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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清风子恼火的道:“不就是个草菅人命的混账吗?这种东西难道不该死?”
“该死,该死!”王枝梧见师傅发火,急忙顺着师傅的口气说了两句,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道:“可是师傅,就算是他该死,也不该被师弟宰啊?而且还是这么残忍的宰掉,这让我和朝廷怎么交代啊?”
“那是你的事!”清风子索性耍无赖的道:“那不成这点小事还要我亲自出面吗?”
“不敢不敢!”王枝梧急忙无奈的苦笑道:“师傅您歇着就行了,我,我去处理此事!”
说着话的时候,王枝梧一脸悲愤的望着小胖,小声道:“师弟啊,你丫惹祸,却让我去擦屁股!算你狠!”说完,王枝梧便带着一肚子的郁闷和委屈,告辞离开了。
第五十一节归还遗物
王枝梧走了以后,清风子望着小胖,哭笑不得的道:“小胖子,你行啊!来这第一天,就灭当朝太师满门,真是好大的煞气,好大的威风啊!”
“嘿嘿…”小胖自然听出了师伯的不满,急忙解释道:“师伯啊,这事或许是我有些孟浪,不过也是那该死的庞太师太过狠辣,我才一时激愤,把他们给灭了的!这要是换了您,您能忍住?”
“这…”清风子一听,顿时就没词了。心说,这小子怎么又扯我身上了?换了我,我该怎么办?这也真难说,要是说不杀吧,显得我助纣为虐,跟庞太师是狼狈为奸,这名声就臭啦。可要是说杀呢,这不就等于是同意这死胖子的做法了?
“嘿!”清风子这才回过味来,心说,“感情自己被这小子绕进去了!”
明白过来之后,清风子忍不住苦笑道:“你小子这嘴巴可真厉害!把你师伯问的没词了!确实,换了我,只怕也不会轻饶了那混账!唉,不过话'奇‘书‘网‘整。理'提。供'又说回来,我怎么也不可能和你一样狠,出手就是灭门那!怎么也得给人家留个种吧?”
“师伯,那些家伙都参与了惨案,没一个好东西,全宰了才痛快!”小胖毫不在乎的道。
清风子听后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你啊,这脾气和你爹一样,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看见不平事就要管一管,为此,他当年可没少得罪人啊!孩子,你要记住,刚则易折!”
“是,弟子明白了!”小胖知道这是长辈的关心,所以恭恭敬敬的答应道。
“恩,你明白就好!”清风子随后忽然道:“哎呀,你才来一天,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这以后的事,我可怎么给你安排呢?”
小胖听到此言,忽然想起一事,急忙道,“师伯!我答应了那厉鬼张德荣,要将他家传的这幅名画还给他老家的本族堂兄,不如您给我几天假,让我把此事办了吧?也好了去我一番心事!”
清风子闻言,立刻脸色一整,肃然道,“好孩子,你能不求回报,只为弥补死者的遗愿,这才是我正道中人。须知,我正道修士,在修炼途中会遭遇无数心魔,一旦把持不住,就会永坠魔道!只有真正心怀坦荡之辈,才可不惧各种心魔引诱!如果你能继续保持本心,念头通达,日后前途必不可限量!”
“弟子明白了!”小胖急忙躬身受教道。
“很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去办事吧!”清风子笑道:“正好也可避避风头!免得你师兄弟见面尴尬!”
“嘿嘿,弟子惭愧!”小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哈哈,你要是真惭愧,日后少给我惹点麻烦就行啦!”清风子无奈的苦笑一声,然后便挥挥手,打发小胖出去。
小胖急忙躬身施礼告辞。
出了洞府后,小胖抬头一看,天色已经有些昏暗,眼看就要日落西山了。有心想在玄天观找地方休息一夜,可是一想,自己剑斩太师满门,已经算是把王枝梧给得罪了。
因为从各种情况来看,王枝梧显然认识庞太师,二人打过交道,所以这次庞太师才派人联系王枝梧,要请玄天观的道士捉鬼。而王枝梧把自己引荐过去,却害得太师满门被屠。如此一来,王枝梧可就对不起朋友了!故而他才会那么着急!
小胖自然不在乎得罪一个没有什么前途的王枝梧,别看王枝梧现在的法力比小胖稍强一线,可是真打起来的话,只怕小胖一颗葵水阴雷,就能把这家伙超度了。不过人家王枝梧毕竟是此地的地头蛇,现在得罪了人家,再去人家的地盘居住,小胖自己心里都别扭。
为了避免尴尬,小胖干脆直接御剑而飞,直奔张德荣所说的老家而去。
张德荣的老家在四蹄城,距离玄天观有3000多里路,已经是蓝月国的边疆了。这么远的路,山高水远,要是凡人走,怎么也要几个月。可是小胖御剑而飞,不过一个多时辰就到了。由此可见,五品的金鹰剑的剑速有多快了。这还是小胖实力不足以完全发挥出此剑速度的结果,不然会更快,只怕都用不了一个时辰。
这么快的剑速飞下来,使得小胖赶到四蹄城的时候天都才擦黑。这时小胖就有些犹豫了,是在夜里找张德荣的堂兄张德清,还是随便住一夜,等明天再找呢?
要是夜里去,似乎有些失礼,不过住这里一夜,自己又白耽误时间。稍稍想了一下后,小胖最终决定,直接找上门去,自己又不是求他们家,不过就是送件东西,扔下就走人,也不费事,反正这个时候他们也睡不了觉!
想明白之后,小胖就在大街上随意找了个行人,问明了张德清家的路径。然后便赶了过去。
时间不大,小胖来到了张德清的家门口。看对方的厚重大门,以及门前巨大的石狮子,就可以看出他家也是富商一流,家底肯定很厚。
不过小胖对此也不在意,反正他也不求得什么便宜。于是便径自过去敲门。
很快,一个30来岁的门房打开大门,探出脑袋打量了小胖几眼,然后客气的道:“这位道爷,不知道您找谁?”
