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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复已有五六天,长安城没在出现过任何突发事件,独慎行也没在派人试图营救自己儿子。
第二百九十五章 祸从口出
这些天随着迁居而来的富裕家世陡然增多,盛世娱乐城的收益也是水涨船高,如今平均日进六千万两黄金,相较以往恰好飙升一倍。岚烟城那边却眼渐衰退,银两全部钻进盛世唐朝的国库,独慎行整天愁眉苦脸,奈何一筹莫展。
柳怀松与逆风一路向北,此行出来今日刚好是第七天,确实出乎柳怀松的意料,原以为此行会受到天元宗残党的阻难,所以柳怀松当日出行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一路向北。
但是后来发现那些残党在自相残杀,所以柳怀松毫不犹豫,临时决定一路向北,经过之处,那些残党要么直接投降,要么会拼杀至死,结果永远只有这两种。
在柳怀松一路向北的过程中,颜讳在后面帮他治理好一切民生问题,以及告诫百姓与守城将领关于盛世唐朝的国策礼仪,然后颜讳在亲自挑选与任命当地的大小官员。
所以柳怀松只需带着人马向北前行,毫无后顾之忧。在第十天的时候,除去占领天元宗以往的县城外,柳怀松仍在北面延伸,可谓势不可挡,此刻他率领这十万修士慢慢接近一处非常熟悉的县城,正是昙花县。
昙花县的居民知道大乱已久,也知道有朝一日会迎来某股势力的统治,但即便如此,全县居民极其排斥这些意欲统治他们的势力,他们认定自己生活安康,不需要任何势力来介入。其实周边县城被占领的消息,他们也略有所闻。同时或多或少对盛世唐朝也有些了解,不过不清楚带领盛世唐朝的是何许人也。
此时明日当空,正是午时休闲的时刻。然而昙花县却处于沸腾当中,正是因为他们听说,有数万人居心不良在靠近县城,大街小巷开始议论起这伙人。
但凡遇见这种大事情,整座昙花县够资格做主的人,只有柳父与王老。
此刻柳父与王老站在昙花县那破旧不堪、没有城门的城楼下,他们身后还有王老的一群弟子,以及昙花县年轻力壮的青年。他们的本意极其简单。就是要捍卫家乡、不能被他们鱼肉而已。
虽然此刻挤在城门处只有数千人,但他们神情毅然决然,即便面对十万修士也毫不退缩。
王老七旬左右,须发花白。看起来格外沧桑。修为依旧只有修身六阶段。他后面弟子从十六到二十五六岁不等,还有某位年纪稍大些的壮汉。
王老抬起皱巴巴的手掌,指向前方黑压压的人群。缓缓说道:“他们终于来了,我们可要好好与他们商量,倘若交战我们绝非敌手。”
柳父双手背在身后,点头说道:“这是自然,我身为父母官,断然不能拿全县百姓的性命来开玩笑。”
距离昙花县还有百丈左右,柳怀松与逆风骑马行在最前面,他们都能看见城门处挤着一群人,而柳怀松施展虚灵眼,更是看见自己父亲带头站在前面。
柳父生性有些顽固不化,对某些事情向来比较执着,柳怀松清楚他的本意,父子居然要兵戎相见,不免让他感到些许滑稽。
逆风指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城门,问道:“柳兄弟,前面难道就是你的家乡吗?”
