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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这个传说,阮小五就觉得白胜此番切削骰子,闹不好也是用了这个法子,不然这三粒骰子怎么可能变成如此整齐的十八片?
(按:当初白胜与周成结识之际,曾经从周成手里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这金刚石指环就是其中之一,一向交由阎婆惜保管。但是阎婆惜嫌这个东西带在手上随时有伤到自己的可能,尤其是在抚慰自己的时候所以就把它放在了太师府寝室的梳妆盒里,后来白胜西征,身为太师府侍卫的裘百顺悄悄摸进了阎婆惜的寝室,监守自盗拿了这指环、伸缩剑和一些首饰,因而被太师府赶了出来。值得一提的是这个裘百顺有个儿子叫做裘万顷,而裘万顷的子侄辈则以“千”字排行。)
只说眼下在这南山酒店的大堂里,不论白胜用了什么法子把骰子削成了碎片,都意味着他摇出来的点数大于阮小五的,阮小五输了这一场赌博已成定局。
但是阮小五当然不甘认输,他确信白胜是用某种“快手”技巧切削的骰子,索性把白胜的擒龙控鹤也认为是障眼法的一种了。既然白胜没有那么高的武功,他就有了耍赖的底气。
“你出老千!这把不算!”
第666章 治嘴
白胜早就料到阮小五会耍赖,赌品如人品,阮小五这人就是这么个品性,如果他人品好当初也不会耍赖坑自己的一百多两银子。
白胜当然不怕阮小五耍赖,他自有对付后者的办法,若不是考虑将来在陷空岛水下需要包括阮氏三雄在内的梁山水军干活儿,他才懒得跟阮小五对赌,直接把人干死就完事了。
只是没等他开口表示,梁红玉和何玄通已经看不下去了,白胜明明赢了,这阮小五居然还不愿赌服输,这人该死!
何玄通第一个站了出来,冷冷说道:“赌不起就不要赌,赌了就该愿赌服输,你这样混赖算什么好汉?”
阮小五兀自嘴硬:“老子哪里混赖了,明明是白胜耍诈出千,他这样赢人岂能令人心服?”
梁红玉闻言更怒,插言道:“那你说说白胜如何耍诈出千了?莫非别人摇出来大点子就是出千,只有你摇出来的点子不是出千?你敢说你刚才的豹子不是用出千手法摇出来的?”
梁红玉这话没有毛病,众人听后都暗暗点头。
事实上在摇骰子这种赌局里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参赌者完全是外行,完全听天由命;要么就是行家,行家都是依靠特殊方法来控制骰子点数的,要说出千,阮小五已经出千了,但要说阮小五的手法不算出千,那么就不能说白胜出千。
唯有阮小五不肯承认这个道理,强辩道:“反正老子就是不服,怎么着?你们还敢在我梁山水泊旁边耍横不成?要打架老子奉陪到底!”
这话彻底激怒了何玄通、梁红玉两人,何玄通冷笑道:“什么水泊梁山?一处水洼罢了,很了不起么?何某倒要领教领教,咱们是在这屋子里打呢,还是上外面去打?”
梁红玉也愤然道:“不讲理是吧?那好,咱们就谁的拳头大谁说话!”
“打就打”阮小五撸胳膊挽袖子,脚下却不移动,只斜睨何梁二人,很想看出这两人哪个武功更高,好挑一个弱点的来打,但终究感觉这一男一女似乎都比自己武功为高,就转而说道:“这是我跟白胜之间的事情,你们难道要以多打少不成?”
何玄通怒道:“放你的狗屁,这大堂里几十人是不是你一伙儿的?我们三个人如何以多打少?”
阮小五一梗脖子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男一女都是高手,白胜,你给个痛快话,要么就亲自跟我单挑,别让他人来替你出头,要么就等着我山上的弟兄过来,咱们三对三来打个公平!”
场中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人人都知道,这一场架是非打不可了,只是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打法。
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关口,白胜却一摆手,示意何玄通、梁红玉不必插手,冷笑道:“这世上谁都可以说公平两字,但唯独你阮小五不能,你若是讲究公平,当初就不会趁着混乱吞了我一把至尊宝,不过我今天可以让你输一个心服口服,就是你我二人单挑如何?如果你不敢,就等朱贵响箭喊的人到场再打也行。”
阮小五闻言就是一惊,心说原来白胜是认识朱贵的,而且也听到了朱贵放响箭的声音,更知道这是喊人的讯号,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啊!可是为何还敢这样有恃无恐?
当下就弱了几分气势,却听白胜又道:“你若是不敢现在跟我打,就等你的帮手来了一起上,我可以保证,我们这边就我一个人出手,你们多少人都是我一个人来打,如果这样你都打不赢,你服不服?”
“哈哈!”阮小五听罢不禁狂笑起来,这白胜是不是得了什么癔症了?或者是失心疯?怎么这样狂妄的话都能说得出来?若是等山上那些高手下来,别说你白胜一个,就是你们三个一起上也是白搭!
笑罢说道:“白胜,你是老子这辈子见过最狂妄的人,今天老子若是不打出你的屎来,老子就不姓阮!”
白胜听他总是自称老子,就再也忍耐不住,皱眉道:“你这张嘴真的是很烦,算了,先治一治你这张嘴再说。”
说罢抬手一挥,就好像挑起了他身前的一道看不见的门帘,众人都不知他这一挥的用意何在,阮小五也在狂笑:“老子”
他想说“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制住老子这张嘴。”但只说出来“老子”两字,就忽觉舌头根子钻心的一疼,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嘴里却似多了一物,他下意识地往出一吐,却发现吐出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半条舌头!
