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案。”
“既然如此,可否劳烦大长老为我安排一个住处,我意图在凤凰族陪龙子直到破壳。”柳无涯礼貌地请求。
大长老点头:“小事情,仙尊放心,我会为你安排。”
得到回复后,柳无涯朝着火坑里的龙蛋说:“蛋蛋,你需要在天灵火里待到破壳。这段日子我会住在凤凰族里陪伴你。”
“我知道了,无涯叔叔。”敖烨乖巧地说,随后他实在没能憋住,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那你会天天来看我吗?”
“当然。”
柳无涯的回话传进敖烨耳朵里,他瞬间安心了,全神贯注地吸收起天灵火中的灵气。
第9章 照片
大长老给了柳无涯一块令牌,凤凰族禁地没得到凤皇和长老的允许不能进去,但有了这块令牌,柳无涯就能随意进出。
然后他再给了柳无涯一瓶药丸,说:“太子殿下不知需要多少日子才会破壳,既然仙尊会每日来看望他,我先给仙尊一瓶药丸,还请仙尊服用完后告知我,我再给。”
从禁地出来后,大长老带柳无涯去了内室。
大长老给他安排的内室隔壁就是凤皇和龙君的内室,再旁边则是敖烨的内室。但其实他们不常住在这里,龙宫那边也是如此,龙君和凤皇有自家的宅子,离柳无涯的仙尊府不远,龙君粗暴的称其为“龙凤府”。
当初龙君和凤皇宣布结为道侣时,受到两族的激烈反对。水火岂能相容,龙族和凤凰族为敌的历史已久,两位王却要在一起,这像话吗?但龙君和凤皇全然不顾反对的声音,甚至龙君直接对倚老卖老来劝阻他的长老说“我结婚和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然后干脆利落地举行了道侣仪式,在仙界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立家。
这些年来,两族关系缓和了很多,但族里私下仍有很多反对的声音。龙君和凤皇也觉得在外住着挺舒服的,事务有长老们处理,时不时回去一趟就行,所以自从搬出来后就再没搬回去过。
但他们的内室里各项物品依然齐全,在凤凰族住下后的第一天,柳无涯去看龙蛋时,就问龙蛋自己可不可以去他的内室看看。
敖烨:“内室?其实我没在这里住过。无涯叔叔想看就看吧。”
回去后,柳无涯就推开了敖烨那间内室的门。屋里很干净,想必即使没人居住,婢女们也是时刻打扫着的。这件内室是为孩子准备的,便显得童趣很多,屋内摆放了许多玩具,柳无涯看见了一个比着龙蛋形状做的抱枕,除了大小有细微差别,和龙蛋一模一样,连蛋壳上的纹路都是相同的。
柳无涯不禁失笑。他伸手摸了摸,抱枕内里是填的凤凰落羽,外料则混了磨碎的龙鳞粉,可以说是仙界最名贵的抱枕之一了。
再一看,柳无涯又望见了书架上的一本空白相册,旁边还摆着一台相机。这是雪松君和器神创造出来的小玩意,用相机拍下影像后,便会出现记录下影像的动态照片,和录像水晶差不多,但比录像水晶更方便保存和携带,所以近年风靡仙界。
柳无涯对相机是不感兴趣的,雪松君刚造出来时就说要送他一台,但柳无涯拒绝了。他觉得没必要,自己没有什么需要纪录的。
但今日不同往时,有了敖烨后,柳无涯就觉得需要纪念的时刻太多了。比如,还没破壳的龙蛋、刚破壳的小龙崽等等。柳无涯琢磨着,自己可以去买一台相机。
在屋内逛了一圈后,柳无涯回了自己的内室。
但第二天,大长老就来告诉他,“太子殿下那间内室里的东西,仙尊可以带走。本就是为太子殿下准备的,但太子殿下不住在这里,所以一直没什么用。仙尊太子殿下与仙尊同住,仙尊拿去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大概是昨天他的举动被巡逻的侍卫看见了,报告给了大长老,所以大长老才来对他说这么一番话。
不过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柳无涯没有推托,直接收下了,从芥子空间里专门拿了一个空的储物袋来存放这些东西。以后这个储物袋便是蛋蛋的专属储物袋了。
等再去天灵火窟时,柳无涯就拿出相机,给泡在火焰里的龙蛋来了一张照片。
自柳无涯来后,敖烨就将全部精力放在他身上,透过缝隙一直注视着柳无涯的一举一动,此时见状,便问道:“无涯叔叔,你在做什么?”