柳怀松点头笑道:“对,他们好像准备坚守昙花县。”
听见此话,逆风想到这些日子长途跋涉颇为无聊,对着柳怀松提议道:“柳兄弟,不如我们合伙吓唬吓唬你的乡亲,算是找些乐趣吧!不然我以前不会笑,现在又差不多忘记怎么笑了。”
柳怀松勒住缰绳,示意大部队暂时停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准备听逆风继续说下去。逆风看了柳怀松一眼,便把提议说出来。柳怀松细细一想,苦笑一声,还是答应了,然后施展隐身术幻化出蝶翼冲向晴空万里。
逆风高举右臂一挥,示意大部队继续前进。柳怀松忽然消失,后方修士不会多问,前方城门处也无人看见。
眼见大部队带着漫天灰尘来到前面,柳父与王老上前两步,柳父仰头看向逆风,拱手说道:“我乃本县的父母官,听闻盛世唐朝有心占领本县,所以在此等待,主要本意是想转达全县百姓的话,我们昙花县能自成一方天地,居民生活无忧无虑,因此不需要何人来治理,希望能绕道而行,还全县百姓一个安宁与祥和。”
逆风跳下马背,双臂交叉放在胸前,冷声说道:“我们十万修士怎能无功而返,我劝你们早些缴械投降,以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届时我们也不会管你们全县百姓的死活,即使你们投降,也要选出全县最为年轻漂亮的女子献给我们皇上,还要千万黄金,我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考虑。”
听见这话,柳父的脸色瞬间暗沉下去,捋着下颌薄须陷入两难。
老王却是恼羞成怒,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气得铁青,他指着逆风恼怒的说道:“年轻人做事怎能如此没有分寸,我们昙花县向来自给自足,百姓勤劳度日,哪来的千万黄金,你们休要咄咄逼人,须知狗急还能跳墙,大不了与你们拼了!”
柳父闻言无语至极,心想刚才还要自己心和气平,此刻你自己却忍不住恼怒之意。
“就是,我们跟你们拼了!”王老后方走出一名弟子盯着逆风:“就算一死,也不让你们得逞。”
“对,大不了一死百了。”“我们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王老身后一概弟子奋不顾身的站出来,有些更是抽出刀剑,准备与逆风拼死相搏。逆风斜眼看着明晃晃的刀剑,忽然人影一闪,从某名弟子的手中夺过长剑,然后劈向自己脖颈。
铛地一声,如钢铁相击在一起,随后嗙当一声,长剑断成两截落在地上。逆风弯身捡起两截长剑,递给那名弟子,冷笑道:“如何?你们还想反抗吗?”
见此神乎其技的一幕,所有人大惊失色,齐齐后退五步,那名弟子更不敢去接逆风手中的断剑,也无人再敢说出半句话。
眼见逆风玩够了,那些人也被吓唬够了。一直站在城墙上的柳怀松一跃而下,来到柳父面前,笑而不语的望着他。
柳父先是一愣,旋即掩不住喜色,拍着柳怀松的肩膀,笑问道:“松儿,你是何时回来的?可去家中见过你娘亲吗?”
“这不是柳怀松吗?大半年不见,还是这副书生模样,毫无男儿气概!”
“你这个时候回来,是来送死,还是陪我们保卫家乡呢?”
“如今看不出你修为,不会是修为倒退了吧?”
柳怀松还没说话,就听见王老身后那帮弟子冷嘲热讽起来。又转身面对他们悠然一笑,冷声问道:“你们这样直呼我的名讳可是杀头之罪啊!我就不明白,你们为何偏要与我过不去?我有得罪过你们吗?还是你们觉得我当初修为低微,不配与你们呆在一起,甚至说,我会让你们感到丢脸呢?”
“柳怀松!喊出来又如何?你就是柳怀松而已,能有多大事啊!”
“你说的那些,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吧!你确实让我们感到丢脸。”
不等柳怀松做出任何指示。逆风身后走出数十名修士,他们直接将那些直呼柳怀松名讳的弟子拉出来,然后拳打脚踢起来。
“喂,你们作甚!”
“师父,救命啊!”
“你们当真不讲道理吗”
“还有王法吗?你们住手!”
几名弟子被围殴的哀声怨道,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脑袋,滚在灰尘中闷哼不断。王老惊慌失措,一个劲的向着逆风好言相劝,但逆风侧过身去,置若罔闻。
第二百九十六章 还乡
被围殴的弟子开始哭喊起来,王老更加心急深怕自己弟子被人活生生的打死打残,连忙对着逆风低声下气的劝说道:“他们即便有错,但看在老夫面子上,还是就此收手吧!”
