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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兄,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再帮你说说;不过我最多能将行刑的日期延长,其他的就要等你到了后再想法子,嗯……”
柔腻妖音已是美妙勾魂,玉扇舌尖一弹,尾音偏偏还要往上一弹,让男人的思绪深陷火热情怀,久久不可自拔。
玉扇对大胆三真是没有话说,话音未落,已经腾身而起,白玉宝扇托着她无双的娇躯,以最快的速度飞回了九幽宫。
“夫君,你魂魄回来没有?”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鬼姬不仅酸溜溜调侃男人,而且还重重地在乔三最重要的部位掐了一下。
“哎哟!宝贝儿,小心点,不然要守寡了。”
泼皮求饶的同时,好色的大手不受控制,一下抓住了鬼姬挺拔的玉乳,报复性地揉捏不断。
众狐女对这种香艳情景见惯不惊,倒是夜女初见此等大场面,不由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
一缕微不可察的黯然叹息在夜女唇边打转,悄然环目一看,身处美女群中的她只觉浑身很不自在,低着头悄然走出了人群。
众狐女自不会去注意极品丑女的动向,唯有乔三看到了她落寞自卑的背影。
惊险过去,众狐女不由得心神一松,紧张过后,疲惫立刻侵袭了她们柔媚的娇躯,对驿站的期待变得急迫起来。
狐女们急着要走,泼皮三却突兀地后退,退到了落在最后的夜女身边;乔三先用力深呼吸了一口,然后一字一顿、无比认真地说道:“夜女,把黑巾取下来,有我在,没人敢笑你!”
“啊!”极度的惊讶令时光停顿,万众目光同时望向了乔三,望向了有如泥塑木雕一般的极品丑女。
泼皮三疯了,还是夜女真有某种神奇的魔力?
夜女的震撼更加强烈,呆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泼皮,傻傻的水雾在眼中前呼后拥。
片刻之后,在乔三眼神的鼓励下,夜女的双手终于动了动,不过也仅仅是若有若无地动了动,紧接着惊慌地缩入了衣袖之中,娇弱的身子一侧,就想从乔三身边逃过去。
乔三失望的一声长叹,想不到夜女还是不能战胜她自己的内心,难得善心大发的泼皮手一横,又把丑少女拉了回来,然后不由分说,呼的一声扯掉了黑巾。
黑巾缓缓飘向地面,这原本是乔三为夜女戴上的遮丑布,如今又由他亲自将之狠狠撕落,一戴一撕,动作简单,对夜女来说,那意义却有如天惊地动。
乔三骨子里的霸道令夜女难以反对,少女下意识伸手接住了飘落的纱巾,不过没有戴回脸上,而是悄悄的装入了袖中,也许她想等乔三不这么凶了,再把它戴上。
面纱一落,众女再一次惊呼,夜女独特的长相果然威力无穷。
“没事,长相都是父母给的,只要这儿不丑就行了,以后不许戴了。”
泼皮大王大言不惭的说着善良名言,一边指了指人心的部位,一边再次拉住了夜女的手腕,给了少女抬头面对的勇气。
“夜女,把头抬起来,身子挺直!”
在乔三蛮横的鼓励下,夜女终于一点一点的抬起了头,四周缓缓一看,她猛然发觉,原来天还在,地犹存,原来自己的丑脸还不至于毁天灭地。
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夜女意念一变,绝世丑脸竟然光华绽放,虽然还是那么——丑,但众人的感觉里却丑得亲切,丑得自然,丑得众人再不觉得寒冷。
乔三竟然做出了高尚光辉的行为,狐后看在眼里却没有半点欢喜,别有心思的淫狐心弦一沉,暗自思忖:这可不是好兆头,看来是时候再进一步了。
地马展翅,劲风激荡,众人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城镇,住进了地界驿站之中。
“高尚”的泼皮面对众狐女异样的眼光,神态自若,但一走进驿站房间,他立刻身形一定,元神出窍凌空一转,又急又猛地从头顶钻进了自己的识海空间。
美丽的虚幻天地内,乔三出现在一幢优雅的竹林精舍前,意念一转,精舍竹门悠然大开,乔三一眼看到了斜倚窗边的幽雅倩影。
“书灵,你放过我吧!呜……我是泼皮,我不要当好人!”
