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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风伤情突然捂嘴轻笑几声,上下打量柳怀松一阵后,道:“并且这些门派经常外出寻觅天资纵横的少年加以调教,在宗门比拼中也好扬眉吐气,你若是去了,想来没人瞧得上,嘿嘿!”
柳怀松笑了笑,道:“我若前去,只想去打探一些情报,并非是去凑什么热闹!”
“是!”风伤情娇笑着的施了一礼:“您是百花岛主,只为打探敌情而去,都怪小女多言了!”
“百花岛主?”柳怀松一愣,问道:“这称呼从何而来?”
“刚才来时,我无意中听见风虚门人是这样称呼你的!”风伤情一脸怪笑的看着柳怀松!
柳怀松仍是不解,皱眉道:“为何我没有听见呢?”
风伤情轻微摇头:“我习惯无时无刻运起感知力,视觉与听觉是平常的十倍之多,而你自然听不见啦!”
柳怀松苦笑着摇摇头,言归正传的问道:“想来,情儿应该会打开空间隧道的手法!”
风伤情认真的点点头:“诸夏大陆中会施展这种手法之人,目前所知只有三门,我们也是祖上代代相传!”
“这就好!”柳怀松舒了口气!
第六十三章 计划
若以后能帮助自己进入两仪界,柳怀松自然愉悦,如此人杰地灵之地,早就神往不已!
然而,风伤情刚才一席话,只不过是将两仪界天地两宗的表面情况粗略讲解,其中详情自是有意隐瞒柳怀松,心中更不想柳怀松提前去两仪界,出于忧心更是打算届时找理由阻难柳怀松,以目前来看,柳怀松前去两仪界犹如一叶孤舟逆行在波浪滔天的海面上,随时都有被覆灭的危机!
此刻,一位身着红衣的风虚门人来到两人身后,拱手一礼,道:“门主,钟启山差人送来请柬!”
风伤情与柳怀松互望一眼,异口同声的道:“所为何事?”
风虚门人微微一愣,想不到竟能如此默契,心想等下又有不少的话题,但此刻禀告要紧,连忙说道:“钟天意与天爵国公主三日后大婚,务必要请门主前去祝贺,同时皇族人也会前去,希望三方能借此大喜之日,化干戈为玉帛,共商如何抗衡丐帮与联盟之策!”
“你下去!”风伤情向着后方摆摆手,对着柳怀松问道:“你如何来看,若是前去,不如你陪我一起去!”
“我肯定要去,钟启山也会邀请我,只因钟家是我表亲!”
柳怀松沉声说着,心知此事终究是要面对,但风伤情听在耳边格外沉重,她意想不到还有如此关系,柳怀松也一直没有与她提起过!
不过,柳怀松倒是能看出风伤情心有顾忌,肯定怕自己往后存有私心,行事优柔寡断,悠然一笑,安抚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也不必在乎我的处境,只管放手去做就是!”
“但是…”
“没有但是!”柳怀松认真的摇摇头,打断风伤情的话,接着问道:“你常在都城,依你看,钟启山为人如何?”
风伤情很惊讶柳怀松能如此决绝,似乎心中早就酝酿过与表亲为敌的想法,甚至已经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既然提前有所觉悟,自当无需多问!
风伤情不在深想,回道:“国主无能,有目共睹,而他钟启山很早就开始在暗中策划夺权之事,此人城府极深,老奸巨猾,表里不一,他之所以能如此顺利的掌控皇城,我想全仰仗着多年来在皇城中安插过不少亲信,早年开始排除异己,将国之重臣上上下下清理的干干净净,如今大乱之后,虽然让他始料未及,想来给他造成过不少的困扰,但只要他成功占领都城,周边城池看来也能想方设法将之收下,此人为达目的,或许会不择手段,总而言之,钟启山的确是有枭雄风范,但想不通,他突然间办这桩婚事,会不会是个圈套呢?还是有其他目的?”
虽然之前在钟家时,柳怀松就已经推算出钟启山的意图,但始终没有风伤情了解的透彻!
“圈套肯定是有,但只是表面而已!”