“我找张德清!”小胖淡淡的道。
“啊?我家主人?”门房没想到小胖如此不客气的直呼主人大名,既然如此,那对方显然是极有来历的,门房不敢怠慢,急忙问道:“但不知道爷是谁?可认识我家主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告诉他,我是受他堂弟张德荣所托而来便是!”小胖淡淡的道。
第五十二节戊土神雷
富家翁先是打量了小胖几眼,然后拱手道:“在下便是张德清,但不知道爷受我堂弟所托,找我何事?”
“没什么,他有件东西要我送还与你!”小胖说完,随手拿出那副图卷递给张德清。
张德清一看那副图,顿时脸色大变,急忙接过来,打开一看,正是张家家传的至宝《月满春江图》!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后,张德清就肯定这是原件,并非赝品。
他急忙把画收起来,然后恭恭敬敬的给小胖施礼道:“道爷高义!张德清替张家谢您了!”
“不必多礼!”小胖淡淡的道:“既然画已送到,我这便告辞了!”说完,他便想转身离去。
却不料张德清高叫道:“道爷且慢,但不知我那堂弟张德荣,现在如何了?我只知道他被人陷害入狱,正想着怎么救他呢!”
“他已经故去啦!”小胖无奈的道:“朝廷将其满门抄斩!你,节哀吧!”
“天哪!”张德清听后,顿时是泪如雨下,哀号道:“我堂弟清白世家,却无故遭此大难,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唉!”小胖见他哭的凄惨,也动了恻隐之心,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道:“事已至此,哭也无用。好在陷害他的人都已经死了,你也节哀吧!”
“什么?”张德清急忙道:“陷害他的人据说是庞太师一家,他们怎么会死的?”
“太师又如何?还不是都被贫道斩杀了!”小胖冷笑道。
“啊,这么说,是道爷您替我堂兄报的仇?”张德清急忙问道。
“不错,张德荣死后化身厉鬼纠缠庞太师,此事被贫道碰见,气不过,就斩了庞太师满门。张德荣的魂体临去前托付我将此物送还给你。如今事情已经半成,我也该走了!”小胖再次告辞道。
“道长且慢!”张德清直接跪倒在地,拉住小胖的衣袖道:“您如此厚待我家,总得让我有个报答的机会啊?要不然,我堂弟泉下有知,也会怪罪于我的!”
“唉!”小胖苦笑一声道:“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乃是修真之士,讲求的是追寻大道。你世俗中的俗物,与我实在没有什么帮助!这样吧,你的心我领了,可是报答之语,还是不要提拉!”说着,小胖轻挥衣袖,弹开了张德清的手,然后就想走人。
“仙长且慢!”张德清听后,却再次大叫道:“我知道仙长看不上俗物,可是我这里却有件东西,乃是一位修士所留,想必能入您的法眼!”
“恩?”小胖一听此言,立刻停住,随即诧异的道:“你怎么会有修士之物?”
“是这样的,几十年前,一位修士受伤落在我家后院,我精心照顾了他十年,也没能挽留他的性命,最终他还是去了。不过他死前,感念我这些年的照顾,给我留下了一块黄玉,他说,那是修士所求的至宝,如果我遇见大麻烦,想求修士帮忙,可以用那块玉做报酬,但凡修士必然会应允。由此可见此物定然不凡。”张德清随后道:“道长您帮了我家这么大的忙,我张德清无以为报,愿意将此物献上,以表心意!”
“这…”小胖犹豫了一下,其实以他的家底,几乎什么东西都不缺,不过看张德清的样子,似乎不送出去就不愿意起来似的。为了赶紧离开这里,小胖也只好道:“那我先看看吧!”
“是是,请道长稍后!”张德清说着,就起身往里走,时间不大,带着一块两寸多的黄玉片回来。
“这就是那位修士所留的宝物!我等凡人,却是不知此物何用。”张德清急忙递给小胖,同时一脸期待的望着小胖的脸色。
小胖毫不在意的接过来,用神识往里面一探,很快就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套雷法的炼制过程,再仔细观瞧,很快小胖就找到了这套雷法的名字,戊土神雷!
这看似不起眼的黄玉,竟然是记载如何炼制戊土神雷的雷符!
小胖顿时大喜过望,立刻对张德清道:“说来惭愧,此物果然于我有大用!”
张德清一探小胖喜欢这件东西,他这才在脸上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趁机道,“仙长喜欢此物,那就是我的荣幸。如今天色已晚,但不知仙长可否给小老儿一个薄面,在舍下暂住一夜。好让我一进地主之谊!”
所谓拿人家的手软,人家价值数百万灵石的雷符都送了,小胖哪里好意思这点颜面都不给啊?
所以无奈之下,他也只能苦笑着道:“那就叨扰啦!”
“不敢,不敢,是小老儿的荣幸才是!”张德清急忙笑道。他见小胖答应,自然是大喜过望,随后一边拉着小胖往里走,一边吩咐下面大摆筵席,他要宴请仙长。
张府的下人效率极高,时间不大,一桌上等的酒席就摆好了。张德清作陪,小胖坐主位,两人边喝边说。张德清不愧是台面上的人,语言风趣,见识不凡,不着痕迹的恭维着小胖恭维,倒也让小胖感觉极为舒服。
说话间,酒过三巡,小胖忽然好奇的问道:“张员外,我今天不过就拿了一副画上门,你就把我捧为上宾!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我是在说鬼话吗?万一我要是骗子,你可如何是好啊?”
“哈哈,仙长说笑了!”张德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