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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雁月撇了撇嘴,说道:“连小文都能坚持下来,舅舅你怎么不行。”
说到唐近文,众人都转过了头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从洞口伸出,甜甜笑着:“哥哥。”唐近楼微微一笑,唐近文显然已经长成了一个小淘气。唐员外一看到他立刻气不打一出来,指着他对唐近楼说道:“楼儿,你回来了正好,你得好好管管你这个弟弟,告诉他……告诉他,你当年是怎么学的功课。我告诉你,这小子不管不行了,今天下午,张先生居然也来向我辞行了,还说管不了他,这可是今年找的第三个先生了。”唐员外咬牙切齿的骂道,“看看你当年,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同样是我儿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郑氏拉了拉唐员外的衣袖,低声道:“老爷……”
唐员外不耐烦的甩了甩袖子,对唐近楼说道:“你回来了正好,给我好好的揍他。”
唐近楼嗯了一声,瞥了一眼那边唐近文可怜兮兮的小脑袋,说道:“还不快出来,等着我揍你么?”心中暗笑:这种级别的装可怜是我上辈子小时候玩剩下的。
唐近文果然乖乖的走出来,在被揍过几次之后唐近文知道,唐员外说要揍他,可能只是说着玩玩,唐近楼说要揍他,却是实实在在的威胁。
可怜兮兮的走过来,唐近文的小脑袋上挨了唐近楼一巴掌,“啪”的一声,唐近文受惊的跳了回去,唐近楼斜睨着他:“哥哥给你打个招呼。”唐近文又惊又怕,偏偏还不敢逃走。唐员外心中大赞:没错,没错,就该这样教育。
唐近楼心道:“这孩子是被惯坏了,不打不成器。他是我弟弟,我不能不管,趁着这次假期,好好教育教育他吧。”苏雁月站在他旁边,见他嘴角悄悄勾起了一丝恶魔般的微笑。苏雁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唐近文,又看了看他那诡异的微笑,心中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可怜的小家伙。”
※※※
一个月过后,唐近楼踏上了回华山的路,众人依依不舍的来送别,除了打死也不肯出来的唐近文。唐近楼看了看两鬓斑白,老态毕露的唐员外,又看了看明显年轻不少的三位夫人,指着母亲郑铃儿对唐员外说道:“爹,你看看娘,在看看你自己,我的那套呼吸之法,可不是谁都能看得到的,你一定要坚持每天练习才好。”
唐员外挥手道:“啰嗦,我知道了。”
唐近楼摇了摇头,拨了拨马头,马鞭一扬,说道:“那我走了。”一挥马鞭,马儿疾驰而去。苏雁月道:“舅舅,我也走了。”唐员外挥手,“走吧走吧。”苏雁月点点头,上马离去。
直到看着两人的身影完全不见,唐员外才转过身来,叹息一声:“回去收拾一下吧,按楼儿说的,我们准备搬家了。”
※※※
来到华山上,令唐近楼十分意外的是,岳不群夫妇竟然又不在。林平之仍是给唐近楼送上一封岳不群的亲笔信,遗憾的说道:“师父师娘十多天前下的山,听说是左盟主请五岳派各派掌门于元宵节上嵩山一聚,商议大事。”
唐近楼皱眉道:“什么大事?”
林平之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师父的信里有提到。”
唐近楼点点头,林平之看着他,犹犹豫豫的说道:“师哥,你什么时候传我新剑法?”唐近楼抬起头来,看着他,见他眼中满是希冀,叹了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基础剑法练得合我意了,我就什么时候传你新的剑术。”
林平之有些失望的说道:“是。”
唐近楼看着他,好一会儿笑道:“你觉得高师兄的剑术怎么样?”
林平之想了一下,佩服的说道:“很好。”高根明的剑术的确很高明,尤其是在正气堂接过成不忧一剑之后,更是突飞猛进。
唐近楼淡淡道:“他当年马步扎了三年,之后又练了三年基础剑法,总共加起来,学了六年的基础剑法。你想要学到高深武功,还早得很。”
林平之一惊,说道:“是。”
唐近楼又道:“七十二路基础剑法是我派各路神剑的基要,你可不要小看了它。”林平之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练习。”
林平之转身离开,唐近楼心中一动,叫住他,说道:“让高师兄指点你两招吧,论起基础剑法,华山上比他懂得多的人不多。”
看着林平之离开,唐近楼漫步道自己的房间中,打开了岳不群的信。信中说了左冷禅邀请五岳各派掌门上嵩山的事情,猜测可能跟商议并派有关,让唐近楼小心守着华山门户,不必替他们担心。
信的最后提到,令狐冲去少林送信已经很久,到现在还未回山,让唐近楼在令狐冲回山时,问问他这几个月都在干什么。
唐近楼看完信,心道:问题是,令狐冲至今都还没有回到华山。唐近楼隐隐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妙的感觉。
第107章 “报恩”
不过是短短几天的时间,江湖上传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前魔教教主,大魔头任我行重出江湖!
