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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灵石归处
微风中,柳怀松与伊尘陷入沉默当中,柳怀松挥舞着折扇欣赏着湖面中那倒映的蓝天白云,以及风虚门绿树成荫的小岛,然而,伊尘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童于堂远去的背影,心中始终想不通为什么童于堂对柳怀松突然间就拔剑相向,怒目相视,昔年心平气和的师兄却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作为知情人的柳怀松不屑于争风吃醋,自然是闭口不提,再则便想到伊尘单纯的性格,怕是解释过后只能给她徒增烦恼!
“对啦,柳公子找我何事?”伊尘忽然间转过身来问道,脸色骤然变的神清气爽不少!
“传言三枚灵石同时出现在天爵国都城,今日想问问是否有此一事?”柳怀松尴尬的笑了笑,对于隐瞒伊尘心下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奈何不能直言相告,便索性来个旁敲侧击!
然而,伊尘对于柳怀松突然问起灵石一事并未多心,其次想到柳怀松之前在来都城的路上早早就问过灵石一事,眼下在次询问更是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天下人谁都想得到灵石,反而还觉得柳怀松胸怀大志,意欲得到灵石而独占鳌头,有心凌驾在天下人之上!
明明是个资质很差的书生,却如此有志气,想凭借自己的努力来跨越天生的缺陷,真是难能可贵,伊尘如此想着,鼻子隐隐发酸,就差被柳怀松这份意志感动的哭出声来,想归想,伊尘还是抚平情绪后便把都城外幽若峡谷一事全盘托出!
不过,幽若峡谷一事柳怀松本就在场,所以并未多问,干咳两声,问道:“且不知真真灵石一事,风门主是如何来看?”
“自从传出灵石出现在都城,师父她早早就寻找过,后来查出事有蹊跷,便一直放置不顾,过后也没有在主动寻找过,并且吩咐门人也无需寻找,而是把心思全都放在三门与三国争斗之中!”
伊尘的话无意中让柳怀松想起刚来都城时偷听的那一晚,犹记得当晚风伤情便说过灵石是在老君的封印下齐齐失踪,数千来从未发生如此事件,却偏偏在半年前突发变故,由此看来其中必有古怪!
按理说,如老君这般人物,不仅能传下修炼心法,且能留下灵石这等逆天之物,那其封印强度自然不可小视,这样都能失踪,除非……
柳怀松想到此处不禁眉头紧锁,抬头望着刺眼的阳光,突然间一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中,从半年前自己意外获取灵石,然后得知灵石的用处,最后决定离开昙花县问鼎巅峰,路上发觉灵石早已左右自己的命运,来都城后暗中察觉天下终有一乱的趋势!
倘若回到半年前灵石齐齐失踪,那便是说灵石的出现引导着天下大乱,亦或是说天下注定大乱,而灵石的出现无非是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柳怀松想到此处心中一凛,在他认为如今的诸夏大陆犹如悬崖上的一块巨石,然而背后有一双手在逐渐将这块巨石推下悬崖,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此刻的柳怀松甚至还认为自己的命运已经绑定其中,这暗中推动巨石的人同样也在掌握着自己的命运,换言之,那自己岂不是随着天下大乱的出现而出现!
这样看来,灵石必然是可遇而不可求,其余两枚灵石至今在何处,不仅无人能发现甚至根本就不可能寻找得到,柳怀松急速思考中很快得出这个结论,灵石完全不必在寻找,该它出现时那幕后之人定会让它出现,不然,就算将整片大陆翻过来,也是徒劳一场!
此时,柳怀松想到刚才一路上那些有心窥欲灵石之人,看来全是白日做梦,不仅得不到灵石,反而因此送命!
“咦?”伊尘震惊的张大着小嘴,看着沉思的柳怀松一阵打量,突然惊喜若狂的跳起身来,拍手大叫道:“你怎么是修身三阶段啦,太快了,那日明明才修身二阶段,难道是我当日看错啦?”
“这?”柳怀松浑身一颤,摸了摸后脑勺,自顾自的说着:“可能是运气好,稀里糊涂就能突破…恩…该是如此…定是如此!”