“乔生,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这段日子做的坏事太多,是该弥补的时候了。”
书灵放下了手中的真经,语重心长地教导着泼皮;二人间的关系再次无声变化,书灵叫起“乔生”来是那么的自然而然,而挨骂的泼皮听得也是无比顺耳。
呼天抢地的悲号后,乔三见不起作用,不由得恨恨地道:“我才是主人,你是奴仆,不准再影响我的意念。”
“唉……”书灵面纱外的美眸闪现无奈的笑意,就像应对赌气孩子般,她一点儿也不生气,笑问道:“当好人不好吗?我看你挺开心嘛!”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才不要当傻瓜。”
“歪理!”书灵不再与泼皮争辩,左手一扬,变出了一件衣服,右手一摊,又变出针线在手;一针一线在成熟佳人指间舞动,眼角眉梢悄然平添温柔娴熟的光华,头不抬、手不停,她柔声轻问道:“这件衣衫漂亮吗?我特意为你做的。”
赌气的乔三本不想被“贿赂”,但光华夺目的衣衫又确实吸引目光,泼皮跳跃的思维立刻好奇大生:“这是什么衣衫,好怪呀!”
书灵圆润的手指一定,针线无声消失:“这是用两本真经绣出来的法衣,可借缺了《天法》,不然你穿上它,就能与《天地长生经》完美融合。”
“呃!”乔三喉间一阵潮热,所有怨气刹那烟消云散,望着书灵唯美的倩影,泼皮眼眸一片痴迷——不是情欲、胜似情欲的无尽痴迷。
手一扬,还未完工的法衣消失不见,书灵再一次语重心长道:“乔生,善有善报,你当个好人又有什么不好?”
“可是……”乔三本想点头答应,但一想到夜女的独特,他难以磨灭的泼皮印记立刻光芒大放,讪讪地闷语道:“你就不能挑点简单的吗?非要控制我去挑战高难度,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书灵轻柔一声叹息,大有朽木不可雕的无可奈何,然后语出突然道:“今日之事,我可没有影响你,是你自己以为在受我影响而已。”
“什么?你真没有施法,不可能吧?”乔三的下颌差点掉地,不敢置信地以手反指自己。
“我有吗?”
“没有吗?”
“有吗?”
“不会吧?呜……”
地界的红月散发着羞涩的晕红,今夜的驿站笼罩着暧昧的气息。
鬼姬主动钻入了情郎的房间,却推开了他宽衣解带的色手,艳鬼带着强烈的戏谑语调道:“夫君,你不是准备霸王硬上弓吗?咯咯……我刚才看到了一出好戏,你想不想也看看?”
艳鬼的野性让乔三又爱又恨,明明是鬼姬出的“好”主意,什么时候却变成自己要强奸狐后了?唉……
心中虽然在叹息,但乔三的性趣可一点儿也不受影响,贼笑声还在室内声旋,他已抱着鬼姬穿墙而去。
“嘿、嘿……什么好戏?瞧瞧去!”
黑影一闪,乔三与鬼姬来到了后院浴池的窗前,耳朵还未贴上窗纸,阵阵低沉销魂的呻吟已经钻进了心中。
男人怀中的艳鬼灵体一热,回头神秘一笑:“夫君,看吧!好看得很呢!”
