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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神话。
衙役们便是有内力也是极其稀松平常的,她们懒得动用北冥神功去吸,既然不吸内力就不能用那种肢体接触的武功了,纤纤玉手是留给白胜去摸的,又或许在白胜允许时,她们也想摸一摸白胜,这样的手怎能脏在这些衙役的身上?
两人各自拍出来十几掌,一众衙役便躺了一地,没一个爬得起来的,吃瓜群众大惊,均想:这事儿大了!
直接干倒这么多衙役公差,这在郓城县有史以来都不曾发生过,这得是多大的胆子?问题是这伙人就只有两男一女啊!就算能够抵挡武艺高强的美髯公朱仝,又如何抵挡得住县城中的逾千兵马?
当下众人纷纷后退,空出好大一片地方来,唯恐待会儿官军到来把他们当成这一男两女的同党。
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白胜也不理睬这些虾兵蟹将,更不去看旁观的吃瓜群众,只问阎婆惜,“这都快中午了,你给我弄点什么吃的来。”
从汉江北岸一口气跑到郓城县,他还没有吃饭呢,人是铁饭是钢,虽然他已经超越了这世间的其它武者,却也没有达到不吃饭就能生存的地步。
辟谷是修真者的境界,白胜的武学体系里没有辟谷一说。
白秀英见状就有些傻眼,这阎婆惜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么?怎么谁她都敢打?她敢打自己可以理解为不知者无畏,可是打了这些衙役是什么后果?难道她不知道么?
想到此处就一指阎婆惜,威胁道:“你好大的胆子,公差你都敢打是吧?有能耐你就等在这里别跑!”
阎婆惜正想去外面给白胜买些素菜过来,听见白秀英的威胁之后就停住了脚步,冷冷一笑道:“衙役算什么?天下间就没有我阎婆惜不敢打的人,你若是识相就闭住你这张贱嘴,别惹急了我家相公,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罢转身出门。
这话说得够狂,白秀英虽然心中不服,却也知道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好汉都不吃眼前亏,何况她不是好汉?只要这两男一女不跑就行,早晚翻不了天。
白胜三人当然不会跑,白胜体谅阎婆惜的孝心,就陪着她一起等到夜里上坟烧纸,这一刻他的心情有些低落,因为阎婆惜的事情,令他很是想念他在现代的父母。
父母还活在现代,父母就只有他一个儿子,自己穿越了回不去了,谁去给他们尽孝?人家阎婆惜的母亲虽然故去了,却有女儿上坟烧纸,自己呢?父母活着,总不能烧纸吧?那成了咒他们了。
在这个异常注重孝道的宋朝,他觉得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很是不孝,不论是对灵魂上的现代父母还是对赋予自己这具身体的宋代父母,他知道自己和白钦的父母葬在何处,他打算今夜给宋代父母烧些纸,回头还得让建筑工程师九尾龟陶宗旺帮忙重修一下父母的坟墓。
烧纸要等到晚上,左右无处可去,就等在这勾栏里面好了,如今他荤素不忌,阎婆惜买来的素菜可以吃,勾栏里面贩卖的肉类熟食也可以用,就这么静静地喝着小酒,也不与潘阎二女交谈,想着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潘金莲把姐姐的事情说了,却得不到白胜的意见,也不敢多问,就只有陪着他一起喝酒,至于殴打公差的后果,对他们这样的三个人来说,那是没有任何后果。
就算没有白胜,只有她们两个女人,也是不惧任何后果,不然她们就不会在郓城县招摇过市。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后世的现代,有人敢于扰乱娱乐场所治安并暴力抗法之后,再来的就不是警察了,来的必须是武警。古代也是一样,这件事当然不能以县政府的工作人员被打而告终。
勾栏距离衙门本来就很近,公差被打的消息传播回去之后,朱仝就率领一队马军赶了过来。
朱仝也很纳闷儿,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县衙附近殴打公差?听说只有三个人,三个人怎么敢这么干?就是晁盖和宋江他们也不敢如此胡来。
接到了县令的命令之后,就派人去找雷横联合办案,结果却被告知雷都头不在办公室,雷横不在也没啥,自己一个人率兵过去,逮三个人不在话下。
第879章 朱仝站队
朱仝到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雷横,雷横没有脸留在大街上,回家钻被窝里哭去了。如今他只是一个废人,被阎婆惜和白秀英两个臭卖唱的给欺负了,还打不过人家。
窝囊透了!本来还想喊朱仝一声,让朱仝去联系宋三哥来找场子,这事儿只能找宋三哥,朱仝一个人摆不平,但是刚刚产生这个想法就看见了白胜,白胜和阎婆惜的关系别人不知道,雷横能不知道么?
这对狗男女恋奸情热,差点害死宋江,这事儿的前前后后别人或许不太清楚,但是他雷横却是当初案发之后的专案小组领导,他如何不知详细?
虽然他所了解的只是宋江的一面之词,但他是最相信宋江一面之词的人,比朱仝还要相信,铁信。
他清楚地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既然白胜出现了,那么再喊宋江来也白搭了,宋江没有能力摆平白胜。
所以他只有默默回家,今后这郓城县是没法混下去了,梁山也不行了,除非宋江能够扳倒白胜。不然若是白胜重新执掌梁山,就凭他和白胜之间的过节,白胜怎么可能要他?就算两人之间没有过节,白胜又有什么理由养他一个废人?
不说雷横,只说朱仝,当朱仝来到勾栏大厅,看见空出一大片的角落里坐着的竟然是白胜时,就一切都明白了。
若说天下间有谁敢于在郓城殴打公差,非白胜莫属。
统辖十节度的高太尉盘踞在济州府,都被他给宰了,而当时他只带了一个妹子梁红玉,比今天还少带了一个。殴打郓城县的几个公差又算得了什么事?这天下间似乎就没有白胜不敢干的事,也没有他想干却干不成的事。
唯一的疑惑就是,白胜不是死了么?
