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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身上的女人绝对是个变态,柳怀松愤愤然一口断定自己的推测,他冷哼反问道:“你以为我会为你一个女人,放弃四个女人吗?”
花遥没有半点恼怒而是一脸讥笑,她胳膊肘撑在柳怀松的胸膛上,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嘲讽道:“世间上没有谁有资格做我的男人,而你最多是可以当成玩物而已,你现在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选择,还谈什么放弃不放弃,我若是要去长安城杀掉你的女人,那是易如反掌,我知道还有那个风伤情,但她不是我的对手,你如果在敢对我不敬,我向你保证,即刻就去长安城抓来风伤情,我要让你亲眼见到她被男人玩弄的下场。”
“哈哈!”柳怀松忽然大笑出声,盯着花遥讥讽道:“我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你不会是她的对手,即便你是自然系,她也是自然系,更何况,她还有一种魅惑术,中招之人,动弹不得。”
第三百三十四章 合欢散,诱惑与定力
此番话绝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想激将花遥。如果她真去长安城找风伤情一争高低,那么药效即使不在途中发作,也绝无可能抵达到长安城方才见效。纵然当真等花遥到长安城找到风伤情之后,药效还没有发挥出来,但她与风伤情决一死战,也必定是风伤情胜率更大。
花遥略感震惊,她盯着柳怀松的眼睛缓缓撑起身子,若有所思走去圆桌旁坐下,端起茶杯小抿两口,顿时恍然大悟,回首冷笑道:“难怪盛世唐朝如日中天,原来她也是自然系,那她更加不能留。”
花遥走来床边俯下身去,一手撑在柳怀松的胸膛上,一手撑在床被上,冷冰冰的道:“不过呢!我要先把你折磨个够,然后在去长安城找风伤情,我倒要看看,她能强到何种程度,纵然风逍来干涉我,那也无用。”
既然没有将她激将成功,柳怀松也不想在与她说话,甚至面对这个恶心又心理变态的女人,他都懒得去找话题来拖延时间。
花遥见柳怀松不在讲话,她在次趴在柳怀松的身上,格外暧昧地将自己的脸贴在柳怀松的脸庞,又在他耳边轻声道:“如果你答应永远留在房间,做我的玩物,我可以饶你一条命,甚至让你一尝禁果,怎么样?你敢不敢做出选择呢?”
闻着缠绕在鼻腔的花香,感受着身上女人柔软的躯体,柳怀松讥笑不语。花遥听见笑声。霍然抬头凶狠的盯着他喝问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柳怀松依然冷嘲:“我笑你水性杨花,笑你浪荡不羁,你眼下举动是在调戏,或者说是在非礼我吗?但你好像忘记一个重点,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觉得我会吃亏吗?你不许男人碰你,但你却敢如此放纵来碰一个男人,结果,你的放荡还是男人占便宜。而你永远占不到半点便宜。”
微微一顿。加重语气道:“无论是你碰人,还是人碰你,但你现在是趴在我的身上,始终都是我在占你的便宜。所以。终究还是我在碰你。”
听见此话。花遥顿生恼怒,她抬手一掌拍在柳怀松的胸前,然后愤然起身往房间外面走去。刚好穿过闪电网的时候,头也不回的道:“我晚上回来后要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不是只有男人才能对女人强硬,女人照样可以使男人服服帖帖。”
看着花遥夺门而去,柳怀松坐起身来露出一丝冷笑,咕哝道:“让我服服帖帖?那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胜过我的强硬,现在还不到午时,到晚上的时候,兴许这道闪电网会消失,届时,看你在如何放荡。”
他深深地望了紧闭的房门一眼,然后盘膝坐在床沿吸纳外物之息。体力与精力不过半个时辰全部恢复过来,先前憔悴的面容也变得容光焕发。
忽然,他耳边传来逆风的声音:“柳兄弟,你在上面还好吗?”
柳怀松睁开眼睛,起身下床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向面前大床,问道:“逆风兄弟,你是在床底下吗?”