窗纸上一个小小的破洞印痕新鲜,不用多说一定是鬼姬先前所留,如今男人也猛然把眼眸凑了过去。
“嘘——”
一只黑亮的瞳孔占据了整个空间,看向内里的第一刹那,瞳孔猛然一胀,胀到了爆炸的边缘,炽热的光华从眼眸正中迸射而出,直扑水雾弥漫的朦胧浴池。
“啊……乖女儿,再用力一点儿!”狐后——赤裸的狐后正软软趴在浴边锦榻上,而狐一娘与狐二娘则正在为母后消除旅途的疲惫。
“母后,女儿这样按,舒不舒服?轻了,还是重了?”一娘指法娴熟,按摩着狐后的肩背,一代淫狐滑如凝脂的肌肤立刻涌动层层波浪。
泼皮喉间一热,眼光直接飞向了狐二娘手指活动的地方。
如果说一娘制造的是轻波软浪,那二娘玉手对美臀的揉动,绝对是巨浪咆哮。
三界独一无二的美臀闪烁着嫣红艳光,狐后虽然是平趴榻上,但那丰腴美肉还是又高又挺,颤颤巍巍。
瞳孔奇迹般再次暴胀,眼珠子已恨不得长上翅膀,直接飞到狐后性感完美的肉体,尤其是侧面相对的极品美臀。
如此肥美丰腴,如此如脂似膏,但在臀丘两侧,竟然还有迷死人的美臀漩涡。
肉——美肉——颤巍巍的丰腴美肉;窗外的呼吸瞬间窒息,乔三从没有想过世间还能有与十二的极品美乳一较高下的极品美臀;而且这还是十二的母亲,如果把她与十二重叠在一起,上有十二的美乳,下有狐后的圆臀,那滋味……嘘!
“呃!”受不住刺激的家伙头一扭,大口用力呼吸了几下,心脏这才没有从胸膛蹦出来,回神一看,竟然发觉鬼姬同样正偷看得津津有味。
野性四溢的鬼姬更夸张,直接在窗纸上弄出两个圆洞,两眼齐上,直勾勾地看着内里逐渐升温的游戏。
狐二娘先啪的一声,在母后的香腴上拍了一掌,然后从身边拿起一件好像男人玩意儿的物品,紧接着对准狐后敞开的两腿间一插。
“啊——”半声惊叫冲到了鬼姬嘴边,几乎是狐后肉体一颤的同一刹那,鬼姬感到身子一胀,体内已多出了一样火热的东西。
“唔……坏蛋!”艳鬼紧咬朱唇回头一看,竟然是乔三掀起了她的裙角,褪下了她的亵裤,居然就这样急色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窗缝越来越大,呻吟越来越强,好在内里的狐狸精已玩到高潮狂乱,再也无暇关注身外的一切。
狐一娘双手把玩着母后饱满的乳峰,而她的蜜穴则悬空在狐后面部上方,任由母亲的舌尖、牙齿尽情玩弄;狐二娘一手拍打着美臀,一手抽送着假阳具,而她的蜜穴也没有空闲,狐后的手指正在玉门四周团团打转。
“呼……”淫荡的风云包裹着空间,窗外的乔三开始还知道轻抽缓插,小心翼翼;到后来已是狂抽猛插,肆意鞭挞,毫无顾忌。
迷乱已让鬼姬不知时光,只知道自己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花开花谢转眼已是三五个轮迥。
“呀——”
一声尖叫在室内激荡,狐后终于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唔——”低沉的呜咽在窗外留连,鬼姬玉体不停抽播,艳鬼狠狠咬在了男人肩上,这才将呐喊尖叫消弭在咽喉间。
狐族三母女抱成了一团,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乔三却已抱着鬼姬扑回了自己的房间,急不可待地脱光了女鬼的衣衫,鬼姬——今夜要惨啦!
嘿、嘿……谁叫她一时玩心起呢!这真的叫自作自受!
第二日,鬼姬是被男人抱出房门,自然引来了众狐女窃笑的眼神,艳鬼羞得脸红耳赤,泼皮则一脸洋洋得意,还厚颜无耻地笑了起来。
狐后依然对他冰冰冷冷,一副只可远观的模样,但泼皮心态已变,看着狐后冷艳的背影,他只想如何大肆亵玩。
众人离开了这个驿站,不疾不徐向下一个关口走去;反正有玉扇的帮助,也不用急在一时,无聊的旅途经过昨夜的洗礼,突然变得美妙无比,泼皮三只希望这性福之路能再漫长一点儿。
又一个夜晚来临,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