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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补充了。那种黑魔法的气息和我使用黑魔法后留下的气息一摸一样,”布莱恩摊着手说道。
“咦?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这家伙干的?”靠在沙发上无聊的扯着花瓣的安娜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坐直了身子问道,“我说布莱恩,原来你所谓的不让其它两大势力中途插手的计划,就是让它们提前加入战局吗?唔……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好主意呢。”
“是啊,的确是个好主意,”布莱恩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可惜我并没有安娜小姐您那么睿智,想不出这种厉害的计划……那个老公爵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也就是说,有人想嫁祸给你?”坐在楼梯上的维迦问道。
“很明显,不止是要嫁祸给我,顺道还可以嫁祸给我们所有人,”无所谓的耸着肩,布莱恩走到安娜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了,“看来那个苍蓝魔界的公主大人的保密工作做得不到行啊。竟然被人知道了我们被她雇用的事情,还让别人借着这件事情,来了一发漂亮的栽赃。”
“那位大人有没有告诉你,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目标?”维迦一针见血的问道。
“那位公主说了。她们这次谋划夺取【心腱】的计划绝对隐秘,不可能被敌对势力知道。也就是说,其它的王族并没有插手的理由,这一次的嫁祸应该只是一个巧合。”布莱恩摊着手说道,不过他那懒散的表情,很明显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这个推测。
对于布莱恩的判断。维迦也赞同的点了点头,“的确,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巧合。很显然,我们被人盯上了……而且还是来历不明的强大敌人,能够在重重保护中暗杀掉流落王庭的公爵,这样的实力绝非寻常。”
“那么凶手会是谁?”卡卡罗特撕掉脸上沾着的纸条,抹去脸上残余的胶水,说道,“其它的王族?又或者是神界的那群神祗插手?苍蓝魔界的历史的话,好像在十大王族中有几个死敌的吧?”
“没错,的确是有死敌存在,”安娜一瓣一瓣的撕着手中的玫瑰花瓣,恶趣味的笑道,“上一任苍蓝魔界的公主殿下,可是那位差点统治了整个深渊魔界的阿诺雅哦。当时为了统合整个深渊的力量对抗七十二柱魔神,她可是屠杀了好多反对者的吧?”
“而那些恶魔虽然迫于生存的压力,不得不在她的脚下屈服。但是随着苍蓝魔界的反抗宣告瓦解,阿诺雅本人被投入了十渊狱后,当初的那些仇敌就全都跳出来找新生苍蓝魔族的麻烦了。”
“呃……也就是说……可能是当初苍蓝魔界得罪的十大王族,在暗中出手?”卡卡罗特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个笑得很没品的美女,说道,“不过你笑得那么开心干嘛?我们有大麻烦了,你很高兴吗?”
“哈哈哈……有什么问题嘛?”安娜捂着嘴哈哈大笑着,笑得一点愧疚感都没有,“我嘲笑一下那位失败的魔界公主,也有问题吗?”
“你两个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混蛋啊,”看着两个同伴,布莱恩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真不知道我当初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竟然会认识你们这两个混蛋,还和你们成了朋友。你们这种不靠谱的家伙,简直就只会拖后腿和浪费粮食。”
“喂喂!你说安娜就算了,为什么我也要中枪啊?”卡卡罗特一脸委屈的叫道,“我也是无辜的好吗?”