“恩,你能突破我很开心,虽然你不擅长打架,不过我还是教你一套挽歌剑法防身,你一没师父,二没门派,受到欺负都没人帮你出头!”伊尘似乎觉得是自己此刻就受到别人欺负一样,还没人出头,不由得难过的撇了撇嘴!
挽歌剑法四个大字在柳怀松脑海中挥之不去,不过同样足以表明伊尘的一番真心,柳怀松自然清楚挽歌剑法是道残天的得意之作,不然绝不会在当晚被气的吐血,但是挽歌剑法自己不仅参悟透了,并且还改良过,此番让伊尘在而演示,难免过意不去!
“咳,我看还是改天!”柳怀松捂嘴干咳不止!
“恩,也好!”伊尘点点头,旋即眼珠一转:“其实这套剑法我也不懂多少,也不好在你面前献丑,要不教你别的剑法,或是身法一类?”
柳怀松顿住了,这些东西若是自己想学,那些被夺取之人记忆中都有,什么棍棒枪法,剑法,刀法,身法一类五花八门,层出不尽,并非高深功法学来无用,其次自己突破还能获取特殊能力,比起这些不入流的好上几百倍,不过伊尘却是不知道!
“我看还是不必劳烦你了!”柳怀松苦笑着摇摇头!
“那好,嘻嘻!”伊尘拍了拍柳怀松的肩膀,一脸认真的说道:“如果有人欺负你,我帮你出头,虽然我目前修为还很低,但我一定会努力的!”
柳怀松心头一颤,呆呆看着伊尘天真的笑容,头上编织着无数的小辫子,一时间发觉唯有苦笑一声来表达心中的谢意!
伊尘也没有在意柳怀松的表情,仍旧笑嘻嘻的说道:“师父答应过我,让你去小岛上玩一次,走,我现在就带你去!”
柳怀松愣愣的咽着口水,瞥了眼风虚门,有些望而却步,据目前所知那地方如今可是有两个类似于母老虎的人物,一是风伤情,若是被她发觉真相,自己多次与她作对捣鬼,那岂不是必死无疑,二是那什么地宗公主,单看地宗的嚣张行事,就懒得理会此人,万一出个差错,又是一死!
第三十七章 体内异物
见伊尘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自己一眨不眨,粉嫩嫩的腮颊流露着渴望,柳怀松知道,若是婉言相拒会让这张脸暗淡下去,即便于心不忍但柳怀松还是以去钟家为由而推辞了,其实真正理由当属风虚门中那两个不该见的女子!
很出奇的伊尘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一对并不那么明显的酒窝,嘻嘻笑着,但那瞬间的失望还是被柳怀松牢牢抓住,哪怕伊尘尝试着用笑容来掩饰的天衣无缝,向着柳怀松挥手告别后伊尘便一跃而去,起身的那一刻她终究卸下了笑容,任由潜在内心的情绪布满整张面颊直至双腮呈现出灰色,同一时刻柳怀松调头前往钟家!
更在此时,离着风虚门鲜红的殿楼不过十来丈的地方,一座怪石嶙峋的青山上专供赏景的亭台中,远远地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俯瞰着码头上柳怀松与伊尘的告别,此地登高望远倘若修为高深之辈足可将大半都城收入眼帘,更不消说近在眼皮底下!
风伤情表情严肃,依旧冷傲,目光定定但呼吸节奏明显加快许多,望着柳怀松转身而去的背影,虽然人未动但心却不在其身,而此刻的地宗公主脸上便蒙上一层粉红薄纱,即便看不清容貌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惊诧锁定柳怀松的每一步!
“是他?”
两女异口同声,惊呼一声,纷纷上前一步,但都不晓得对方会与自己说同样的话,此刻默契的转头看着对方,许久过后,两人尽都恍然大悟便回身落座在身旁一方铺有精美绣花幂的圆桌前,两人各有所思的小酌茶水,沉默不语!
