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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回来后,她就时常惦记着严浩,总渴望能和他单独见面,这是为什么?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情感的困惑之中。有好几次她都想给严浩打个电话,可终究还是忍住了。毕竟从他们有意无意的交谈中得知严浩早已为人之父,有妻有女。况且,她也是为人之妻为人之母了。可这又何妨呢?她又没有其他企图,只是想打个电话,聊聊天什么的。她总感到心中有许多的话语想向他倾吐。不妥,这毕竟不是在外地,万一惹出什么事来,就麻烦了。她很清楚蓝风的心眼小,醋意又大。
市招商办。白天。
从上海返回两江后,案桌上堆起了一大堆等着他去处理的文件,便一头扎了进去。忙过这一阵子后,他想起了若云,觉得和她在上海相处的那几天既轻松又愉快,若云回两江后又在忙什么呢?从上海出差回来后,他就一直没与她联系。今天正好有人送了他两张足球票,他想约若云一起去看足球赛。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给若云打了过去,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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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问:〃你是哪位?〃
说:〃怎么,把老街坊给忘了?〃
说:〃严浩,是你吗?你还真会说话,我没说你呢,你反倒说起我来了。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说:〃瞧你说的,是我在给你打电话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反正我从小就说不过你,你今晚有空吗?〃
第六章
温情和慷慨又摧毁了她的意志
若云问:〃什么事?〃
说:〃请你去看足球赛。〃
犹豫了一下,说:〃请我看足球赛?我倒是挺喜欢看的,可我觉得这不太好吧。〃
说:〃怎么这么别扭,这有什么不妥?你干脆点,去还是不去?〃
说:〃你又在耍军人作风了。好,我去。晚上几点钟开始?〃
说:〃8点钟,到时我开车来接你。我到哪里来接你呢?〃
说:〃到我家来接我好了。〃她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了他。
与蓝风的家门口。晚上8点钟。
穿一身牛仔装站在家门口翘首以盼。严浩驾着一辆白色的日本原装小霸王,俗称〃花花公子〃驶停在若云的身边。若云上车后,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说:〃你穿这身牛仔装,看起来又精神又美丽大方。〃
说:〃谢谢你的赞美,你今天这身穿着看上去特别的潇洒,简直帅呆了。〃
说:〃我受宠若惊。你再夸赞下去,我真的会呆不住了。你从上海回来后在忙些什么哟?〃
说:〃不忙什么,除了工作就是吃饭睡觉。〃
说:〃这还用你说吗?除此之外,有些什么业余爱好呢?〃
说:〃多着呢,唱歌、旅游、看电影、看书、听音乐,外加今天晚上看足球赛,不过我对足球是一窍不通,今天我是奉命陪君子。〃回答完后,她对着他诡秘地抿嘴一笑,问:〃你呢?〃
沾沾自喜道:〃还比你多几样,喜欢游泳、棋牌、打乒乓球、外加吃喝玩乐。〃
喜欢他的幽默,可接下来她脱口而出的一句问话却把车里的气氛一下搞紧张了。
约我出来一起看足球,你不怕被你老婆窥见。〃若云问。
沉吟了一下,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看见了就看见了,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干什么坏事,是很正常的交往。〃
伸了伸舌头,感到有些失言,没再说什么。她扭过头去看窗外驶过的风景。严浩也缄口不语,闷着头开他的车。
以后,严浩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打电话给若云,邀请她出去吃饭、做些户外运动、看演出、唱卡拉OK等。若云只要腾得出时间,总是乐此不疲地应邀前往。不过,她把与严浩的见面时间尽量安排在蓝风出差之际,她怕蓝风不能理解这种异性之间的友谊,而影响了家庭的安宁。
的小别墅。晚上。
戴天所预计的那样,在春节之前,戴天送给紫薇的那栋小别墅就装修好了,紫薇住了进去。房子装饰得很精致,厨房用具、家具全部是名牌货,一切都是现成的,她只需要带上她的个人细软和衣物就行了。紫薇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打心眼里高兴,他为她考虑得很周全。晚上,在紫薇入睡前,戴天打进电话问:〃新房子还满意吧。〃
说:〃非常满意,可就是有一样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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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说哪里不满意,我马上叫人来整修。〃
说:〃你把你自己叫回来就是了,就是你不在我身边这一样我十分的不如意。〃
说:〃哦,我还以为是房子哪里没装修好呢。你是知道的,我的确是抽不了身,我也很想天天呆在你身边。〃
问:〃还要等多久我才不独守空房呀?〃
说:〃不会等太久的,有空我尽量腾出时间来陪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还想说什么,被他的一句〃晚安〃给堵住了,心欠欠地说:〃晚安。〃