柳怀松看着风伤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沉思良久,道:“如果猜想无误,其一,钟启山想借婚事将风虚门与皇族一网打尽,其二,若是钟天意与公主成亲,那钟启山便能大张旗鼓的说国主无辜枉死,钟家受命接管天爵国,特赐与皇家联姻,重在安抚民心,天爵国内,无论哪一方势力夺得任何一座城池,他们也不能做到屠城,常言民心所向,钟启山主要目的便是如此,届时他可以在群众的支持下,大摇大摆的收下各座城池,不仅是众望所归,而且出师有名,无人敢有非议!”
“我懂啦!”风伤情急忙插嘴道:“这样一来,不仅能逃避舆论,还能里应城中群众,在外合己方势力,将那些原本占据城池的门派轻易歼灭,而那些经受不起舆论之辈,会在多重的压力下不战而败,直接归降!”
柳怀松含笑点头,不得不承认风伤情能一点就通确实不枉其名声!
然而,风伤情却是惊讶柳怀松的思维,此刻一对眼眸深情地注视着柳怀松,从未见过能如此洞察秋毫之人,不禁回想起水姬月之前说柳怀松散发着一股君王之气的话,若此言属实,或许正是天命所归,如此一来,岂不是灵石选择了柳怀松,还是说背后另有他人选择了柳怀松呢?
一时间,风伤情想到这极大的疑问,同时想到地宗的水姬月,若柳怀松真去两仪界遇见她,难保不是九死一生!
风伤情镇镇神,道:“既然已经猜到钟启山的意图,可还需要去么?”
“自然要去!”柳怀松大笑一声:“哈哈,不仅要去,并且,如无意外,风虚门只需情儿你一人去即可!”
风伤情一脸疑惑:“这是为何?明知是个陷阱,还要一人独闯么?”
柳怀松神秘一笑,道:“在大婚前三日,钟启山不会动,皇族人不会动,在他们理解风虚门更不会动,在这段时间内,我可以深夜拜访皇族人,造成是钟启山故意以大婚示好,暗中捣乱的假象,从而将皇族人对钟启山的仇恨压抑在大婚当天爆发,即便钟启山部署好一切剿灭计划,但同样面对皇族人有预谋的报复,就算皇族人不是钟启山的对手,那也会两败俱伤,所以,以免风虚门人牵涉其中,就你一人前去最好,并且还有一个潜在的好处,就是可以暗示他们,无论如何死斗,风虚门此刻都不会趁虚而入,明摆着告诉他们可以使劲打!”
风伤情连忙问道:“皇族人不一定认为是钟启山所为啊?”
“首先,我是男人,他们不会怀疑风虚门,其次,我还有钟家的人!”
柳怀松高深莫测的望着犹渐漆黑的湖面,迎着湖风隐隐一笑!
两人闲聊一阵后,便回到各自居所,柳怀松自是与风伤情说过明日一早就回去,至于捣乱之事,只有等回去后再付诸行动!
风伤情对于柳怀松的计划不予否决,只是担心柳怀松一人夜闯皇族人势力之所,所以有心提出陪同前去,但被柳怀松一口回绝!
她能意识到柳怀松行事向来有头有尾,尽管怕柳怀松遭遇埋伏,但又想到另一面身份也就稍感安心,起码拥有翅膀的骷髅头,不仅看不出修为,目前来说,单凭其名声,无人敢轻举妄动,只要不露出很明显的破绽,多少也能吓唬住人!
时光流逝,漆黑的天空犹渐泛蓝,红润撕破了白茫茫的面纱,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直射在诗情画意的小岛上,碧绿的湖水更为清澈亮丽,群鸟绕岛齐飞,不时落点湖面,顿时涟漪道道,霞光闪烁!
从高空看向小岛,浅黄的石滩上,一大片鲜红的身姿整齐的排列着,目光一致的看着眼前一白一红两道身影,而柳怀松边上停靠着一弯小舟,正是风伤情考虑到柳怀松的秘密才特意安排!