原来,地宗公主刚才便与风伤情说过街道上遇见柳怀松的事,并且还说他体内有古怪,整个人透着一股君王之气,对此风伤情饶有兴致,甚至升起一见此人的念头,然而,在地宗公主刚来时风伤情便透露过与柳怀松两次深夜相遇,彼岸相对,只以笛声相交不曾言谈一次,不料所言的却是同一人,甚至风伤情还说过有意陷害自己于不仁不义,迫使自己与天下人为敌,以及摧毁风虚门人尸体的逍遥黯灭之人!
“风姐姐,你那徒弟为何与他相识?”地宗公主语气柔和,宛如涓涓细流般美妙,沁人心扉,虽不见花容,但声音足以迷倒众生,使人神魂颠倒!
“想必他就是伊尘口中的少年柳怀松,不知公主可看出他体内有何古怪之处吗?”
风伤情单手撑着下巴,视线绕过地宗公主盯着亭台木柱,似在发呆又似沉吟,心中却是觉得世界如此之小,会有这般巧合之事,三人同时言中一人,其几率微乎其微,心下更是对柳怀松升起无限的好奇!
“我能肯定他体内存在什么,更何况连雀儿也如此觉得!”地宗公主站起身来,走来亭台边处,对着山下若隐若现的一湾清泉轻喊数声:“雀儿…雀儿…!”
“公主,找我干嘛?”
山下传来一声极具雌性的声音,类似小女孩但要尖细许多,同时一只斑斓绚丽的巨大孔雀一飞而起,它绕着亭台盘旋起来,嘴中哎呀乱叫,夹杂着人音:“我在下面逗小鸟玩呢,他们拜我做老大,呵呵!”
“雀儿,别胡闹,不然以后不带你玩啦!”地宗公主跟着孔雀转上几圈,轻轻跺了跺脚,轻喝起来!
孔雀陡然而止停歇在亭台边一处凸出的奇石上,悲鸣几声后垂下了头,似乎有些伤心或难过!
“雀儿,你说说刚才我们所见的那少年奇怪之处!”地宗公主站在原地问道!
“他有我喜欢的气息,我还看见他四肢百骸里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缓缓流动着,呵呵!”孔雀突然仰头嬉笑起来:“他体内能散发出一种黑色气体,并且我闻到后能使我血液流速加快,指不定还能帮我提升修为,嘻嘻,我能去找他去吗?”
“若是你去找他,怕是将他吓到,你还是去后山找小蝶玩!”风伤情急忙劝阻道!
“不要,你那小蝴蝶跟你似的,太冷淡,从不见说话,一点都不像我们哪儿的灵物!”孔雀一扭头,不以为意!
“雀儿,不许胡说,在调皮以后不带你出门,只带火凤了!”地宗公主严厉指责起来,见孔雀低头不吭声,轻叹一声:“哎,你自己去玩,不能出风虚门的小岛!”
“倘若猜想无误,此人并不简单,隐藏还很深!”
地宗公主款步走来圆桌前坐下,看着若有所思的风伤情,一时间两人心中对柳怀松体内那团黑乎乎的东西遐思无数,即使搜寻全部记忆以及所见所闻,但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此事对她们而言不仅诡异更是匪夷所思,好端端的人体内怎会存在异物,这个问题让她们陷入沉默,从而也激发出她们的兴趣!
另一边,柳怀松挥舞着折扇踏着石阶朝着钟家大门走去,门口守卫早就得到消息当下弯身行礼,并且说钟启山在书房等候,柳怀松若无旁人的径直而入,并未答话,而是打算直接去找钟启山,在一道曲折的长廊中柳怀松突然惊觉暗中有人盯着自己!
苦笑着摇摇头,如此肆意的杀气,柳怀松很肯定是钟天意,想来钟天意看到自己的那一刻便已经知道派去暗杀的人已然失手,不过,此刻让柳怀松疑惑,为何他钟天意不肯现身相见,或是故意寻事刁难一番,比起暗中咬牙切齿的盯梢不来的痛快些!
一路上柳怀松时不时露出几许笑意,显得春风得意,但能感觉越是笑的明显暗中的杀气愈浓,柳怀松自然是故意而为,试想之下,在柳怀松认为,倘若是自己对某人恨之入骨,那势必不会交给所谓的随从去做,若不能看见敌人死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