“你这家伙都算无辜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的人全都没有错了,”布莱恩说道。
“话说我们不是在讨论正事吗?为什么又跑题了?”安娜把手中光秃秃的玫瑰花枝往后一丢,准确的扔到了垃圾桶里,提醒道。
“……我靠,”布莱恩无力的捂着脸,一脸的惨痛,从喉咙里挤出一丝无力的呻吟,布莱恩喃喃念道,“我竟然又不知不觉的被你们带跑题了。”
“你们……太没有紧迫感了,”坐在楼梯上的维迦静静的看着同伴,想说点什么,但想到了同伴们多年以来的习惯,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弃了劝说,“算了,准备动手吧,既然已经被人误会了,那就去做点什么。省得到时候别人真的找上门来了,我们却因为什么准备都没做,而被打个措手不及。”
“呃……维迦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就出去杀人?”三人都愣了愣,卡卡罗特低着头看着这个就算坐在楼梯上,高度也只到他胸口的矮人,试探性的问道。
“没错,去杀人,”维迦点了点头,说道,“去杀几个三大势力的人,还有一些边缘小势力的首领。既然有人想要栽赃嫁祸我们,让我们在明面上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我们就把水搅混一点,逼出对方。”
布莱恩的脸色有些凝重了起来,“维迦你是不是猜到凶手是谁了?”
“当然不知道,”维迦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无论我们是否知道对方身份,我们去杀人这件事对于我们来说总是好的。正好可以把前几天划出的那几个障碍人物给清扫了,还能搅浑艾特兰城的这一滩水,打乱对方的计划。”
……
暴雨,倾盆而下。
秦浩坐在小屋的回廊上,静静的看着头顶的房檐边缘缓缓的滴落水珠。安静的小院内,翠绿的大树在雨水和寒风中,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艾琳收起了背后的洁白羽翼,乖巧的坐在他的身边,等待着什么。
哗啦——
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中,伊莎贝拉从两人身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主人,我把他带来了哦。”
伊莎贝拉的微笑之中,是名为拉夫卡的大神官痛苦悲鸣。
“杀了我……恶魔……杀了我……”
被伊莎贝拉拖着过来的,是已经在监禁的生活中变得形体消瘦的大神官。此时的他,挣扎着伸出了手,抓住了紫发恶魔的衣角,痛苦的喊着,“杀了我!”
持续十天的折磨,就算是心志坚定的圣阶牧师也无法支撑。更何况作为牧师而言,眼前的男人根本不称职。
衣角被抓住,秦浩回头,对着地上痛苦的痉挛着的大神官露出了一个微笑,“不用害怕,拉夫卡大神官,你的痛苦很快就要结束了……就像那些被你玩腻后杀掉的可怜小男孩一样,很快就会结束了。”
那阳光的微笑中,却是有着某种令人战栗的恶意。
拉夫卡的瞳孔,因惊恐而骤然收缩。
“你……你……怎么可能……怎么会知道……不可能……”
“我为什么不可能知道?”秦浩微笑着,轻轻的拍了拍拉夫卡的肩膀,笑道,“在我的故乡,有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什么意思,拉夫卡大神官你知道吗?”
说完,秦浩松开了拉夫卡大神官,对着一旁的伊莎贝拉说道,“可以行动了。”
伊莎贝拉点了点头,越过秦浩和艾琳,跳进了雨幕之中。无形的能量在她身侧浮现,将所有的雨水排开,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的空气护罩。
两分钟后,小院内响起了鬣狗龇牙的低吼声。
黑暗,降临。
第325章 怎么是你?