“这是相机,”柳无涯笑眯眯地说,“可以把拍下的场景记录为动态照片保存起来。蛋蛋泡在天灵火里的场景很值得纪念啊。”
敖烨立刻乖巧地请求:“无涯叔叔,可不可以拍一张我们在一起的照片?”
“当然可以。”
天灵火窟有驻守的侍卫,柳无涯叫了眼熟的一名侍卫,也就是第一次给他带路的那一位。找好角度,确保能把站在地面上的他和火坑里的蛋蛋一起拍到后,让那名侍卫帮忙拍下了照片。
拍好后,敖烨立刻说:“无涯叔叔,我想看!”
柳无涯正在看拍出来的照片。照片里,他先是往后面的龙蛋那里望了一眼,再转过头看着镜头,火坑里的敖烨也动了动,把自己蛋壳上的那道裂缝正对相机。
听见敖烨的喊话后,柳无涯无奈摊手:“现在不行哦,照片可禁不住火烧。等蛋蛋破壳出来后,就能看了。”
“蛋蛋看,我把照片放进相册里,再进芥子空间了。照片不会消失的,等你出来我们一起看。”柳无涯一边说一边朝龙蛋挥舞相册,话音刚落,相册就消失在手中,被他收进了芥子空间。
大长老告诉过柳无涯,即使服用了药方,也不能在天灵火窟久待。柳无涯一般都陪龙蛋一个时辰,再去找无聊的龙君喝一会儿酒,回到内室后修行一段时间,夜深了睡觉。
和龙蛋闲聊了一会儿,差不多到了时辰,柳无涯向龙蛋告别,惯例嘱咐:“蛋蛋好好吸收灵气,明日再来看你。”
“我知道,无涯叔叔说的话我都有好好记在心里。无涯叔叔再见!”
瞧瞧,多乖的小孩。柳无涯一路带着笑走到了木屋。
龙君看着柳无涯一副心情愉悦的模样,说:“无涯,心情这么好?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同乐。”
“没什么,”柳无涯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只是觉得蛋蛋实在乖巧可爱。”
龙君撇嘴:“那小崽子惯会伪装骗人,我看呀,也就是在你面前装乖吧。”
这话柳无涯听着不乐意:“你对你儿子能不能有几句好话?依我看,是你平日总喜欢开玩笑,对着孩子没个当爹的样子。”
“胡说,”龙君吹鼻子瞪眼,“以前那小崽子自己乱动打碎了凤皇心爱的花瓶,便是栽赃到我身上,害得我被凤皇一顿骂。”
柳无涯立刻反驳:“龙君你可别想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蛋蛋那时还说不了话呢!”
龙君咬牙切齿:“但是一点都不影响!”
想起这件冤假错案,龙君就觉得委屈。
花瓶放在桌上,他把龙蛋放在桌上后,臭小子不听话非要在桌面上滚来滚去,一下子把花瓶碰到地上,摔得稀碎。
当时龙君还有些幸灾乐祸:“让你别乱动你不听,这下好了,你凤皇爹爹肯定要收拾你。”
龙蛋一直没说话,却在凤皇听到声响进屋后问“谁干的”的时候,默默用蛋尖指向龙君。
龙君睁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什么?不是我打碎的!”