朱仝的疑惑,与雷横初见白胜时是一样的反应。虽然他和雷横的私交很好,但是他的性格却与雷横有着很大的区别,既然白胜好端端地坐在这里,那就不用去多想究竟是卢俊义撒了谎还是有着什么误会,用最短的时间适应现实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朱仝的心思可比雷横活泛多了,当初捉了白胜、李清照和阎婆惜回到郓城,雷横想对白胜和李清照上大刑来着,他就没敢对白胜太过严厉,劝住了雷横。结果证明了他的判断完全准确,别管是李清照的关系硬,还是时知县与白胜有什么关系,反正笑到最后的是白胜而哭的却是宋江。
那一次他都不肯对白胜有什么过分之举,何况是现在?现在白胜早已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如果说白胜在梁山上打遍群雄无敌手还不够说明问题,那么白胜在济州府斩了高俅这件事总能证明他的能耐有多大了吧?
换做别人非但杀不了高俅,就算是碰巧杀了,朝廷还不得诛他九族?还能任他好端端地坐在郓城县的勾栏里喝茶?
而且,在济州城下的时候,他与梁山众首领位列军阵前排,曾经亲眼看见,就连朝廷中的太尉宿元景和济州太守张叔夜都跟在白胜身边屁颠屁颠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白胜在朝中的地位相当的高,如此身居高位且又武功高强的白胜,岂是郓城县令能够惹得起的?那简直就是蚍蜉撼树!
所以现在他也不会对白胜有任何的不敬,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找不自在的人,不仅不会抓白胜,反而要站在白胜这一边,帮白胜跑腿办事才是正道。
所以他打算大礼参见白胜,正想行礼时,白秀英却冲了出来,气急败坏的直呼其名:“朱仝,你怎么来的这么迟?”
埋怨了一句之后又一指白胜:“老娘都快被这三个狗男女给打死了,回头要是老娘的身子有什么不适,你这个都头就别干了啪”
这声“啪”与白秀英的话语相连,却不是白秀英口中所发,而是她脸上发出来的声音,众人看得清楚,原来是朱仝抡起蒲扇大的巴掌,抽了白秀英一个大嘴巴。
朱仝打的这一记耳光当然也没用上内力,但越是没用内力,才越显出他大老爷们儿的膂力,这一耳光可比刚才阎婆惜那一下子狠多了,直接把白秀英抽得飞了出去,连同她的父亲白玉乔都给撞倒在地。
白秀英摔在父亲身上,立马就懵逼了,这朱仝怎么也敢打我?他是不是不知道我和县太爷之间的关系?
没等她想明白缘由,就听朱仝骂道:“你这贱人!你和你爹才是狗男女,竟然惹到白提举的头上,你是活腻了作死么?若是嫌命长,朱某不介意送你上路!”
说罢连忙转身向白胜深深一揖,恭恭敬敬道;“朱仝见过寨主,寨主近日一向可好?”
白胜这才点了点头,心说这朱仝倒是挺上路,知道如何站队,将来倒是不能把他和宋江一伙等同对待了,道:“朱都头辛苦了,先过来喝一杯如何?”
朱仝哪里敢跟白胜坐到一张桌子上去,人家身边可还有两个美女呢,自己坐到中间,瓜前李下的不遭忌么?当下再施一礼,道:“朱仝不敢,请寨主容朱仝侍奉左右,寨主但有吩咐,朱仝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白胜见朱仝不敢上桌,也就不再强求,问道:“朱兄怎么又回到郓城来了?梁山上的日子不好过么?”
朱仝就把他和雷横下山的原因说了。
这一番话问答下来,吃瓜群众尽皆傻眼,早就听说朱仝和雷横投了梁山,追随宋江去了,只是这两天他们又回到了县里,不知是何缘故。但是现在他和这英俊少年一番对答,怎么听着似乎这少年也是梁山上的人物呢?而且身居高位,那宋江在梁山上又算什么?
真是的情况是,梁山易主的事情根本没有传到郓城县来,郓城是晁盖和宋江的老家,晁盖宋江被白胜夺了权柄自然是件丢人的事情,丢人的事情怎么能往外说?
白玉乔当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答,刚才只听到白提举三个字时便已知道这英俊少年也姓白,且是京官,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来,此时听到朱仝称其为寨主,便不再猜想,料定这姓白的只是梁山上的一介草寇头子,于是挣扎着起身,连带着把女儿也扶了起来,骂道:“好你个朱仝,竟敢勾结梁山上的匪人祸乱家乡,你是要造反么?”
梁山已经被招安的事情,白玉乔这个层面上的人也是得不到消息的,即便前些日子白胜在济州府已经做出了招安的既成事实,但是这事儿毕竟是先斩后奏,还需要得到当今皇帝的认可,梁山兵马才能归入官军序列。
朱仝见这老不死还想翻翻,就想过去再揍,白胜却是一摆手阻止了他,道:“这对父女无非是仗着县令的势罢了,这样,你现在就去把县令叫来。”
第880章 勾栏里面审县官
白胜让朱仝去找县令,就是想在根源上治服白玉乔父女,要让她父女明白,不是仗了知县的势力就能为所欲为了,天底下还有一种人叫做大侠,专灭各种赃官。
想当大侠,就得做些侠义之举,若是仅仅是杀了白玉乔父女,或者是把人给打残废了,那么自己跟雷横这样的人物又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这话一说出来,就连吃瓜群众都觉得太过了,这怎么可能?要么这少年就是在吹牛,要么除非这少年是知县的亲儿子,可问题是知县姓黄,这少年姓白,不可能有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