在搬进新房住的最初的那些日子里,感觉很新鲜,一个人住在这又宽又大又舒适的家里,特别的爽心。可时间稍长一点,她就难免感到有些空寂和孤单。她时常想起戴天,他现在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她从来都不知道。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她和戴天之间是不是从最初的接触方式上就存在一定的问题。每次见面不是在宾馆就是在酒店,他出差去哪儿,去干什么,他从来也不愿告诉她,就算是她问他,他也就敷衍一下她。她和他之间的联系方式就是打他的手机,他从不将他出差住哪个宾馆的固定电话告诉她。所以她也无从查证,这就是她起初对这种方式的不在意,或者说是没坚持自己的不认可态度所致。人们常说距离产生美感,但她和戴天之间保持的这段距离却给她带来了无限的忧愁和烦恼,她几次都想站出来抗争,可戴天的温情和慷慨又摧毁了她的意志。她自慰道也许不能要求太多,也许时间会改变什么的。这不,从现在起,她就不用再和戴天去某个宾馆或酒店约会了,这就已经向她心中的愿望迈进了第一步,以后可能还会有第二步,第三步呢?她记起《列宁在1918》里的一句话:〃面包总会有的。〃她苦涩地笑了笑。
提着简易行李离开了瑞典莱尔精工国际公司,来到了北京机场售票处,买了一张去昆明的飞机票。她身旁有一位男子正焦急地掏着全身上下兜里的钱,他边掏钱边自言自语道:〃真是急死人了,还差三百元钱,我去昆明有急事,信用卡和银行存折也掉在昆明朋友那儿了,怎么办呢?〃他嘀咕一阵后,就向梦心求救,求她行行好,做做好事,帮他一个忙,借给他三百元钱,要是她不放心就买同一班机的机票去昆明,一下飞机就有朋友到机场来接他,他就把钱还给她。
第六章
给神秘的他增添了一层阴森
梦心见他急得满头大汗,动了恻隐之心。一个大男人为了这三百元钱急成这样子,真可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人在江湖走,哪有不遇到点难事的?她慷慨解囊,拿出三百元钱给他。他买了一张与她同一班机的机票,而且还有意换了一张座位相邻的登机牌。梦心和那男的一同上了飞机,那男的就坐在梦心的身边。
起飞后,那男的就主动与梦心搭讪,言谈举止带着明显的感激之意。他从包里掏出
一张名片递给梦心,说以后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就给他打电话,他定会尽全力的。梦心接过名片一看,不无惊讶,名片上印着:北京顶峰集团副总经理肖天。北京顶峰集团是全国知名的民营企业,没想到这家集团公司的副总就坐在自己的身边,还为差三百元钱有求过自己,令人难以置信。一个普通的人身上差那么一点钱倒还可以理解,可一个大集团的副总出门身上差那么一点钱,就显得有些不符情理。她盯着肖天仔细地端详了一番,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右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这给神秘的他增添了一层阴森,梦心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梦心问起肖天脸上的刀痕,他说是自己驾车时出了车祸留下的。
开始下降,四季如春的昆明尽收眼底,不一会儿飞机就安全地降落在昆明机场,飞机着落时与机场地面上的跑道相接,产生出巨大的摩擦声。还没等飞机停稳,肖天就拿出手机,对着话筒大声地说:〃李市长呀,你好,飞机刚到,什么?你们已在昆花大酒店订了酒席,为我接风,还派车到机场来接我,感谢,感谢,不用麻烦了,车就不用派了,我打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你们在酒店等我就行了,好了,等会见。〃收线后,他问梦心有没有人来接她。梦心说没有。肖天问她准备去哪里,梦心说去长途汽车站坐汽车到大理看望一位朋友。肖天又问她以前来过昆明没有,她说没有。肖天说他去昆花大酒店,还说去长途汽车站要经过昆花大酒店,是一个方向的,叫梦心和他一起搭乘出租车,到了昆花大酒店他就把借她的钱还给她,从机场到长途汽车站的的士费由他来支付。梦心建议乘坐机场大巴,肖天说反正他都要打出租车,一人坐和两人坐是一回事,他坚持要请她坐出租车。车子行驶在半途中时,肖天说他内急,要上厕所,叫出租车司机在路边停靠一下,他一会儿就回来。
和出租车司机在车上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人影,司机很有些不耐烦了,就叫梦心打电话催一下。梦心在路边的电话亭照着名片上印的电话拨打,全是空号。梦心方知上当受骗。梦心叫司机把车开到昆明市公安局报了案。根据梦心提供的线索和描述的长相特征以及让她指认的照片,公安局认定那人就是全国通缉的杀人犯,他们马上展开了抓捕行动。走出公安局的大门,梦心倒抽了一口冷气。
回想了一下和〃肖天〃接触的整个过程,有几个疑点当时都被她忽视了:其一是他递名片的时间是安排在飞机起飞后,因飞机起飞后,是不允许使用手机的,故明片上的电话号码是真是假也无法查对;其二,在飞机还没有停稳时,借助那时的轰鸣声和巨大的摩擦声打电话,旁边的人也无从听到电话里有没有人在说话,很有可能他是在演独角戏,因为不是在嘈闹的环境里,不太闭音的听筒里会隐隐约约传出对方的声音的;其三,他对电话大声叫〃李市长呀……你们已在昆花大酒店订了酒席,为我接风……〃是故意叫给她听的,使她放松对他的警惕,表明他和市长有交往,而且市长还要为他接风,一下就把他的身份给抬高了,就不可能把他往坏处想。梦心自责自己好糊涂,侥幸的是还没有酿成什么大祸。
来到长途汽车站,坐上了昆明至大理的卧铺汽车。晚上7点上车,听售票员说要坐10个小时左右的车才到大理,不过,在车上睡一觉就到了。虽然是卧铺,可车上的床和家里的床是不一样的,床板硬硬的,床也窄窄的,有一头还翘起成45°的斜角,她只能半卧半躺在床上。
渐渐地暗了下来,窗外的景物开始变得昏暗不清。梦心环视了车里上下左右的乘客,一个个都无所事事,懒懒散散地斜靠在床上,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耳朵里插着耳机在收听录音机,有的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都因陌生而互不搭理。车厢里的气氛沉闷,空气中弥漫着各种体味和异味,行驶中的车子时不时地因路面不平而颠簸着。梦心听说这一带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