龙蛋朝凤皇蹦蹦跳跳,凤皇走过去把手放在蛋壳上,不知道这一人一蛋交流了些什么,凤皇抬眼,还没等龙君解释,直接盖章定论了。
凤皇:“好你个龙君,惹了祸还威胁儿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给我去面壁思过。”
龙君:他冤枉啊,四季如春的仙界都要飘雪了!
然而凤皇根本不听解释,觉得他是在狡辩。
这个黑锅,龙君就一直背到现在。
柳无涯听龙君讲完后,说:“小孩子哪有不闯祸的,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龙君瞪眼,“你一个当叔叔的怎么比我这个当爹的还宠孩子?小孩不能太宠。”
“蛋蛋那么乖,不宠才不应该。”柳无涯振振有词,随即笑道,“再说了,现在是叔叔,等蛋蛋破壳了,保不准我就是他的师尊。”
提到这件事,龙君问了一句:“现在还看不出来烨儿是否适合剑道吗?”
柳无涯摇头:“现在不能。要等他破壳后,我摸摸他的筋骨才行。”
龙君怀疑地问:“你一个人族,摸龙族的筋骨,能摸出来什么吗?再说了,人族的筋骨和龙族的筋骨能一样吗?”
柳无涯:“……你一个非剑修的人不懂就不要乱问,我自有我的办法。”
和龙君小酌一杯后,龙君放下酒杯,叹气,道:“凤皇现在变成了凤凰蛋,不知什么时候破壳,我又出不去,这些日子着实无聊。我思来想去,有一本书想要阅读一番,还望无涯帮我找来。”
柳无涯:“什么书?”
龙君不怀好意地笑:“或许你听说过《青光仙尊爱上我》这本书?”
柳无涯:“……”
柳无涯幽幽说道:“龙君,我们多年好友,你就不要逼我拔剑了。”
他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这本书刚出来的时候,雪松君就拿著书来打趣他了。
然而他刚成为仙尊时给自己立下规矩,要修身养性不能轻易动武,五十年内不能拔剑。当时规矩才立下没多久,不能打破。更何况经过他千方百计的调查,知道作者是……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了。
已经过去两三百年了,这本书早就无人再提。没想到此时此刻,龙君向他说起了。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龙君摆摆手,“不过我确实很好奇,那本书里是怎么描写你的?”
柳无涯冷漠地说:“你若是想,我可以找人以你为主角写一本类似的小说。”
龙君立刻接话:“谢谢,我是有夫之夫,不用了。”
……
从龙君那里离开后,柳无涯准备回内室修行一会儿。
走在回去的路上,一个凤凰族的少年直愣愣地走了过来:“您、您好,青光仙尊大人!”
少年说话的声音大得都有了回音,说完后,他又对着柳无涯弯腰行礼,恭敬得柳无涯不禁愣了一下。
柳无涯:“你好,你是?”
少年连忙直起身,毕恭毕敬地说道:“我是凤凰族的凤修竹,是一名剑修,仰慕仙尊大人已久。”
原来是一名剑修。柳无涯淡然了,他是仙界第一剑修,不是他自大,全仙界的剑修或多或少都仰慕过他,他对此已经很淡定了。
柳无涯温和地说:“谢谢你的仰慕,剑道博大精深,我不过也是个行路人。”
在偶像面前,凤修竹显得很紧张,结结巴巴地问好后,本以为青光仙尊这样的传奇人物会直接冷视他,没想到仙尊居然如此温和,胆子便变大了一些。
凤修竹说:“仙尊大人去哪儿?我可以为你带路!”
“谢谢你的好心,不过我知道路,不必了。”
“……”凤修竹眼珠子一转,说,“仙尊是要去梧桐殿吧?我也刚好要去那边找我爷爷,不知是否有幸和仙尊同路?”
柳无涯点头:“既然同路,那就一起走吧。”
路上,凤修竹像是打破了什么开关,一路话不停。
“听说仙尊的青光剑是一把绝世神器。”
“听说仙尊刚踏上修真之道时,日日苦练,直到能用木剑的剑风在悬崖上留下一道划痕!”
“不知仙尊这么多年来,是否有过收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