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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螃蟹)-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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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逍闻言,从容自若的脸色上瞬间转为悲痛,他缓缓起身,单膝跪在天宗宗门的面前,拱手一礼,本想尊称一声师父,但见还有其余三位副宗主在,便迟疑一会儿,才道:“请宗主恕罪,魔物虽然全部被屠灭了,但是…”
他顿了顿,眼角挤出两滴泪珠,故意抬头面相三位副宗主,好让他们看见,然后面相宗主,才语气沉重的道:“但是各国弟子,全部遇难了,我当时只顾着消灭冰魂与火魂,回头看去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命丧魔物之手已然无法挽留,此事我难辞其咎,请宗主惩罚。”
四位老者登时脸色突变,一时间面面相觑,天宗宗主见风逍满脸痛悔,便默默摇头道:“罢了!冰魂与火魂多年来无人能消灭掉,如今死在你的手下,我天地两宗也能太平许多年,此次遇难的弟子全部封赏,奖赏送去他们各自的家中,此事由你们去操办,还有,你们要负责留意优秀的后辈,天地两宗不能没有后辈接管,老夫与地宗宗主达成过共识,在天地两宗大势选举能人后辈,然后重点栽培。”
“明白!”四位副宗主起身拱手一礼,齐齐回道。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风逍露出了一个森冷的笑意,继而向着四位宗主拱手一礼,退下了。
就在风逍没走多久,四位宗主沉默不言的时候,后堂走来一名五旬左右的黑衣男子,他来到宗主面前,拱手行礼,然后不在说话。
三位副宗主见到此人走来的时候,无不是面露惊讶,一位副宗主问道:“宗主,他一向擅于追踪与监视,从不出来,每次出来必须是被派出去执行过任务,这些日只有风宗主一人被派遣去冰火之地,莫非他前去监视过吗?”
另外一名副宗主说道:“既然是要禀告秘密任务的消息,我等还是先告辞了。”
他们三位正要离去的时候,却被天宗宗主出言拦住:“你们听也无妨,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老夫只是觉得年轻人做事容易出些毛病,让他去,只不过是事后去查看过。”
又对着面前黑衣人说道:“你说说,你在冰火之地的所见所闻。”
三位副宗主重新坐在圈椅上,细细听着此人说道:“回禀宗主,冰火之地不见一只魔物出现,方圆一百里属下也查看过,并没有魔物的踪迹,冰火之地的谷口却是有大批灵物,我想应该是那些遇难弟子留下的坐骑,他们也应该全部遇难了。”
四位宗主闻言,点头不语,天宗宗主示意那人下去,接着端起身旁的茶水小饮数口,望着风逍早已离去的身影,欣慰的笑道:“看来他,这些年真的变了。”
“风宗主多年来,得宗主您亲自栽培,想不变也难呀!”一位副宗主含笑说道。其余两位也觉得这话极对,不由得笑出声来。四位宗主便开始谈论风逍出色的能力,以及前途无量等等琐事。
各国优秀弟子全部命丧冰火之地的消息,五日传遍了天宗,又五日传遍了地宗,短短十日内风靡整个两仪界,顿时引起前所未有的骚动与恐慌,如今两仪界人才凋零,能撑得住场面的唯有各国国主以及天地两宗的十大宗主。
任谁也要担心,倘若魔物在次出现的时候,该由谁去镇压?