暗处的杀戮,来的莫名其妙,却又在情理之中。
雨幕下的艾特兰,有着某种惊人的恶意在暗处凝结。血红色的鲜血,倏然而逝的杀光,交织在深邃的夜幕下,缓缓的拉开了大幕的幕帘。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然而就算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行凶者,估计也无法料想到他们仅仅只是为了错开他人注意的行动,会在未来的艾特兰内掀起何种的波澜。
但无论如何,如今的艾特兰,依旧沉寂在宁静的雨幕之中,无人知晓即将到来的狂暴风浪。夜色下,就算是最安静不下来的恶魔们,也在暴雨之中收敛了它们的行动,乖乖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屋内等雨停。
雨幕之中,年轻的男子告别了恋人的挽留,离开了恋人的家门。
温暖的房间内,年幼的女孩趴在床上,无意识的摇晃着小巧可爱的双脚,正在阅读着某本喜爱的书籍。咬着笔头的同时,不时的偏偏脑袋,思索着剧情,在她的身后,大大的布偶熊一动不动的靠在床头,似乎是睡着了。
庭院里,上身**的健硕兽人沉默的站在大雨之中,双眼微闭,任由雨水打湿了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侧不远处,墙壁上斜靠着一柄破败的大剑。
囚室内,睡得迷迷糊糊的囚犯挠了挠鼻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猛地翻身起来,惊讶的目光投向了监狱外的暴雨。
城市外,冷漠的男子踏着泥泞的积水,一步一步的向着前方夜色中的城市走去。无形的剑域,在空气中张开,将所有落下的雨水排斥开。
长街上,歪歪斜斜的戴着破旧礼帽的流浪魔术师拉了拉头顶的帽子,从空气中拉出一张纸牌,对着前方的贵族宅邸叹息了一声。然后消失在了阴影里。
雨幕中,灯火下,人生百态。
这就是世界的真实,由无数或温馨、或可悲、或黑暗的片段组成,构建成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就在这安静的夜色下,或有意识、或无意识,无论是否情愿扮演接下来的角色,棋台上的众人都已纷纷就位,站在了他们应属的位置,只等那舞台上的大幕被缓缓拉开。然后扮演好各自的角色,上演一出完美的戏剧。
倾盆的暴雨之中,那暗处的杀戮已经在密集的雨幕下悄然出现,又悄然消逝。然而自暗处闪现的杀戮之光,仅仅只是在灯光下微微一闪,便又隐没回了黑暗之中,只有那在昏暗的灯光下飞舞的一蓬蓬鲜血,证明了它的曾经出现。
在艾特兰的居民住宅区中,暴雨下。隐藏在暗处的杀戮正悄然上演着。但直到第七名的牺牲者倒在了自家的卧房内时,最初的被害者尸体才被现。
于是,一片哗然。
魔法传递的声讯信号,在冰冷的雨幕中飞快掠过城市的街道。如同水面上激起的涟漪,扩散向了整个古老之城。这些讯息在传入了一座又一座的别墅府邸中的同时,又会带着新的讯息传递给了下一座宅邸。
于是,人们恐惧的现了那暗处悄然上演着的密集杀戮。
乔吉盖尔伯特勋爵、伯特兰克南勋爵、埃克贝特西督察……那一个又一个被涂抹在了死亡的笔记本上的名字。代表着夜色下一条又一条悄然消逝的生命。
作为最近三年艾特兰城的秩序维持者,圣殿骑士团的反应极其的迅。光明教廷迅出动了所有的力量,在城市中散开了军队。搜捕暗处的猎手,同时教会紧急召集了大神官们,商量解决办法。
然而在夜色下,依旧有着一条又一条生命在逐渐消逝。凶手的行动是一种嚣张的狂妄,就算是圣殿骑士团已经全城戒备了,他们的杀戮依旧没有停止。
那种被敌人彻底蔑视了的憋屈感觉,在所有圣殿骑士团的心头浮现,让这些强大战士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为炽烈了。
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就已经有了九名流落王庭的干部死在了雨幕之中,凶手针对流落王庭的意味很明显。结合着下午死亡在家中的索里奥老公爵,某种诡异的气息,在艾特兰的各大势力中悄悄蔓延开来。
每收到一个新的被害者的信息,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瞧一眼流落王庭部。虽然目前没有抓到凶手,但是这种几乎算得上的嚣狂而毫无掩盖的杀人行动,无疑是一种挑衅,所有人都在等待这个艾特兰三大势力之一出手。
只是无论死掉了多少下属,这个艾特兰城三大势力之一的流落王城,都是一片的死寂,没有任何动静。那种感觉,似乎是那里已经成为一座荒寂的死城一般,空无一人。
黑暗天空之中,圣殿骑士团团长邦妮看着下方雨幕中的城市,面色冰冷。
无形的场域在她的周身张开,将天空中瓢泼而下的暴雨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