床底下传来逆风轻微的声音:“床头有道机关,开启后大床会移到一边,下面是个四方形的铁壁空间,不过我头顶是被闪电笼罩着。”
柳怀松点头说道:“当你见到闪电消失的时候,你可以不顾一切奋力冲出来。”他又将下药的事,以及清远等三人的事,全部告诉了逆风。两人短暂地交流片刻,然后静默不语,等待那个关键性的时刻。
午时的时候,花遥的贴身侍女提着食盒走进房间,她见到柳怀松被闪电网罩住,脸色的表情极其羞愧,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蹲在电网旁,小心翼翼把食盒推了进来。
柳怀松道了声谢,把食盒里面的饭菜摆在圆桌上,然后一副怡然自若的模样,独自喝酒吃菜。忽然在阳光明媚的窗外见到一道身影,柳怀松只能猜到是花遥,他故意笑着自语道:“别人被囚禁都不敢吃饭,我却偏偏不同,好酒好菜来之不拒,还怕有毒不成么?某人还没把我折磨够呢!怎会轻易让我死去呢?”
窗外身影,传来花遥寒冷的笑声:“我确实不想毒死你,但到晚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奇淫合欢散的厉害,我要让你欲火焚身又无处发泄,活生生憋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伴随着长笑声,窗外身影,渐渐变小而远去。
“噗噗噗!”柳怀松连喷三次菜,顿时面相地毯干呕起来,甚至用食指伸进嘴里来催吐,但结果却呕吐不出来。霎时间柳怀松惊慌起来,他急忙走去盘膝坐在床沿,开始定气凝神吸纳外物之息,只能尝试着依靠这种吸纳气息的办法,来消融体内已经分解的奇淫合欢散。
由于心急如焚,柳怀松额头的冷汗层层冒出,他似乎还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热气在横冲直撞。但他体温却在缓慢下降,无疑是外冷内热的中毒症状。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的体温也在犹渐变低,体内热流又在加速流动。脊背的冷汗浸湿了衣衫,整个下午过去后,他已是冷汗淋漓,体内的热流仿佛就要破体而出。但他依旧盘膝在床沿纹丝不动,像是完全石化一般。
日落西山,晚霞透过窗户纸映在房间内。房间的光线开始变暗,不过被闪电笼罩的大床方圆一丈内却是通透亮丽。柳怀松也没再吸纳外物之息,他盘膝在床沿岿然不动,冷汗顺着脸庞滴在臂膀上,湿透的衣袍与皮肤黏在一起,他准备全凭意志力来抗衡奇淫合欢散。
天色刚黑,忽然嗙地一声,两扇房屋门被飞进来的花遥给撞开。她带着一股浓香由空落在柳怀松的面前,她身披透明的轻纱,若不是因为还穿着鲜艳的亵衣与亵裤,远看像是赤裸一般,雪白地肌肤露在闪电的强光下格外白嫩。
花遥提起薄丝长袖从柳怀松的脸上一扫而过,她大笑两声,忽然转身倒在柳怀松的怀中,阴深的说道:“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尸骨无存,我知道你还想着能从我手中逃出去,那要看你是选择痛死当场,还是欲火焚身!”