第六十四章 悬赏金两千七百万两
柳怀松也明白,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幻化羽翼掠空飞去,此刻,回头一眼看去,密麻地鲜红身影中似乎没有伊尘浅黄色的身躯,并且近日来也从未见过,不禁问道:“不知伊尘最近在忙些什么?”
风伤情含唇浅笑,道:“前些日传授过她一套剑法以及一套身法,想来在后山习练!”
柳怀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知这丫头虽然年纪轻轻但向来刻苦,似乎还想着帮自己出气,如今却还不知道自己就是拥有翅膀的骷髅头,看来得找个机会相告于她,不然让她一直蒙在鼓里难免于心不忍!
但是,柳怀松怎会知道自从他来到风虚门后,伊尘无时无刻不在被疑惑困扰着,自己师父的改变她也能猜想到是因为柳怀松,但意想不到,不仅改变如此简单,似乎关系尤为密切!
并且,听到风虚门人中不时传出议论的话题,更有百花岛主的称呼,潜移默化中伊尘便觉得与柳怀松的距离骤然拉大,不像是在来都城的路上时被自己称为傻瓜的男子,也不能在如先前一般与柳怀松嬉笑言谈,甚至不能在拿柳怀松资质差来开玩笑,以至于伊尘近日来其实是有心避开柳怀松!
明明不认识,也从未见过面,突然就如此熟悉,一时间,伊尘觉得自己好像与他们活在不同的世间里,仿佛一觉醒来,一切都变了,变得很陌生,无形中伴随而来的就是生疏感!
所以,伊尘不只是避开柳怀松,而且避开整个风虚门人的视线,见到一向冷傲的门人能笑口常开,本因乐在其中,但伊尘却觉得太突然,因此难以接受!
此刻的她俏皮地坐在一棵挺拔大树的树杈上,来回的荡动着双脚,此处高在树上视线极佳,透过茂盛的枝叶能看见石滩上所有人,伊尘知道柳怀松今日离开,所以并未去后山历练,而是选择在此默默地目送着!
“雨泪草今日不用带回去吗?”风伤情看着柳怀松问道!
柳怀松点点头:“不用,以后在来取也不迟!”
原本打算回去时顺便将雨泪草一并带回去,但今早柳怀松打消此念,正是想到不知玉箫嫣的天灵丹是否炼制成功,倘若不成,岂不是白白糟践这唯独一株雨泪草,反正雨泪草又不会跑,何时来取倒也无妨!
风伤情也不在追问原因,突然脸上的温柔散去,竟变的严肃起来,道:“有件事,你必须要知道!”
“咦!”柳怀松微微一惊,这几日还没见风伤情神情如此严谨过,转正身子:“何事?”
风伤情深吸一口气,道:“昨晚风虚门在外的探子回报,两仪界中三大富商联合成立梦海银庄,在诸夏大陆发出悬赏通告,而被悬赏的对象,竟然包括天下间所有人,他们会根据个人实力以及势力,修为,行事手段,性情,等等,来综合评价后给出相应的悬赏金,但凡是被挂上悬赏金的人,若不幸被人杀害,而这位杀手便可将悬赏之人的人头拿去梦海银庄在天爵国与天辰国交界的梦海城领取奖赏!”
柳怀松皱眉问道:“如今诸夏大陆一片散沙,即便有银子也没有多大意义呀?”
风伤情摇摇头:“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在诸夏大陆刚乱之时,动用自家势力在天辰国与天爵国交界处连占八座城池,并且连夜将之扩建合并,打造出冠以黄金之城的梦海城,如今此城中不断有四处的富商汇聚而来,就连一间普通酒楼都能以大量黄金修建,街道上金碧辉煌,处处镶嵌玉珠宝石,并且他们到处寻找国色天香的貌美女子进城,修建温柔乡,供人享鱼水之欢,或是歌舞表演,无形中,他们一边发出赏金通告,一边诱导能人之辈踊跃击杀被挂上赏金的人!”
说到此处,风伤情脸上愤怒之意油然而生,道:“而最为可恨之处,他们居然将领赏之人,挂上被自己击杀之人的同等赏金,若此人领赏后被人杀害,同样会被人拿去领赏,如此周转