场间众人尽数惊呆,白胜用的是什么暗器?没看见啊!但若说没有暗器也不可能,没有暗器阮小五的舌头又是怎么被割掉的?此时阮小五和白胜隔着一张大赌桌呢,至少相距一丈远。
“啊!嗬嗬”这时阮小五已经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来,怎还不知白胜已经把自己的舌头给割了下来,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到白胜是用了什么手法或暗器实施的偷袭。
无知者无畏就是这个道理,他不知道白胜是用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至高武学“星辰神刀”割了他的舌头,当然也不会害怕,反倒是激起了他的狂怒和暴戾。
说不出话来就不说话了,左拳在赌桌上一砸,桌面立马粉碎,声势端的惊人,右拳拳起一招“迎风破浪”,运足了蟹钳劲向白胜轰了过去,这一拳是他家传武功的杀招,要一招夺了白胜的性命。
眼见阮小五疯狂前扑,众人都为白胜捏了一把汗,均想:白胜这下可把阮小五得罪死了,今天这场架非出人命不可。
当然,人们认为死的肯定是白胜而不是阮小五,因为阮五爷一身功夫在如今的梁山也能排个三十多名,这样的人物拼了命,白胜年纪轻轻的如何应付?
然而人们却惊异地发现,白胜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躲闪、招架或规避动作,只是单手缓缓抬起,像是要抓住什么,他要抓什么?他面前现在什么都没有,阮小五也还没有冲到他的面前呢。
这是什么打法?人们都看不懂。
只不过场中的情景瞬时就给出了答案,人们惊奇地发现怒不可遏的阮小五保持着前冲的姿态,但是身躯就是无法接近白胜半步,而白胜一只右手向前伸出,五指箕张之下,虽然看似没有抓到什么东西,但是阮小五的一副身躯却已经凌空而起。
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了阮小五的咽喉,并且把他提在了空中!
阮小五在空中拼命地挣扎,挥拳踢腿尽皆无济于事,一张脸渐渐地紫了起来,这是要被掐死的征兆啊!
第667章 胖揍铁牛
人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是白胜隔空把阮小五抓起又浮在空中的?
除了梁红玉之外,其他人哪怕连同何玄通在内都不敢相信这景象是真的,纵然他能够联想到擒龙控鹤,但是他不认为世上除了白胜的师父李碧云之外还有谁能够做到这等地步。
早在十个月之前,他跟随白胜从建康府回归汴京时,曾经看见过李碧云施展了一次擒龙控鹤,当即惊为天人,但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今天的白胜也具备了如此强大的神功。
此刻的阮小五活像一个吊死鬼,双手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要扳开卡在脖子上的绳索却始终扳之不动,两条腿如同刚刚被杀的鸡一样,在空中又踢又踹又抽筋的,却逐渐缓慢了下来。
人们即便看不出白胜的武功是怎样的,却能看得出阮小五已经离死不远了,只要他的挣扎停止,就是他毙命之时。
但是没有人敢上前施以援手,就连在梁山拥有一把交椅的笑面虎朱富都悄悄溜了出去,能打败阮小五的人要杀他朱富还不是易如反掌?心中给自己找的借口是出去看看哥哥朱贵传讯喊来的人为何还没到场。
刚刚溜出后门,却与哥哥朱贵撞了个满怀,朱贵身后跟着一条黑大汉,面似锅底,手里提着两柄板斧,正是天杀星黑旋风李逵。
“人在哪呢?快带我去!”李逵两只眼睛瞪得如同牛蛋,喝问朱富,就好像朱富跟他有仇似的。
李逵跟朱贵朱富兄弟当然没仇,他们之间非但没仇,而且还是老乡,李逵的性子是只要听见打架杀人的事情他就兴奋难耐,之前他本在山上喝酒吃肉,听见响箭,知道是南山酒店在求援,也没跟宋江打招呼,立马就冲了下来。
这事儿不能等宋江下命令,因为宋江下达的命令往往是将来人生擒劝降,一旦宋江的命令下达,他再想杀人就没那么容易了。
李逵的身后跟着数百喽兵,都是从渡船上刚刚上岸的,船上还有一些喽兵正在登岸,不远处水面上还有两条渔船飞速驰来,却是阮小二和阮小七兄弟两人,这两人平时只在水泊里打鱼巡逻,听见南山酒店这边响起响箭,判断是阮小五出了事情,当然要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人在里面,五哥快要被人掐死了,我一个人救不得他,这才出来喊人。”朱富一脸惭愧地说道,心里却在想,如果凌空掐住阮小五真的是那白胜的本领,只怕你黑李逵进去也是白搭,当然,这话不能提前说给李逵,否则至少招来李逵一记老拳。
俺李逵打架怕过谁?
果然,李逵根本不等阮小二和阮小七的两艘船靠岸,只听说敌人正在酒店大堂,立马就提着斧子冲了进去,一边大声喊道:“是哪个不长眼的贼厮鸟在我梁山脚下撒野?快快过来吃爷爷一斧!”
堂内白胜一听就知道是李逵来了,他对此人向来没有任何好感,只因这人杀人如麻,而且不分好歹,不分男女老幼见谁杀谁。
宋江时时哄着你,让你当打手,可我白胜有什么必要惯着你的臭毛病?
当即回了一句:“哪来的土鳖在这大呼小叫?给我死一边去!”抬手就是一记白虹掌力,那掌力绕过大堂的一根柱子,正中李逵的护胸毛上,李逵当即倒飞了出去,撞倒了朱贵朱富以及五六名喽啰才摔在后堂门外,一对板斧还碰伤了两名喽啰。
总算他内力不弱,胜于阮小五一筹,再加上后堂门与白胜位置之间的距离几达三丈,已是白胜劈空掌力的极限,才没有被震伤肺腑。
通常热衷于打架的人物分为几种,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