柳怀松紧闭双眼,紧咬牙关,依旧不动声色。花遥依偎在他怀中用手抚摸着他脸庞的汗水,娇嗔的语气道:“你干嘛流这么多汗呢?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漂不漂亮啊!摸摸我的身子,看是否嫩滑。”
第三百三十五章 顿悟
纵然是深度诱惑的语气与言词,但是柳怀松依然能够坐怀不乱。花遥起身站在面前用轻纱在柳怀松的脸上来回扫动,同时传出她极具穿透力的尖锐笑声,笑声仿佛要震碎人的心灵,挑起人潜在的欲火。
轻纱在脸上拂过,宛如流水般温婉舒适,柳怀松眼帘微跳两下,眼看即将要坚持不住,但他一咬舌尖思绪瞬间平缓下来。然而额头与脸庞的冷汗却簌簌往下流。
奇淫合欢散药效惊人,虽然柳怀松中毒已深,不过他凭借顽强的意志力,起码目前还能抵挡下来。
花遥见柳怀松嘴唇乌黑,已经知道他体内如火在烧,心中断定他坚持不住多长时间。如此一来,花遥变得更加放荡,她抓起柳怀松的手掌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接着更是来回揉捏着,嘴中还说出一大堆挑逗的话语。
柳怀松心跳的频率骤然间加快许多,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幅幅淫秽的画面,加上手中真实的触感,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忽然两道粘稠的鼻血淌了下来,血是中毒之血并非是鲜红而是深红色。
见到深红色的血液,花遥嘴角微扬,她另只手将自己亵衣的领口拉大,在抓着柳怀松的手往双乳间塞了进去。她看着柳怀松苦痛的表情,冷笑道:“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忽然柳怀松紧抿的嘴唇边,漫出一小口深红粘稠的血液。就在他血气上涌,坚持不住的时候。血精石停转在脑海中,顿时那幅幅淫秽的画面突兀消失不见。
同时被春暖花开,鸟语花香的场景所替代,一缕清风吹过使花草轻微摇曳,在那蓝天白云中呈现出一行字:“苍天可鉴似明月,心若由已照四方。万物成空楼已空,她去她来一场梦。万物本灵皆是道,心中存道可为天。天道近在咫尺间,一朝得道诸邪避。跳出三界观沧海,不在五行谈岁月。悟破红尘走独径。看透风月行大道。”
柳怀松默默在心中念诵着。紧皱的眉毛不知不觉中舒展开去了。脸庞的冷汗也不在往下流,他仿佛沐浴在微风与阳光下,体内不在火热而是一丝丝清凉,一丝丝暖意。
“这就是天道吗?”柳怀松忽然睁开眼睛。对着面前的花遥轻松一笑:“女人如白骨。肌肤似皮囊。我有国色天香的美眷,感受过鱼水之欢的乐趣,我做出过许多疯狂的举动。我看过数万人惨死在我面前,而我却依旧能不为所动,世道如此,人性如此,我何必要受到外界的干扰呢?我为何不能坚守本心,坚守原则,做我一意孤行的事,想我随心所欲的事。”
这突如其来的一席话,让花遥禁不住后退三步,她怔怔望着眼前这位俊美的男子,望着他轻松的神情与儒雅的笑容。花遥不知道柳怀松在这刹那间经历过什么,但她仿佛看见柳怀松茅塞顿开。
但即便如此,花遥也不愿去想这是为什么,相反觉得柳怀松刚才那番话极其幼稚无聊,她把松垮的亵衣领口往上提了提,冷嘲道:“你确实定力过人,但我现在发现你是个不解风情的白痴,你能抵挡一次,那我每天都给你吃奇淫合欢散,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每次都能抵挡过去,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自杀,若不然,等着被我折磨致死吧!”
她说完最后一句,转身离去了。柳怀松看着她离开房间,才吐出一口鲜血,脸上轻松的神情顿时化作乌有,其实他并非没有中毒,只不过凭着感悟能够抵挡下来而已。
柳怀松看向周边刺眼的闪电罩,咕哝道:“老君,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对天道竟会有如此之深的顿悟,若是有朝一日能与你当面交流,必须要你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他擦掉嘴角的血迹,开始闭目吸纳外物之息。奇淫合欢散的药效在被逐渐清除,体内的热流也开始消退,体温慢慢恢复正常,苍白的脸色显出一些红润。
深夜的时候,柳怀松听见屋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急忙收气停止吸纳,把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处。房门被人推开,来人手中燃着一只红烛,火光照在脸上也能看清正是花遥。
花遥走去房间另一方桌子前,把手中的火烛放在桌子中间,她坐在椅凳上,看向被闪电罩住的柳怀松,冷声问道:“肚子饿吗?要不要喂你吃些奇淫合欢散呢?”
闪电耀眼夺目,不过能看出没有先前那般刺眼,而那边桌上却灯火昏暗。柳怀松透过闪电罩,看向那边的花遥,她此刻重新换上了一身丝裙,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