的刺激,终于一点一滴的展现出来。
两个大男人眼中流露出的神色几个女子自是看得清清楚楚,单钰莹最是沉不住气,当下便要喝斥黄羽翔,却突然怔住,露出倾听的神色。
卷二 第八章 拔刀相助
黄羽翔与她心意相通,忙问道:“莹儿,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单钰莹听了一阵,道:“前面树林里有打斗声!”
众人都知道她的修为在几人中最高,当下也不怀疑,众人齐齐凝神静听,前面林里果然隐隐有兵刃交击声传来。
郑雪涛道:“过去看看!”当下也不理众人,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单钰莹与司徒真真都是初入江湖,自是新奇无比,皆露出兴奋的神色。单钰莹冲黄羽翔嚷道:“小贼,我们过去看看!”
这几日来,张梦心和司徒真真对黄羽翔的称呼都由“小贼”变成了“黄兄”、“黄大哥”,只单钰莹仍是“小贼”长,“小贼”短的叫个不停。不过她的称呼虽然不改,但语气中的亲腻之意却最是浓烈。
黄羽翔原本是个不好管闲事的人,只是这几日武功大进,正想找个机会来试练一下,当下道:“好,去看一下!”
众人行前百来步,兵刃交击声已是清晰可闻。郑雪涛已然站在林边,等待诸人,见他们来了,压低声音道:“是魔教的人!”
黄羽翔、单钰莹、张梦心闻言都是齐齐“咦”了一声,想不到几天前才与魔教交过手,现在居然又碰到魔教的人了。只司徒真真问道:“郑大哥,魔教是干什么的呀!”
张梦心轻轻拉住司徒真真的袖子,低声道:“禁声,先看清楚了再说。”
几人又向前几步,进了密密的树林,隐隐约约间已可看见人影闪动。几人一时摸不清情况,都是不敢大意,行走之间,都是小心翼翼,发出的声音极小。
又是走了三四丈的距离,眼前的地势陡然开阔。林中约有三丈方圆的空地,此时正被十来个手执兵刃的人挤占着围攻一个身着五彩花衣的女子,另有一个四旬大汉负手而立,显是那女子情势极劣。
以众欺寡,尚且是围攻一个年青女子,黄羽翔顿时心中怒火大盛,正要跃出,却被人拉了下衣角,回头看去,正是张梦心,只见她将小嘴凑到黄羽翔的耳边,轻声道:“先不要轻举妄动,看清楚了情况再说。”
玉人吐气如兰,清新的唇香动人心肺,黄羽翔心头一荡,情不自禁地点了下头。凝目向那女子看去,只见她约摸二十来岁,身量极高,绝不在司徒真真之下,相貌也是绝美无比,手中使得却是一把极奇厚重的大刀。司徒真真穿得大红衣服已是鲜艳异常,但此女一身花衣,比之司徒真真更显夺目,整个人便像只花蝴蝶一般,在敌人中翩翩起舞。
说话间的功夫,那女子已是迭遇险情,动作之间更显迟涩。
那站在旁边的大汉叫道:“李道情,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你也知道,你是绝不可能从我钱万通手上逃脱的。你已中我的‘乾元掌’,若是没有我替你疗伤,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