唐近楼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不住的想:难道又是令狐冲?只是,他吃饱了撑得?他又没被逐出门派,居然还敢帮助魔教的人。
这个问题唐近楼没有深想,当天下午,他已经决定去杭州一探。不做别的,就看看牢里面有没有关上令狐冲。
江湖中风起云涌,大事连连发生,光是听消息就已经让师兄弟们兴奋不已了。恨不得下山去看看那魔教的大魔头究竟长的是什么样。但没有得到岳不群的许可,谁也不敢擅自离山。
唐近楼显然是个例外。只是他离开之后,华山派实际上就没有什么高手坐镇了,但岳不群夫妇最多不过十来天就会回到华山上,等他们回来,唐近楼可不知道该想一个什么样的借口下山。唐近楼思来想去,最后将这个重任交给了毫无自觉的高根明身上,嘱咐他不要轻易下山。
第二天一早,唐近楼便独自下了华山,骑马行到长江口,租了一条小船,顺流而下,准备一路走水路。
水路的确是这个时代最为方便的交通快捷的路线,不过短短两天时间,行船已经来倒了武汉口。这艘小船到了武汉也就不肯再往下面走了,这里是它的终点站,唐近楼又在码头上了一艘大船,这艘船是这个时代专门的豪华游轮。从武汉口直达杭州。
说是大船,也不过能够容纳二十来人,但单门独户的设计,的确显得非常舒适。
江上漂流的日子,过了几天,唐近楼已经没有了之前泛舟江上,饱览江山美景的豪情,每天都只蹲在自己的房间之中,闲时便修炼紫霞气功。
这天子夜时分,随着两声轻轻的“扑通”入水声想起,静静沉睡的唐近楼忽的睁开了眼睛。
眉头轻皱,唐近楼一翻身,穿好衣服,带上包袱,出了舱门。船停在一个浅浅的水滩边,艄公说明日只需再行半日就能到达杭州。此处是长江的某个渡口,大船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开始进入京杭大运河,不过短短半日,就能到达杭州。
唐近楼左右察看,清冷的月光下,这艘大船上下周围,竟然都是一片死寂。
唐近楼心中冷哼一声,贴耳至旁边一间房间的门上,果然,里面并没有任何声音。抬头一看,此处离岸边不过短短一丈距离,且岸上平坦开阔,并无埋伏的可能,也就放宽了心。
唐近楼信步走到甲板之上,准备看看这船上的人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样。要害人,难道不会在食物里下毒么?
半晌,夜风寂寂,只余一轮明月越升越高。
忽然只听叮叮的一声极细极长的声音响起,船体竟然微微晃动起来。唐近楼脸色一变,知道这是船下面同时有数人在凿船放水,从船体摇晃的频度来看,只怕他们一停,这船在顷刻之间,就会沉没!
唐近楼左脚在船舷上一瞪,纵身一跃,数丈的距离一跃而过,远远的落到地上。唐近楼右手长剑出鞘,紧紧观察着周围的情形,提防着有人偷袭。开阔之地的确不易藏人,但同样也不适合他躲藏。
忽然间数人像是游鱼一般从水中跃起,泛起一片片水花,唐近楼微微一皱眉,船上已经灯火四起。就这一下功夫,唐近楼就知道刚刚凿船那一下顶多也是他们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只怕之前他在舱房之中听到的两声入水之声也是他们故意发出的。
甲板之上,十数条汉子排成一排,整齐威武,气势不俗。
忽然间一声长笑响起,那十多条汉子登时分成了两排,中间一人走出,通红的火光映照下,唐近楼清楚的看到了他下颌那长的直抵上胸口的白胡子和一张橘子皮似的老脸。
“这人是谁?”唐近楼心中暗暗疑惑。
那老头哈哈大笑,大声说道:“你就是华山派那个混蛋小子唐近楼吧?”
唐近楼眉头一扬,答道:“在下正是华山派那个小子,唐近楼。至于‘混蛋’二字,愧不敢当,原话奉还。”唐近楼说话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比之那老者大声喊话,更加让人心惊。
那老头闻言,脸色一变,随即大声道:“小子,我家小姐让我向你提个醒,今日过后,你走路都小心着点,是生是死,就看你运气了。”
唐近楼脸色异样,说道:“你家小姐是谁?”
老者冷哼一声,说道:“你也配问她的名字么?臭小子,看你武功倒还过得去,可惜水性太差,要不是小姐吩咐,长江里头,老头子我就能要了你的小命!滚吧!”
唐近楼嘿嘿一笑,说道:“等我看见你家小姐,再好好‘谢谢’她吧!”转身纵跃,两三步就消失在密林里。
转过身来,唐近楼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是生是死,看我的运气?这算是报恩还是报仇?但心中却明白,任盈盈不过是借机想要教训自己一番,想来也不至于要了小命。
但有了老者一番话,唐近楼却是不愿意再走水路,那样会太过提心掉胆了点。
从驿站留下二两银子做押金,租走了一匹劣马,唐近楼晃晃悠悠向杭州城赶去。这行程一变,立刻就体现出两种交通方式的不同来,艄公留下话说,从运河下去,只要半天就能到达杭州城,可是唐近楼骑马走了半天,却只能在一个小镇街边的小茶铺里歇下了脚。当然,这跟他租到的那匹十分诡异的劣马也有关系。他当时心急,竟没有多看,那匹马走到半路,竟然一瘸一拐,跳着向前进!
唐近楼进了茶铺,立刻有两道光射了过来,一人脸色苍白,容貌僵硬,另一人坐在另一个角落,却是个容貌秀丽的女子,唐近楼只看一眼就认出了她,正是五毒教的教主,蓝凤凰!
唐近楼心中暗惊:五毒教用毒很厉害,我可要多加小心。
茶博士殷勤的过来上茶,唐近楼端起茶杯,缓缓送到口边,却并没有立即下口,紫霞功在体内运转不息,耳鼻口舌目五感登时敏锐了不少,忽听一个沙哑的声音“嘎嘎”的笑,说道:“茶杯里有毒,可不要乱喝。”
唐近楼转过头去,见说话那人,正是那面容僵硬的茶客,正阴恻恻的看着他,仿佛再看他的好戏。唐近楼眉头一扬,说道:“哦?”
那人笑了笑,说道:“你不相信么,这种毒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