便在这时,在冰城皇城的大殿内,水棋魂痛不欲生的坐在椅榻上,面对女儿的惨死,他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整张脸苍白而憔悴。他眼下还坐着两名痛哭流涕的妇人,整个大殿就此三人,气氛格外的沉重。
但是没过去多久,只见水惜云满是风尘仆仆的模样,快步跑进大殿,她一路上也听说过各国弟子遇难的消息,所以才进冰城就即刻赶来大殿,对水棋魂与二位妇人的反应早有心理准备。
水棋魂与两名妇人见到水惜云出现在眼前,哭泣声戛然而止,激动的心绪令他们愣住不动了,还以为是眼花了,此刻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确定是水惜云活生生地站在眼前,顿时跑过去打量水惜云良久,两位妇人又喜极而泣。
水棋魂则是询问她整件事情的经过。

第二百四十九章 那一夜,雪花加冰雹

在冰城月宫那栽种寒梅的庭院中,雪花如往常一般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围着碧绿垂帘地亭台中一缕缕悠悠扬扬的琴声传来,说不尽的美妙,道不明的思念。
水姬月身披粉色大氅,肩戴朱红绣花,面容神态依然温柔似水,美眸盈波荡漾,她手指有条不紊的轻抚琴弦,含笑目视着垂帘,耳听着婉转的琴声。忽然透过垂帘见到一名脚步匆匆的侍婢走来,她按住琴弦起身迎了出去。
佩剑侍婢的脸色极为难看,她单膝跪在雪地上,低声说道:“公主,皇城传出消息,二公主不幸惨死在冰火之地。”
听见这个消息,水姬月顿时芳容失色,雪花纷扬落在她乌黑的秀发上,她一时间内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愣住好长时间,才问道:“惜云姐,真的死了吗?那,那怀松呢?”
侍婢的脸色陡然一沉,不知道该怎么明说,她之所以没有先说所有弟子全部遇难,就是担心水姬月接受不了,本想禀告水惜云以死后就急速离去,不料还是被水姬月主动问了起来。
水姬月见侍婢低头不语,她娇躯开始颤抖起来,紧紧握着双拳,咬了咬淡红的嘴唇,问道:“你快说,怀松呢?”
“启禀公主!”侍婢的声音越来越小:“此次去冰火之地的优秀后辈,全部不幸遇难、无一生还。”
泪水仿佛是掉线的珠子,一颗颗跳出水姬月圆睁的美眸。她一眨不眨的望着雪花,任由泪水滑过脸庞,凝结成冰粒,砸在雪地上,她呆呆自语:“我是问,怀松怎么样了!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
“公主!公主!”侍婢连忙起身,扶住水姬月摇摇欲坠的身子。
水姬月撇开侍婢的手,盯着她在次问道:“我是问,怀松怎么样了?请你告诉我!”
侍婢看着水姬月夺眶而出的泪水,心知水姬月知道柳怀松已经遇难了。只不过不愿意面对。此刻被在次追问,侍婢无奈,说道:“死啦!”
“是吗?他死啦!”水姬月咬破了红唇,殷红地鲜血滴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她低头盯着点点滴滴的血迹。惨笑起来:“我的眼泪不是冰粒。其实是鲜红色。”
“公主,请注意身子。”侍婢强行扶住水姬月,不知道如何才能多劝说两句。
就在这时。庭院内走来另一名女婢,她知道那名女婢应该将水惜云惨死的消息告诉了水姬月,所以她还没到水姬月的身前,就禀告道:“公主,二公主没有死,她已经陪着逆风等人回来了,此刻正与国主讲述整个事件的经过。”
听见这话,扶住水姬月的侍婢微微一怔,她看向走来的女婢,又看向水姬月时,有些惭愧收的消息并不及时。
水姬月恍如做梦,心思如潮,心跳骤然间加快了许多,她不顾仪态摇摇晃晃的迎着侍婢走过去:“既然逆风回来了,那怀松也应该回来了吧!”
侍婢面色难看起来,她见到水姬月的嘴角有残留的血迹,见她身后雪地上有斑斑点点的血滴,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侍婢沉默一段时间,看见水姬月满是期待的眼神,沉声说道:“他们只回来了七个人,我刚才去逆风那边问过,他们说,柳怀松已经被魔物大卸八块了,肥小小还带回了柳怀松的双臂与双腿,他们还说,想去诸夏大陆,希望公主能帮他们打开空间界限。”
侍婢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水姬月的脸,但是她居然没看出一丝变化,不由得有些担心。
“原来如此,只有怀松运气不好,我知道了!”水姬月语调一致,泪水也流不出半滴,仿佛不是活人的口吻:“你跟逆风他们说,他们要去诸夏大陆决不许踏进长安城一步,更不能见情姐姐与小嫣一面,你转告火凤送他们去诸夏大陆,切记,决不许他们去长安城,决不许他们见情姐姐与小嫣一面,你们都退下吧!”