忽然间,王老怔住不语,因为自己刚才那一句‘即便有错’才恍然大悟,自己弟子只不过喊出柳怀松的名讳而已,为何会遭到暴打呢?
王老难以置信扭头看向柳怀松,心中实在不敢相信,只是因为直呼他的名讳,竟会落到这种下场,难道如今他不在是那个小书生?
王老暗暗想来,终究不愿开口与柳怀松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弟子被人围殴。
刚才柳怀松还提醒过,直呼名讳可是大罪,柳父见到眼前一幕又联想起来,忽然间想起些什么事,此刻开怀大笑,对着柳怀松小声说道:“原来,你就是盛世唐朝的皇上。”
柳怀松点头默认,然后将此行本意全部说了出来。柳父嘴边的笑容与心中的畅快难以压住,连续仰头大笑不止,在次看向柳怀松的眼神除去欣慰与欢喜之外,还有无以复加的认可,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遭到围殴的弟子依旧在痛苦的大喊大叫,无人敢上前去制止,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在心中为他们感到惋惜。柳怀松瞥了眼数十名修士,漫不经心的吐出两句话:“差不多可以住手了,别真给打死了。”
数十名修士的动作戛然而止。纷纷抱拳行礼:“遵命!”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去大部队中。
柳怀松转过身去,面对十万修士,喊道:“传令下去,所有人在城外驻扎营地,暂时休息!我与逆将军先去城内。”
十万修士整齐划一单膝跪地,抱拳回道:“谨遵圣意!恭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万人的万呼声震耳欲聋,犹如雷鸣传遍整座昙花县,那些上前搀扶被殴弟子的人,听见柳怀松的命令。听见如雷鸣的万呼声。他们禁不住僵住不动了,拉住弟子的手直接放开了,那些被围殴的弟子在次摔在地上。
但是他们感觉不到半点疼痛,眼前一幕令他们张口结舌。恍如做梦。所有人看着柳怀松与逆风在柳父的陪伴下走进昙花县。
“他是盛世唐朝的皇上?”某名弟子低声的惊呼。不敢在直接提起柳怀松的名字。
“我没看错吧?他怎么会是皇上呢?还是盛世唐朝?”
“真是庆幸。还好我刚才没有乱说话。”
“哈哈,我也是,早知道他如今这般了得。谁他娘的还敢去招惹呀!”
“他们几个就敢,哈哈,自认倒霉吧!”“听说,诸夏大陆第一女子风伤情是盛世唐朝的情贵妃,难不成,与他还有关系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必然是那种相濡以沫的关系。”
“直接点,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
“能让我看一眼就此生无憾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抱过,那又是怎样一番趣味呢?会被香味迷倒吗?”
“你这又是一句废话,自然有过一亲芳泽的事。”
“第一女子,那该是何等出众的美貌啊!”
“哎,我们就不用在想这等不切实际的事,现在该想想,怎样与他拉近关系,抱抱大腿什么的。”
“我看你是做梦,当初我们嘲笑他,现在怎么可能搞好关系呢!”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骂他,只以为他当初修为低,也不肯在修为上用功,谁知大半年不见,眼下如此风光,不知道他现在修为多少!”
“皇上啊!多么遥远的高度呀!坐拥金山银山,绝色美人入怀,每天山珍海味,一挥手万人朝拜,我要是能这样,那该多好啊!”
“少他娘的做梦啦!现在天还没黑呢!他如今竟然能有这般地位,你难道就不曾想过,他背后都付出过什么吗?依我看,他绝对不容易,说不定每天都在生与死之间徘徊呢!”
“对呀!能得到风伤情的芳心,可见绝非泛泛之辈,当初我们都小看他了!”
有人望着背影羡慕不已,有人望着天空憧憬与幻想,有人摇头惋惜,有人称赞,有人追悔莫及。但无论是什么声音,最后都成为一声声无力又后悔的长叹声。
昔日他们瞧不上眼的书生,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