“遵命!”两名侍婢拱手行礼,深深地看了眼直立不动的水姬月,然后又相视一眼,满带痛惜的转身离去了。
庭院的大雪越下越急,眨眼间便将那斑点的血滴给盖住了,寒风呼呼吹来,刮过水姬月的时候带走她身上缕缕幽香,她垂着双臂就这样站在大雪中,不动一下、也不眨下眼,直到雪花在身上越堆越厚,她才转身施施然地走去亭台,身上的雪花呈块状地砸碎在脚后跟。
悲凉的琴声、述说着思念之情,水姬月的眼睛盯着垂帘不曾眨动一下,表情毫无变化,宛如一副绝美的画皮,她轻声念着:“冰湖美眷胜佳人,出水芙蓉莫比拟。一眼秋水静思语,半曲清歌影若飘。挥袖击破冰霜月,罗裙扫雪暗留香。垂帘彼岸引三生,倩影似画惹红尘。玉指轻拂生霜花,莲臂长挥一场雪。”
琴声依旧,雪花依旧,悲凉依旧,宛如纷飞的葬礼,水姬月轻声自语:“你留下了我的人,却带走了我的心,怀松,我好想你啊!想跟你说说话,想告诉你我失去了一颗心,有人带走了我的心,我该怎么办?”
冰城今夜的雪花带着冰雹,噼噼啪啪地砸在每一家的屋顶上,这是个全冰城的不眠之夜,所有人陪着水姬月整宿未眠,她想彻彻底底的自私一次,她想告诉世人她的哀悼、她的痛苦、她的折磨,但她,所要遭受的远不止如此。
冰城次日的时候,下着没有冰雹的雪花,冰城人们的笑容在次展露在嘴边,但是,他们没有人知道,水姬月独自一个人呆在冰湖到底在做些什么?
逆风等人没有见到水姬月,经过侍婢的转告,明白水姬月不想把柳怀松的消失告诉风伤情与玉箫嫣,逆风等人明白后,便不准备去长安城,而是去诸夏大陆任意一座县城,开始完成柳怀松的理想。
小碧知道柳怀松的消息后也是整夜未眠,她决定跟着逆风等人去诸夏大陆,尽可能的出一份力。水家已经将水惜云许配给了逆风,所以她也决定一起前往诸夏大陆。
逆风、侯忠鹰、肥小小、云牧雪、水惜云、蓝葵、红缨、小碧,他们八人在水姬月那只火凤凰的帮助下,打开了空间界限,成功进入了空间隧道,落在了诸夏大陆的某座县城。

第二百五十章 深夜里的强盗

冰城是漫天的雪花,然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古朴城镇,却是烈日炎炎、酷暑难耐,整座城镇都蒸腾着一股热浪。
柳怀松躺在木板床上,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屋上那两个小孔。他对于两仪界的震荡是一概不知,这些天依然在南宫熏心梅不辞辛劳的细心照料下,只不过南宫熏心梅没有看见柳怀松有半点好转的预兆。
厨房的布帘被掀起一角,南宫熏心梅满脸微笑端来一碗清粥,坐在床头扶起柳怀松靠在自己的胸前,如往常一般一勺一勺地轻轻吹凉,然后她自己在抿一下,确定温度适当才喂进柳怀松的嘴里。
一边喂着喝粥,一边含笑说些逗人开心的趣事,简陋的茅草屋内每天都在反复上演着这一幕,可惜南宫熏心梅从未听过柳怀松说半句话,但她不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她朴实的内心告诉她,只知道要寸步不离的照顾好柳怀松,仅此而已。
每次喂完稀粥后,她便会抱着柳怀松去小院的茅厕,碧蓝如洗地晴空中火辣的太阳灼烧着整间小院。
南宫熏心梅横抱着柳怀松每走几步,便会蹲下来歇息一会,而她上半身也会往前仰,把炙热地阳光全部用她娇小的身板给挡住,不一会儿汗如雨下,汗水滑过脊背、透湿无数补丁的布衣、滴在黄土地面上,瞬息间就被蒸发成丝丝热气。
去一趟茅厕需要一炷香的时间,这些天来也不知重复过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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